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针锋相对_第317章:铁血痛击
关于这发打飞了的炮弹，在后来人们的评论中，都给出了一个很公正的说法，这个说法是：这发炮弹不是没有打准，而是車六在操作上的失误，这失误体现的地方，就是在鱼头一声命令开炮，車六接到了鱼头开炮的命令，从大脑再反映到手上，就是人类神经从大脑反映到手上的神经传送时间，就是这么暂短的反应时间，就使这发炮弹走空了，如果是由鱼头瞄准鱼头放炮，就像鱼头操纵迫击炮那样，都由鱼头一个人来操纵就不会出现这么个局面了，这种说法大家都说有道理，是那么个理，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但鱼头不是这样认为的，鱼头说：“这不关乎車六的打炮速度，車六的打炮速度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完全是自己的一个失误！”
鱼头的这个说法，鱼头在之后的行动中，似乎也认证了这一说法。
鬼子这一次一共是出动了五架飞机。这五架飞机被李和尚带领装扮成鬼子的一个排战士们打下了一架，这架鬼子飞机撞山发生了爆炸，这样鬼子就剩下了四架飞机。这四架鬼子飞机其中有一架飞机机翼还是被李和尚他们用机枪穿了几个洞，可这机翼上被穿了洞的飞机似乎并不耽误小鬼子的飞行，这架飞机继续扫射投弹，直到这架飞机最先打光了弹药，最先飞走了，鱼头他们对着鬼子飞机打炮不管他的事。第三架小鬼子的飞机，就被鱼头他们用92步兵炮所瞄，说他倒霉的话，但它还算幸运，因为鱼头他们最先打出了一发炮弹，可这发炮弹没有打中，几乎是擦着小鬼子这架飞机后面穿过，惊恐了这架飞机的小鬼子飞行员，这架飞机上的小鬼子飞行员本以为自己肯定被这发炮弹击中，自己必死无疑，但这发炮弹没有击中小鬼子的飞机，这个小鬼子的飞行员有一种死里逃生的狂喜，小鬼子的飞行员急忙一拉操纵杆，拉高了飞机箭一样地逃走了。
第三架小鬼子的飞机没被鱼头他们的82步兵炮的炮弹打中，而且还被这个小鬼子的飞行员发现了，这第三架小鬼子的飞机箭一样的逃走了，这后面这第四架小鬼子的飞机，似乎并没有发现前面的飞机差点被八路的炮火揍下来的危险。这第四架小鬼子的飞机开得很稳，在这个小鬼子飞行员的印象里，山谷中被他们打趴下的才是八路，他们虽乔装成皇军，可惜没有逃脱他们飞行员的金睛火眼，他们飞机将这些假皇军打得满地找牙，鬼子开来的五架飞机虽说损失了一架飞机，这全在于他们麻痹大意，上了八路军的当，吃了八路军的亏，错把八路当成了自己的地面部队所导致，但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也是凯旋而归了。
这第四架小鬼子的飞机运气比较好，在鱼头他们打出的第一发炮弹，他没有摊上，也没有看到，所以他没有受到刺激和惊吓惊吓，鬼子的这第四架飞机，就在車六填装第二发炮弹的空间，平平安
安地飞过了，也拔高飞走了。
就剩下了最后一架鬼子飞机，这架小鬼子的飞机在打光最后的一发子弹后，这架飞机在空中盘旋了一下，这架飞机也沿着山谷飞了过来。
这最后的一架飞机，也就是这第五架飞机，也顺着山谷飞过来，看着地面上被他们炸得东倒西歪的遍地尸体，还有见到飞机就惊慌失措、四三掩蔽的鬼子兵，这第五架飞机的小鬼子飞行员竟有些幸灾乐祸。
第四架飞机在他前面都没有看到第三架飞机差点被一发炮弹揍下来，这第五架飞机就更不用说了，因为第四家飞机平平安安地飞走了，他也就沿着第四架飞机在山谷里走过的航线飞了过来，殊不知这第五架飞机的小鬼子飞行员，是牛马猪羊走屠宰之家，一步步送死过来了。
鱼头的第一发炮弹走空没有打到鬼子的飞机，鱼头不气馁，鱼头没有把失败归属于車六这个助手，原因是找在自己的身上，如果鱼头开炮的命令提前出几毫秒，结局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小鬼子的飞机肯定就给揍下来了。所以，鱼头调整了一下心态，鱼头再次命令車六：“填弹！”
車六抱起第二发炮弹眨眼之间，又填装进了92步兵炮的炮镗里，鱼头没有瞄准，車六也没有做好开炮的准备，也就在这个时候小鬼子的第四架飞机就飞过去了，失去了打击这架飞机的机会，这就是为什么说这架小鬼子的飞行员还是很幸运，不管这个小鬼子的飞行员以后是不是被打死，起码眼下他是幸运的，逃得了一命。
不过，还有一架小鬼子的飞机，也就是小鬼子最后的第五架飞机了，这架飞机正沿着第四架飞机飞过的航线飞了过来。鱼头知道这是用92步兵炮打掉鬼子飞机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这一次如果再打不掉鬼子飞机的话，鱼头用92步兵炮打鬼子的飞机那也只能宣告失败了。鱼头虽然不在乎，但我们不得不说炮王的颜面也就全丢尽了。
鱼头再次命令車六填弹，車六又将这第二发高爆弹填进92步兵炮的炮镗里，关闭火门做好了开炮的准备。鬼子的最后一架飞机正顺着山谷飞了过来，鱼头这一次是骑在92步兵炮的一侧大架上，左右两只手同时在摇动控制炮身高低摆动的涡轮上，眼睛不是停在瞄准镜上，而是越过瞄准镜直接盯着飞得越来越近的鬼子飞机上，鱼头的整个身心都集中在一个感觉上，而这个感觉就是炮口与鬼子飞机的两者关联上，就好像鱼头从92步兵炮的炮口上抛出了一条线，而这天线如何能与鬼子飞过来的这架飞机连在一起，正是鱼头眼下最想做的，并且一定要做成的一件事。这就好像做钢打铁看得是一个火候，而这个火候如何掌握靠得不是仪器和温度，而是靠在一个感觉上，技艺精湛的匠人最相信这个感觉，而这个感觉是千千万万次总结出来的只能意会
不能言传的那个感觉，而这个感觉是不会骗人的，鱼头现在正努力寻找着这样的一个感觉。
鱼头第一炮没有打到小鬼子的飞机，炮弹几乎就是擦着鬼子飞机后面穿过了，車六很自责，因为車六知道这次鬼子的飞机没有打着，不在鱼头司令员没有瞄准，怨只能怨自己反应的速度有那么一点慢慢，要不然的话，这架鬼子的飞机一定是灰飞烟灭。这一次不能再出错了，車六振作精神，車六也在心里有了充分的准备。
一个狙击手或者神炮手，他们谁都不敢保证时时顺手，不出差错，打不飞一发子弹或炮弹，但他们的过人之处在什么地方，就在于他们能根据气候风向环境，从天时地利人和个个方面随时总结调整，找出其中的原因，化解这种原因，就这么简单。
鱼头就是这样，他及时总结除了自己的第一发炮弹没有打到鬼子的飞机成因，就在于没有将自身的条件，特别是人和这方面仔细审视一番，把两个人当成了一个人，忽略了是两个人的动作协调问题，所以这一次，鱼头做了调整后首先考虑的就是这个问题。
鬼子的第五架飞机顺着山谷飞了过来，鱼头两手调节着92步兵炮的两个涡轮，随时随刻地调整着92步兵炮炮口的高低角度，鱼头的眼睛盯紧了越来越近的鬼子飞机，当鬼子的飞机进入了鱼头设置的92步兵炮打击中的区域的时候，鱼头全神贯注，手中的涡轮还在一直都在调节中，車六慢慢拉直了炮栓的绳子，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了手上的这根绳子上，终于鱼头一声命令：“开炮！”
这一次，車六一拉绳子，炮弹“咣”地一声冲出了炮口。有战士总结说，能打到目标的炮弹出炮口的声音就是两样，以前92步兵炮的炮弹出炮口时，所发出的声音是“轰”的一声，而那一次打到鬼子飞机的炮弹出炮口的声音却是“咣”地一声，这个问题就有些争论不休，但我感觉这应当归属于当时的心地感情范畴，因为那发炮弹打下了小鬼子的飞机，之后想起来那炮弹冲出炮口的声音都像音乐。
但不管怎么说，当車六再他抬头看到鬼子的飞机，鬼子的飞机这个时候是爆出了一团火花，鬼子的最后一架飞机，在空中爆成了一团碎片，带着烟火坠落到了地面！
战士们情不自禁地欢呼：“打中了，打中了，司令员用92步兵炮打下了鬼子的飞机！”
鱼头用炮打下了鬼子的飞机，鬼子的空中力量解除，这个时候又到了鱼头他们显身手的时候了，鱼头命令：“目标山下的鬼子！”
鱼头一声命令，所有的火炮都在做着调整，将炮口瞄准了山谷里的鬼子，鱼头又是一声命令：“炮火准备！”
迫击炮手这个时候将炮弹托在手中，92步兵炮的炮手就已经将炮弹推进了炮膛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