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我为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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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工



国强回家对刘宗汉说想干掉刘寿岩震慑一下白云生等人,顺便也除掉日本人一条狗。刘宗汉认为象刘寿岩这种人一般出入都带保镖,想干掉他难免弄出比较大的动静。国强则很有信心,原来他一直关注日本租界的情况,刘寿岩当然在他的侦查范围中。三教九流只要想在日本租界混得都得看刘寿岩的脸色,所以他的行动都是人们注意的焦点。大和旅馆的茶房就告诉国强刘寿岩新搭上一个刚从上海来的交际花儿。此女是洋派人物,住一座没有院子的小洋楼,每次刘寿岩去的时候保镖都留在楼下大客厅,这时候动手准没问题。陈同宇问国强你准备用枪?国强说用枪档次太低了,给那小子注射一针大剂量的海洛因不就行了?

刘宗汉、陈同宇和江天阔仨人按照国强说得位置专门到那交际花的楼下走了一遭,看到确如国强所说,小楼周边比较安静,周围树木较多可以遮蔽临近楼房的视线,小楼墙壁有几个拐角利于攀爬,如果对方不是有意提放是个不错的动手地点。接下来就是怎么确定刘寿岩什么时候到交际花那里,国强说大和旅馆的茶房说每次刘寿岩去交际花那里的时候都先让手下从大和旅馆的花店订一束鲜花。陈同宇安排赵虎在大和旅馆外盯了几天果然发现确有此规律,除掉刘寿岩的计划便制定出来。

6月4日,张伯苓给刘宗汉打来电话说他找了一些社会名流他们表示支持派劳工到法国学习技术的事情,并募集了一些资金,外交部的朋友已经开始和法国方面商讨此事,让刘宗汉过去商量一下具体操作办法。对具体操作这事刘宗汉暂时既没有人手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所以委托张伯苓先操作着,不过一定要争取让法国人至少将一部分华工安排在钢铁机械、军工、汽车和化工这些行业里,最后刘宗汉又给了张校长一万大洋作为费用,这把张伯苓感动的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对刘宗汉的事情更加尽心尽力。

10日晚上,日本租界爆出重大新闻,租界华捕探长刘寿岩死了,死在交际花家二楼的浴室里,死因初步确定是吸毒造成神志不清滑入澡盆溺水身亡。这下白云生等一干黑社会头目都吃惊不小,但白云生惊得不是刘寿岩的死,而是国强告诉他这几天刘寿岩会吸毒吸死,当天晚上7点的时候他们还在说这事呢。如果说刘寿岩的死是巧合,可是当天晚上正在刘寿岩的手下因为刘寿岩的死乱作一团的时候有人趁机潜入刘寿岩的家洗劫了刘寿岩书房的保险柜。据刘寿岩的姨太太估计至少损失了三四十万大洋的财物。以白云生的经验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如果确实是国强的人干掉了刘寿岩,那么国强这帮人确实不能小看,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自己还是悠着点儿,所以之后他对国强客气了许多当然也提防了很多。

日本租界的侦探全部出动勘察现场,刘寿岩的保镖证实当事交际花家里的人都没有作案时间自然不会是他们干的。从刘寿岩毫无反抗的迹象和符合溺水的现象来看确实是自己淹死的。不过刘寿岩身上有一块伤痕,但由于无法解释是如何造成的也就草草结案了事。他们当然不会想到那晚陈同宇和铁松能借助小楼的墙壁拐角直接爬上二楼潜入楼内,正好刘寿岩独自一人在浴室里。他们进入浴室用电击枪将抽过大烟躺在浴缸里正处在轻微恍惚状态的刘寿岩电昏,陈同宇见刘寿岩已经吸过毒又是在浴室里便计上心来直接把他拖进水面下淹死算完。

17号,德国技术人员到达天津,一起到的还有刘宗汉买的设备,刘宗汉亲自设宴迎接,还把麦金来、阿诺德和史蒂夫都请了来。一开始气氛是融洽的,德国人对上来的美酒很感兴趣,可没想到几杯酒下肚他们差点儿和史蒂夫、麦金来俩人打起来,刘宗汉他们费了半天劲才把他们拉开。

第二天德国人酒醒了对刘宗汉说了他们想揍史蒂夫的原因。原来德国一战战败后经济萧条还要偿付很多战争赔款,到处都是失业。英美法等国又趁着德国战败说话没底气大肆无偿使用德国专利,造成德国丢失大量市场份额。特别是美国,本来技术实力一般,更是大批仿制德国专利挤占德国企业的市场份额,就连拜耳这样的企业也大受影响,原来在拜耳工作的三个人就是这样失业的,所以他们一看到美国人就有气。

刘宗汉没想到还有这种麻烦,不过好在德国人很敬业,闹也闹了,接下来便抓紧干活儿。搞药的四个人钻进阿诺德的实验室几乎把那里给挤爆了,两天后他们就拿出一份建厂计划。刘宗汉看了海德里希帮助作的预算很是肉疼,十多万大洋啊。不过刘宗汉不是守财奴,大笔一挥加上一条要求就是把其中的实验室扩大两倍,这样这个实验室才能成为一个培养化学人才的基地。

搞机械的两个德国工程师则跟着麦金来研究那个小小的zipo,工人则带着几个白俄工人和直隶高等工艺学堂的毕业生在比利时租界忙着安装机器。

此前刘宗汉已经拜访了比利时租界的工部局要求买块地建厂。比利时由于国力不济一直没有能力开发租界,所以租界里空地很多无人问津。工部局听了刘宗汉的计划后立刻同意,空地要哪块给哪块,价钱可以分期付款。刘宗汉批准预算之后海德里希马上派德国工程师丈量土地张罗盖厂房,药厂地点就在机器厂旁边,到时候两个厂暂时可以共用一台锅炉发电。

那个时候外国人在中国是高等人,刘宗汉为了借助美国人的身份避免一些麻烦所以给了阿诺德和麦金来一些股份,让这俩人作工厂名义上的老板。当然对阿诺德刘宗汉也不能亏待了,也给了一点儿股份。这下仨人都把未来的工厂当做自己的产业兢兢业业的为刘宗汉服务。

这时候刘宗汉腾出手来把弟兄们召集齐开了个会,向大家说明由于以后要做大事肯定是七分政治三份军事,再按照以前军队的组织形式已经不适合以后开展工作,所以必须要组建一个政党。对此显然大家早就有准备,也就根本没有讨论组党的必要性而是直接讨论党的名称。十个人对党的名字提了六个名称实在是难以选择,不得已刘宗汉让大家先确定党的宗旨再说。对党的宗旨大家倒是都同意刘宗汉和江天阔的提议:不要把目标定的太远,定一个具体目标就好了。最终所有人同意党的宗旨是建立独立自主的国家,实现人民自由平等,在此基础上实现国家的富强。大家

一致同意要实现以上目标就必须经过革命,所以党的名称确定为中国人民革命党。刘宗汉以全票当选人民革命党第一个书记,江天阔和陈同宇为第二和第三书记。

刘宗汉还给各人分了工,江天阔是正经考上大学的,又有姨夫当大学政治老师,写个政论文章没有问题,唯有行文风格与当时流行大相径庭,不过既然搭上了南开这条线可以找人修改嘛。江天阔便被责成经常写写政论文章在媒体上发表一下宣传一下人民革命党的理念,在知识分子和社会大众中做好宣传工作。另外江天阔还有一项重要工作就是研究开展基础教育和如何培养工程技术人员的问题。

王天鹏要搞好药厂的工作,姚松志和程飞要把机械厂建起来,将来还要办化工厂,食品厂和纺织印染厂,在工商界占有一席之地。不但是为了筹集经费,还为了网罗各种人才为将来建立工业根据地作准备工作。其余的人就跟着刘宗汉暂时为他们提供支持,但更重要的是准备找一个地方建立一个根据地。

这时国强说“我看我还是搞黑道吧,现在中国这个样子要是在黑道上没人那是寸步难行,我给你们 保驾护航。”实际刘宗汉已经和江天阔讨论了好几次也没有下决心让国强掺和黑道,因为有了黑道的名声以后很难说不会在什么政治风潮里栽大跟头。听国强这么说刘宗汉便说“兄弟。这条道可不好走。你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你真的想好了?”国强说“想好了,大不了死无全尸。通过这些天和白云生他们打交道我才真正知道黑道势力有多大。就连很多军队里的军官、警察局里的警察都是青红帮。有的时候军队的军令,官员的命令还不如青红帮大爷的一句话好使。现在干什么都免不了和这帮人打交道。我算了算账,你知道毒品工场第一个月咱能分多少吗?一万多大洋,以后还会越来越多,要招兵买枪还有什么比这个来钱更快的?”刘宗汉和江天阔都站起来和国强使劲儿握了握手“兄弟,拜托你了。”

王天鹏通过和在拜耳干过的制药工程师霍夫曼闲聊得知他竟然是作海洛因的高手。想想也是,当初拜耳曾经买下海洛因的专利作为一种“不成瘾的镇痛药”推向市场。后来发现海洛因在体内仍然分解成吗啡,拜耳公司闹得很尴尬。既然拜耳搞过海洛因,那么霍夫曼熟悉海洛因的制造工艺也就不足为奇。

王天鹏便想从霍夫曼那里得到海洛因的制造方法,可霍夫曼显然不想提起海洛因,只要王天鹏一提起海洛因他立刻回避。不过这难不倒王天鹏,他发现霍夫曼好酒,几杯白酒下去霍夫曼就脸红脖子粗的全招了,被王天鹏再灌两杯就彻底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于是毒品制造工厂的很快就按照拜耳的方法制造出质量上乘的海洛因。

这些天江天阔和刘宗汉关起门来攒了一篇关于德先生的文章,然后再拿去给张伯苓看,张伯苓认为他们的观点很新颖而且有些很深刻,但是整个文章的组织有问题,所以建议改成系列文章然后由他介绍给商务印书馆的《东方杂志》发表,并且先把这些文章拿给南开的教员和学生们传阅,当即便有人表示对他们观点的拥护。有人便介绍说北大有一场李大钊的演讲希望他们能去听听,俩人连忙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坐上火车直奔北平,在那里他们见到了在大声疾呼宣传德先生和赛先生的李大钊。俩人靠着一把力气好不容易挤开李大钊的粉丝和这位中国中产主义的先驱搭上话,李大钊也对两个毛头小伙子对德先生和赛先生有如此深刻的理解表示惊讶,粗略看了他们的文章后认为虽然有些问题说得意犹未尽但看问题的视角独特很有启发性,又听江天阔说张伯苓推荐在《东方杂志》上发表便立刻从衣襟上拽下钢笔写了一封推荐信并签上自己的大名。

有了两位高人的推荐,文章发表应该是不成问题了,并且经常和两位高人来往至少也能成个名人,以后开展工作就方便多了。很可惜没有见到陈独秀,他因为宣传共产主义被抓进去坐牢了。

就在刘宗汉和江天阔春风得意的时候国强却非常郁闷。白云生他们接受了他组建公司为贩毒统一护航的建议,反正李氏兄弟本来就办了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保安公司,纠集了一批地痞流氓,现在只要把业务重点改变一下让这个公司的势力扩展到整个天津卫就可以了。重要的是必须把与此有关的各方面利益分配好免得出了乱子所以白云生等人四出联络摆平了各方面关系,最后由白云生亲自出面在谦德庄保安公司宴请各路黑道人物,白道人物如各租借巡捕首领和地方驻军长官也到了不少。国强作为公司股东出席宴会,他年纪轻轻没带随从所以大多数黑白道大佬都不注意他。这让国强很是纠结,倒不是因为被人轻视了,而是看到哪个大佬都是前呼后拥,小弟成群,可自己手下连个跑腿的都没有,自己那帮兄弟们都是要作大事的人,这种和黑道掺和的场合不能露面,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尽快建立自己的组织。

问题是从哪里下手呢?他还是人生地不熟,到哪里去找人啊,这时候他真正理解了群众基础的重要。本来一开始他想利用一下天津当地的混混儿,可是经过研究发现这些混混儿除了黑道儿头子直接控制的一些人外都是些组织松散,那些平日里比横充愣的人物,要干什么隐秘的事还真是很难依靠。

一脑门子的官司让他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到毒品工厂转了一圈便往天桥来了。天津卫的天桥和北京的天桥一个样子都是热闹非凡,是人们消遣娱乐的地方,穷人富人都到这里来。一堆堆的人围着一个个场子听相声、大鼓,看杂耍、戏法排解忧愁。

国强拿着根麻花儿边吃边转悠,忽听一阵锣响,两个青年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摆开场子说明是山东人氏逃荒到此希望卖艺赚些盘缠。说完年纪较大的青年便耍了一趟武松脱靠,端的是虎虎生风,一趟拳舞下来那青年已经大汗淋漓。国强喝了彩随着众人扔了两个铜板却听见一阵倒彩,一个头戴瓜皮帽的胖子迈着四方步从人群里跺出来叫道“小子说是卖艺怎么不下力气啊?是不是欺负没有明白人呀?”几个跟着瓜皮帽的混混儿抢上去捡地上的钱。

年纪稍大的青年连忙作揖“这位大爷,不是小的不卖力,实在是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大爷您多担待。”

瓜皮帽往地上吐了口痰“好,我

担待了。不过规矩你总知道吧?到了这个地头还不孝敬孝敬?”青年陪着笑脸“大爷您可怜可怜我们兄弟,等我们拿了钱一定孝敬您。”

可瓜皮帽不依不饶“我可怜你,可谁可怜我呀。这里的规矩不能破,先孝敬,后拿钱。今天的钱就当你孝敬的了。”青年脸色难看起来“钱您都拿了,我们怎么办?”瓜皮帽一翻白眼儿“爱怎么办怎么办,我管不着。不过规矩不能破。”

说着几个混混儿又上来夺年纪较小的青年手里的钱,这个青年可不干了,刚才混混儿们发就和他发生了撕扯。这时一个混混儿踹了一脚那个孩子,这下事情可大了,那个踹人的混混儿马上横着飞了出去。

混混儿们立刻一声怪叫向三个人扑上来,可眨眼之间躺下三四个。围观的人一见动手了,吓得四散奔逃。国强有心帮帮这仨人就没动。

四周游荡的混混儿久经战阵,这边人一乱立刻他们立刻知道出了事便围拢过来。不过两个年轻人的身手很是了得,没有人能挨得上边还被撂倒十几个人躺在地上哼哼。不过随着混混儿人数越来越多,有些混混儿也会些武术,两个青年已经无法完全护住孩子往外冲了。小孩儿接连挨了几下,不过孩子也真硬气,不哭不叫反而从地上抓起敲铜锣的棒槌咬着牙四处乱打。

国强看看差不多了走到正在圈外观战的瓜皮帽身边一拍他肩膀,问道“朋友,朱四爷你认识吧?”瓜皮帽忙说“那是在下老师。您是哪位?”国强说“在下也算是和朱四爷合伙做生意,昨天刚在谦德庄和他喝过酒。”瓜皮帽连忙表示敬意,国强接着说“朋友,杀人不过头点地。让他们知道厉害就行了,放他们一马吧。”这瓜皮帽也正在发愁如何了局,他没想到这两个人如此强悍,不打吧便堕了自己的威名,打下去吧自己这边已经伤了不少人,明显对方又是穷鬼榨不出什么来,今天是赔定了。现在可好有人出来劝架,自己正好借坡下驴,所以也不管是不是真是朱四爷的朋友了便喝令手下停手。

两个年轻人没想到对方这么多人,如果不是带着个孩子倒是完全可以冲出去。正在犯愁时混混儿们突然停了手,他们正在奇怪却听到瓜皮帽喊道“你们听好了若不是朱四爷的朋友说清,今天非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快滚,以后再让我看见就没这么便宜了。”他们这才知道是有人给他们说清。

国强从兜里掏出一张二十块大洋的银元票让瓜皮帽给手下治伤,瓜皮帽立马眉开眼笑并连连称谢并问了国强的名字带着手下人去了。两个年轻人过来对国强一拱手“先生,大恩不言谢。告辞了。”

国强哪里肯让这种人才随便溜掉连忙拉住他们“等等,这么着急干什么?你们有地方吃饭?要是没地方吃饭就先跟我吃顿饭去。”两个青年互相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孩子默默的同意了,拿起撕扯的不像样子的铺盖卷儿和那面被踩坏的破锣跟着国强进了不远处一个饭馆儿。

等三个人狼吞虎咽的造进去三斤牛肉、五笼包子和三碗汤面以后才有心思和国强聊起来。两个年轻人叫张春雨、张喜雨,是兄弟俩,小孩儿是他们的表弟叫犊子。张春雨和张喜雨的妈前两年死了,去年冬天又死了爹无牵无挂。今年山东旱了,春粮几乎没收下来,各村为争水发生了械斗,县里派兵弹压开了枪把李犊的爹娘都打死了。张家兄弟一看在当地活不下去,听说闯关东兴许能有条活路便带着表弟一路卖艺加讨饭往关外走。本想天桥热闹能挣两个钱,没想到又闹了这么一出。

国强问他们还要继续往北走吗。张春雨摸了摸犊子的头说我们兄弟俩是没问题,可这孩子实在走不动了。张喜雨说道“要不是为了犊子,我们也不闯关东了,在路上就投了军,先挣碗饭吃,等有了枪谁敢欺负我们我们就揍他。”

国强就喜欢这种脾气的人,立刻说你们也别走了,我看咱们挺有缘分的,你们就跟着我做事吧。张家兄弟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自然千恩万谢跟着国强回来。国强手头上有的是钱给三个人都买了新衣服,领他们到自己的住处,打了个电话让赵虎把犊子接到比利时租借跟着看门人家里的孩子一起上学。

自此国强总算有了跟班,对他们交底的事情嘛国强认为要逐渐来,上来就告诉人家你要造军阀的反,解放劳苦大众说不定会把人家吓着。谁知三天以后张家兄弟却对国强说他们要辞职了,国强惊问怎么回事。原来国强每天都要到毒品工厂转一圈儿,张家兄弟自然也要跟着去的,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国老板是做大烟生意的。张春雨告诉国强原来他们家境还算殷实,他爹一身武艺,可是后来他爹抽上了大烟把家都抽光了,气得他娘上吊死了。这下兄弟俩彻底被激怒,俩人把爹捆在**捆了几天强迫他戒了大烟。他爹也因为妻子的死愧疚万分发誓不抽鸦片了,可是身子已经被掏空了,去年冬天一脚踩在枯井里掉下去,枯井没多深他却没爬上来竟然冻死在里面。要说他们兄弟家破人亡全是大烟害的,兄弟俩发誓一辈子要跟卖大烟的作对,当然不能和国强这样做大烟买卖的人为伍了。

出乎兄弟俩意料国强表现得很高兴,首先让两个人坐下来,说你们只要回答几个问题让自己满意你们走就是了。兄弟俩不知道国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便只好坐下。

国强问“第一个问题,如果我不卖大烟了,大烟是不是就禁绝了呢?”

兄弟俩想了想最后摇摇头。国强问“那你们想怎么禁绝大烟呢?说真话。”张喜雨说“要按我说,卖大烟的都该杀,有一个杀一个。”国强说“好,天下有这么多卖大烟的,你能杀多少?现在中国最大的大烟贩子是英国人,日本人和各省的大帅、督军,你们能杀得了吗?”

张春雨说“这我们肯定没办法。”国强说你们既然有禁绝毒品的心就应该想办法,我承认我卖毒品,可我赚来的钱不是自己挥霍了,而是用在帮助穷苦人身上,还有有了钱才可以买枪,有了枪腰杆儿才能硬,才能作别人做不到的事,你们要想着禁绝中国的毒品就跟着我干,要是信不过我你们走人就是。

一番话说得两兄弟将信将疑,但最终还是决定先留下来一段时间看看。国强则窃喜摸到了张家兄弟的底,有要求就好办,反正在这件事上我们是志同道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