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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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出现了!”

下一秒,不由分说,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他紧紧的抱着她,她只觉呼吸一紧,连身体也要与对方融入在了一起。

秦锦梨嗅着那无比熟悉的味道,仿佛很久以前,这一幕就不停的在脑海中演练。

他还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冷酷,那样的专制,那样的自负。心中不禁冷笑,真是好讽刺,当初,要杀自己的是他。现在,又将自己强行搂在怀中的人是他,他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垃圾吗?想要就想,想炮就弃吗?

此刻,她笑了,那笑清冷而淡雅。明明是笑,可让人听着,却感受不到一丝快乐。

而且,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笑,是有多么的痛苦。

听着她的笑声,他一点一点的松开她。眸光深远而不知所措。

“皇上,你这样抱着我,是否认错人了?”她脸上挂着一丝嘲弄之色,水眸,再也看不见一丝温情。

他听罢,先是怔,继而缓缓抬起头来,他直视着秦锦梨的眼眸,那双眼睛,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快乐与天真。

在瞳仁的深处,他看到了一抹无尽的寒冷与孤独。

“梨儿,你是在拒绝朕吗?”他眸光越过她的眸,落在她削瘦而清怜的脸上。

她陡然控制轻颤的娇躯,水眸半敛,喉间逸出一丝嘲弄的冷笑,笑声悲凉而空洞。

“梨儿?皇上,民女乃是东临国郡主梦天,并不是你口中的梨儿。”

面对她轻讽的话语,他神情一沉。怔愣的望着她,握住她香肩的手,不由一沉,朗声大笑起来,笑声如鬼在泣,瞬间震荡着整个屋子。

秦锦梨就那样的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倨傲冷洌的神态一如当年,似乎不曾改变。

刹那间,殿里一片冷清。

两人四眸交融,全身皆是紧绷,气氛越来越僵。

片刻,秦锦梨抬眸,面无表情的冷声道:“皇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民女就先退下了。”

就在她欲要踏步之际,即墨修却眸子一沉,一把握过她的手腕,陡然朝她逼近,冷眼逼视,惊得她惶恐的后退一步,直至殿角,蓦然,把头伸去,红唇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指之短,连双方的呼吸,也能完全感应。

他,声音寒冷如冰:“你以为,你不承认,朕就没有办法了吗?”

秦锦梨再次看到如此模样的他,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暗衬,这个男人一贯的暴烈脾气还是不曾改掉,当下咬牙怒视他,却又不敢过于放肆的说道:“民女不是,皇上你想让我怎么承认?";

即墨修看着这张无奈且充满愤怒的娇颜,在梦中,多少次清晰的浮现,却无法将她抓牢。于是,他突然一笑,伸手去摸她的额:“你是她,你就是她,你恨朕,所以你不承认是吗?”

他激动的说着,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哀怒的狂吼。

秦锦梨望着对方的眸子闪动着愤概的情绪,知道这个男人,总是要强迫她人顺从他的心意,当下,她不甘的用力甩开他的碰触,厌恶的说道:“虽然你是西夏的天子,但没有权力强迫我去做一个,你心中所想的人。”

见她反抗,即墨修放开手,眸子一眯,声音沉重阴蛰:“是吗?”

“是,我就是我,我不是你所说的梨儿。你找我做替身,又有何用。我与她,并不相甘。就算你想自欺欺人,也请你找别人,我才不要当这个替身。”她一脸坚决的说完,纤瘦的下巴高高仰起,那冷傲不服的神情,与当初离开时的她,神似极了。

他的心,陡然一抽。黑眸紧眯,看着心中所想的她,明明就站在眼前,可她宁死也不肯承认。他暗怒不已,残忍无情的眼中带着狂怒的波涛,冷冷的睨着她,“朕给了你机会,你不承认,那么,朕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说出来,你就是秦锦梨。”

说到这三个字时,对方眼中闪过一抹激愤与极端。而她,脸色刹那苍白,不知道这个男人,要耍什么花招。

二人说话间,一抹娇小的身影悄然入殿,待那女子走近时,秦锦梨清楚的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容颜。

她面色一动,张起的唇闭得紧紧的,在心中却是唤了一声:如月……

旁侧的即墨修,定定的凝视着秦锦梨,将她收有神情举动收入眼瞳。

当如月看到秦锦梨时,也是微微一怔,娇俏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道:“皇后娘娘……你……”

秦锦梨听罢,一想到昔的日的伤痛,目光不由变得冷洌,寒声喝斥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皇后!”

如月从未见过她如此冷傲凉薄的一面,在印象中的娘娘,是善良,活泼,美丽,大方的。可眼前的她,变得尖锐,冰冷。当下,如月猛然一惊,怯懦的眼中含着泪光:“不……你明明就是皇后娘娘。”

秦锦梨望着她流出的泪水,眉心微蹙,暗恼自己反应过大。回头,那个男人正饶有兴味的盯着自己,不禁恢复常色道:“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如月擦着泪,不住摇头,当下跪在地上,猛的叩头,带着哭腔哑声道:“娘娘,不管你怨我也好,怪我也好,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些年,如月每天都在坤宁宫等你回来,如月想赎罪。”

秦锦梨眯起水瞳,重叹一口气道:“无论你说再多,我只想说,我不是你说的人。”

如月依旧哭着摇头,眉头皱起看她,低低道:“不会的,我就算认错谁,也不会认错娘娘你。”

听罢,秦锦梨不由咬牙在心中怒骂,随即,换了另一种问法:“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她?”

“因为,你本来就是她。”身后,传来即墨修阴冷而森寒的声音。

秦锦梨无视,直接沉默。

如月道:“娘娘,一切都算了吧,回来好吗?如月照顾你。”

算了?家仇国恨,就岂是一句算了?

“如果你们强行要把我当成她,不如,杀了我吧。”

她闭上眼睛,用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面对二人。

这时,即墨修却冷笑一声道:“朕不会杀你。既然你豁出性命都不肯承认,那么,就不是她了。朕,要杀,也是杀她。”说罢,他大袖一挥,一脸冷色的指着跪在上的如月。

如月趴在地上,环惊诧的抬头,看着即墨修阴沉的面容,身子不可遏止的抖了起来,哆嗦道:“皇……皇…...皇上,饶命啊……皇……皇上,饶命。”

即墨修看也不看她,目光冷然的盯着秦锦梨,冷喝道:“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出来,留你何用?”

秦锦梨不由在内心一惊,暗忖,这个男人,果真变得比以往更可怕了。

他想用无辜性命,逼迫自己就犯,真是狡猾。

“不是啊,她就是皇后娘娘,我不可能认错,不可能…...”

即墨修真接厌恶道:“来人啊,把这个说谎的宫女拉出去砍了。”

如月听罢,惊慌得脸色发青,当下哭着喊着道:“娘娘,救我啊,救救如月啊,如月真的后悔了,如月不想死啊…..”

在如月的哭唤之中,两个无情的冷卫,直接就把她拖了出去。

秦锦梨,站在原地,如一阵阴风刮过,全身透着寒气。

眨眼间,偌大空旷的承清殿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秦锦梨背背对着他,缓缓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想到他方才的举动,心中生出一股愤怒,冷声道:“为何要杀了那宫女?”

即墨修一脸风清云淡的浅笑,淡淡道:“只是一个无用的宫女罢了?你在心疼吗?心疼的话就说出来,还是顾念主仆之情,舍不得?”说到这里,对方上前,很随意的就勾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秦锦梨秀眉微蹙,想要挣扎,对方却越抱越紧,一时间弄得她全身无力,只有狠狠的咬牙,心中暗暗咒骂。不错,她不得不逼自己忍耐,毕竟,她现表没有能力反抗。

“她的死,与我无关,但是,你这样随意杀人,乃是暴君所为。”

“暴君?”他脸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她本以为自己激怒了他,不料,他却放声一笑:“果然,这话,也只有你敢对朕说。还有,当初的梨儿。你让朕,怎么相信,你们不是同一人呢?”

秦锦梨厌恶的听着他笑,冷冷回驳道:“许多事情,皆有巧合。我不是,我不是,你放开我。”

面对她开始巨烈的挣扎,即墨修突然冷下脸,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隐忍道:“不要惹朕生气!";

秦锦梨冷睨着他,嘴含讥笑:“惹你生气又如何?杀了我吗?”

“你……”

“反正来到你这种人身边,也跟一具尸体没有两样,不如,你让我做一具真正的尸体好了。”

“秦锦梨,你别闹了。”

“我不是她。”

“是吗?真的不是?”

下一秒,他突然邪魅的靠来,眼神透着一抹邪魅的寒光。

“你想干嘛?”

“你心里清楚。”

不待她把说完,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直奔雕花龙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