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偸"国舅"不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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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逆天的存在

第116章 逆天的存在

“喔…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口中的生不如死吧!”花蝴蝶依旧那副调侃的神色,似是对公孙策的威胁不以为然。

“别急,你马上就能亲身体会。”说罢,公孙策手腕一抖,‘嗖嗖’射出数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早有防备的花蝴蝶微微侧身。

然而,出乎花蝴蝶意料之外的是,他那自诩轻巧敏捷的双腿像是灌了铅般沉重,错愕之余,间接导致他硬生生地接下本能轻易躲过的攻击……

“这——”

“你刚刚不过是吸入些能够延缓动作的粉末罢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公孙策嫣然一笑,随手又甩出一排银针。

“不、可、能!”花蝴蝶堪堪的丢出三个字,满眼的难以置信。尽管他这些年在医术上略有荒废,但不至于连有毒无毒都分辨不清!

仿佛看出花蝴蝶的不解,公孙策性感的薄唇轻启:“我的好叔父,这可是我专门为你配置的‘逍遥散’,希望你能喜欢。”

那边,庞昱试着活动微微发麻的指尖,暗自心惊的同时,再次感叹某只狐狸的高深莫测。

“逍、遥、散?”花蝴蝶感觉四肢逐渐僵硬,甚至连舌头都有些不利索。

“似乎,药效上来了呢!”公孙策的唇角扬起一抹优雅的浅笑,隐隐却透着几分狠绝。“放心,这‘逍遥散’不过是在‘麻醉散’的基础上有所改良,其本身并没有任何毒性。不过,在封住人体的几处特殊穴位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封穴?

花蝴蝶面上一惊,随即扭动僵硬的脖子向下张望。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恍然大悟,原来,公孙策那些银针并非意在将他从身边逼退,而是一开始就瞄准了自己的几处穴位!

“现在,你能听得见叫的出,但对疼痛的感觉比普通人要慢上几十倍,乃至几百倍。也许我口才有限,讲的不是很清楚,等你试过,便会知晓其中的奥妙。”话音未落,公孙策就将一枚银针刺入花蝴蝶头顶的百会穴。

众所周知,百会穴是人体最疼的穴位之一。

在‘逍遥散’的作用下,花蝴蝶起初没有什么感觉,可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他的额角就渗出豆大的汗珠,整张俊脸也随之逐渐扭曲变形…用花蝴蝶的话来说,那是一种持续又钻心的痛,而最让人崩溃的是,痛感非但没随时间的推移消逝,反倒逐渐增加…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公孙策那句‘生不如死’的含义了,这简直是煎熬,是一种神志上的摧残!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庞昱默默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心说:ohmyladygaga!几个她都打不过的花蝴蝶在公孙美人儿手下连一个回合都没挺过?

天啊!

这厮该不是开了传说中的无敌满血满buff原地复活的变态外挂吧?

时至今日,她才幡然顿悟:降龙十八掌天马流星拳神马的都是浮云,唯有修炼成精的妖孽才是真正逆天的存在!

“我问你,当初血洗公孙家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公孙策见花蝴蝶紧咬牙关,不言不语,遂又加了一针。

良久,实在受不了折磨的花蝴蝶痛苦的动了动唇,战战兢兢的说了五个字:“襄阳王,赵爵!”

“什么?!襄阳王赵爵?”庞昱惊呼一声,反应似乎比公孙策这个受害者还要激烈。不是她小题大做,倘若给三侠五义弄个最欠扁人物排行榜,那么,这襄阳王赵爵绝对是当仁不让,名列前茅!

因为,他造了一座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最可恨的著名违章建筑——“冲宵楼”。

此楼让闻者泣、见者哭,有它在,自己便会跟小白鼠阴阳永隔,生离死别。所以,建造这座楼的襄阳王,让庞昱恨得是牙根儿直痒痒!

“哦,原来是他。”公孙策了然的点点头,经过多年的明察暗访,他已查到些头绪,此番询问一半是为了探寻真相,另一半则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思酌片刻,他继续追问道:“那,先祖手札被你藏到了何处?”

“这——”花蝴蝶眼神游移,看样子,像是不愿如实相告。毕竟他能保持现在的年轻容颜,全拜那本手札所赐,要不是贪图长生不老,他又岂会以身犯险,掳走乔装改扮的包青天?

与那满脑子金银的土包子苗贵不同,他三上开封,自是认得包拯的相貌,遂想出这么一记。

可惜,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倒中了公孙策的奸计!

“你可以不说,但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扎几下!”公孙策把玩着泛着淡淡银光的细针,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可是没等花蝴蝶再次开口,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哪儿来的黄毛小子,竟敢伤我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的徒弟?”

随即,公孙策就觉得后脊猛地袭来一阵阴风,速度之快,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小心!”

早一步察觉不妥的庞昱匆匆奔过去,但无奈先前退的太远,根本赶不上。电光火石之间,她扬起小手,低声念了堪称经典的召唤咒:“陶老,快来帮忙!”

两股肉眼看不见的气流发生剧烈撞击,激得钱万里一连后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顾不得胸口翻腾的气血,他抱起爱徒,脚尖轻点,直接溜之大吉。

临走前,他深深的望了庞昱一眼,恐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名二十不到的小娃是如何将自己震出数丈的……

“美人儿,你没事吧?”庞昱一心牵挂公孙策的安危,待她把某狐狸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确定其完好无缺,这才徐徐的舒了口气。

虚惊过后,庞昱把公孙策支去查看小白鼠那边的情况,自己则留在原地,神秘兮兮的自言自语:“陶老,您还在不在?不在的话,我就从您孙子开始问候了!”

“你真臭丫头,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话音未落,庞昱的后脑勺又重重的挨了一记。

庞昱边揉头边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非常狗腿的问:“陶老,您见多识广,那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究竟是何许人也?”

陶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毫不客气的拆穿道:“丫头,你是想打听那钱万里老窝在哪儿吧?”既然庞昱能叫出他的大名,又岂会不知那钱万里的来历?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企图蒙混过关。

“丫头,不瞒你说,那钱万里为老不尊,纵容徒弟花蝴蝶四处为非作歹,倘若不是老头子我有难言之隐,早就替江湖除了这个祸害!”陶老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那钱万里轻功了得,行踪更是飘忽不定,今日老头子我虽将他打伤,但为人瑕疵必报的他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你要倍加小心!”

闻言,庞昱诧异的挑挑眉,“陶老,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老头子我还有些俗事要办,就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搀和了,有缘再见!”陶老笑了笑,然后身形倏地一动,便消失在院墙的另一侧……

没多久,白玉堂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牛车,把昏迷不醒的两位boss级人物推了出来。

“他们情况如何,有没有危险?”庞昱顺势接过公孙美人儿怀中熟睡的小包子,话中不禁透着几分隐晦的担忧。

“包大人只是吸入少量迷烟,估计明早便会醒来。反倒是他们二个,每人均被毒蛇咬了好几口,幸亏白校尉处理的及时。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

“让他们俩吃点儿苦头也好,省得成天跑出来吓人。”庞昱本着有仇不报非小人,哦不,是小女人的原则,分别在年轻帝王和无双战神的大腿根儿狠狠地掐了一把。

等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返回到小镇,已是日落时分。

折腾一圈饥肠辘辘的公孙美人儿不知抽了什么风,又使起了小性子,非赖在镇口那家即将打烊的小饭馆门前,死活就是不肯再多走一步。

见状,对某妖孽没辙的庞昱不得不亲自跑上一趟,去客栈叫展猫猫找人把那三位重量级人物护送回去。可是,当庞昱再次踏进饭馆,老板却面露尴尬,还隐隐朝她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怎么了?”

公孙美人儿没做声,那倾国倾城的俊脸此时竟覆上一层厚厚的冰霜。他淡淡的斜了老板一眼,似是让其来解释说明。

“公子,这位客官刚刚点了一份蒜蓉蒸排骨、葱爆羊肉、姜汁苋菜……”

“这不是很普通?有什么问题?”庞昱先是安静地听着,最后不耐烦地打断。

老板堆着张苦瓜脸,娓娓道来:“公子,您有所不知。这位客官他蒜蓉蒸排骨不要蒜、葱爆羊肉不要葱、姜汁苋菜不要姜。而且,苋菜只要嫩叶,不要根茎……”

庞昱的嘴角**两下,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而公孙美人儿则慵懒的单手支头,一脸平淡地望着某女,凉凉的丢出句:“我不吃葱香蒜。”

听罢,老板差点儿没哭出来,心说:祖宗诶,不吃您点这些作甚?即便踢馆找茬,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其实这饭馆老板和为包拯看病的老大夫境遇相似,都是膝下儿女被莲云观蒙骗,没了全部家当。见莲云观的观主被抓,高兴之余,他又把小店张罗开,希望能在官府衙役和过往路人身上赚几个小钱。

可谁成想,竟引来这么一尊赶不走又请不出的‘祖宗’!

“美人儿,我今天忽然想吃酸的,把蒜蓉蒸排骨换成糖醋排骨,如何?”庞昱知道某狐狸在吃食方面非常讲究,但由于很少与之同席,还真没摸清他的喜好。

虽然她以前总往开封府送食盒,可每次都留不到用膳的时候…

公孙策先是蹙了下眉,然后一只手搭上庞昱的脉,回了句足以令她血溅三尺的话:“放心,并非害喜,只是内虚略有不调罢了。”

大男人害喜?

此话一出,随行的衙役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而知道实情的展昭和白玉堂却低头不语,只有泛着淡淡红晕的耳尖泄露了他们眼下的窘况。

白玉堂有些气不过,遂硬着头皮反击道:“那、那个,我吃不得羊肉,不如把葱爆羊肉改成五香酱鸡?”

“姜汁苋菜不解饿,还是换个爆炒牛肉吧!”展昭微微一笑,从旁附和。

于是,三人又哄又骗,终于把某狐狸那张极挑剔的嘴搞定。老板松了口气,像是生怕某狐狸反悔似的,捧着单子急匆匆的跑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便就在桌面上。因为担心护卫的人手不够,展昭和白玉堂吃罢,便先行赶回客栈。

“对了,美人儿,你们公孙家的先祖手札是不是一块刻有密密麻麻小字的竹板?”庞昱喝着小酒,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公孙策夹菜的手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目光在庞昱那张堪称猥琐的脸上扫了扫,略微颔首,算是点头承认。

而庞昱却不再言语,自顾自的埋头苦吃。可等两人酒足饭饱,她才后知后觉的忆起,自己的钱财全部惨遭宋仁宗的‘毒手’,尸骨无存……

“美人儿,你身上带银子了吗?”

事到如今,庞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公孙狐狸的身上。可是,后者很干脆的回了她两个字:“没有。”

“那…这饭钱…”

“怎么,没带银两?”公孙策见庞昱面露难色,眨眼的功夫,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算、算是吧。”

然而,公孙策竟连眉头也未蹙一下,径自大声喊道:“老板,结账!”

“客官,共计是二两五钱。”老板边说边搓着手,神情十分局促,似是先前被某妖孽吓得不轻。

“我说老板,你店里最近是否有体虚乏力,心烦郁闷,脾气不好、心量狭窄,胡思乱想,一看到不顺心事就乱猜疑?”

“啊?嗯!”老板先是愣了愣,随即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你照我这个祖传方子抓药,吃上十天半个月就会有显著的改善。”说罢,公孙策要来纸笔,写下药材的名称及用量。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那老板双手接过墨汁尚未干透的宣纸,不住地点头哈腰,看得庞昱不禁有些匪夷所思。

殊不知,古代的医学水平有限,寻常百姓别说治病,就算得个头疼脑热都很少去药堂,都是咬紧牙关挺过去的。

而公孙策光看就能把老板的症状说得一清二楚,此等神人开出的祖传药方,自是千金难寻的宝贝。

毕竟,谁不想长命百岁延年益寿呢?

“老板,这饭钱——”

“我请我请!”老板急忙改口,然后乐呵呵的将药方揣入怀中,小心翼翼的收好。

直至被老板热情的送出店门,来到另一条街道,憋了半天的庞昱满是好奇的才问出心底的疑惑:“喂,你怎么做到的?”

尽管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这位貌似有点儿精准的过了头…

“不过是随时间增长而引起的年龄病罢了。”公孙策慵懒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然的浅笑,看似随意的补充道:“当然,女人也有,并且症状比男人表现的还明显。”

“原来如此。”庞昱的额头不禁划过三根黑线,闹了半天,这厮刚才胡诌的都是男性更年期时的症状。

今天她算是长了见识,不得不承认:专业神棍,果然不同凡响!

“下官颜查散,拜见侯爷!”

庞昱二人前脚踏入客栈,新上任的县官就迎了出来,给她行了个大礼。掌柜在旁边一听,吓得他险些没直接跌倒在地。

侯爷?

他这尊小庙何时住过此等大神?

“颜大人客气了!”庞昱拱手还礼,转过身,扯了扯展猫猫的袖口,低声询问眼下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话说,这颜查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在来此地任职的途中,遭遇劫匪。幸亏头前探路的白玉堂出手相助,才侥幸逃过一劫。

而颜查散在感激之余,十分钦佩白玉堂的武功人品。于是,两人便结为异性兄弟,并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不知怎么就提到了当朝的国舅,安乐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白玉堂把庞昱夸得是天花乱坠,简直堪比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颜查散性格耿直,对义兄的话更是深信不疑。短短两日,就被白玉堂彻底洗脑,并将庞昱视为学习奋斗的榜样。

对上颜查散那着无数小星星的视线,庞昱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急忙转移话题:“本侯见颜大人身体欠佳,是否已让公孙先生诊治?”

“他这病乃先天缺陷所致,即便用固本培元之法,也只是勉强多维持几年而已。”公孙策勾人的桃花眼一横,言语上没有丝毫的顾忌。

“那又如何?”庞昱秀眉微挑,大声反驳道:“本侯见颜大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实乃大富大贵之相。本侯相信,颜大人定能长命百岁,然后成一代名留青史的好官!”

单就这个问题,恐怕在场的谁都没她有发言权!

“想必大家都累了,在下吩咐掌柜准备了客房,请大家随小二回屋歇息。”展昭适时出声,遣散了围观的衙役和百姓。

庞昱先去探望了昏迷不醒的三位,又和展猫猫小白鼠大吐近日来的相思之情,等用过晚饭,才一头栽倒在软绵绵的**。

由于宋仁宗和狄青此番均轻装上阵,没带任何随从。所以护卫的重任则全部落在展昭和白玉堂的肩上,致使庞昱现在只能哀怨的咬着被角,独守空闺。

夜半阑珊。

淡淡的新月,越发明亮,照在疏稀的林木上,投下斑斑阴影。

待二更的锣敲毕,原本躺在**的庞昱猛地睁开双眼,紧接着坐起身来,换上在茉花村扮演丁月华时的装束,推开窗户,飞身跃下。

可当她走至客栈的后门,却意外的发现,早有一道挺拔的身影在那儿伫立了许久。

“你要去契丹帮他,对吗?”展昭逆光而站,整个轮廓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他那枣红色的官府在月色的映衬下更像是如墨般沉寂的黑。

“展猫猫,今、今晚的月色不、不错嘛!”被抓包的庞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指着夜空,顾左右而言它。

展昭上前走了两步,一把将某女搂在怀里,喃喃自语道:“你大闹将军府,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可以堂而皇之逃离汴京的借口…”

额——

庞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面前的俊朗男子,久久不能言语。

奇怪!

此事她连颖儿都只字未提,这展猫猫又怎么知道的?

“出门在外,千万照顾好自己,凡事别一个人硬抗,也不要锋芒太露。”说罢,展昭在庞昱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等我把大人护送回开封,就动身去找你。”

“展猫猫!”庞昱鼻头一酸,埋首在那宽阔温暖的胸膛前使劲儿蹭了蹭,心中满是不舍。但决定的事,不能半途而废,两人又互相嘱托了几句,才两步一回头的挥手告别……

等庞昱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展昭才望向墙边的一角,凉凉的开口:“怎么,公孙先生不追上去吗?”

“倘若我走了,谁来拖住楼上的那二位?”月上树梢,公孙策懒懒地斜靠着栏杆,从怀中掏出半截略微泛黄的竹板,意味深长的笑道:“何况,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拿了好处,自是要做些分内之事。反倒是展护卫,我怎觉得以前对你不够了解呢?”

“不知公孙先生印象中的展昭又是何等模样?”

公孙策轻叹一声,答非所问的低念道:“假如楼上那二位有你一半,恐怕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可怜那二位至今都没弄清,谁才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三日后,骑着毛驴的庞昱终于来到辽河流域。与此同时,汴京的太师府的祠堂,也迎来了每年这个时候必到的客人……

------题外话------

不好意思,我舅的病情突然恶化,这两天都在医院,没时间发文,而且心情也有点儿沉重,一百万分个抱歉。

都说流年不利,我觉得我今年就是,╮(╯▽╰)╭

特别感谢

qunlv,烟火凉珊,么么哒,雪雪今天领乃们到饭馆吃大餐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