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邪王诱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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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75米 定论!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但是震惊过后,却又是没有人相信。毕竟眼前这个人,就是与白君倾一样无二的双生子。

    白君倾坐在那里,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事不关己一样低头饮着茶,完全不把白黎封的话当一回事。

    “封儿哥,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老夫人自然不会相信白黎封的话,但是她也知道,白黎封做事向来稳妥,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的,所以既没有表示她相信,也没有表示她不信。

    “祖母,这个人虽然长着与大姐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她却不是大哥!她是假冒的!是专门对付我们永平侯府的!自从她入了府,我们侯府没有一天消停日子!”

    白黎封说着话,想起来死在自己面前的娘,心中更加愤恨,白君倾喝着茶,感受着他的愤恨,愤恨,会让人失了分寸,没了判断!

    “二妹妹是因为中了魔障,才被侯爷送去了家庙,怎么,这魔障是会传染吗?现如今,便是连二少爷,都中了邪了不成?”

    “呵,你这个贼人,不需要再狡辩了,我派人去姑苏调查过,姑苏传回话来,我大哥在离开姑苏的时候,身体还没有好,也根本无法修炼玄气。我大哥在姑苏缠绵病榻,也从未得过什么神医治疗!”

    白黎封走向白君倾,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君倾,道,“一定是你这个贼人,在我大哥回来的途中,谋害了我大哥,然后顶替了我大哥的身份,目的就是为了对我永平侯府做出这样的不轨之事!”

    白黎封这一番言谈说出口,的确让人怀疑,白文征也曾派人去信给姑苏,得到的消息也如白黎封一般,姑苏并没有人知道,白君羡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时候好的,而且他离开姑苏的时候,也的确还是病弱之躯!

    “羡……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与真假世子一比,柳姨娘的事情,属实算不得什么了,白文征看着白君倾,脸色格外的沉重,白黎封的话,他没有全信,却是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一直都听闻二少爷有一副好口才,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你这是承认了?”

    “二少爷哪只耳朵听见我承认了什么?”

    “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事实如此,是你否认也否认不了的!”

    白君倾摇了摇杯里的酒,“所以,这话侯爷也是相信的,便是连老夫人,也怀疑我是假的了?”

    “羡哥儿就是羡哥儿,老身自然是相信羡哥儿的,不过……”老夫人睁开眼睛看向白君倾,“只是人言可畏,羡哥儿,你便给封哥儿,解一下惑,也消除一下封哥儿的怀疑吧。”

    “相信不相信,不是靠说的,想要让本侯相信,就拿出你们的证据来!”

    “我就是证据!”“白君羡”上前几步走,本是苍白的脸上,因为急切而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我能证明哥哥不是贼人!我与哥哥一母同胞,被人认不出哥哥来,我却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哥哥!这是我和哥哥之间,独有的感应!”

    “你是证据?大妹妹,正是因为你与大哥是双生子,你才做不得证,暂且不说你常年与大哥分别两处,大哥如今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不清楚。便是说你如今没了一丝玄气,在府中的地位今时不同往日这一点,你的话,便不能成为证据,什么双生子的感应这种话,实在虚的很。”

    “二少爷这是什么话?二少爷的意思是想说,哥哥是贼人,而我就是那个与贼人同流合污的幕后之人吗?就是因为我成为了废柴,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侯府大小姐了,莫说外人如何讥笑我,便是府中之人都视我为人尽可欺的尘土!所以你就可以诬陷我为了重新得到昔日的地位,就买通了贼人,潜入侯府吗?若真是如此,那么请问二少爷,鸿飞也是假的吗?我哥哥现如今又在何处呢?”

    白黎封负手看着“白君倾”,挑了挑眉,佯装惊讶的道,“这一点,应该是我问大妹妹的,大哥现在,人在何处呢?身体……可还好?”

    “你这是什么语气?你是说我为了权势迫害了哥哥吗?”

    “这话,可是大妹妹说的。”

    “都住口!”白文征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着实有些烦躁,狠狠地一掌拍向桌面,力气大的震的茶水都飞溅了出来,“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证据,本侯看的,是证据!不是你们的口舌之争!”

    “侯爷,老夫人,世子爷怎么能是贼人?二少爷,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周姨娘在诧异过后,明显的嗤笑一声,脸上彰显着的都是对白黎封的不屑与讽刺,“二少爷即便是想要救柳姨娘而祸水东引,也不用把这祸事引到世子爷身上,还说世子爷是女的?呵,这怎么可能?这根本就是不需要证据的事情。”

    “周姨娘,退下去!这种场合,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白文征猛地呵斥一声,白黎封毕竟是在他身边,由他亲眼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从幼年开始,亲眼目睹着他的一切变化。

    而白君羡则不同,白君羡自幼便是药罐子,从来没有入过白文征的眼,小的时候,当白文征抱着白黎封,笑着夸奖白黎封的时候,白君羡只能躲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看着,而得不到白文征看他一眼。

    所以即便是现在“白君羡”成为镇抚使,成为将军,成为现如今长安城风头最盛的青年才俊,在白文征心中,永远都是偏心白黎封的,也只觉得他有白黎封那一个儿子!

    周姨娘被白文征呵斥,心中自然是不平的,以前她是被苏姨娘压制,现在柳姨娘也倒了,她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但是不管柳姨娘这件事究竟如何,她都是站在“白君羡”这边的!

    “老爷,你怎么也能相信二少爷这种无稽之谈,老爷你……”

    “周姨娘。”白君倾对着周姨娘摇了摇头,周姨娘捏着帕子,很是不甘心的一跺脚,撇过头去不再说话。

    “既然老夫人和侯爷,都怀疑我,那我也无话可说。”白君倾缓缓地站起身来,看向白黎封,“姑苏的消息,呵,二少爷怕是忘了我回府第一日说过的话,我说……我是久病成医。”

    “作为一个没用的废物,还有谁会去关注?一个废物的死活,又有谁去在乎过?姑苏,在姑苏,我只是一个被人遗忘的废物!我的病情,是好是坏,真的有人在乎吗?西苑最深处的院落,那是靠近下人房的院落,姑苏的雨季,是很难熬的,三年前的一夜,姑苏下了很大的一场雨,连着下了三日,我那院落的屋顶被雨淋破,久久无人来修,我便在那时病重,躺在床榻之上,险些死去也无人知晓!如今姑苏却传来我的消息,我倒是吃惊的很!”

    白君倾一番话下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她说的没错,废物,还有谁记得?若这次不是“白君羡”自己从姑苏回来,他们都已经快要忘记了,永平侯府,还有一个真正的废物世子爷!

    “姑苏是我大哥母族所在,姑苏是萧家本家,即便我大哥身体不好,也断然不会亏了我大哥,对我大哥视而不见的!你这贼人,显然是在污蔑萧家,污蔑我大哥!”

    “污蔑?二少爷这个词用的好。”白君倾看着白黎封,嗤笑道,“既然二少爷觉得我是个冒牌货,那么二少爷可有证据,证明我是冒牌货?”

    “我有证人!”白黎封胸有成竹的扬了扬头,看向后面站着的揽月,“揽月,你是锦华院的大丫鬟,你告诉祖母和父亲,那日,你都看到了什么?”

    揽月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怯怯的,但是那垂着的眸中,却藏着一丝兴奋,“回禀老夫人,侯爷,二少爷说的句句属实。世子爷自从姑苏回来后,从来不用奴婢们伺候沐浴,那日奴婢像往日一样在门外守着,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便回头看了看,正巧那日风大,将窗子吹开了一点,奴婢便从窗子里面,看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转过身来,竟正是世子爷的脸!”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女子?或者,你确定你看到的女子,是大哥而不是大姐姐?”听到这里,便是连周姨娘之女,三小姐白香卉都出声质疑。

    “奴婢确定,奴婢起初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奴婢是亲自看着世子爷进去的,所以奴婢一直偷偷的看着,看着世子爷以女子之身,穿上了世子爷的男装。随后世子爷便从浴房中走了出来,还让奴婢奉了一杯茶,声音竟还是世子爷的声音,可是奴婢可以保证,世子爷的身子,就是奴婢在浴房中看到的女子身子!奴婢又是震惊又是害怕,害怕世子爷其实已经被贼人所害,便将这件事,偷偷的禀告给了二少爷。”

    “你竟真的是冒充世子的贼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文征听着揽月的话,已经对“白君羡”的身份,下了定论!老夫人却还是眯着眼睛,转着佛珠,沧桑的眼睛,此刻满是意味深长。

    白君倾轻笑一声,“好一个卖主求荣的大丫鬟,二少爷莫不是就因为一个下人的话,就定了我的罪?认定了我是冒充的?”

    “自然不是,这只是个佐证,想要用铁证证明你这贼人冒充我大哥还不简单?”

    白黎封嘴角勾着一丝得逞的快感,话音未落便毫无预兆的向白君倾出手,眼疾手快,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趁着白君倾没有半分的防备,扯掉了白君倾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