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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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八十五、我摸了她的胸

八十五、我摸了她的胸

正在胆颤心惊、胡思乱想之中,那老虎站了起来,朝我这边看。我仔细一瞧,那老虎原来是老爸,他头上戴的棉帽象老虎的头,一场虚惊。想想后怕,如果我真的有猎枪,当时肯定一枪放过去了。

后来我想得很多,想起了村民们故事中常讲的什么人是天上的什么星宿下凡,有的是虎,有的是龙,象薛仁贵就是白虎星下凡的,如果当时我手中有枪,我敢肯定,慌乱之下一定会一枪放过去,当时在我的眼中老爸是一只老虎,那一刹间老爸是不是幻化成了白虎?如果悲剧铸成,那肯定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故事和传说,可以流传方圆百里。

许多时候犯错,往往是因为无知引起的慌乱。

家中砍柴的任务基本上落在我的身上,与我一起打柴最多的伙伴是个女的,叫阿雅,她家也是居民户口,她爸起先是挑换糖担的,后来进了附近村的一个代销店当职工。阿雅比我大二三岁吧,身材丰满,长相普通,她兄弟姐妹也很多,共有七个,她是老四,没有上过学读过书,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但她特别能干会吃苦,也会绣花边挣点钱。星期天,或者是署假寒假里,我和阿雅背起竹杠和柴刀到周围山上去砍柴。砍柴这活挺累的,也不是什么山都能砍的,有的是封山,根本就不能进去。有的山生产队也管得严,不让人随便砍。于是我们就得走远一点,常常是早上出发,到下午回来,砍一担柴得化费大半天时间。我们常用的办法,是在山上柴草比较茂密的地方,砍下一片,让它自然地干燥,下次来时就捆上挑走,却份量比较轻,人也可以轻松点。

阿雅砍柴很有经验,她总是砍手指大小的柴枝,并把上面的叶子全部削掉,只剩下光杆,这样的柴枝质量好,耐烧。她还会砍一根竹子,劈成篾条,捆绑柴枝。如果山上不容易挑下来,就挑一个陡的地方,把捆好的柴从坡上滚下来。有时一直可以滚到山脚下。

在山上,累了就歇着,坐在山石上聊会天,饿了,就啃一个带去的蕃薯,渴了,就喝点山泉水。捆柴的时候互相帮个忙,捆得紧一点。阿雅比我大,也比较能干,总是帮着我。有一次,阿雅已砍好了柴,捆好装好担子。但我还没有好,还在继续寻找干的柴枝。阿雅说她口干了,先到山岙小溪边去喝点水,我说我也有点口干了,你给我带点回来。阿雅说好的,她喝足了就带回来。

她下坡去喝水,我就在山顶上坐下来休息。阿雅在下面喊着说,你口干想喝水是真的假的。我回答说是真的,喉里冒烟呢,发干了。阿雅说没东西装水呀,没水壶带不上来,怎么办呀。我戏弄地说,你答应过的,你得想办法。阿雅笑着说,那好,我想办法,我嘴里含一口水来喂你,看你喝不喝。我说你含着回来我就喝。这是说着玩的,她当然没有用嘴含水来给我。她看到我坐着没动,便说怎么了,还不快点搞好早点回家,我说我累呢。阿雅说我帮你,于是她接过我手中的柴刀就帮我砍柴,我在边上看着聊着天,与她说说笑笑。阿雅弯着腰舞动着手的柴刀,头发散落在脸庞上,胸口半露了出来,一对白白的*随着晃动,紫红的**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自己全不知情。虽说刚才说嘴含水来喂我是句玩笑话,但不知怎么的拨动了我的某一神经,我有点意迷。她继续弯着腰一手按住柴草,一手挥刀。白白的*晃动着,象是要挣脱出来,仿佛在呼唤着我。我感觉到了身上的一阵闷热,眼睛离不开了,嘴里也不知道与她在说什么了,她在说什么我全听不到了,头脑涨涨的,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鼓励我,好象是哪一本书上的主人公,推着我上前去摸一下。于是我混混沌沌地走向阿雅,机械地抬起手,在她的胸前*上托了一下,隔着衣服感觉到了软绵绵的接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