第164章 有伤在身
第164章 有伤在身
我们一路行了约莫三个时辰,终于是到了地方。
原先我们住的小院,师父居然还没走,我见了他,有些咋舌,暗道,师父他居然还在这,那为什么他离的这么近都不来看我?我心有点塞,我在他心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好歹相伴了十几年,他居然……
思及此,我有些沮丧的垮了脸,内心受到一万两千三百四十五点重伤,心塞不已。
然师父却不然,他打量我一眼,接着疑问道:“怎么了呢?为师的乖徒儿?”
“是抱怨为师没有去看你吗?”他猜出我心底所想,问道。
我不悦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故作生气不予理睬他。
师父见状,扯了扯嘴角,接着理所当然道了句叫我无言以对的话。
“为师只是不想打扰你们师徒二人培养感情而已。”
我:“……”
师父你怎么不说你只是懒得过来看我而已?所以才扯了一个烂到死的理由?
师父见状,咋舌,“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为师对你没毛病,不信你问问你徒弟?为师是不是爱你的?”
说罢,他有意无意的挑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百里昀,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之意,看得我以为他俩有猫腻。
百里昀抿了抿茶,道,“我是爱师父的。
”
我:“……”
师父:“……”
我猝不及防红了脸。
师父猝不及防吃了一把狗粮。
徒弟的心意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啊!
我们三有尬聊了一小会,接着只听师父道。
“我在这待的时间也够长了,东西也快送过来了,你们师徒二人拿到东西以后就回山吧。”他淡淡说来,眉眼中瞧出有几分亢奋,看得我很是迷惑。
我问:“师父你要去哪么?”
“嗯?”师父侧眸看我,接着道:“为师自有去向,小江儿就不用管为师了。”
“……”我汗颜,瞧着师父那微眯起的桃花眼,一看就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我道:“师父,我见到沫师娘了。”
迟了这么久,我终究还是开口了,告诉师父,沫师娘的去处,他或许能改掉那个断袖的毛病。
他听眼,墨眸底下闪过一丝诧异,再是浮上一层淡淡的感伤,讪讪开口,似不经意的语气,却杂着几分让人心疼的意味。
“她……,现在还好么?”
我把之前二次遇上沫师娘的事情都跟他说了,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师父的神情,似从他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可除了之前看到的那一抹淡淡的伤感以外,我再瞧不出其他异色。
或许是师父藏的太深,亦或是我看的太浅,我此刻不懂师父,每次关于沫事情上,我都看不懂他。
不知道他到底对我沫师娘有意还是无心。
师父还是走了,不过不是去找沫师娘,而是……
景钰。
这个人,不知怎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是一般的厌恶,是极度厌恶,他居然与我师父又混在一起了。
景钰见了我,妖艳的打扮的脸上挑衅的扫了我一眼,似在对我说,你师父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
我不明白,明明之前师父甩了他,怎么现下又跟他混在了一起?还是说,被人勾引了去?
师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悦和怒意,带着景钰出了门,走了。
百里昀察觉到我的不开心,过来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师父啊,师祖他自由分寸,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分寸?”我低喃反问,他要是有分寸的话,现在就该把景钰甩了,然后再去南疆把我沫师娘找回来。
“嗯,他会去找你沫师娘的,”他侧眸看着我,眼底说不清是自信还是什么。
我蹙眉,“你怎么可以肯定他会去赵师娘?”
他勾唇一笑,泛上一抹邪魅的弧度,“男人的直觉。”
我咂了咂舌,满头黑线睨他一眼,暗道,我只听过女人直觉一说,并不曾听过男人直觉很准这一说啊。
再此歇息了两天,之前那些个过来奉承巴结的人没有再过来了。
对此,我很是疑惑,问百里昀,他说,新任盟主已经上位了,所以他们并不再上此处,而是赶着去讨好另一位。
李泽瀚,长风派的掌门人,现在已经是武林盟主了。
想到他,我好像忘了一件事,就是问问,师父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总感觉他俩有着深不可测的故事。
但师父不再,我也就暗暗记下,待回了青山再问问看吧。
今日,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
一大早清儿找上门来,而我一大早眼皮就跳的厉害,原以为是见到了清儿——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人之一。
百里昀原本想闭门视而不见,可清儿那女的有点厚颜无耻,知道百里昀顾及我的感受,便激将法把我逼出来了。
我本不想理会她,当大早上有狗在门口叫好了,但她说的话太难听了!我必须得好好教训他一番,否则她记不住上次我给她的教训!
我整理好衣物后,出了门,见清儿此刻焦急的在我徒弟面前解释着什么,我看了很不爽,不爽的是这女的居然当着我的面,把手有意搭在我徒弟手臂上。
若不是我徒弟阻止,我想她是要上前抱他了呢!
“我出来了,你想对我如何?”我走到徒弟面前,百里昀立刻甩了她的手,冷睨她一眼,冷怒道:“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我咋舌,徒弟啊徒弟,我怎么觉得他这话说的很假呢?
假到什么程度呢?
假到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斜了他一眼,眼角余光示意,待会再跟你算账。
百里昀撇了撇嘴角,不为所动,没有说话。
清儿看我俩,觉得我们是在她面前眉来眼去,心下颇为不悦,清冷的嗓音夹枪带棍的说道。
“上次的比试并不公平,我身上有伤,才叫你将我击败。”
我微扯了扯嘴角,原来她是为了这事来的啊,是来找回面子的啊!
我冷嗤出声,淡淡瞥了她一眼,道:“这样啊,真不巧,我上次也有伤在身。”
她听了,自是不会相信我的说辞,迫切追问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