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胡马度阴山_第三百一十三节 扬威菲律宾（6）



马尼拉的战事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悬念，全城在美军铺天盖地的炮火和空袭下十之八九都已经被夷为平地，守城的日军第六师团、第八师团、第十师团、第一师团等部早已经被中美联军的坦克部队撕裂成了四五块，日军的防线四分五裂、支离破碎。北军对攻击日军其他部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全军参战的四个师、六七万官兵集中全力对盘踞在巴伦苏埃拉区继续苟延残喘的第六师团展开雪崩山洪般的攻击。日军马尼拉总指挥官、第14方面军司令山下奉文大将也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实际上，山下大将也很清楚马尼拉的战事已经回天无力，他此时所进行的努力完全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日军其他部队在菲律宾其他地区的防务准备工作能得到更多的宝贵时间。山下大将知道，一旦第六师团被全歼，马尼拉的日军必然士气遭到极大打击，从而引发一系列严重后果，因此他随即命令因为参战较晚从而建制基本还算完好的第一师团前去巴伦苏埃拉区救援第六师团。

第一师团号称“日本现代陆军始祖”，组建地为东京，因此又被称为东京师团，该师团是日本在明治维新后创建的第一批甲等师团里的第一个，其地位在日本陆军内和近卫师团是并驾齐驱的。第一师团在鼎盛时期高达三万兵力，但这次派来菲律宾的兵力却只有区区一半，另一半则在日本本土重新组编为用以本土决战的机动力量第201师团。但不管怎么说，第一师团此时还有1.3万余兵力，并且装备建制都保持完好，山下大将一直将其作为马尼拉日军的总预备队，使得该师团在马尼拉战场上还没有参加正面的恶战。山下大将估计，第一师团这一万三千多装备精良的兵员投入巴伦苏埃拉区的战事后，应该能稳住阵脚的。

接到命令后的第一师团师团长片冈熏中将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太清楚自己麾下这个第一师团是什么货色了。第一师团代号“玉”，顾名思义，玉做成了兵器，也只能用来进行礼仪活动，而不能上战场真刀真枪厮杀。第一师团由东京籍士兵组成，虽然号称“天皇的御林军”，但四十多年来一直驻守东京，除了在甲午战争中进攻过辽东半岛外，基本没有出国参加过什么恶战硬仗，平时顶多也就制造叛乱或者镇压叛乱什么的（第一师团是日本军部内“皇道派”的大本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了。长期驻守在最繁华的国都，这些东京的子弟兵、公子哥们早就被都市的莺歌燕舞、灯红酒绿给泡软了骨头，哪里还有什么作战意志。尽管拥有着最华丽的阵容、最耀眼的头衔、最强烈的自豪感，而且还被军部视为掌上明珠，但第一师团早就被酒色掏得外强中干。日军在东亚大陆和太平洋上节节溃败后，病急乱投医的日军内部有人整天叫嚷着让这个“公子哥师团”上战场亮亮相，才使得第一师团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了东京，走上了菲律宾战场。

心里惴惴不安并且束手无策的片冈中将也只能祈祷第一师团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差，希望这支部队的创建者们的灵魂还在第一师团，并且会在实战中爆发出来。

但实际情况比片冈中将想象的还要糟糕。第六师团被中国军队打得尸横遍野的悲惨状况已经让第一师团上下兔死狐悲、心惊肉跳了，而大举推进的中国军队所拥有的强悍战斗力和视死如归的血战精神更加让第一师团惊心动魄。在“杀进马尼拉！全歼第六师团！”这个极度振奋人心的口号声中，奋勇前进的北军官兵们爆发出极度顽悍的战斗意志，自杀性进攻也不再是日军引以为傲的独家法术了。

“最后的时刻来了！为了给南京三十万同胞报仇，冲啊！”

“为了全歼第六师团，前进！”

“为了最后的胜利！请向我部阵地实施炮火覆盖！”

“我部已和大批日军缠在一起，请立刻向我部所在位置展开空袭和舰炮覆盖！中华民族万岁！日本必败！”

一阵又一阵怒涛震雷般的吼声和一个又一个荡气回肠的口号中，士气如虹的北军官兵们前赴后继、浴血死战，抱着炸药包、集束手榴弹朝着日军发动同归于尽的进攻更加成了北军官兵在这片令人血脉喷张的战场上最流行的战术。当被大股日军包围后，北军官兵们呼唤己方炮群机群进行同归于尽打击的电报请求也在战场上屡见不鲜。眼看消灭第六师团这支兽兵部队已经胜利在望，参战的北军官兵们无不咬牙切齿、奋勇争先，过来救援第六师团的第一师团自然在这股冲天的怒火中被烧得鬼哭狼嚎。

面对着眼前这支满怀刻骨仇恨的虎贲雄狮，早已被东京的灯红酒绿给泡软骨头的第一师团的“公子哥们”在灵魂深处感到害怕了、恐惧了、战栗了。交战才一个下午，第一师团便被北军打得节节败退，部分已经进入第六师团防区的第一师团部队也狼奔豕突、狼狈不堪地抱头逃回去。很多第一师团的官兵在心里是这样想的“第六师团这些九州岛的野蛮人，谁叫你们当初在中国人的首都大开杀戒的，现在被中国人报复也是活该！你们反正是必死无疑了，我们才不给你们陪葬呢”。基于这样明哲保身的心理，犹如赶鸭子般乱哄哄败逃回来的第一师团的官兵险些把在后面督战的片冈师团长给活活踩死，整个师团可以用闻风丧胆、屁滚尿流来形容。随后任凭急红眼的片冈中将如何下死命令，但他部下的这些东京子弟兵们却死活也不敢再向前一步了。

“完了！完了！第六师团彻底死定了！”片冈中将在前所未有的羞愧之下仰天长叹。

缩在残垣断壁间继续困兽犹斗并且已经是全面被围、无路可逃的第六师团其实早就死定了，北军完全可以召唤美军的轰炸机群和舰炮对第六师团所在的地方来一个地毯式的饱和炮击，但指挥这场战事的张翼却谢绝了美军的好意（曲阳和刘峰岭忙着挖宝藏去了，战事都交给了

张翼和于悦）。张翼谢绝美军好意的原因也很简单，对于中国人来说，要亲自手刃仇人才是最泄恨的复仇方式，对于第六师团残余的这八九千兽兵，张翼可不希望他们“舒舒服服”地死在美军的炸弹和炮弹下，他要和麾下的弟兄们慢慢地折磨死这些人皮兽心的东洋畜生。

“…马尼拉的巷战已经进入了第二十天，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是很难想像参战的中国士兵是以多么狂热的复仇心态和民族报复情绪在战斗，但其实，他们的战斗已经不能算是战斗了，只能算是变着法子在虐杀日军，民族仇杀的气氛在这里愈演愈烈。此时此刻，战事主动权已经百分之百地掌握在中国军队手里，陆海空火力、兵力、辎重后勤补给等各种优势都在中国军队这边，但他们似乎并不着急结束战役，而是在刻意地享受慢慢残杀和虐杀日本人的乐趣，他们在不遗余力地、千方百计地在心理上、生理上摧残着日军，在逼疯日军，在让每个日军惨死之前先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特别是巴伦苏埃拉区，这里是日军第六师团的防区，发生在这里的事情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攻击的中国军队缓慢而坚定，就像推土机和压路机，把沿途的建筑和日军都碾压成的碎片。第六师团，这支曾因为南京大屠杀而臭名昭著的日军所谓王牌部队已经迎来了末日。实际上，第六师团的基层官兵已经开始一批批崩溃了，他们知道自己或者自己同师团的前辈曾在南京干过什么，他们也知道对他们满怀刻骨仇恨的中国军队会用什么方法报复他们。想要摆脱这种恐惧，死亡是唯一的道路。成群结队的日军犹如飞蛾扑火般冲向机械化的中国军队，发动自杀性攻击。日军装备简陋得可怜，他们已经没有飞机重炮和战车了，只有为数很少的迫击炮和重机枪，发动进攻的日军士兵就直接抱着炸药包或者挥舞着刺刀冲向三十多吨的谢尔曼坦克。但在火力强大的中国军队面前，这些敢死队无一例外全部丧生，要么被坦克的重型机枪打得四分五裂，要么被火焰喷射器烧成了遍地打滚的火人，人肉被烧焦的刺鼻恶臭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击溃这些日军突袭部队后，依托在坦克后面的中国步兵纷纷上前，寻找有没有受伤还没死的日军伤兵，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说了。这种报复性的虐杀肯定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第六师团没有投降的士兵，因为这个师团的所有日军都知道，即便投降也是死路一条，中国士兵虐杀的第六师团的日军基本是因为受伤了或昏迷了从而无法自杀或逃跑的伤兵，也有一些日本兵是因为精神崩溃从而已经发了疯所以才不知道自杀或逃跑。中国士兵残杀和折磨日军伤兵的现象比比皆是，这已经成了战场上非常‘正常’和非常普遍的一种现象，中国士兵们几乎是挖空心思地在折磨第六师团的伤兵和俘虏。被割掉**、被挖掉眼睛、被切掉耳朵鼻子、被剁掉手指的日本兵血流满地，痛到极点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周围的中国士兵们则哈哈大笑或咬牙切齿地怒骂。

‘南京はまだ覚えているか（还记得南京吗）？’展开报复的中国士兵们都学会了这句日语，因为在准备虐杀一个日本兵之前，先说这句话才能让他知道为什么被虐杀，才能让中国士兵更加享受到血债血还的快感。毫无例外的，每个被活捉了的日本兵在听到这句日语后，无不面如死灰、魂飞魄散。有的日本兵肝胆俱裂、嘶声惨叫，有的日本兵则跪下来拼命磕头，用日语喊着‘我没有去过南京’之类的话，但他们最后的下场都是一样的，都被残酷地虐杀。杀戮和鲜血疯狂地蔓延，像传染病一样让每个中国士兵都开始变得嗜杀嗜血。除了士兵和基层军官外，中国军队的中高层军官也纷纷参加，甚至组织虐杀行为，很显然，他们的行为是得到最高指挥部的允许和批准的。各种各样极度残酷的虐杀层出不穷，一枪打死或一刀捅死基本没有，因为那是最‘舒服’的死法。日军俘虏最普遍的死法就是被割掉耳鼻手指和**，然后被丢弃在一边活活痛死；有的三五个日本兵被集体用铁丝穿过手掌并串联成了一排，最后绑上一块大石头，被中国士兵推进了海里。来不及嚎叫，这些日本兵像一条蜈蚣般一骨碌地全部落进了海水里并沉了下去；有的中国士兵喜欢把日军俘虏塞进废弃的装甲车里，然后用火焰喷射器将装甲车烧成了熔炉，里面的日军在巨大的痛苦和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全部被烧成了灰烬；还有的中国士兵则把俘虏关进房屋里，然后用手榴弹炸塌房屋，将里面的俘虏全部砸死或活埋，偶尔有鲜血淋漓爬出来的俘虏也被一刺刀捅死；中国军队的装甲兵干得更加残酷，他们抓到第六师团的俘虏后，直接用绳索捆成一团，然后扔到坦克履带下，这些俘虏就在凄厉的惨叫声和坦克开动的轰隆声中被几十吨的钢铁轧成了一摊摊肉泥血浆；除此之外，还有剥皮、斩首、活埋、车裂等各种残酷虐杀方式。剥皮的中国士兵先用军用匕首沿着颈椎骨和腰椎骨划开日本兵的后背皮肤，然后像蝴蝶一样剥开整张人皮，被剥皮的日本兵四肢被捆绑着呈‘大’字形地吊在树上，疼得死去活来、惨叫哀嚎，有的日本兵被剥下全身皮肤后还没有死，浑身鲜血淋漓的样子看得人不寒而栗，被剥下的人皮被中国士兵塞上稻草，做成‘稻草人’后扔到日军阵地上，以此恫吓日军；至于车裂，据说是中国的一种古代酷刑，也叫五马分尸，而干这种事的中国士兵则用摩托车或汽车取代了马匹，被车裂了的都是第六师团的军官，五辆汽车同时开动，活生生地把一个人撤成了六块。...

美军高层对中国军队这种严重违反人道主义精神和日内瓦公约、国际战争法的行为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麦克阿瑟上将从来没有对此提出抗议，因为他本人就极度憎恨日本人，中国人干了他想干而没法干的事情，他简直是求之不得。麦克阿瑟上将曾让中国军队高层送来一些中

国士兵虐杀日本兵的照片。但肯定，麦克阿瑟上将要这些东西不是作为证据来指责中国军队的，而是作为他的私人收藏品。照片上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他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也曾有部分美军将领去寻找负责这场战事的张翼将军，提出比较委婉的抗议。张翼将军冷冷地回复道‘这些畜生当初在南京无恶不作、杀人如麻，我们现在不过是让他们遭到报应而已’。

中国军队还对第六师团展开了一种特殊的‘心理战’，但心理战目的不是为了劝降第六师团，而是让第六师团陷入集体疯狂中。张翼将军命人调来很多高音喇叭，架在日军阵地前，这些喇叭都对准一些正在遭受虐杀的日本兵的嘴巴。这些日本兵在巨大的痛苦中歇斯底里地疯狂惨叫，惨叫声则被扩大了几百几千倍地发射到第六师团的阵地上。这种对方**裸地虐杀己方士兵的死亡声音，在正常情况下会让己方军队群情激奋、背水一战，但此时，却只加剧了第六师团的集体崩溃。”

在中国军队这种刻意的虐杀和折磨下，第六师团残余的官兵们都已经很清楚，自己已经彻底地必死无疑了。这种集体性的心理让第六师团陷入了集体崩溃和集体疯狂中，连很多中高层的日军军官也心理崩溃了，第六师团内不断发生官兵自杀或集体自杀的事情，神田正种中将也已经几乎快控制不住部队了，自杀的日军和冲出来对北军展开自杀性进攻的日军越来越多。11月1日，神田中将的精神忍耐力终于到了尽头。当天上午，在零星炮火的掩护下，穿着全套中将礼服的神田中将亲自率领第六师团仅剩的五千多名官兵排着密集的队形，对北军中央阵地展开了最终的、必死无疑的自杀性攻击。

张翼闻讯后立刻调动手中的四个师，一面命令装甲部队全体出动，向日军侧后包抄堵截，一面派出所有的步兵杀进日军先前尚占踞的地区彻底清场。中午时分，北军的七百辆坦克和装甲车彻底把第六师团的残军硬生生地冲压成了一个背靠背的大圈。整个包围圈位于一片化为焦土的平地上，日军的队列一览无余，日军**裸地被几百辆坦克和几万北军官兵给包围，官兵们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日军人群最中间的那几个将级军官了。

“起歌！”看到最后的时刻已经来临，实在按捺不住热血的张翼厉声命令。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南京耻，犹未雪！满洲恨，何时休？

驾战车，踏破东瀛四岛！

壮志饥餐日寇肉，笑谈渴饮倭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屠东京！”

“愿提十万狼虎旅，跃马扬刀入东京！”张翼奋然大吼，“给我杀！杀光这些畜生！”

在数万北军官兵所发出的气吞山河的怒吼声中，队伍前方的坦克群、装甲车群一起喷出滚滚青烟，紧随其后的是数万把密如繁星的刺刀和数万双烈火熊熊的眼睛。

意识到对方是要用坦克群把自己活生生碾死的第六师团残余官兵在魂不附体的手忙脚乱中打掉了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而依托着坦克群前进的北军官兵们基本没有反击，都到最后的关头了，谁也不想让这些人皮畜生痛痛快快地死在子弹下。

日军人群中间，以神田中将为首的军官们见未日已被到，纷纷举刀自尽。而一些神经脆弱的日军士兵则纷纷当场精神失常，端着刺刀对着身边随便能够得着的人胡乱捅去。几千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被送入地狱时所爆发出的集体精神崩溃，可谓是群魔乱舞，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肝胆俱裂的哀嚎声响彻战场上空。

几百辆坦克和装甲车轰然冲撞了上去，碾压了上去，霎那间碎肉横飞、血水横流。鬼怪般的叫喊声中，高密度集中着的第六师团残余的三四千人齐刷刷地被成片成片碾压成了遍地的血肉烂泥，骨骼破裂的啪啪啪啪声蜂鸣如麻，每辆坦克的履带和周边装甲上无不血水四溅，各个坦克装甲车成了绞肉机，履带齿轮下，触目惊心、支离破碎的断手断脚和骨骸头颅被碾压得稀烂粉碎，肉酱血水淹没了大片的废墟，一脚踩上去齐脚脖子深，整个战场上遍地尽赤！坦克群纵横来回反复碾压，足足碾压了一个多小时，将第六师团残余的三四千官兵全部碾死。

“那个场面，就好像无数的西红柿被打烂了...”观战的美军观察员这样来形容的，然后纷纷趴下身剧烈呕吐，几千人同时被碾压成肉泥所产生的血腥味简直令人窒息。

“南京的三十万同胞！你们可以瞑目了！”早已热泪盈眶的张翼站在坦克上仰天长啸。

“轰！”剧烈的爆炸中，硝烟如云、尘土冲天，第六师团彻底烟消云散了，而在这同时，马尼拉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全城爆炸冲天，郊区的山林里也爆炸频频，那是曲阳和林天宇在疯狂地挖掘着日本人的宝藏。当张翼率部消灭第六师团的同时，曲阳和林天宇在马尼拉附近的郊区里足足挖开了十五个藏宝点。每个藏宝点都是日本人精挑细选的，位置确实非常隐蔽，每个藏宝点的附近，都能挖出大量的尸骸，那是被日本人灭口了的菲律宾劳工。曲阳和林天宇可没什么兴趣给那些枉死的菲律宾人讨还公道，他们早已经被藏宝点里那一笔笔巨额的黄金宝藏给彻底沉醉了。每个藏宝点内，都堆积着少者七八十吨、多者一二百吨的黄金，除此之外还有少者一二百个、多者二三百个的大铁箱，巷子里无一例外装的都是大量的钻石白金、宝石美玉、翡翠玛瑙、珍珠水晶等珠宝以及大批的艺术珍品、古董、远古化石、线装典籍等琳琅满目、数目巨大的无价之宝，不少珍宝还是东南亚各国政府或王室的收藏品，价值连城。

“给我狠狠地挖！给我狠狠地搬！”曲阳和林天宇几乎要笑疯了，没有什么任务比挖宝藏和数钱更美妙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