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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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去疗养院

    我和伍云峰在地下室里抱头痛哭了一场,我哭得眼睛都肿了,最后,他帮我擦干了泪,两个人手拖着手回了家。

    这场痛哭后,我和伍云峰之间曾经存在的那些隔阂就全化作了烟云飞走了。

    自此,我全心全意信任伍云峰,我们开始暗中计划去新西兰的事情。

    一个月后,老朱那边传来消息,罗纵交代了何音南死的那天,他去过一趟浅水湾别墅,然后趁机在何音南喝的水里下了药,导致了她的早产和死亡。

    伍云峰把老朱的话转告给我听时,我皱了皱眉,没有多说。在山上时,罗纵详细的和我说过何音南的事情,他是不承认何音南最终的死亡是他的责任。可现在他却认罪了,也许他真的去过浅水湾别墅,毕竟那个中年女人是薛琰的人。

    “小西,这事儿……你怎么看?”伍云峰问得有些迟疑。

    “我没什么看法,他可能一心求死吧。”我想了想才说。

    “老朱说,最重也就是判无期。”他说。

    “那可能他觉得牢里的生活比较有安静吧。”我笑了一下,“谁知道呢?小南死得蹊跷,当时身边又只有那个中年女人,他们基本是一伙的。所以,他一定要认罪也没人能给他洗脱得了。”

    “嗯。”伍云峰点了点头。

    “薛琰那边什么情况?”我问。

    “小西。”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事情,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不瞒着你。”

    “你说。”我的心往下沉。

    “薛家扬被双规后,薛琰和她妈妈就一直躲在家里不出门。老朱那边因为证据还没收集,所以一时间还不能下逮捕令。”他停顿下来。

    “你直接说结果。”我急得不得了。

    “薛琰在去派出所路上被人劫跑了。”他说。

    “跑了?”我惊呆了,“你不是说她在牢里吗?”

    “那天抓了薛琰,半路出了车祸,现场大乱时,有人趁机把薛琰带走了。”伍云峰抿了抿唇,“老朱调过监控,是薛家扬的人。”

    “你觉得薛琰会去了哪里?”我问。

    伍云峰沉吟半晌:“有人在泰国看到了她,但也只是打了个照面,随后人就不见了。”

    我也想了半天:“云峰,你知道薛家和周家之间有什么过节吗?除了政务上的,私人之间有没有什么恩怨?”

    “私人恩怨我不太清楚,但政务上,周炎堂和薛家扬没什么交集。你那天跟我讲了她撺掇林竹做过的那些事情后,我也有点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者不是她做的?”我质疑道。

    “薛家,周家。”伍云峰敲着椅背,又想了一会儿,他起了身,“走,我们去一趟疗养院。”

    “去看你妈。”我也起身。

    “我想,她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他说。

    “我们快走。”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结完,我想过安静如鸡的日子,最后我的后半生每一天都普通平凡得没有任何水花。

    我和伍云峰开着车到了y丽水山庄的疗养院,那里住的都是离休的老干部。环境很不错,到处都是草坪和绿荫。

    我和伍云峰到的时候,伍云莱扶着她妈在小径上散步。母女俩在聊着什么,见我和伍云峰走近,她顿了一下脚步,然后黑下一张脸,转身就往另一条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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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伍云峰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追了上去。

    “云莱,我有点事情和妈聊一聊。”伍云峰对伍云莱说道。

    “滚。”伍云峰的母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小西,我们到那边走走吧。”伍云莱喊了我一声。

    我想,我要是非要跟在伍云峰身边的话,他母亲可能半个字都不会说。这样想着,我便跟在伍云莱身后,两个人沿着林荫小径往前走。

    “最近还好吗?”伍云莱主动问我。

    “还可以,工作室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南南也挺乖的,盼盼前几天去市里参加一个钢琴表演,得了个一等奖。”我和她闲聊着。

    “日子平安最好。”她带着点感叹。

    “是啊,平安就是福。”我跟着她感叹。

    “坐一会儿吧。”她走到休闲椅前坐了下来。

    “妈在这里,住得惯吗?”我问。

    “肯定住不惯啊,要不然,我哥就不会把我安排在这里了。”她冲我狡黠一笑。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云莱又做了什么坏事,伍云峰连她也不放过。原来她在这里,是为了看住她妈。

    “我妈一辈子争强好胜,你不能相信吧,我爸在工作上一半决策,都是我妈的意思。”她说。

    我知道余念虹厉害,但我确实没有想到,她强势到这种地步。不过,伍春城看起来也不弱,居然能被余念虹控制。

    “我爸的把柄握在我妈手里,我爸不敢不从。裴颜的死……”她侧头看我,“事实上就是我妈一手策划出来的。”

    “天啊。”我捂住了嘴。

    “裴颜和我哥结婚后,她一直未孕。她那时候年轻吧,很有点性格的人。因为不孕这件事情,我爸妈对她颇有微词,裴颜当着众人的面顶过几次嘴。说她一早就和我哥说过,要丁克,这辈子都不生孩子。后来,我爸妈暗中合计,于是把我哥支使去了外地。我哥一走,我爸妈就各种找裴颜的茬。”

    “裴颜也是绝不轻易低头的人,在一次我爸和她的争执中,我爸打了她,后来就变成了侵犯。他对裴颜做这些事情时,我妈当时不在。但后来我爸又侵犯裴颜时,她没有声张,而是暗中拍下了照片和视频。因为这些照片和视频,我爸的把柄被我妈拿捏住了。”伍云莱不亏是律师,在讲到这些往事时,她就像在法庭上陈述事实一般平静。

    “你知道,人性其实是很丑陋的,我爸怎么甘心被我妈拿捏住。所以,他就想反抗。他开始尝试着不带我妈去出席任何正式的场合,包括一些外地的考察。我妈很快意识到我爸的用心,她冷眼旁观着,然后,她策划了裴颜的死。”伍云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