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出生入死_第117章：血战
乌头镇蓝河支队司令部正在召开会议，会议上梅荣德政委对猪毛老大提出了严肃批评，梅荣德说：“有些话我不得不实打实的说，朱司令员的就是江湖思想严重，为了一己的心里痛快，根本就不考虑后果，你这一冲动，长枪营、骑兵连损失惨重，革命的事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损失，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
问题提高到性质问题，那可就是说多严重就有多严重。但猪毛老大一直吸着纸烟一言不发，他对部队牺牲情况一直都心疼不已，梅政委发几声牢骚，批评几句猪毛老大，猪毛老大的心里反倒好受一点，毕竟那么多的战士为此做出了流血牺牲，但说到性质，猪毛老大没性急，长枪营的一连史连长有意见了，史连长提出了异议，史连长说：“梅政委，你这样批评朱司令员，我因为有所欠妥，有奋斗就会有牺牲，打仗，尤其是打鬼子，哪能有不牺牲的，再说了，我们八路军也不能眼看着小鬼子猖狂，眼看着小鬼子消灭打鬼子的独立军，从长远利益看，朱司令员做的没有错，因此也就没有不要把一般的事情说得这样严重。”
史连长的话音刚落，骑兵连长马鸣也接着说：“就这次战役来说，如果我们八路军坐视不管的话，鱼头的独立军就会被山花鬼子吃掉，从另一方面说，我们就像帮了鬼子的忙一样，日后我们八路军怎么敢说是老百姓自己的队伍呢？从这一点上说，我认为司令员做的完全正确,我支持朱司令员！”
一直在做会议记录的王干事抬起头，说：“说什么呢？你们的意思是说梅政委错了，是在帮鬼子的忙么？如果这次鬼子消灭独立军，鬼子消灭独立军的责任，你想怨我们梅政委身上么？”
马鸣说：“我没这么说，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强调我们这次行动的必要性，从另一方面说，我们同事也给了鬼子以狠狠地打击。”
梅荣德听了两位连长都在提猪毛老大说话，梅荣德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王干事很理解梅政委这个时候的心里，王干事知道梅政委有的话不便说，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替梅政委说出来，王干事看了梅政委一眼，王干事的言辞就更加激烈起来，王干事说：“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本来么，王干事只是一个干事，蓝河支队司令部召开连以上干部会议，没有王干事一个小小干事什么事，作为一个会议记录员，他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力，他只要如实地做好他的记录工作就可以了，可在蓝河支队，王干事与梅政委形影不离，他说话的意思常常就代表着梅荣德的意思，有人戏称王干事为二政委，王干事嘴上谦虚，其实心里很乐意接受。
王干事有些脸红脖子粗，他又要说什么，长枪营营长刘成虎说话了，刘成虎说：“刚才是政委在讲话中，你们插什么话？”
刘成虎说的话看起来表面上是对史连长和马鸣说
的，但说话当中他瞪了王干事一眼，刘成虎最讨厌王干事狐假虎威的样子，王干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低头又做起了他的会议记录。这时，有哨兵匆匆跑进来报告：“报告首长，天上发现鬼子的飞机！”
猪毛老大命令：“立刻拉响防空警报！”
防空警报声立刻在乌头镇的上空急切地响了起来，乌头镇八路军部队当地的老百姓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鬼子飞行员如果这个时候从飞机上往乌头镇看，乌头镇的大街小巷里绝对看不出一个人影，到处都是空荡荡的。鬼子飞机轰炸乌头镇，鬼子的飞机来了几次由于没有找到轰炸目标，就又飞回去了，有一次实在不甘心在镇子的中间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也硬是没有伤到一个人。防空的演习动作，乌头镇的八路军老百姓连续搞了多次，因此，每次防空都很有成效。
由于鬼子飞机的到来，蓝河支队的会议不得不就此中断，进入紧急防空。很快鬼子的飞机飞走，防空警报解除，连以上干部又回到了会议桌上，会议又接着继续召开，东南方向的传来了持续不断的爆炸声，这是鬼子飞机轰炸龙湾村的爆炸声，这时蓝水支队的工作会议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作战会议。
先是长枪营的营长刘成虎不无担心地说：“龙湾村的鱼头又遭劫了，鬼子这一次是下了血本，鬼子的飞机又来参战了。”
长枪营的鲇鱼口之战，鬼子先是坦克，后是飞机。鬼子的坦克我们还有办法炸了它，空中的鬼子飞机我们只能无能为力了，白白受小鬼子的欺，那挨打无奈的心情，刘成虎最清楚不过了。
王干事又多言了，王干事说：“独立军自作自受，他们没有与鬼子抗衡的实力，他们却敢抢走了鬼子的迫击炮。这不是明摆着引火烧身么？”
骑兵连长马鸣不愿听了，马鸣说：“王干事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引火烧身，自作自受，抗日打鬼子的精神我们要大加鼓励，那么我们八路军打鬼子是不是也叫引火烧身啊？因为害怕小鬼子的报复，我们就可以不打小鬼子了？”
王干事就这样被马鸣连长一追问，王干事忽然觉得自己言多有失，果然受到了多人的谴责，就连一直对他另眼看待的梅荣德都冲着王干事瞪眼睛，梅荣德说：“小王啊，你怎能这样说话呢，你这种想法思想是不是有问题啊？”
王干事说话就爱上纲上线，王干事被梅荣德这样一说，王干事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王干事急忙解释说：“政委我错了，我只不过是那样随便一说而已，我检讨，我这种思想要不得。”
看得出来王干事的脸都吓黄了，众人也就都不再言语了，会场出现了暂短的沉默，人们都在倾听者东南方向传来的枪炮声、炸弹落地的巨大爆炸声。
猪毛老大也在听，但猪毛老大一直在等消息。忽然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外就是一声：“报告
！”
猪毛老大为之一振，猪毛老大知道是赵小囡回来了，赵小囡是被猪毛老大派到龙湾村侦察情况的，猪毛老大急忙应了一声：“进来！”
赵小囡急乎乎地走进门就说：“司令员不好啦，鬼子汉奸人很多，龙湾村的围子已经被鬼子攻破了，我们来时龙湾村的男女老少都上阵了，场面太悲壮了，我们快去增援吧，去晚了鬼子会杀光龙湾村那里所有人的！”
军情紧急，猪毛老大一下子站了起来，猪毛老大不能坐视不管，猪毛老大“呼”地站了起来，蓝水支队参加会议的连以上干部一下也都站了起来，只要猪毛老大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出发，但猪毛老大有所顾忌，刚受了批评，猪毛老大看了一眼梅荣德，猪毛老大问：“梅政委，你看这事——”
梅荣德说：“你是司令员，大主意你拿。”
梅荣德这样说，看起来是对猪毛老大工作的支持，事实上是害怕担当，梅荣德最拿手的就是事后诸葛亮。用梅荣德的话说是总结经验，梅荣德的总结经验，往往就是一次秋后算账，猪毛老大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既然梅荣德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猪毛老大立刻发布命令：“长枪营刘成虎！”
刘成虎一声：“到！”
猪毛老大命令：“立刻集合部队，火速向龙湾村进发，速度越快越好！”
刘成虎得令，一声回答：“是！”
刘成虎立刻跑步离去，紧急集合部队去了。
猪毛老大又一声：“骑兵连！”
骑兵连长马鸣也是一声：“到！”
猪毛老大命令：“立刻集合骑兵连！”
马鸣一声回答：“是！”
骑兵连长马鸣也跑走了，猪毛老大犹豫了一下，猪毛老大回头对梅荣德说：“梅政委，我们走了，家里这块乱摊子就交给你了！”
梅荣德说：“你放心吧，我会守卫住我们的乌头镇！”
猪毛老大对梅荣德行以军礼，转身就走出了蓝河支队司令部，这个时候，马鸣已经将骑兵连集合完毕，赵小囡也牵来了猪毛老大的火龙驹，猪毛老大接过缰绳，翻身一跳就跳到了火龙驹的背上，火龙驹有些兴奋地长啸一声，前后马蹄频频地刨着地面。
猪毛老大上马，骑兵连长马鸣一声命令：“上马！”
骑兵连战士纷纷上马，猪毛老大一声：“出发！”
猪毛老大又是一马当先，带领骑兵连以极快的速度向龙湾村冲去。
龙湾村的战斗仍在继续，鱼头的一条腿，被一位穿夜行衣的汉奸用飞镖击中，鱼头忍痛拔下飞镖，发现自己伤口流出的血有些黑，鱼头一挥手将这支飞镖回敬给了这个穿夜行衣的汉奸，这个汉奸拔了飞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瓶子，在向嘴里送解药，鱼头马上意识到汉奸的飞镖应当就是一只带有剧毒的毒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