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我为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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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引起的风暴_10 登陆



在岸上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队队日本飞机不断飞到战场上空或是拦截人民军飞机或是攻击人民军地面部队,却少有飞出海岸的,就连侦察机也没有注意海面上的情况。这附近的海面上一直只有日本海军活动,一开始是驱逐舰,后来人民军集中打击渤海里的日本军舰,日本驱逐舰就来的少了,日本炮艇或者运输船偶尔在这里晃悠一下。现在辽东湾近岸的海面都结了冰,连炮艇也不来了。这里从来没出现过人民军的船只,所以谁也不会注意海面上的情况。

登陆船队劈波斩浪在离海岸10多千米的地方航行,偶尔有几架从陆地上飞出来的日本飞机从上空掠过,飞行员连辨别船队身份的兴趣都没有,都是该干嘛干嘛去了。破冰船上的37mm高炮和14.3mm机枪每次随着敌机的方向转动,最后都是虚惊一场。独立1旅旅长曾岳生怕暴露,每隔一会儿就要重复“敌人不首先攻击不得开火”的命令。快到10点的时候一架被从海岸上赶出来的日本侦察机正准备返航,突然后座的观察员发现海面上有一支奇怪的船队。他拿起望远镜扫了一眼:船队挂的是旭日旗,确实是旭日旗。他随口说了一句“一定是海军吧。这些些家伙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也不来帮忙,难道是看热闹吗?”

话刚说完,负责保护船队的两架人民军战斗机冲了过来,飞行员惊叫一声猛地加速往锦州方向飞去了。

船队有惊无险的航行了6个小时,曾岳接到战役指挥部电报通报一军已经在日军46联队的阵地上凿出一个深三公里宽5公里的缺口,马上就要实现突破,空中侦察显示日军坦克第一联队、12旅团一部和炮兵一部越过强流河正在攻击九江河大桥,现在预订登陆区域一个日军也没有了,估计都被调去增援46联队,登陆作战可以按照计划进行。

12点14分,在船队上空盘旋的侦察机通过电台告知船队在强流河河口的正南方,船队立刻转向海岸方向向冰区驶去。六艘破冰船排成箭矢状的队形先是推开碎冰然后把整块的薄冰压碎一直前进到距离海岸大约500米的地方。由于是河口附近,海水盐度较小,冰冻得结实,海冰厚度达到20公分以上,走人是绝对没问题。六艘破冰船就在这里转向沿着岸边破开一条通道让船队靠到冰上。木船上从船头船尾伸出几条钩杆用尖锐的钩子钩住冰面然后伸出跳板,立刻就有腰里绑着绳子的战士从跳板冲到冰面上用脚到处跺跺,不放心还又原地跳了跳才向船上打出安全的手势。立刻船上欢声雷动,战士们扛着装备鱼贯下船冲向岸边。

岸边本来有日军监视哨和骑兵的,但是被在前所周围活动的人民军强击机顺便给**一番,骑兵又被调走去攻击九江河铁桥,剩下的几个鬼子就偷懒龟缩在海边的村子里,只在海边留下一个新兵。现在只有这个日本兵抱着枪傻呵呵的趴在海边覆盖着厚厚冰层的石头下面望着这惊人的一幕。这点距离他能看清船队打的是日本军旗,但是为什么这支船队就不怕天上盘旋的支那人飞机呢?难道是他们的船上高射炮很多?他决定等这些上岸的人靠近了在看看。

等登陆的尖兵距离他二百来米的时候日本兵看清楚了,这根本就不是“皇军”,怎么看怎么是支那华北军。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回去报告,可他一动弹那身屎黄色的军装就暴露了他的踪迹。天上盘旋的侦察机立刻俯冲下来对着他就是一通扫射,把这家伙生生的按在地下。不过这家伙没有受伤,等飞机飞走后哆嗦了一会儿爬起来准备接着跑,可一看傻了眼,飞机又回来了,正迎面向他俯冲下来。他连忙一头钻到一块大石头后面。

陈同宇对执行登陆作战的部队可是花了本钱,官兵们都没有穿厚重的棉衣而是身着又轻又保暖的羽绒服。这样那些山东海面长大的战士在冰面上跑得飞快,等他们冲上海岸,那个鬼子还在石头后面趴着呢。最后这个鬼子就打了一枪,就被一通冲锋枪盖住让手榴弹给崩飞了。

步兵都下了船,几艘木船上又伸出特质的跳板,把一个个满载100mm迫击炮、反坦克枪、几门反坦克炮和弹药的爬犁滑到冰面上。炮兵们跳下船用绳子拉着爬犁往海岸上猛跑。小火轮上装载的步兵也都已下船,曾岳已经到了岸边。船队在破冰船的带领下驶出冰区向北戴河返航。

等曾岳上了岸发现海岸上的情况果然像电报里向他通报的情况一样一个鬼子都没有。24旅团的兵都被调去攻击九江河桥了,12旅团却没有派出部队接防。现在所有日军指挥官都在心急火燎的要打过九江河增援前沿部队,哪儿有功夫关注从来没有中国船只活动的海岸啊。于是一旅的尖兵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海边的洪家村,村里只有几个负责瞭望的鬼子还都躲在民房里不敢露头。前卫连也不搜索村内就通过村子的街道后沿着强流河岸边一路往北,村子里一个鬼子也没有出来。

出了洪家村一路上路过几个日军的营地不是已经没人,就是留守的日军根本没想到人民军会出现在这里,刺刀顶住胸口才明白怎么回事。有人留守的都不是步兵部队的营地,士兵武力值不高,有顽固的日军想要抵抗也是基本上用刺刀就能解决的事情。就这么顺风顺水的前进了4公里到达京奉铁路边上,尖兵们发现前所车站上也没鬼子。

这都是203mm炮的功劳。今天上午两门炮向前所周围发射了三十发炮弹,弹坑还历历在目。那些打这儿过的日本军官看到地上巨大的弹坑和周围破碎的人体零部件都不愿在这里多做停留。万一被一发炮弹打中呢?一发炮弹报销一两个中队是很稀松的事情。当兵的也不用催促在这里自觉的加快步伐。于是前所车站一片静寂,从这里看中前所这座冷兵器时代的坚城现在也是一片冷清清的气氛,虽然也有日军从城门进进出出但都是行色匆匆,只有城墙上日军的高射机枪还在纷乱的向空中射击,反倒是城外的公路上鬼子来来往

往非常忙碌。

前卫连连长周乘波看到公路上日军行色如常毫无戒备便命令连队一攻击队形散开向前所城门前进,不被敌人发现不允许开枪。前面正有几十辆卡车从公路上隆隆开过,车上挤满了全副武装的日军步兵。虽然天冷但因为要随时防备空袭卡车并没有把帆布棚架起来。这么多日军只要有一个人发现前卫连的存在立刻就会打起来。但是日军日军似乎全都去看天上徘徊的飞机了,根本没人注意正在向公路靠近的前卫连。

一直等到尖兵快走上公路,一个带着传令兵在路边匆匆行走的鬼子中尉正好转过头来看到距离他不超过20米的尖兵,竟然先迟疑了一下像是在分辩军服。然后他又向尖兵身后望了望,抖抖索索的掏枪,张大了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支那人!支那军来了!”

还没等他喊完,尖兵已经冲到他的跟前一枪托砸在他的面门上,血飚出老高,眼看人活不了了。他的传令兵也是枪都没从肩上摘下来就被一枪撂倒。没办法只能开枪了,谁让天冷呢,一个个穿的跟熊似的,用刺刀很难一下捅死,用枪托砸也只能砸面门,还是用枪快啊。

枪一响就引来公路上日军的目光,现在就不用匿踪藏形了。前卫连的自动武器几乎全部打响,用子弹把公路覆盖了一遍。公路上正有一支运输队通过,受伤的马匹狂叫着拖着大车翻到沟里,驾车的鬼子大多没有逃脱被打死的命运。这下城墙上的鬼子才发现有人民军到了跟前,连忙调转枪口。可这时前卫连已经和公路上的鬼子搅成一团,尖兵则冲到了城下把榴弹打到了城墙上。鬼子根本没有来得及关城门,尖兵们就一窝蜂得冲了进去用冲锋枪向四周扫射。打近战冲锋枪手榴弹金不换,这个道理再次明确的体现出来。一通冲锋枪手榴弹盖过去没有步兵作主心骨的鬼子就在街道里四处乱窜。前卫连也不和城外的日军纠缠,随后杀进城内,后面的部队源源不断的跟上一个营冲进城内,一个营沿河布防控制桥梁断绝交通。强流河西面的鬼子听到这边激烈的枪声有人跑到河边向河这边观望,不多时100mm迫击炮的炮弹就砸了过去。一支日军炮兵部队就在离河岸不远的地方,被一通急促射炸得血肉横飞,受惊的马匹拖着炮车四散狂奔又踏死踏伤不少日本炮兵。

曾岳快步抢上高大的前所城墙拿着望远镜四处一望见目力所及大规模成建制的日军步兵都在强流河西边呢,心内稍安。再看一营二营已经控制了铁路桥和公路桥与进入前所城的海防突击营呈品字形展开截断强流河两边的联系的目的是达到了。

仓木旅团长和12旅团旅团长深泽就在强流河西面大约三公里的地方指挥战斗,忽然听到有人报告说强流河东岸出现大量中国军队夺取了桥梁两人都是一惊。仓木和深泽忙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看到在前所城墙上的旗杆上飘扬着一面红旗,膏药旗则不知去向。俩人都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师团部刚刚前移到距离前所只有几公里的大松岭村,距离前所太近了。万一中国军队发现师团指挥部那麻烦就大了,无论这次作战最后是什么结果只要是被干掉12师团指挥部,日本陆军就没脸混了。认识到危险,两人手忙脚乱的命令参谋向师团指挥部发报请求师团长撤退,然后调动部队向强流河攻击。

现在仓木和深泽手里的炮兵超过一个联队,马上调超过一个大队的山野炮对强流河东岸轰击。密集的炮弹在雪地里一片片炸开,给没有时间修筑工事的登陆部队造成了很大的伤亡。

日军步兵在炮火掩护下跳下河岸踏着厚厚的冰层怪叫着冲向东岸,他们刚一冲上河岸在炮弹爆炸的烟雾里就响起成片的自动武器射击声。在两个旅团长的望远镜里可以看到一个个鬼子从河堤上滚到滑溜溜的冰面上,接着手榴弹也扔到河堤下纷纷爆炸。

从西岸看不太清楚东岸的人民军,日军炮兵嚣张的把步兵炮和几门山炮推到距离河岸不足一公里的地方对东岸直瞄射击压制登陆部队的火力。登陆部队没有火炮,只能用迫击炮威胁一下日军的直瞄火炮,每次炮弹一出膛,很快日军的炮弹就覆盖过来,炮组必须立刻转移。只有隐蔽在前所城内的100mm迫击炮由于有城墙的遮挡让日军无法准确判断方位,可以每次打上一阵再转移炮位。

日军第一次试探性进攻被打退,几辆紧急装备的九五式坦克也被调了过来参加进攻。日军步兵从冰面上发起进攻并派出迂回部队从远处渡河攻击前所城东门的同时缩在坦克后面跟着坦克向桥梁冲锋。坦克一边前进一边不断的用机枪压制河对岸的火力,不时用火炮再轰击一下可以的地方。先头坦克从桥上一直叮叮咣咣的开过了桥,河西岸的鬼子们刚刚欢呼一声,突然有人看到两道闪电划破烟雾,接着坦克身上冒出两朵火花,坦克就停在桥头不动弹了。

“支那战防炮!快快射击!”立刻鬼子的机枪火炮集中攒射过去,一挺反坦克枪就这样损失了。

后面的日本坦克拱开被击毁的坦克终于冲过桥,这次是突然从坦克地下腾起一道耀眼的光芒,沐浴在这短暂的辉煌中的坦克轻轻一跳,然后坦克中储存的百余发37mm炮弹被猛烈的爆炸引爆,暴烈的气浪把坦克的炮塔掀到河里,跟在后面的日本步兵都被撂倒一片。

这种情形日军刚才在攻击九江河桥的时候就遇到了,后面的日本坦克车长立刻做出判断“支那人埋了反坦克地雷。停止前进!”几辆坦克立刻停了下来。停在桥上的坦克就是靶子,更别说日军步兵了。子弹打得坦克钢板叮当直响,首先是开窗观察的坦克车长非死即伤,跟着坦克的鬼子更是没处躲没处藏转眼便死伤干净。又是一颗反坦克枪子弹重重的打在一辆坦克的炮塔上渐出一道火花,鬼子坦克指挥官看这样给人家当靶子打不是个事儿连忙下令坦克撤退。此时日本坦克还没有装备电台,指挥官在这边挥舞信号旗坦克那边因为车长死伤却看不见信号,

挥舞的信号旗却招来了几颗迫击炮弹。心急火燎的鬼子只好派人跑到桥上去逐个坦克通知,正在这时一架“歼5”摆脱日本战斗机的纠缠快速的俯冲下来,沿着大桥一通扫射,打得两辆坦克身上火花四溅。九五式坦克炮塔后部装甲不到10mm,在12.7mm穿甲弹的打击下就像纸糊的一样,谁都清楚这两辆坦克完蛋了。

打退了日军这次进攻曾岳一点儿高兴的心情都没有,他忙着抱着电话机大吼“我不要伤亡数字,没有人你顶上去,你顶上去了我再顶上去!没有机枪迫击炮你给我用刺刀手榴弹!军长已经突破了日军阵地,谁放跑了鬼子我毙了谁!”

就算是采用了非常疏散的战斗队形把鬼子步兵放到河岸上来打以最大限度避免日军炮火杀伤,伤亡也超过五分之一呀。而且机枪迫击炮在日军炮火狂轰滥炸下损失甚多,这还不知道东面的鬼子什么时候杀过来。

武立明现在也有些着急,在曾岳登陆时候二师就趁裴振声接连干掉几处日军炮阵地的机会击穿了日军46联队的阵地,第10师也在孙连仲和何基丰指挥下插入46联队和48联队的结合部,但是日军46联队的一部分下级军官在失去统一指挥后开始拼命反击。这种打法毫无章法但是很难对付,在打开的通道两侧日军一次接一次的发动冲锋直到那股日军消耗光,不断有鬼子兵抱着炸药包冲出来企图炸毁坦克,日军炮兵也不要命的待在阵地上向迎面冲来的坦克开炮直到被炸上天为止,这就造成穿插部队推进缓慢。武立明命令电台不断呼叫穿插部队绕过日军炮兵阵地尽快增援在九江河苦苦支撑的空降兵。要命的是穿插部队在移动中,电台无法开机,联络不上。急的直冒火的武立明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抓起一支冲锋枪扣上钢盔就要亲自坐坦克去追赶担任穿插部队指挥的于致远。

哪里能让军长亲自上阵呢?参谋长赶忙拉住他,要代替他去前沿。俩人正在争执,一个参谋兴奋的报告二师三团也突破日军阵地。好消息是一个接着一个啊,正在电台旁急的冒汗的一个参谋欢呼一声“军长,联络上了。于师长已经到达九江河与空降兵会和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指挥部里的人们先是一愣,然后全都欢呼起来。

九江河边的空降兵们也在欢呼。他们的阵地已经被密集的炮火犁了数遍,原来缴获的日军高炮和机枪已经没有一件能用的了。虽然有前推的重炮用最大射程打击九江河东岸,203mm炮也不断轰击距离河岸2公里的地方,但日军的进攻一直没有停止。空降兵们硬是用轻武器靠肉搏打退了日军的一次冲锋,伤亡已经超过一半,每个人都换上了日军的三八大盖。下一次日军进攻只能靠肉搏来应付了。

就在这时裴振声听到了熟悉的魔改哈奇开斯机枪扫射的声音,不多时几辆不停用机枪扫射的坦克从敌群中冲了出来。用望远镜他清楚的看到打头一辆坦克上一个满脸鲜血和硝烟的车长头上扣着一顶钢盔呲着一口白牙操着防空机枪四处扫射。当这个车长用防空机枪射击一架俯冲下来的日本飞机的时候一个日本兵扑到坦克下面,“轰隆”一声整个坦克在爆炸的火光中停了下来,后面的坦克立刻绕过它继续向四周泼洒灼热的弹雨一直向这边冲过来。

裴振声知道坦克需要步兵的保护,他挺起手里的三八枪喊道“我们的援军到啦!同志们,杀呀!”

立刻空降兵们端起刺刀高喊着“杀”冲向日军。日军和空降兵鏖战四个小时,亲眼看到空降兵们在密集的炮火和潮水一般的进攻中屹立不倒,早已心头发怯,现在受到前后夹击腿就发软了,除了少数死硬分子外开始乱纷纷的向南北两侧撤退。

46联队日军的亡命反击虽然给一军的穿插造成很大困难但也耗尽了日军的兵力。在三团突穿日军阵地后日军46联队便全面崩溃,一师的后续部队开始顺利的穿过日军阵地直奔九江河,二师的部队则四下散开追杀日军。九江河西岸的鬼子没有来得及再组织一次进攻就被一师压在河岸上。看到滚滚而来的铁流,已经打得筋疲力尽再也没有打下去的勇气,开始通过结冰的九江河跑到西岸。

现在仓木和深泽面临的问题已经不是如何增援46和48联队,而是如何反击。师团指挥部电告他们增援的第6师团要天黑后才能到达,让他们务必坚持现有阵地至夜间并且要求他们立刻查明他们身后的人民军是如何出现在那里的。

还没等仓木和深泽讨论出个结果来榴弹炮弹已经在九江河东岸爆炸。炮弹打得很准,显然不是在火炮最大射程上发射的。立刻日军观察组就发现炮是从河对岸三公里的地方打来的。马上日军的炮火开始反击,对面的射击就停止了。可不一会儿从原来的炮阵地不远的地方又打过来一群群炮弹。人民军的坦克也开到和九江河河岸上用坦克炮对着日军轰击,本来密集在河岸上向铁桥攻击的日军受不了如此猛烈的火力连忙撤退。这个场面有点儿混乱,接过指挥权的深泽把坦克联队顶了上去,两边的坦克就隔着百余米的九江河对轰。人民军的坦克装甲比较厚就沾点儿便宜,日本坦克炮弹打在装甲上全部弹飞,而人民军一炮打中日本坦克的前装甲肯定打穿。

对射了一个小时日军就损失了4辆坦克。日军坦克联队长向深泽报告“将军,这样下去太吃亏了。必须尽量靠近支那坦克才能击毁。请允许我们突击吧!不然只能后撤了。”

深泽问“赤井大佐,坦克联队能战胜支那人吧?”

赤井很是自信的说“请放心。我们经过特殊的训练,只要靠近一定能打败支那人。”

深泽说“那好吧。你看支那人的炮火越来越猛烈,他们肯定急于和我们身后那支孤军会和。很快他们就会进攻的。坦克联队从河岸上撤下来,等支那人一过河就全力突击。”

赤井眼睛里闪着狂热的光芒,大声答应着去传达命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