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公平
英帕奶奶在摇椅后面的脑袋动了动，似乎向转过来，但是很快被理智克制住了。
“我不能向您保证什么……”方天突然笑道，“毕竟我还是个八岁的孩子。”
“这时候你又知道自己是孩子了？”英帕奶奶无奈地轻笑一声，道。
“我或许会自私，但是我不会负了那些真正关心我的人。”方天认真道，“如果您愿意相信我，请您告诉我你们的秘密。”
“你、纳金叔叔、歌思汀叔叔、金大力、帕雅，一直守护的秘密！”方天道。
英帕奶奶轻轻呼出一口气，道：“你觉得正义是什么？”
“啊？”方天愣了愣，没想到英帕奶奶会问出这么中二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我觉得世界上没有正义，与其说是正义，倒不如说是公平。每个人心里公平的底线，就是正义。”
“……”英帕奶奶无语，这小屁孩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正义不应该是猎魔人杀恶龙，审判官惩罚罪徒，勇者打小怪兽吗？公平是什么鬼？
英帕奶奶无语了片刻，只好换个方式继续问道：“你常常玩什么斗地主，那么，假设，地主家有三个孩子。大孩子，有精通生意的脑袋，如果地主时候把家产交给大孩子管，大孩子能够保证家族生意昌隆。二孩子，好吃懒做，但是认识三教九流很多人，如果把家产给二孩子，虽然不能保证家财万贯，但是二孩子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让家族到达更高的社会地位。三孩子，三孩子比较无能，不过最是敬爱地主，也是最孝顺的，如果……”
方天打断英帕奶奶的话，问道：“您是不是问，如果地主快死了要把家产交给哪个孩子？”
被方天打断说话的英帕奶奶，很恼火，憋了半天，才冰冷回复道：“对。”
“三个孩子，哪个和我关系好，我就支持谁。”方天快速答道。屁股决定脑袋，别管对错，只有亲疏。
“你这什么思想！？”英帕奶奶大怒，要不是顾忌脸上的晶莹液体，早就气得转身打死这个喜欢打断自己话的小屁孩。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方天道，“如果一个人偷了屠夫的猪肉，给他快饿死的母亲吃，从而造成屠夫的生意亏损，然后生气的屠夫砍死了小偷。这是谁对谁错？站在小偷的角度，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站在屠夫的角度，砍死一个逾墙宵小，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英帕奶奶在摇椅后面气得直发抖，摇椅发出吱吱呀呀急促的噪音来。
“我们都不是圣人，谁对我们好，我们就对谁好。当然，必须要有自己的底线。”方天道，“如果你是负责分配任务的官员，有两个能力一样的人前来面试一个肥差，其中一个是你亲侄子。您老摸着良心告诉我，你会……”
摇椅突然四分五裂，在帕雅目瞪口呆中，英帕奶奶突然爆发出和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速度，从破裂的摇椅碎片中，如同一道巨龙冲到方天面前，抓住她手里的草鞋狂揍方天。
“我叫你抢答！我叫你和讲歪理！我叫你打断我的话！我叫你……”无数的鞋印密密麻麻疯狂拍击在方天的身上。
呆若木鸡的方天捂着脑袋连连求饶，嘴角却是乐开了花。
气出了，心里就好受了。只不过方天没想到，英帕奶奶老当益壮到这种程度，别说尚能饭否了，按照这体力，吃个五六碗饭应该没问题。难怪可怜的帕雅姐姐瘦成这样，感情饭都被奶奶抢去吃了，再照这样继续下去，估计会影响姐姐发育啊。
方天挨了一顿揍，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草鞋印，赔笑在英帕奶奶身边，道：“奶奶，好不容易我把金大力支开了，您快给我讲讲吧。别讲什么大道理了，这儿没人听的。”
听了前面的话，英帕奶奶面色刚缓几分，却听了方天最后一句话，没忍住，操起草鞋又是一顿胖揍。
等到十分钟后，英帕奶奶气喘呼呼地坐了下来，这才重新讲正题：“你知道……”
“我在想你吗？”方天唱完愣了愣，看着英帕奶奶，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知道海拉尔国王的女儿，都有机会成为塞尔达吧？”英帕奶奶拍了拍疯狂跳动的心脏，道。
“嗯嗯。”方天点点头。感谢塔罗尼席，感谢神庙，如果不是神庙里第四个考验的那副棋盘，方天还真不知道，估计又会因为不认真听课被揍一顿。
“那你应该知道，海拉尔国王肯定不止一个女儿。”英帕奶奶道。
方天不是笨蛋，这么一说，基本明白了大半。
森林里面遇见灰熊，你需要的不仅仅是跑得快，更需要的是跑得比同伴快。因为你无论跑的多块，都不可能快过速度是人类两倍的灰熊。所以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对同伴下黑手，让他变得比你慢。
成为塞尔达的人只有一个，如果你不能在公主里面脱颖而出，那你可以选择干掉其他公主，最后结果是一样的。这样的事例，在历史里面绝不少见。
“所以金大力是海拉尔国王的女儿？”方天问。
英帕奶奶和帕雅同时愣了愣，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怎么就知道了？
英帕奶奶搓了搓下巴，盯着方天，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对方天灭口。
“别……奶奶！”方天紧了紧屁股，道，“所以金大力这么努力，是为了成为塞尔达？”
英帕奶奶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了许多，叹气道：“一个小孩哪有这种追求。”
说到这里，帕雅眼神中也出现不忍之色。
“那么……”方天也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复仇？”
仇恨也是一种动力。而且是很多动力中，最能让人坚持的一种。
“嗯。”英帕奶奶点点头，却没有详细讲。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我能做什么？”方天出声问道。
“救赎。”英帕奶奶道，“我原本想培养你，让你以后可以救赎她。但是现在……”
英帕奶奶实话实说道：“作为林克，我觉得你活不到这么久。”
“……”
“我不能向您保证什么……”方天突然笑道，“毕竟我还是个八岁的孩子。”
“这时候你又知道自己是孩子了？”英帕奶奶无奈地轻笑一声，道。
“我或许会自私，但是我不会负了那些真正关心我的人。”方天认真道，“如果您愿意相信我，请您告诉我你们的秘密。”
“你、纳金叔叔、歌思汀叔叔、金大力、帕雅，一直守护的秘密！”方天道。
英帕奶奶轻轻呼出一口气，道：“你觉得正义是什么？”
“啊？”方天愣了愣，没想到英帕奶奶会问出这么中二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道：“我觉得世界上没有正义，与其说是正义，倒不如说是公平。每个人心里公平的底线，就是正义。”
“……”英帕奶奶无语，这小屁孩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正义不应该是猎魔人杀恶龙，审判官惩罚罪徒，勇者打小怪兽吗？公平是什么鬼？
英帕奶奶无语了片刻，只好换个方式继续问道：“你常常玩什么斗地主，那么，假设，地主家有三个孩子。大孩子，有精通生意的脑袋，如果地主时候把家产交给大孩子管，大孩子能够保证家族生意昌隆。二孩子，好吃懒做，但是认识三教九流很多人，如果把家产给二孩子，虽然不能保证家财万贯，但是二孩子可以通过自己的关系，让家族到达更高的社会地位。三孩子，三孩子比较无能，不过最是敬爱地主，也是最孝顺的，如果……”
方天打断英帕奶奶的话，问道：“您是不是问，如果地主快死了要把家产交给哪个孩子？”
被方天打断说话的英帕奶奶，很恼火，憋了半天，才冰冷回复道：“对。”
“三个孩子，哪个和我关系好，我就支持谁。”方天快速答道。屁股决定脑袋，别管对错，只有亲疏。
“你这什么思想！？”英帕奶奶大怒，要不是顾忌脸上的晶莹液体，早就气得转身打死这个喜欢打断自己话的小屁孩。
“事实本来就是这样。”方天道，“如果一个人偷了屠夫的猪肉，给他快饿死的母亲吃，从而造成屠夫的生意亏损，然后生气的屠夫砍死了小偷。这是谁对谁错？站在小偷的角度，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站在屠夫的角度，砍死一个逾墙宵小，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英帕奶奶在摇椅后面气得直发抖，摇椅发出吱吱呀呀急促的噪音来。
“我们都不是圣人，谁对我们好，我们就对谁好。当然，必须要有自己的底线。”方天道，“如果你是负责分配任务的官员，有两个能力一样的人前来面试一个肥差，其中一个是你亲侄子。您老摸着良心告诉我，你会……”
摇椅突然四分五裂，在帕雅目瞪口呆中，英帕奶奶突然爆发出和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速度，从破裂的摇椅碎片中，如同一道巨龙冲到方天面前，抓住她手里的草鞋狂揍方天。
“我叫你抢答！我叫你和讲歪理！我叫你打断我的话！我叫你……”无数的鞋印密密麻麻疯狂拍击在方天的身上。
呆若木鸡的方天捂着脑袋连连求饶，嘴角却是乐开了花。
气出了，心里就好受了。只不过方天没想到，英帕奶奶老当益壮到这种程度，别说尚能饭否了，按照这体力，吃个五六碗饭应该没问题。难怪可怜的帕雅姐姐瘦成这样，感情饭都被奶奶抢去吃了，再照这样继续下去，估计会影响姐姐发育啊。
方天挨了一顿揍，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草鞋印，赔笑在英帕奶奶身边，道：“奶奶，好不容易我把金大力支开了，您快给我讲讲吧。别讲什么大道理了，这儿没人听的。”
听了前面的话，英帕奶奶面色刚缓几分，却听了方天最后一句话，没忍住，操起草鞋又是一顿胖揍。
等到十分钟后，英帕奶奶气喘呼呼地坐了下来，这才重新讲正题：“你知道……”
“我在想你吗？”方天唱完愣了愣，看着英帕奶奶，默默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知道海拉尔国王的女儿，都有机会成为塞尔达吧？”英帕奶奶拍了拍疯狂跳动的心脏，道。
“嗯嗯。”方天点点头。感谢塔罗尼席，感谢神庙，如果不是神庙里第四个考验的那副棋盘，方天还真不知道，估计又会因为不认真听课被揍一顿。
“那你应该知道，海拉尔国王肯定不止一个女儿。”英帕奶奶道。
方天不是笨蛋，这么一说，基本明白了大半。
森林里面遇见灰熊，你需要的不仅仅是跑得快，更需要的是跑得比同伴快。因为你无论跑的多块，都不可能快过速度是人类两倍的灰熊。所以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对同伴下黑手，让他变得比你慢。
成为塞尔达的人只有一个，如果你不能在公主里面脱颖而出，那你可以选择干掉其他公主，最后结果是一样的。这样的事例，在历史里面绝不少见。
“所以金大力是海拉尔国王的女儿？”方天问。
英帕奶奶和帕雅同时愣了愣，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他怎么就知道了？
英帕奶奶搓了搓下巴，盯着方天，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对方天灭口。
“别……奶奶！”方天紧了紧屁股，道，“所以金大力这么努力，是为了成为塞尔达？”
英帕奶奶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了许多，叹气道：“一个小孩哪有这种追求。”
说到这里，帕雅眼神中也出现不忍之色。
“那么……”方天也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复仇？”
仇恨也是一种动力。而且是很多动力中，最能让人坚持的一种。
“嗯。”英帕奶奶点点头，却没有详细讲。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我能做什么？”方天出声问道。
“救赎。”英帕奶奶道，“我原本想培养你，让你以后可以救赎她。但是现在……”
英帕奶奶实话实说道：“作为林克，我觉得你活不到这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