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胡马度阴山_第三百一十五节 扬威菲律宾（8）
11月7日清晨六点多，旭日东升、霞光万丈，马尼拉战场上再度迎来了一场新的**。按照惯例，天一亮后，中美联军的炮群、机群、舰炮就会再度大展神威，把已经被夷为平地的马尼拉城区用无数炸弹和炮弹继续细细地碾成齑粉碎末。但今天早晨，马尼拉的圣马特奥区却一片宁静，这还是这片炼狱战场自马尼拉战役爆发以来第一个没有硝烟的早上。七点整，圣马特奥区的残垣断壁间，开始陆陆续续走出一股又一股原本躲藏在坑道战壕地堡内苟延残喘里的日军，随后，这一万多名手无寸铁的第一师团的投降日军便在中日军队的对峙区内犹如百川入海般集结成一个巨大的方阵，静静地恭候着北军受降部队的到来。
耻辱、羞愧、内疚、彷徨、茫然、犹豫、惊恐...在各种负面情绪的折磨下，这一万多名日军已经彻底没有了往日不可一世的傲气，一个个目光呆滞、脸色木讷，精神防线已经彻底垮了下来。与此同时，竖立在圣马特奥区上空的那几面垂头丧气的太阳旗被降了下去，十几面醒目的白旗缓缓地升起。霎那间，远处的北军官兵们欢声雷动。日军的方队虽然整整齐齐，但却死气沉沉，在听到北军震天撼地的巨大欢呼声后，投降的日军无不心惊胆战、面如土色。
日军队列的最前端，一群身材矮壮、神情鬼祟的日军中下级军官正围绕着一个身形瘦弱、面皮白净、浑身弥漫着一股宫廷贵族气息的年轻军人，七嘴八舌地阐述着他们的担忧与不甘：
“联队长阁下，中国人会不会出尔反尔啊？万一我们被他们集体屠杀怎么办？”很显然，说出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疑问的日军军官代表了一大批日军官兵的心声，毕竟北军在屠戮和虐杀第六师团时表现出的凶残手段，让这些第一师团的日军也感到兔死狐悲、毛骨悚然。
“长田君，我们投降后，中国人会让我们如愿以偿吗？”
“是啊！是啊！我们能不能再去讨价还价呢？如果中国人对我们下手，美国人也不会管我们的死活的。我们就真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唉！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屈辱了？怎么对得起第一师团的诸位前辈啊！”
“诸君！够了！”第一师团第一旅团第一联队联队长长、裕仁天皇的外甥、第一师团叛变军官的首脑长田敏江大佐实在受不了同伴们的短视和愚蠢，他声色俱厉道，“我们根本就没有其他选择！马尼拉已经被中美军队包围得水泄不通，我们眼下除了投降外只能全军覆没！你们听我说！你们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是帝国的武士，而是战败投降的败军之将！是胜利者的奴隶！不要再有什么侥幸心理了！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的，就请跟随片冈中将一起去见天照大神吧！”
这番**裸的奴隶宣言让原本还想怂恿长田敏江再设法跟中国军队砍砍价的众日军军官们一下子都成了霜打的茄子。开玩笑，他们要是想死的话，那昨天晚上就不需要发动那场血腥的兵变了。
长田冷冷地环视了一下垂头丧气的部下们，叹了口气，然后用语重心长、循循善诱地语气开解众人：“你们记住！虽然我们投降了，但并没有背叛日本！我们是为了日本的未来而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虽然我们接下来都要成为中国人的奴隶，但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信念！诸君，你们忘了我给你们讲的中国春秋时期越国勾践的故事了吗？越国亡于吴国后，越王勾践亲自给吴王夫差牵马执鞭，可谓受尽屈辱！但那又怎么样呢？勾践和越国才是最后的赢家！苦心人，天不负！百二秦关终属楚！有志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吞吴！”
军官们原本阴暗透顶的心情勉强振作了一些。
长田还想再安慰军官们几句，但身边有人高喊起来：“大佐，他们来受降了！”
远处的北军阵地上地动山摇，滚滚的风雷间，一排排装甲铮亮、杀气腾腾的美式坦克犹如虎群般咆哮而来，随后便是几千武装到牙齿的北军精锐，踏着威风凛凛的步伐向日军开来。当头的坦克群轰鸣如雷，在喷涌的尾气青烟中不慌不忙地包围了日军的方队，后面的北军步兵以阅兵式的军容漫山遍野紧随齐上，形成一个巨大的“回”字形，将第一师团的一万余投降官兵四面包围。明媚的阳光下，无数的刺刀、钢盔一起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寒光。现场白光闪闪，被邀请来观摩受降仪式的中外记者们拼命拍照，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而以长田为首的日军官兵则无不被这股雄浑威武的气势吓得面如土色，眼下第一师团的全部武器只有几十把军官配发的手枪，要是中国人出尔反尔，这些坦克和精锐步兵只消十分钟就能把他们屠杀得一个不剩。
全面包围了瑟瑟发抖的日军后，北军阵营里犹如疾风般飞出十几尘骠骑，蹄声响如鼓点，马上的骑士们个个军容威武、神采凛凛，**的战马也无不雄骏壮硕，犹如燕云十八骑般威风八面，真可谓人如虎、马如龙。为首一个不怒自威的少将跃马扬鞭到长田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喝道：“你就是长田？”此人自然就是负责受降的张翼了。
“回将军阁下，我就是长田。”长田胆战心惊地道，他急忙对身边的几个军官示意一下，几个军官步伐颤抖地捧着几个被血迹斑斑的白布覆盖着的木匣呈上前。长田卑躬屈膝道，“将军阁下，第一师团全部投降！这是师团长片冈等人的头颅！请您过目！”他一一掀开，顿时，第一师团师团长片冈熏中将、参谋长永田勇大佐、第一旅团旅团长千叶义雄少将、第二旅团旅团长北川长治少将，共四颗死不瞑目、龇牙咧嘴的人头一起赫然在目。看得出，血淋淋的，还挺新鲜，估计砍下来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事实上，叛变的日军确实是在半夜里发动了兵变，把困乏不堪的片冈熏中将等人杀死在了指挥部或被窝里。
长田又垂头低眉地向张翼递上一面装饰华丽、造型古朴的军旗，上面是一个大大的“玉”字。“将军阁下，这是第一师团的军旗！请您查收！”长田一脸讨好的表情。
张翼微微一笑，接过第一师团的军旗，然后意气风发地高高举起，同时纵情高喊道：“弟兄们！第一师团投降了！”言语间，热血沸腾、豪气干云。
“中华万岁！万岁！万岁！”
“中国必胜！必胜！必胜！”
现场所有北军官兵们刹那间都沸腾了！荡气回肠的口号声犹如怒雷般惊天动地。
张翼仰天大笑，他实在是太开心了，随后他猛地一挥军刀，森然的刀锋搁在站在马前的长田的脖子上：“全都给我跪下！”张翼知道，第一师团这一万多投降的日军确实是不能杀的，但他们也不是真心诚意投降的，自己不能杀他们，肯定要好好地羞辱羞辱他们，让他们再也不敢在中国人的面前抬起骨头，让全世界都目睹到第一师团跪伏在中国人脚下的
场面。
长田被张翼猛然拔刀的动作吓得魂不附体，再听到张翼的厉声命令后，他直接下意识地跪倒在了张翼的马蹄下。跟在长田后面的第一师团军官们也纷纷都五体伏地跪倒在地，密密麻麻、人头攒动地集结着的第一师团的一万多日军降兵也哗啦啦一声齐齐地全部跪趴在地。
张翼在空前的痛快舒畅心情中再度仰天大笑：“日本人跪下了！”
“中华万岁！万岁！万万岁！”激动得已经不能自抑的北军官兵们再次山呼海啸般疯狂欢呼，几万大军的欢呼声滚雷般响彻了马尼拉的上空。猎猎飘扬的青天白日旗帜下，日军跪地屈服，中国军队尽情欢呼雀跃。这一幕立刻通过现场数百名战地记者飞速报道向了全世界。
第六师团全军覆没，第一师团的集体投降，使得日军在马尼拉的顽抗彻底瓦解了。此时马尼拉战场上，只剩下第八师团、第十师团的两万余弹尽粮绝的残兵，三分之二的城区也被中美联军攻占。在获知第一师团集体投降后，山下奉文大将在极度的震惊和极度的羞愤中命令本间雅晴中将接替自己的职务，随后剖腹自尽，这使得马尼拉的日军土崩瓦解。
11月11日，马尼拉正式被盟军“解放”，日军除了残部五六千人突围外，守城日军被歼灭殆尽。当然，此时的马尼拉已经是一片焦土废墟，全城90%以上的建筑尽皆不复存在，超过十五万马尼拉居民死于战火和日军的屠杀。华盛顿方面旋即晋升麦克阿瑟为美国陆军五星上将，而曲阳、刘峰岭、张翼、于悦也都被重庆方面集体晋升为中将，远在东北的孟翔拨款三百万大洋用以嘉奖北军远征军。孟翔之所以这么财大气粗，因为他现在简直是财源滚滚，菲律宾已经成了他最大的经济来源了。
11月中旬，因为成为五星上将而志得意满的麦克阿瑟命令美军高歌猛进，继续解放吕宋岛上其他较大的城镇，并展开有条不紊的全面反攻。11月中下旬，美军第六集团军以及北军部分部队同日军在吕宋岛的奎松城、帕西格、马洛洛斯、巴利瓦格等地大杀几场，回天无力的日军尽管拼死反击，但仍然再次损兵折将、节节溃败；
11月下旬，吕宋岛的日军大股部队尽皆被歼灭，与此同时，美军第八集团军也将棉兰老岛、莱特岛等岛屿上的日军基本清剿殆尽；
12月1日，麦克阿瑟上将在已经化为平地的马尼拉高声大气地宣布“美军已经解放菲律宾共和国，并立刻展开帮助菲律宾人民重组政府和重建国家的工作”。
菲律宾战事尘埃落定后，美军和北军之间则产生了极大的矛盾。
按照美军之前和北军缔结的合作条约，北军协助美军攻占菲律宾，随后美军和北军联合解放台湾岛，继而美军再大规模登陆中国本土，与中国军队正式联手展开对日本的本土攻击，但麦克阿瑟变卦了。原因很简单，北军援美远征军来到菲律宾战场后，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除了消灭第六师团时全力以赴外，其他战事都是消极怠工、敷衍了事，顶多只是帮助美军肃清后方占领区、保护美军的后方运输线，恶仗硬仗基本就没有承担过主力，除此之外，北军还勒索了麦克阿瑟装备十万军队的美械武器和大批的辎重物资，这让心高气傲、刚愎自用的麦克阿瑟极度耿耿于怀。麦克阿瑟原本想把中国军队当做雇佣军和炮灰来使用的，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根本打不通。在这样的情况下，麦克阿瑟振振有词地向华盛顿方面汇报道：
“...中国军队固然在菲律宾战场上曾创造过全歼第六师团的战绩，但中国军队在配合美军作战时表现极差。菲律宾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美军解放的，中国军队发挥出的贡献简直微不足道，中国的将军仍然存在着严重的‘保存实力、消极避战’的军阀式恶习，他们只知道跟我们索要武器、物资、经费，却不愿意承担起盟军的责任。中国军队虽然在真正对日作战时表现英勇，但他们只在乎解放本国领土，对其他沦陷于日本统治的地区却缺乏热情。...这些根深蒂固的恶习严重干扰了美军和中国军队的协同作战。...”
“...其实从军事角度上考虑，进攻台湾以及登陆中国大陆完全是多此一举。美军已经光复了菲律宾，完全可以用菲律宾作为对日本本土展开最终攻击的基地。解放台湾，也是中国人的一个很自私的计划，他们是想借助美军的力量去解放他们的本国领土，使得美军为他们火中取栗。...从远东的整体战局来看，美军接下来只需要攻占冲绳群岛（琉球群岛），就可以兵临日本本土城下，完全不需要解放台湾和登陆中国大陆。以菲律宾和冲绳为基地，继续向北进发，才是最快捷、最迅速、最省事的作战路线，倘若我们绕道中国大陆，不但浪费宝贵的时间，还会再次被中国人给勒索！他们肯定会趁机跟我们狮子大开口，要求我们提供大量军械物资来装备他们的本土军队。中国本土现在有五百多万军队，这会让美利坚合众国破产的！最严重的是，一旦美军大规模登陆中国，那我们就会处处受制于中国人，主动权完全在中国人的手里，他们可以用进攻日本本土作为借口来反复要挟我们、敲诈我们。...”
“美军可以独自打到东京，完全不需要中国军队的协助。...”
麦克阿瑟在发给华盛顿的报告里，充满了对中国军队的不恭词语，显然，他也有些气急败坏。但客观上讲，他说的这些也并非没有道理。虽然华盛顿方面对麦克阿瑟的自作主张已经颇为不满，但毕竟麦克阿瑟刚刚“解放”了菲律宾，又被罗斯福总统晋升为陆军五星上将，这都使得他在美国军队、美军高层、国际上拥有极大的威望。因此，对于他的变卦和他提出的作战计划，华盛顿方面不得不进行认真考虑。
美军太平洋舰队总司令尼米兹上将对麦克阿瑟的提议很不以为然。当初美军突破日军的马里亚纳群岛防线后，陆海军之间就产生了严重分歧，麦克阿瑟出于个人感情，要求下一步进攻菲律宾，尼米兹上将则认为完全可以绕开菲律宾，直接进攻台湾，然后登陆中国大陆和中国军队合作。眼下，这菲律宾战事本来就是错误的，而麦克阿瑟还要将错就错继续打下去，显然太过于意气之争了。因此，在尼米兹上将的率领下，美国海军又和美国陆军对掐了起来。
罗斯福总统感到颇为头痛，陆海军各执一词，听起来都有道理，而重庆方面和中国北军方面也坚持邀请美军下一步进攻台湾，如果罗斯福总统拒绝了中国方面，必然会使得中美联盟产生破裂。踌躇再三后，罗斯福总统采取了折中态度，命令美国美军海军两栖军第五军和陆军第八集团军接下来对日本本土附近的小笠原群岛发起了浩大的进攻，重点目标是夺取其中最至关重要的硫磺岛。
罗斯福总统这样的安排是很有深意的，因为太平洋战争
打到眼下这个地步，美军虽然节节得胜，但并没有对日本本土展开过进攻。小笠原群岛和硫磺岛都是日本本土岛屿，这也是美军第一次对日本本土展开进攻。由于是本土的岛屿，那么守卫的日军肯定会更加拼死作战。毕竟本土的岛屿和占领的新岛屿，性质上是截然不同的。罗斯福总统这样安排，其实是让美军对日本本土展开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从而为以后进攻日本本土四岛获得宝贵经验。
亲自召见麦克阿瑟上将和尼米兹上将后，罗斯福总统是这样说的：“...如果硫磺岛能够比较轻松地拿下，便说明美军确实有能力单独进攻日本本土，并承担起进攻日本本土的伤亡。但如果硫磺岛战事非常激烈，超出我们的想象，那对日本本土的进攻计划就要从长计议了。”
麦克阿瑟和尼米兹迅速明白了罗斯福总统的用意。
12月10日，迫不及待且踌躇满志的麦克阿瑟立刻调动大军，紧锣密鼓地展开了攻取硫磺岛的战役，参战的为美国海军两栖第五军，总兵力六万余，美国陆军第八集团军的十万大军在菲律宾休整后也开赴前线作为预备队。和第八集团军一起参加菲律宾战事的第六集团军因为损失巨大，因此被麦克阿瑟上将命令留下来负责守卫菲律宾以及重建菲律宾的国家社会秩序。根据情报，硫磺岛的日军共2.3万人，在麦克阿瑟上将看来，拿下这么一座弹丸小岛应该是牛刀杀鸡，不费吹灰之力。
至于协助美军作战的北军第69军和第96军，则被麦克阿瑟命令留在菲律宾，协助第六集团军向菲律宾的山区进发，继续扫荡日军残部和日军游击队。
对于这个看似没什么营养和嚼头的任务，曲阳等人求之不得，而麦克阿瑟上将也同样是巴不得，双方一拍即合。在麦克阿瑟上将想来，菲律宾的日军已经不成气候了，主力尽皆被消灭，菲律宾首都马尼拉的上空也飘扬起了星条旗，美军已经“解放”了这片土地，朝着日本本土进发的伟大使命还在等着美军呢，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再继续在这里耗下去了。菲律宾的日军虽然已翻不起什么大浪，但好歹还剩下十几万散兵游勇，而且全部躲进山林地区里了。美军可都是现代化程度极高的装甲部队和机械化步兵部队，如果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围剿那些牛虻苍蝇一样的散兵游勇和游击队，那显然是大材小用了，而且打游击战也注定不会发生轰轰烈烈的著名战役让自己青史留名，所以美军的将领都对这个任务没什么兴趣。但把这个任务交给机械化程度并不是特别高而且已经接受过丛林山地战训练的中国军队，那简直就是人尽其才、物尽其能，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另一方面，麦克阿瑟此时很讨厌这支所谓的友军，懒得带他们去硫磺岛做炮灰了，因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再乘机跟自己勒索这个、敲诈那个。
曲阳、刘峰岭、张翼、于悦对这个任务的感觉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都没处找的好事，立刻满口答应。从表面上看，解放了菲律宾的美军雄纠纠气昂昂地朝着日本本土继续前进，成为全世界瞩目的焦点，而69军和96军则被留下来负责清理菲律宾的烂摊子和扫荡那些讨厌的日军残部及日军游击队，与之相比显然黯然失色。但曲阳等人却都暗暗得意不已。因为这样一来，部队继续呆在菲律宾的时间能多一天，他们“挖宝藏”行动也就更加有了充足的时间。
当美军在硫磺岛累死累活的时候，北军则在菲律宾境内大肆挖掘宝藏。
由于日本人的那三个亲王和一百多个工程师都在北军手里，北军挖掘宝藏的工作简直是如鱼得水、异常顺利。留守菲律宾的美军此时正忙着重新恢复当地的社会秩序以及“帮助菲律宾人民重组政府和重建国家”，哪里还有空闲来打搅北军的好事。在孟翔的命令下，北统局迅速从国内送来一批批土木工程师、爆破专家、地质专家、建筑专家、勘探专家，帮助北军挖掘宝藏。在大军作战行动的掩护下，北统局的这些特殊部队昼夜不息地穿梭扑向在菲律宾境内各个日军“金百合”计划中的藏宝地点，大肆用炸药爆破的手段挖掘日军秘密藏宝库，让里面不计其数的黄金和无价之宝重见天日，然后用军车秘密地运送到马尼拉港湾，再由德国志愿军的潜艇运输队悄悄运回国内。
整个行动一直处于绝密中，日本人那边也拼命在保守这个秘密，甚至连杀人灭口的事情都替北军和北统干得滴水不漏。最可笑的是，日本人以为三位亲王都已经随着潜艇而葬身大海了，但实际上，这三位亲王正在北统局的审讯室内接受着各种审讯方式和严刑拷打；日本人以为那一百多名工程师都已经被活埋灭口了，但实际上，这一百多名工程师此时都在死心塌地帮助北统局去挖掘那些由他们亲手设计的藏宝点。日本人和北统局都不希望这个秘密还有除了自己外的别人知道，因此在这件事上倒是心有灵犀，很有默契。不过，倒霉的日本人可能还不知道，他们刚刚埋下宝藏，北统局就已捷足先登了地在他们背后挖宝藏了。至于北统局的收获，自然是丰厚得无与伦比。光是第一周内，北统局的“寻宝部队”就打开了日军藏匿的六十多个宝库，将日军苦心经营封存在里面的宝藏全部搜刮一空。在之后的两个月内，北统局的“寻宝部队”累计共往国内运回了黄金八千五百多吨，而其他的白金、钻石、宝石、瓷器、古玩、艺术品、线状典籍、远古化石、宗教文物、祖传宝贝等财物的数目也同样异常巨大，总价值超过900亿美元。日军用刺刀洗劫了整个东南亚的财富，此时全部都肥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孟翔。
从1944年的11月到1945年1月份，北军驻菲律宾的部队忙着在挖宝藏，而踌躇满志的美军则在硫磺岛大吃苦头。共历时一个月零七天的硫磺岛战役中，驻守该岛的日军第109师团拼死血战，包括师团长栗林忠道中将在内的2.4万余驻岛日军基本全部战死，而美军也付出的死伤近3万人的高昂代价，美日双方伤亡比例为1.23：1。硫磺岛之战也成了太平洋战场上最残酷、最艰巨的两栖登陆战。巨大的伤亡和空前的伤亡比例，让美国朝野一片震惊。进攻这么一个区区只有二十平方公里、两三万日军驻守、并且没有任何飞机军舰支援的弹丸小岛，就打得这么艰难，那要是进攻号称有五百万日军驻守、上万架自杀性飞机护卫的日本本土，美军的伤亡会如何？这个战争前景让美国的决策者们和美军的高级将领们想想都头皮发麻。
美军在硫磺岛的惨胜，彻底让以麦克阿瑟上将为首的“北上派”失去了言语权，麦克阿瑟上将要求美军攻占琉球群岛后直接进攻日本本土的作战计划也被作废了。迫于这个严峻的现实，罗斯福总统和美国高层重新启动了尼米兹上将的计划，准备配合中国军队光复台湾岛，并让美国军队大规模在中国大陆登陆。1945年3月份，解放台湾的战役正式爆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