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日_2 浑水摸鱼（2）
5月19日中午人民防区各省各大报纸皆刊发日军进攻奉天和长春的号外，号召全国人民向黄显声、王铁汉学习抵抗日本侵略，一时群情激奋。当天下午刘宗汉发表书面声明要求日军立刻停止侵略行动退出中国，并表示若日本不听劝告人民军将采取一切行动。
上午十点多钟奉天的日军集结起来进攻奉天兵工厂，一个大队刚出奉天就遭到猛烈的炮火打击。刘学文连150mm重炮都用上了，日军这个大队还没有摸到兵工厂围墙就损失三分之一只得退回城内。从其他方向进攻的日军也先后遭到炮火覆盖损失惨重，而日军炮兵不断射击企图压制兵工厂内的重炮，但兵工厂内的火炮就像打不完一样。唯一可以对兵工厂内炮阵地造成较大威胁的只有从大连飞来的日军飞机，可是日军飞机留空时间短而且张永年组织兵工厂内众多的机枪对空射击，虽然射击效果惨不忍睹但还是迫使日本飞机不敢低飞，无法保证轰炸效果。日本飞机最大的战绩是在12点半将兵工厂的炸药库给炸掉，巨大的冲击波给守卫兵工厂的部队造成了一定伤亡。不过张永年已经运出了足够多的炸药，这些炸药才是日本人的噩梦。
为了尽快攻占兵工厂日军再次出动了三辆坦克。兵工厂里炮手的水平一般，胜在炮多，炮弹多，一阵乱糟糟的覆盖射三辆坦克毁了两辆，有一辆直接被150mm炮弹给掀翻在地。这下日军也没有更多进攻手段，而石原莞尔和板垣征四郎为了争取时间还不得不一再催促各联队长加快进攻速度。日军就从十点一直打到下午三点还是没靠进兵工厂围墙，反而损失惨重。原本要来增援关东军的朝鲜军和第五师团现在却由于多处铁路被破坏还在路上慢慢磨蹭呢。这下日军就没有多少部队在奉天城内警戒，给早已潜伏在城外的李长林造成了很好的行动机会。
在上午十一点多李长林便带领谢风开着那十辆卡车从北门再次进入奉天城。守门的鬼子一看十辆卡车上满载军容整齐的日军还以为是哪支前来增援的部队，连问都没问一句立刻放行。这次进城比谢风上次出城的人数多了一倍，都是李长林带来的特种兵。一进城便有四十多人下车四下散开去制造混乱，其余人乘卡车沿街前进只要见到日军的卡车就抢，遇到沿街商铺和工厂有卡车、轿车的也一概抢走，不一会儿就搞了二十多辆各种汽车。
车队浩浩荡荡到达日本富士银行奉天分行。银行门口又几个日本兵站岗，谢风从车上跳下来。日本兵一看一个少佐冲他们跑过来连忙立正。谢风问“你们的长官在哪？”
一个曹长连忙报告他就是这里的头儿，因为人手紧所以这里没有军官。谢风心里大喜，嘴上却说道“八嘎，这么要紧的地方竟然只有你们几个人，万一支那土匪趁火打劫怎么办？”然后问道“银行负责人在哪里？”
曹长连忙领着谢风往银行里面走，一群日本兵立刻从车上跳下来紧紧跟上。见到银行副行长之后谢风说“支那人可能会反攻，现在形势非常紧迫。本庄繁司令命令立刻把金库内的重要物资立刻运往旅顺。”从皮包里取出一张命令。此时电话不通副行长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见命令上盖着关东军大印便相信了，立刻带人打开金库把库里的金银往车上搬。几个一直守在银行门口的日本兵也被叫进来搬东西，等搬得差不多了几个谢风带来的“日本兵”忽然拔出刺刀一阵狂戳结果了这几个日本兵的性命。正在金库里点数的副行长被吓得愣在那里，却听到站在他身后的谢风慢悠悠的说道“好了，你也可以上路了。”他只听到脖子卡巴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谢风扭断了副行长的脖子然后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把伪造的关东军命令取出来放进口袋。然后“日本兵”把银行内所有人员全都压进地下室关了起来。
谢风从银行里出来转到打头的一辆卡车车厢后撩起帘子对立面的李长林说“好了，干完了。”李长林点点头随意的说“好，下一个。”
然后车队一溜烟来到汇丰银行门口，这里也有几个日军在站岗。谢风从车上跳下来对领头的曹长命令到“快，立刻离开这里，到那边的巷子去。”
曹长见是个少佐忙回答“中队长命令我在这里看守银行。”
谢风显得很不高兴“八嘎，现在你不需要看守了。到那边的巷子里去。”
曹长见谢风一副要打人的样子心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反正你比我们中队长官儿大。他万万没想到刚一进巷子他就和他的手下都被拧断了脖子。与此同时卡车上的“日本兵”在周围拉起了一道警戒线，李长林穿着不合身的东北军制服从车上跳下来冲进银行，他的个子相对于日本人来说显得太高了，所以只好冒充东北军。在刺刀的逼迫下汇丰银行的职员打开了金库，李长林把金库搜刮一空才跳上车离开。
就这样李长林和谢风一路抢银行，是日本银行或中国银行就由装扮成日本少佐的谢风去抢，是英美苏等国银行就由穿着东北军军装的李长林去抢。日军的注意力此时全都放在兵工厂、飞机场和皇姑屯三个方向呢，城里又不断发生日本兵受到袭击的事件乱作一团，虽然有人发现富士银行被抢了，可是由于城内没有做主的军官竟然到了天黑才上报给关东军司令部。下午三点李长林和谢风与在城内四处制造混乱的人会合后出城时还是一路畅通无阻。
下午六点长春的日军还没有攻下南岗兵营，反被炮19团的36门野炮给炸得伤亡惨重。可这时日本人修好了电话线吉林省主席颐洽的电话打到了兵营里命令立刻撤出兵营。这个命令让兵营里炸了锅，东北人都知道日本人的穷凶极恶，现在刀压到脖子上了还不让抵抗当兵的也不答应啊。671团长和炮19团长一合计咱们突围吧，于是炮团一阵炮火覆盖把两个小时前刚增援来的日军骑兵第二联队给炸得鸡飞狗跳，然后开始突围。日军骑兵第二联队联队部被炮弹击中联队长重伤，东北军顺利冲出包围。
长谷部现在已经顾不上追击撤退的东北军，而是赶紧命令部队去控制长春城、吉林城和铁路沿线，因为从长春到公主岭和吉林城的铁路都遭到袭击，满铁日籍人员被绑走，多处桥梁被摧毁。关东军设在公主岭和其他几个地方的兵营因为兵力全部调走遭到胡子骑兵的进攻，房子烧了，枪支弹药也被抢了。与长谷部一样石原和板垣接到第三旅团完全占领长春的报告也高兴不起来，到目前为止事态发展实在是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虽然关东军占领了奉天和长春可是也已经付出了伤亡近三千人的代价，而且奉天兵工厂和皇姑屯车站还在东北军手里，前来增援的朝鲜师团和第五师团部队却因为铁路和公路皆遭破坏还在路上晃荡呢。关东军司令本庄繁已经第四次催问什么时候拿下奉天兵工厂了，板垣征四郎只得指示奉天的日军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奉天兵工厂。奉天的日军确实忠实的执行了司令部的命令，趁着夜暗一次又一次发起进攻，但是东北军只要一听到动静就以猛烈的火力招呼完全是在处理弹药呢，日军一夜之间伤亡近千却只炸塌了兵工厂两段围墙。
不
过张永年和刘学文也撑不住了，毕竟是不间断的激战了一昼夜士兵非常疲乏。而且他们已经知道自己不会得到像样的增援，兵工厂丢失只是时间问题，再打下去意义也不大。在他们坚守的这一昼夜间兵工厂库存的枪炮弹药已经运出去不少，现在还有厂部存的七千万元需要运走，这么大一笔钱可不能留给日本人。于是天亮前俩人和黄显声联系后便命令部队炸掉所有有用的东西撤离兵工厂，顿时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映红了黎明前的天空。
早上七点板垣征四郎接到电报“我军已全部占领奉天兵工厂”，板垣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笨仔！”参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佐阁下，电报后面说……”板垣再一看下一行“东北军在撤退前炸毁了兵工厂，摧毁了所有机器和库存。”板垣就觉得眼前一黑“这可是亚洲最大的兵工厂啊，就这么炸毁了？”
石原虽然对没能占有奉天兵工厂也很痛心，但是毕竟把那里的东北军赶走了也可以标志关东军完全占领了奉天城，关东军的战役目标基本达到。但是5月20日板垣和石原并没有因为东北军全部被赶出奉天和长春感到多少兴奋，反而陷入更大的焦虑之中。这天辽宁和长春的关东军都接连报告各处铁路纷纷遭到破坏，一些留守铁路的关东军小部队遭到土匪和民团的攻击，关东军不得不干起了护路的老本行守着铁路动弹不得。由于被破坏的地方太多关东军又要分兵控制奉天和长春根本没有足够兵力恢复交通，更不要说按照原计划立刻占领两个省的其他城市。这是包括板垣和石原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情况，本庄繁司令官当天中午为此把两人叫道办公室骂了“八嘎”。可是到这时候日本已经把东三省看成吃到嘴里的肉是绝对不会吐出来的，本庄繁虽然恼火两个手下办事不利但还是一边请求朝鲜军增兵东北一边请求陆军部立刻从本土派兵支援关东军。
日本人作事倒是高效，中午举行御前会议，下午两点陆军大臣荒木贞夫便发表声明。继19日污蔑东北军爆破铁路进攻关东军之后，他再次谎称张学良是有预谋的破坏日本在满洲的财产，日本将立刻出兵保卫在满洲权益。随即荒木贞夫宣布第五师团留在本土的部队和第六师团立刻开赴中国东北。
这个声明一发出下午三点在青岛便发生的比19日更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所有在日本工厂企业工作的中国工人全部罢工。青岛市民宣布成立抵制日货委员会，只要日本一日不撤离东北便一日禁止日货。刘宗汉则以人民军司令的名义向蒋介石发电报提出停止内战共御外侮，给张学良发电报表示人民军部队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奔赴东北作战。可是张学良只是发表了几个谴责日本人的声明表示东北的事情要提交国联仲裁。蒋介石的声明倒是更硬气些，表示各地军民一旦受到日军挑衅可以坚决还击，不过却根本不提反攻东北之事，只是要各部严守防区。显然蒋介石也不想在东北和日本人打仗。现在中国的三大势力有两个不敢和日本人打，刘宗汉又不能抛开张学良出关和鬼子打，只好先跟鬼子玩儿阴的。
接下来几天里被东北挺进纵队鼓动起来的胡子队伍把海城、辽阳、本溪、鞍山、抚顺、开原、四平、吉林城这些地方的日本企业抢了个遍。日本在这些地方经营大量的煤矿和钢铁厂。关东军在5月18日行动之前就通过各种日本侨民组织把侨民武装起来以保护这些地方，但是这些武装侨民不可能拥有正规军一样的武器，一般就是武士刀和几支手枪、步枪，遇到惯于杀人放火的“胡子”还是白给。如果是平时他们还可以叫来东北的警察，可现在东北的警察还人心惶惶呢，谁会给日本人卖命啊？这些有备而来的胡子先干掉这些地方少量的关东军然后用绝对优势的火力粉碎日本武装侨民的抵抗冲进工厂和矿山洗劫所有财物，这还不算，最后还把鞍山的高炉里的铁水晾在高炉里，各处煤矿铁矿的采矿设备全部烧毁，发电设备烧毁。这下子日本在东北的企业叫苦连天，就连本庄繁都慌了，不知道是该先去抢占东北的城市还是让关东军先保护日本人的产业。最后还是石原莞尔坚持必须将所有部队先用于夺取城市，于是好不容易走到奉天和朝鲜军再次或乘车或步行分别向周围的县城出发。
5月27日黄显声与王铁汉、张永年、刘学文率部队退至沟帮子，这里是前往奉天和大连的铁路交汇点，进可以威胁奉天，退可以到锦州。一路上他们把铁轨和枕木全都起出来，日军正忙于确实占领奉天和长春周围地区无法分兵追击他们，所以沟帮子还很平静。到了沟帮子他们便停下来整理部队并与锦州的东北军联络。此时他们的部队有近一万人，其中辽宁警察有两千多人，东北军第七旅四千多人，兵工厂警卫团一千人，东北军校和步兵研修班四百多人，还有其他一些东北军和民团两千多人。因为民团从奉天周围搞了五百多辆大车和一千四百多匹马，张永年突围时从奉天兵工厂顺出来不少东西，王铁汉从北大营也抢出一些武器，黄显声手里有14门75mm野炮，5门77mm野炮，20门75mm山炮，3门100mm轻榴弹炮，4门105mm榴弹炮，8门150mm迫击炮，54门75mm迫击炮，11门37mm平射炮和一百多挺重机枪、八千多条步枪、一千多支手枪，而且弹药比较充足。黄显声在沟帮子命令辽宁各地警察部队向这里集中，陆续有三千多警察前来报到领取武器。眼看手里有兵有武器弹药大家都认为应该守住沟帮子，于是黄显声把部队整编为四个团在沟帮子周围构筑工事准备应付日军进攻，然后安排王铁汉在沟帮子负责，自己前往锦州与张学良联系。由于刘宗汉那边已在全国宣传黄显声和王铁汉的英雄事迹，张学良虽然非常恼火这两人自作主张但还是嘉奖了黄显声、王铁汉等人。不过他还是咬定不能和日本正面冲突，只是命令黄显声到锦州指挥以防日本人再进攻锦州。
日军骑兵发现黄显声的部队撤到沟帮子就停下来修筑工事连忙报告关东军司令部，登时板垣征四郎和石原便觉得芒刺在背。黄显声手里有一万多人，说不定哪天就可能从沟帮子向奉天和大连出击呢，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为此本庄繁这些天骂板垣和石原也骂烦了，只得亲自坐镇指挥作战。
刘宗汉准备5月27日下午在郑州举行讨论东北局势和人民军应对措施的政治军事会议。早上刘宗汉他们几个人则要开一个小会，与以往不同的是程飞和王天鹏也要参加。早八点刘宗汉和江天阔是最先到会议室的，一进来之后便开始端详一个暖瓶，江天阔便问“这个暖瓶有什么稀奇吗？”刘宗汉看会议室里只有他俩便小声说“我记得看过一个民国时大学教授写的文章说是抗战前买了一个暖瓶，当时很便宜，后来抗战爆发他举家迁往内地后来不慎把暖瓶打破了。当时是1944年，由于中国对外交通断绝国内又生产不了暖瓶，一只暖瓶的价格已经飙升到5000大洋，作者只好望瓶兴叹。所以虽然一只小小的暖瓶也是可以反映一个国家的战争能力。”江天阔说“现在倒是不必担心暖瓶，我们的生产能力是很高的，而且质量
比日本的好，已经销售到南洋了，南洋地区如果从欧洲运来瓶胆运费太高，只有买我们的和日本的。”
正说着铁松和王天鹏他们几个都来了，陈同宇和铁松推门进来，铁松哈哈笑着指着陈同宇的脸让大家看。陈同宇的鼻子上被挠了一道血痕，刘宗汉便问怎么回事。陈同宇不好意思的苦笑“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那个小姑奶奶，平时小鸟依人的，今天我算是见识了，简直就是母老虎嘛。今天早上听了早间新闻播报的日军在长春屠杀三百余平民的消息当时就开始逼着我立刻带兵去东北打日本人。我说这事急不得，要统一部署。她就非要去北平找张作相，我这里一拦结果就动上手了，把我这里挠了一下。”
正好董志勇进来笑道“不光是我们陈大将军家宅不宁啊，张少帅那边也是鸡飞狗跳。昨天他弟弟张学思从汇文中学带着一帮东北学生跑到张学良的司令部门前大哭，少帅只得从后门落荒而逃。”
坐定后由董志勇通报东北的情况。董志勇首先给大家念了刚刚收到李长林从本溪附近发回的电报，电报称李长林率领的特战队和配合作战的东北挺进纵队发展起来的队伍自五月十八日晚已经摧毁了四百多公里的铁路，摧毁铁路桥梁五十三座，公路桥梁二十七座使辽宁、吉林两省铁路限于瘫痪；他们摧毁了奉天、本溪、抚顺、开源、四平、长春、吉林的所有发电设备、高炉、矿井和日本工厂的机器，割取电线电话线五百多公里；从辽宁和吉林主要城市的银行和银号劫走黄金估计为四万六千多两，大洋估计在一万万元以上，卢布、美元、英镑一宗；从奉天兵工厂运出步枪四万支、手枪一万支、机枪二百挺、迫击炮四十门、山炮五门、平射炮七门、各种子弹百余万发、各种炮弹千余发，手榴弹近万个；由于东北挺进纵队的带动作用越来越多的民团、土匪和东北军散兵都加入到袭击日军的行列中，日军在派出的小部队连连遭袭后只得暂时放弃夺取偏远城市的企图龟缩在奉天、长春等几个大城市和铁路沿线。听到这里陈同宇狠狠的一拍桌子“x他娘，张学良这个败家子。东北多富庶的地儿啊，就这么扔给日本人啦。要是咱们占着东北现在就能把小鬼子干到海里去。”
江天阔也叹了口气“焦土抗战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摧毁了总比留给敌人强。”
刘宗汉对陈同宇说“随着东北成为一片焦土并被日本占领，大批的东北人将会进关，可以带来大量的资本和熟练工人，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呀。”
江天阔胸有成竹“放心吧，方案已经拿出来了。”
然后董志勇开始继续介绍“老李这封电报里讲的很多数目还只是不完全统计，将来黄金和大洋以运回来的数目为准。自从日本关东军在东北发动进攻以来张学良仍然固执的坚持不抵抗政策，要求一切提交国联主持正义。由于不满张学良的态度东北军内部下级军官中开始出现对张学良指责的声音，东北军的分化已经开始。南京国民政府虽然发出命令要求各地驻军遇到日军挑衅坚决还击但却更加一再严令不得向日军主动挑衅，蒋介石更是在南昌讲话时称｀中国亡于帝国主义我们还能作亡国奴苟延残喘，若亡于共产党则纵肯为奴隶亦不可得＇，看来他是下定决心先打内战了，我们不要指望他能够对日本采取强硬姿态。”
刘宗汉问“那社会部有什么建议？”
董志勇说“我们建议大张旗鼓的继续大张旗鼓的发表人民军的抗日宣言，制造声势逼迫蒋介石抗日，逼迫张学良抗日。即使达不到这个目的，推动全国的抗日热情高涨也可以造成中央军和东北军内部力量的分化，为我们以后统一国家做好准备。”
江天阔说“这是个好办法。”
董志勇接着说“虽然我们判断日本海军在山东制造事端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上海作为中国最大的轻工业生产基地，其产业与日本对中国的出口多有竞争，所以日本早有打烂上海重创中国工业的企图。而国民政府在上海没有有力的部队，只要日本动手民族工业必然损失惨重，日本却只需要动用很少兵力。近几天日本特务在上海活动频繁，我估计无论日本人是否在山东动手都会在上海有动作。我们应该有更大的动作逼日本人全力进攻山东。”
江天阔说“上海虽然是老蒋的地盘但是上海的工业对于我们也是意义重大。上海为蒋介石提供了很大一部分资金，蒋介石需要这些资金来建立一支有力的军队，只有蒋介石手里有一支有力的军队将来我们和日军作战才会没有后顾之忧。所以上海我们还是要尽量给蒋介石保全的。我们可以没收日本人产业，扣押所有日本人。这样准能把日本人逼急了。铁松，这次和鬼子在海上作战主要看你们空军的，有信心吗？”
铁松咧嘴一笑“这不废话吗？这次咱准备给小鬼子好好上一课，让他们以后和美国海军打的时候不要打得那么烂。”
刘宗汉说“把鬼子吸引到青岛来打还有一个好处。只要鬼子不能登陆实际上就是宣布我们的防区是安全的。中国人有钱为什么不敢拿出来作买卖？一是怕内战不断，二怕外敌入侵。现在这两个顾虑我们都给他打消，自然就会有更多的人拿出钱来到我们控制的地区投资，我们的工商业才能加速发展。”
江天阔问董志勇“美英苏有什么动向？”
董志勇说“从破译的电报看美国英国更加关心日本侵占东北后与苏联是否会发生对抗，这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再一个就是担心日本会以东北为前进基地图谋华北排挤美英利益，但是总体上这两个国家更希望日本的行动能够打击中国日渐强大的民族主义势头，所以他们对日本是充满担心但是更加充满期待。对日本的不满主要集中在日本引起的混乱使他们国家的银行在东北的业务损失惨重，要求日本赔偿。苏联方面暂时持观望态度。”
刘宗汉说对江天阔说“我看你去南京和宋子文会商币制改革的事还是推迟两天，在日本在青岛采取行动之后再去。我们改革币值把金融抓在手里是刨了美英银行资本家的祖坟，要防止美英与日本合流，跳出来直接支持日本。”
随后刘宗汉问程飞“《甲午风云》拍得怎么样了？”
程飞说“正在剪辑。请的好莱坞特技人员物有所值，以现在的技术水平来说战争场面是拍得很精彩。”
江天阔说“我们现在除了政治和经济工作，最迫切的是占领文化阵地，培养国人的自豪、自信和爱国主义、英雄主义、尚武精神，武装国人的头脑，开阔国人的眼界。在这方面我们作的远远不够，现在要加强这项工作。”
程飞笑道“担子很重啊。”
刘宗汉笑道“既然赶到这个年代就要挑担子。国强那边也不轻快啊，不过他搞得确实很有成效。前两天墨西哥游击队又进入美国新墨西哥州发动了袭击，随后多家美国报纸指责美国的墨西哥裔帮助了游击队，现在美国南部几个州已经开始严密监视墨西哥裔并且发生了多次冲突。这种种族冲突会破坏美国赖以立国的基础，让美国暂时无法把手伸向中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