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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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杀鸡给猴看

第一章晨光明月流金鈴(上)

漢新海并沒有象普通金丹真人那樣在野外宿營,而是討凰叩由薦生活,門四德把自己平時居住的大宅子騰了出來,將廖新海請了進去。

二十幾個丫環、傭人都時等著廖新海一聲令下,廖新海倒是過了一番衣來伸手小飯來張口的少爺生活,他奔波大半輩子,還是覺得這樣的生活最為舒心,欣喜之下就答應了門四德幾個小條件。

柳青云看到門四德這間宅子的時候,也不得不承認,門四德在自己這宅子是頗費了些心思,小橋流水,亭樓閣院,都很雅致,門四德這個滄山鎮小有名氣的礦主,現在更是低著頭候在門口,一副小廝裝扮,隨時等候廖新海召喚。

看到柳青云一行人要進門,門四德壓低了聲音說道:“柳師兄,掌門心情不好,你小心些…

柳青云笑著說道:“知道了,我一切小心!”

早有仆人將柳青云領了過去:“柳仙師,白仙師。梅仙師,三位仙師請隨我來!”

柳青云還是第一次被人稱為仙師,也不否認,就跟著仆人走進了門四德平時待客用的中堂。

這中堂掛了兩幅松鶴圖,擺了幾張八仙桌,柳青云仔細一看,這碧云宗的四位金丹真人都在場,神情十分嚴肅。廖新海一揮手,仆人趕緊退走了,那邊蕭金浪隨手又一揮,這門窗都無風自閉,倒是一門極高明的小道術。

廖新海又施展了一咋)隔絕聲音外傳的道術,然后才問白玉謹:“白師妹,你知道今天叫你來,是為何事?”

“不知!”白玉謹現在有了蘭云銀雀劍之后,也不畏懼這四位以往高高在上的金丹真人:“不知道幾位師兄何事召玉謹來!”

那邊蕭金浪喝了一聲:“你好大的膽子,你徒弟與梅蘭思睡在一起的事情,你不但不稟報宗門,反而加以包疵!”

堂下柳青云與梅蘭思都是神色大變,沒想到紙終于包不住火,這事情經過前天夜里那一折騰,終于傳到這幾位金丹真人的耳中去了。

白玉謹沒說話,那邊廖新海怒目瞪了柳青云與梅蘭思一眼:“你們兩個,一個有婚約在身,一個早有傾心之人,居然不知節制,硬是勾搭成奸,若是生于世俗,你們非被沉塘不可!”

梅蘭思又是一驚,卻看到柳青云已經向前一步,護在她身邊:“既然都知道了,那一切都朝我來好了,這一切都是我柳青云的錯!”

梅蘭思很是感動,她摟住了柳青云的腰部說道:“怕什么,有什么后果我們夫妻一力承擔!”

“別怕!”白玉建已經抽出了蘭云銀雀劍:“徒弟,梅師姐,你們這是你情我愿的事,宗門管不著!”

“管得著!”廖新海氣得拍碎身側的八仙桌:“怎么管不著,這是關系我們碧云宗生死存亡的事情!”

“你要管,我就對著干!”白玉謹也不客氣:“這是我徒弟!”

看到白玉謹拔劍了,梅蘭思也做好了開打的準備:“這是我丈夫!”

只是說了這句話之后,梅蘭思渾身都輕松起來。什么水凌波,什么雨夢蘭,她不放在身上,她現在可以堂堂正正地向大家介紹柳青云:“這是我丈夫!”

四位真人都氣得面色鐵青,排山倒海的威壓就朝著堂下壓來:“好大的膽子!”

如山崩,如地裂,如臺風呼嘯,如洪流暴,處于臺風眼中的柳青云只覺得差點就要被壓彎腰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一寸都動彈不得。

但是柳青云沒跨掉,他仍在站在那里,以一個煉氣期小修士對抗著四個金丹修士,他身側的梅蘭思冉樣不好受,她承受的壓力比柳青云大得多,她只是說出了五個字:“我夫君,青云!”

至于白玉謹,她幾乎是正面對抗著四位金丹真人的壓力,她抬起頭,冒著驚人的威壓向前一步:“我就是要護著我徒弟!”

四位金丹真人都是咆哮了一聲,白玉撞手劇烈地抖動,卻是握緊了蘭云銀雀劍:“他們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干涉他們!”

成就金丹之后,與筑基修士最大的區別,可能就在這巨大的威壓,一旦把威壓外放,甚至有可能壓跨一名筑基中后期的修士,但無論是柳青云、梅蘭思還是白玉謹,在這樣的威壓之下,都沒有跨。

柳青云突然壓力稍稍一松,雖然還是說不出話來,但是壓力都朝著白玉謹轟下來了:“白師妹,你知道不知道,這事如何傳出去,我們碧云宗有滅門之禍啊!”

白玉謹拔出蘭云銀雀墟”朝天一揮,這把劍給她帶來無窮無盡的舊“她左手握劍,朝前一步!“男女之事,本應當第一個甲人的意思,何況我們是修道之士!”

廖新海原來以為他們四個金丹修士聯手,光靠威壓就能把柳青云壓跨了,但是這顯現出了差池:“白師妹,把劍放下!我們可以各退一步,已經過去的事情,就沒生過!”

他轉身朝著柳青云與梅蘭思說道:“你們也不想招惹上哦江派吧!慕容元龍是哦江派的明日之星。眼見就要突破元嬰了,他們門中元嬰修士海載斗量,你們兩個筑基修士加上一個煉氣期,怎么可能招架得住!分手,現在分手吧,我們當一切沒生過!”

柳青云心神大震,那邊梅蘭思卻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住了柳青云的手:“我們夫妻同生共死。白頭倍頭,縱便死也甘心了!即便連死都不怕了,一個慕容元龍算什么,一個哦江派算什么!”

柳青云聽了這話,也是心動感動,他在威壓之下說不出話來。就干脆摟住梅蘭思,吻了上去,兩個人毫無顧忌地當著四位金丹修士的面,雙唇相對,旁若無人地長吻起來,交換著甜蜜的津液與幸福。

“成何體統!”

耳新海看到這一幕,簡直要氣炸了肚子,四位金丹真人又是驚天動地的威壓朝著白玉謹壓了過來:“白師妹,你不要執迷不悟了!”

白玉謹面臨這樣的威壓,即便自己是假丹境界,也有一種喘不氣來的感覺,她前面好象有無數的大潮涌來一樣,要壓跨自己這只小螞蟻,但是她還是笑了,朝著柳青云豎起了大拇指:“徒弟,有你的!”

她向前半步回應廖新海:“我就是執迷不悟,我就是這么一個人,廖師兄,我就是對徒弟這么偏心眼!”

她溺愛徒弟,廖新海一向是知道得很清楚,但是廖新海卻沒想到她執迷不悟到這么偏心眼的程度,甚至可以不顧是非。不顧大局的地步。

更要命的是,為了維護這么強勢的威壓,現在他們四位金丹真人同樣是半步動彈不得,需有動作這威壓的強度就會大幅降低。

在出手之前,他真的沒有想到,白玉謹居然能對撫他們四人聯手威壓,要知道,他們四人聯起手來,這威壓的強底甚至趕得上一位元嬰修士,但是白玉謹為了疼愛自家徒弟,就是頂住了。

那邊蕭金浪好心好意地勸道:“白師妹,你何必這么固執!讓你徒弟與梅師妹分手,這對他們自己是好事。對宗門是好事,對你也是好事!你這么護著他們,是在害自己,也在害他們!”

白玉謹冷笑一聲:“別說,蕭金浪,有本事就來試試我這把蘭云銀雀劍吧!”蕭金浪這才現,白玉謹居然突破了假丹境界,更重要的是她手中那把蘭云銀雀劍,這把劍給了金丹中期的蕭金浪以很大威脅:“蘭云銀雀劍?這是極品靈器?”

白玉謹柱著劍,氣場更為強大:“極品靈器的極品靈器,或者可以稱為準法寶!”

蕭金浪明顯感覺得到,這把蘭云銀雀劍甚至比雷霆江海劍都要強,自己手上那兩件下品法寶,似乎都還比不上這把蘭云銀雀劍:“白師妹,你何必執迷不悟,這蘭云銀雀劍威能再強,又怎么可能斗得過我們四人聯手!”

“你要戰,戰便是,何必說這么多廢話!”白玉謹哼了一聲。面臨越來越強的威壓,她說道:“何必擺這么多姿態,這把蘭云銀雀劍費了我五萬靈石。正好還缺個試劍的機會!”

雖然白玉謹只將蘭云銀雀劍稱為極品靈器中的極品靈器,準法安,但是一說到這把劍”她又念起了柳青云的好處來。

那邊縱云真人開口說了:“白師妹,你真不要執迷不悟,柳青云不過你一個弟子而已,又不是你男人,你何必這么護著他!就是你男人”

白玉謹終于雙手握住了蘭云銀雀劍,面臨這元嬰級別的威壓,她感覺自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泥石流之中,山崩地裂不足以形容她所承受的壓力。

她只是傾城一笑:“那就當我徒弟是我男人吧!我就護著我男人怎么樣!縱云你這沒卵的聳貨。別以為從我這拿了兩件靈器,就能補你腿短力弱的毛病,來試試我這把蘭云銀雀劍吧!”

她怒了:“都聯手上來吧,這事你們管不著,想管!就當我徒弟是我男人。我就護著我男人怎么著!要拆散我毋人和梅師姐,先還得先問問我的劍答應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