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深宫怨妇
第145章 深宫怨妇
百里昀跟我说,之所以被那女人得逞,是因为她趁其不备用银针插入了他的穴位,导致他周身动弹不得,这才让她钻了孔子。
对于这个解释我可以接受,可这改变不了他被那女人亲过的事实。
我如实说来出来,又停身侧的男子一声低笑,嘴角微弯笑道:“师父现在的模样可真像深宫怨妇。”
“你又不是皇家子弟!”我不悦反驳,睨了他一眼道。
他微扯了扯嘴角,轻咳两声,随即正色言道:“她没有碰到我。”
我诧异挑眉,“怎么可能?”
我看的她明明就凑上去了啊,没有亲到的可能少的可怜啊。
正当我疑惑之际,听得面前的人说了一句话,我登时无言以对。
他说:“她够不着。”
“胡说!她明明比我高……好像,怎么会够不着?”我底气不足又说了句。
“哦?是吗?”百里昀忽而低沉出声,尾音拖的老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结巴!
“不然师父与我试试,看看能都够的到?”戏谑的口吻带着几分挑,逗的味道。
听的我身子一抽一抽的,心下冷哼一声,哼!想骗我上当?做梦去吧!
百里昀见此,站起身,双手自然抚后,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继续道:“师父不敢吗?嗯?”
“嗬!”我冷嗤一声,不屑抬眸扫他一眼,该有的气势不能少,心头却是暗道,我就是不敢你能怎的?
那货不肯罢休,“怎么?师父是承认自己连清儿都不如了?”
清儿!
这个称呼!
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如此亲密的唤别的女人的名字?
可恶!
我倏然窜起来,垫着脚尖与他对视,揪着他一撮衣领,“怎么样?”
我说的怎么样自然是问他我身高怎么样,是不是比那人……垫的更高。
嘤嘤嘤,不得不承认我徒弟这逆生长的,比我高出大半个头,害我垫着脚尖与他平视都有点吃力。
过不多片刻,我就喏喏败下阵来,揪着他衣领的手有些发酸,双腿也好不到哪去。
正欲退下来之时,腰间一热,百里昀双手将我托起,让我的双脚踩在他的鞋面上,而我整个人本能的朝他怀里倒去。
我双手趴在他肩上,略带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他嘴角含笑,附在我耳边不清不楚的轻声道了句:“师父果真厉害。”
我汗颜,压根没明白他此话何意?
譬如,为师到底厉害在哪啊?
从此刻的情形看来,厉害的该是徒儿你,毕竟我踩着你的脚,整个人的重量都倚仗在你身上,而他屹立不倒,还特么有闲情来戏谑老子。
谁更厉害点,我想除非瞎子看不见,否则明眼人绝不会说我厉害。
“身子……好软。”百里昀突然发声,他此刻窝在我的脖颈间,嗅了嗅散落在那里的墨发。
我双脸爆红,立刻推开他,尔后退离十步之远。
刚才……刚才,我差点就没按耐住自己,差点就就由着他胡来了,好在我清醒的及时,没有深陷进去,不然叫我叫我该如何是好?
百里昀不以为意,愣了半会,适才开口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嗯,你也是。”我淡淡点头说着,看了他一眼,他此刻面色如常,唯一不同的是,白皙的耳畔出泛着几许红润之意。
三日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去了。
这三日我闭门不出,无论来人是谁我都不见,当然除了我徒弟外,我每日在院子里练习武功,为得就是可以夺得下一局的入场机会。
是了,好歹也是青山派的弟子,总不能给我师父他老人家丢人吧?
我们迎来第二轮的对决,到场的人一点不比上一轮的人少,想必他们是过来凑凑热闹的。
经过上一轮比拼剩下的一共有十五位豪杰,第二轮的赛制与之前不同,之前是三个三个一起,现在是五个五个一起,进两人。
也就是五进二,十五进六,六位晋级者将在第二天一起对决,最后站在台上得便是武林盟主。
每一轮三炷香的时间,五个人上台只能进两个。
我很不幸,分到了与清儿一同对决的名单里。
我们是作为第一组出场的,所以相对来说有些紧张。
上台前,百里昀叫我尽力就好,不要硬拼,打不过就弃权。
我斜睨他一眼,就这么看不起我这个为师?
“之后还有我,师父无需担心。”百里昀说着,深深看了看我。
我朝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快上台的时候,又跑出一位男子,是庄栩,他和百里昀说的话差不多,无非是叫我打不过就别打,不要伤了自己。
我内心很哗狗,他们这一个个的瞧不起人啊?都把我当废物了还是怎的?
我走上台,紧接着上来的是清儿,她一出现,丫丫的,台下一众男子欢呼,我咂了咂舌,感觉我不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而是乱入了青楼选花魁的场所。
这感觉真特么不爽!
是了,做什么我出场一个欢呼的人都没有?难道我长得不够标志么?
……呃,我自我认为长得还是如花似玉的。
我和清儿,其余三位皆是面生的紧,我纵然跑江湖,但他们我还真不认识。
不过看这气场,定然是有两下子的。
清儿勾了勾唇角,睨着我的目光掺杂着三分不屑三分轻蔑四分阴险之意,那眼神好像再说,“你打不过我的”“你输定了”这样。
我皱了皱眉头,我也是察觉到几分,台上得人不对劲,他们好像都是冲着我来的。
否则也不会对我出手狠毒,招招紧逼,台上得情形现在是四对一,看似他们四个都在互相动手,实则却是他们联手对付我一个。
我前些日子受过伤,多少有些影响,之前那一轮是因为浣碧有意无意的相助,我才得以侥幸的赢得比赛,而今四位皆是高手如云的人物,我一人应对,自然处于下风。
闪躲之际,我余光瞥见清儿那张若有意味的脸,心下陡然猜到几分,面前的人不是被她收买了就是原本便是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