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往:我在情深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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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束缚?

    罗纵这首歌唱完后,包厢里就彻底的沸腾了,大家都强烈要求他再唱一首。众望之下,他笑得有些腼腆。

    “好,我再唱一首。”他说着起了身,然后拿过遥控器,从曲库里找出了哥哥张国荣的《共同度过》“何音西老师。”他转过身来,话筒将他的声音扩散至每一个角落。

    所有的人视线朝我聚焦,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手足无措的。

    “我可以邀请你和我一起唱这首歌吗?”他轻声的,温柔的,问我。

    “可以,可以,可以。”老师们集体欢呼。

    “必须可以啊。”赵老师见我站着不动,又是拉又是推硬是把我弄上了小舞台。

    我接过了罗纵手里的话筒:“不好意思,我,那个,我不太会唱,我……”

    罗纵点了播放,旋律响起来,他拿开话筒看着我,低声道:“你跟我的旋律就行。”

    我紧张的点了点头。

    “垂下眼睛熄了灯,回望这一段人生,望见当天今天,即使多转变,你也都一意跟我共行……”他唱这首歌时,声线压低了。

    “没什么可给你,但求凭这阙歌。”他唱完这句时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便接了下句:“谢谢你风雨内都不退愿陪着我。”

    一首歌唱完,我掌心已经全是汗了,罗纵切了一首凤凰传奇的歌,立刻有别的老师上了台接着往下唱。

    我放下话筒飞快地下了台,逃也似的回到了座位。

    “何老师。”赵老师拉住我的手,她眼中的红心简直要溢出眼眶了,“天啊,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啊你知不知道?”

    “什么意思?”我抽出手。

    “你和罗老师,你们,你们太配了,太配了。我没语言形容了,反正就是男的好看,女的更好看。”赵老师语无伦次的。

    “胡说八道。”我拍了她一下,想拿盼盼说事儿时手机正好响起来,还正是盼盼打来的,“我女儿的电话,你清醒一下。”我调侃道。

    起了身,我拿着手机出了包厢。

    “妈妈,妈妈,你几点回来呀?”盼盼大声问我,“小姨煮了西米露,很好吃呢,要不要给你留一碗呢?”

    “好啊,我最多半小时就回来了。”我笑呵呵的。

    “好的,妈妈再见。”盼盼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准备回包厢。

    “我送你回去吧。”罗纵就站在我身后,“我已经跟主任打过招呼了。”

    “不用了,我待会搭赵老师的车回去。”我敛了敛神色,语气淡淡。

    “你不用刻意避嫌,我不过送你回家而已。”他也语气淡淡。

    我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于刻意了:“罗老师,你误会了,我只是跟赵老师说好了而已。”

    “那你送我回去吧,我喝了点酒。”他又说。

    我皱眉。

    “走吧。”他说完就朝前走去。

    我挣扎了一会儿,然后跟了上去。下了楼后,他站在楼梯口等我,回头见我下了楼,他收回视线往停车场走去。

    我们一前一后走到了停车场,他坐在副驾位,我拉开了主驾位的车门。

    “安全带。”我启动车子时,侧头提醒了他一句。

    他拉上了安全带。

    “你家住哪里?”我问。

    他告诉了我小区名字,我慢慢的将车倒了出去。

    夜色如水,罗纵低头一直看着手机,我专心地开着车。一路,他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我决定送他回家,多半是有些鬼使神差了。我有点想问问他跟何音南有没有联系?想问问他还爱不爱何音南?想告诉他何音南的状况很不好,想告诉他何音南心里还是很爱他。但真的处在同一个空间里,我又没有勇气问他。这毕竟是他和何音南之间的事情,我哪里来的资格问。

    十来分钟的时间,车子开进了罗纵住的小区,我熄了火,推开了车门:“我回去了。”

    他跟着我下了车:“小西。”

    我加快了脚步往小区门口,一直走到外面的街头我都没有回头。我走了很远的路,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车到半路时,罗纵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小西,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不回。

    他又发:“回答我。”

    我便回了一条:“我什么都怕,人到中年,女儿还小,活得小心翼翼。罗纵,不管你想说什么,我都请你闭嘴。”

    他说:“如果我一定要说呢?”

    我盯着那句话,回了一条:“请你不要说。”

    他不管不顾的:“小西,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束缚?”

    我没再回了,他始终没有将话说透,但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何音南说,我微微一笑,罗纵的心就为我沦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我并没有勾引他,从见到他那一天,除了今天我越矩送了他回家,任何时候我对他都没有过非分之举。

    即使是这样,将他对我的感情放到青天白日之下,我绝对是被唾弃的那个人。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懂礼义廉耻,所以近亲不准结婚,小三才人人喊打。感情一事,心确实是不受控制的,但人应该有自我约束的能力,否则人就不再是人,和牲口无异。

    出租车停在了小区门口,我付了车钱下了车。要抬步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顿住脚步,以为是罗纵打来的电话。

    没有想到的是,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伍云峰的。我们分手后,我就删了他一切的联系方式,电话号码也删掉了,不过他的号码我却记得烂熟。

    我看着那串阿拉伯数字,这人还真是爱扎堆。才送走罗纵,伍云峰的电话也打来了。

    “喂。”我接起了电话。

    “小西。”伍云峰的声音听着鼻音很重,像是重感冒了一般。

    “你感冒了吗?”我忍不住问。

    “是,三天了,今天好像更厉害了。”他低声道。

    “哦,那你去看过医生了吗?”我往小区里走去。

    “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可以吗?”他咳了一声。

    “你说。”我又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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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吃碗青菜荷包蛋面条,你能做一碗给我吃吗?”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