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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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天意如此

    钱深深的女朋友哭哭啼啼好半天,然后哀求夏亦琳带她去派出所那边打听一下情况,夏亦琳被她哭得头都大了,没办法,只能答应了她。

    我饿得难受,便和她们一起下了楼。开着车出了夏亦琳家的小区后,我在路边停了一会儿,想起一个月前伍云峰带我去吃过的川菜馆,那家餐馆的菜做得十分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我现在馋那一口馋得厉害。

    我找了个路口掉了头,然后直奔那家川菜馆。已经过了饭点,餐馆里的食客不算多,我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

    点了心心念念的菜后,我就拿出手机专心等起菜来了。

    “何小姐。”随着喊声,一道身影坐到了我对面。

    我看着伍云莱,把手里的手机放到了旁边。

    “真巧。”我微笑着。

    “是啊,我昨天才回国的,今天来这附近办事,伍云峰给我推荐了这家菜馆,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她拂了拂头发,好长时间没见,她的短发已经变成了齐肩发。

    我笑了一下,没接她的话。以前就不熟,以后就更没有必要熟。更何况,她女儿杀猫的事情我还一直留着心理阴影呢。

    “小爱给你和你女儿造成的损失及心理创伤,我很抱歉。何小姐,你看你需要一些什么样的补偿?本来早就应该去找你,但我一直在国外。”伍云莱不亏是律师,计算分明。

    “事情都过去了,不用了。”我淡淡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她能离开我的座位,我想独自吃东西。

    她微微挑眉:“你不必顾及伍云峰的面子。”

    我想她还不知道我和伍云峰分手了。

    “伍小姐,真的不用了。我女儿还算比较皮实,没有留下心理创伤,当然更重要的是,以后我女儿和你女儿也没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我不需要你的补偿。如果你觉得很过意不去的话,那么,伍小姐,我能请你移桌吗?我的菜已经上来了。”我平静道。

    伍云莱有些尴尬,但还是起了身:“何小姐,打扰了。”

    我笑了一下,伍云莱拎着包走到了最角落的位置。

    服务员送了菜上来,我又有点想吐,便没有动筷子,等着另一个菜也上了桌,我让服务员给我打了包。拎着打包盒,我离开了川菜馆。

    我回了家,吃完午饭后又睡了一觉,醒来后我就给夏亦琳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她去派出所的情况,但夏亦琳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有事情。

    等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时,我和夏亦琳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了。我再次给她打了电话,又发微信,一切如石沉大海。

    我奇怪极了,心里担心起来,拿了车钥匙,我开上车就直奔她家。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夏亦琳也不在家。

    我急得给她妈打了电话,然后她妈告诉我夏亦琳回家了,这几天都在床上躺着,说是感冒发烧。

    我松了一口气,和夏亦琳妈妈聊了几句后,我让夏亦琳接了电话。

    “小西。”她的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的。

    “你这个人真是的,回家也不告诉我一声,打电话也不接,我都跑你家来找你了,担心死我了。”我有点生气。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你找我事儿吗?”

    “没事儿,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我没好气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过几天吧。”她说话时咳了几声,听着她还关上了房门,悉悉索索一阵子后,她好像进了厕所,然后她才开口,“小西,孩子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你好好睡你的,就别操心我了。”我道。

    “不,你告诉我,你怎么打算的。”她特别坚持。

    “不知道,我还在等那个主任的电话。按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八成得留下这个孩子。”我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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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夏亦琳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我有些奇怪起来。

    “小西,我觉得我好对不起你。”她突然冒出来这么句话。

    “你神经啊,好好的怎么对不起我了?”我更加奇怪了。

    “钱深深的事情很复杂,他和陆崇勾搭做了不少的事情。”她苦笑起来,“我现在想起来,我当时让他去跟踪林竹,还以为帮了你的忙,却没想到,他和陆崇早就有来往。”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他现在也进去了。亦琳,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怪你。更别提,我离家出走那会儿还在他那里住过呢。我觉得你表弟骨子还是挺善良的,估计就是给陆崇给教坏了。”我笑起来,“好了,我回家去了,不在你家门口站岗了。”

    “小西……”夏亦琳欲言又止的。

    “你赶紧喝点热水躺下睡,别磨叽了。其他的,等你回来慢慢说。”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夏亦琳没事后就放了心,陆崇被抓了,林竹生死未卜,再也没有人能害我了。

    日子平静而缓慢的往前推移着,我在等了一个多星期后终于接到了高主任的电话,电话里,她详细的阐述了一大堆专业术语,总结起来就是,经过专家们的反复研究,再综合我之前的病历,我的情况不允许做流产。

    我不得不生下这个孩子。

    挂了电话后,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很久。猫咪蹲在我旁边,见我也不逗它,它很乖巧的爬到了我的腿上卧了下来。

    我摸了摸它的头,自言自语道:“老天真是会和我开玩笑,咪咪,我现在要怎么办?”

    猫咪喵喵叫了两声,表示它听不懂。

    我叹了一口气,靠到了沙发上,天意如此,那就这样吧。

    工作室在装修了将近二十天后,终于完工了,而夏亦琳还没有回y城。我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说她妈天天逼她去相亲,她暂时脱不开身。

    好在我现在的孕吐已经不严重了,除了早上起床时略微恶心,其他时候我又恢复如常了。但我又有了新的忧虑,工作室刚刚装修完,里面的甲醛还比较重。

    这个孩子必须得生的话,我肯定不能天天呆在工作室里,可夏亦琳不在y城。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能帮我了。

    我很是发愁,设计师的稿子压了一沓在那里,有几个老顾客听说我重新开了工作室,都说要过来看版。

    老天真是太会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