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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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秋水长天 第一百四十六章 放纵

“那现在呢,现在清醒了吗?”杨楚天捧起她的脸,她有些疲惫地点点头,抓过枕头又要睡。 他却吻住她,伸手去拖她的衣服,若水下意识地推开他。

“你怎么了?”他含糊不清地问。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别人。 ”她轻声说。

“你倒是够坦白!”杨楚天推开她,起身穿上衣服,哪还有一点睡意。

“你要去哪儿?”若水有些吃惊,拉住他的手。

“我出去,不妨碍你在这里凭吊你的旧情人!”杨楚天甩开她,冷冷地说。

若水这才惊觉,“你生气了?”他却已经脚步不停地走到门口了,若水害怕了,赤着脚跑下床追上他,“你别走!”

杨楚天回过头,叹口气:“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

“可是,没有枕头,我睡不着。 ”若水抱住他,不让他走。

“是吗?我在你心里,不过是个枕头而已吧?”杨楚天再次推开她,利眸瞬间冷若寒冰。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若水被他推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她有些委屈的抬起头看着他。

“你还要我怎么说?”杨楚天回过头,勾起她的脸怒吼着,“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女人,我为你做什么都比不上他的一纸书信!现在你们扯平了,他杀了你爹。 用他娘的命还你了,你们算是两不相欠了。 现在,现在可是他最需要安慰,最需要温情地时候,你还在我身边干什么,你该去找他,告诉他你也一样想他。 也一样心疼他,现在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抱头痛哭了!”

“不是的......”若水哽咽着。 无力的解释着:她不敢相信,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她那么努力的去爱他,他却还是不信任她。

“不是什么?你弹的那首曲子,那曲《念君恩》是他当年写给你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睡梦中在我的怀里喊着他地名字你以为我没听到?!”他竟然异常冷静的凝视着她:“若水,我是男人,我再大度也是有底线的。 我不要你因为感恩留在我身边,我不允许我的女人心里还有别人,是我错了,我不会强留你,过了今晚,我会放你走。 ”竟是毫不留恋地拂袖而去,剩下若水一个人在那里怔怔发愣,泪流了满脸都不知道。

“你赶我走。 你竟然赶我走......那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不敢相信地低喃着,他不知道他是她最后的依kao,最后活下去的希望,可他竟然这么毫不留恋的放手。 是自己错了吗?自己这么拼命地爱上他错了吗?他怎么都不听她的解释呢?他都不知道她从噩梦中醒来有多害怕吗?为何偏挑在那个时候试探她!

*

杨楚天阔步走过回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对她发那么大的火。 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看到她的病一天天的好起来而动摇了当初的决心?总之,心乱如麻。

“杨楚天,你给我出来!你不能就这么不要我了!”若水不管不顾的喊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那些丫环僮仆也不好装作没听见,一个个拿着灯笼火把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他们地夫人只着一袭薄衣,赤着脚,如黑夜里一只妖艳的妖怪四处游荡着。 有那血气方刚的当场就喷了鼻血。

“夫人。 发生了什么事?”侍蝶赶紧过来扶住她。

“你们的庄主跟我玩儿失踪,你们帮我找找。 谁找到他,夫人我重重有赏!”若水杏目圆瞪,厉声说。

“是,夫人!”大家闻听此言,立刻作鸟兽散,找他们的赏金去了。

*

杨楚天只听得一顿混乱,整个别苑瞬间灯火通明,他先是一惊,随后明白过来:他的小女人又开始疯狂了。

若水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踢开,一扇门一扇门的踹开,踹得脚都疼了,还是没有他的人影,星目一转,往最黑暗的地方跑去,一直跑到湖边。

“夫人,危险!”侍蝶他们举着灯笼过来,才发现他们的夫人正落到庄主的怀里。 完了,赏金没了。

“你怎么这么冒失?”杨楚天惊魂未定地扶住她。

“还不都怪你!”若水万分委屈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哭得一塌糊涂“我做错什么了,你就不要我?我白天为你洗衣做饭,晚上为你铺床叠被,我一天天的在这里等着你,就等到你这句话?!你这个混蛋,你玩弄了我的身体,欺骗了我的感情,现在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你小声点儿,下人都看着呢。 ”杨楚天有些无奈,他没有她说地那么禽兽吧!

“你就是禽兽!”若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恨恨地加了一句。

“那你想让我怎么要你?”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一个眼神过去,丫环僮仆们都知趣地退下,可他忘了,今晚月黑风高,他们把灯笼都拿走了,两人立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你想干什么?”若水地声音都颤抖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你能感觉到我吗?”杨楚天背起她:真是自讨苦吃,看来只有摸回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

“当然是回房睡觉。 ”

“我以为你想把我扔到湖里。 ”若水擦了把眼泪,kao在他的背上:“你真的对我没有信心吗?”

杨楚天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若水又哭了,“楚天,我就是真有不对,你也要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呀,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不要在我已经完全依赖你,信任你的时候丢下我好不好?我会死掉的,我真的被丢怕了。 ”

杨楚天心里一酸,接着开始无边无际的心疼,心疼得要窒息,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怪你,也许是我的努力不够,没有喂饱你。 ”

“你说什么?”若水有些不解。

杨楚天一笑,也不答话,终于把她背回了卧房。

“我想我是给你太多的时间胡思乱想了,从今天起,你只许想我,只许叫我的名字,只许梦到我!”

“你干什么?”若水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吃人的目光,下一刻,他已经像饿狼一样的扑过来了,撕开她单薄的衣衫,毫不怜惜地**着她娇嫩的肌肤。

“你放开我,色狼!你弄疼我了!”若水愤怒地大吼,竭力挣扎着,她徒劳的反抗却让他欲火更炽,“叫我的名字!”他狠狠压住她,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锦被里,压抑的低吼着:“不许拒绝我!你会知道的,我可以让你上天堂,也可以让你下地狱。 ”

“楚天,不要......”若水的声音低下去,低泣着承受这他肆无忌惮的狂野,委屈的泪流了满脸。 这就是忤逆他的代价吧,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身不由己的任他摆布,在他给的天堂和地狱之间苦苦挣扎,受尽折磨。

断断续续的低吼和惊叫声持续了一整夜,下人们听得毛骨悚然:这是怎么了?庄主发这么大的火,夫人是任性点儿,不过对他们还算是好的,虽然总威胁他们,却没有真的责罚过谁,他真不想要了,他们还有些舍不得。

不过他们想错了,现在他们的庄主可是想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