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龙城飞将在_第二百四十九节 海底狼群
“好！”
获知海州被第八十五师夺取后，远在缅北的远征军总司令部内，孟翔、张轸、杨遇春、王鹏举等豫军高级将领们一起爆发出忘情喝彩。众人也都心知肚明，海州可不是普通的城市，它是沿海城市，是新豫系获得的第一个出海口，宝贵至极。对于困在中原内陆的新豫系来说，没有什么比出海口更重要的了。有了出海口，新豫系接下来的发展将会脱胎换骨、飞黄腾达。得到了出海口，新豫系将获得宝贵的与外界联系的直接通道，彻彻底底猛虎归山、蛟龙入海。正因为如此，孟翔等人此时激动得可谓欣喜若狂，得到了海州，要比得到一个兵工厂还值钱。
“好！非常好！”孟翔兴奋得说话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立刻致电重庆，为李默庵和孔墉请功，同时请求把孔墉晋为陆军少将，再把孔墉的第二路游击支队改编为一个步兵正规师。我们终于有出海口，真是太好了！”
“我们给李默庵和孔墉请功？这是不是有点越俎代庖了？”张轸迟疑道。
“怎么了？李默庵坚守台儿庄、光复海州，击毙日军一名少将并击溃了日军一个旅团，这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孔墉在敌后奋战五年，坚持不懈、矢志不渝，说难听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难道不应该重重嘉奖？”孟翔不以为然，“就这么办吧！我不指望重庆给我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我就希望得到一个‘名分’。如果重庆不给我一个步兵正规师的番号和编制，那我也不客气，我会让孔墉的第二路游击支队变成一个军的规模，到时候委员长再后悔也就晚了。”
自从变成一个地方军阀后，孟翔投机取巧、巧立名目的本领已经是越来越娴熟。他的小算盘十分周全，孔墉部队目前的番号是“第二路游击支队”，是一种模棱两可的军队编制，本质上是游击队，但部队的规模完全就看队伍领导者的能力了。几十个人可以称为一个支队，几万人也可以称为一个支队。如果重庆不给正规师的番号，那孟翔肯定在明面上继续保持“第二路游击支队”这个弹性很大的番号，但却把这个支队的实际兵员人数扩充到几万人。因此重庆方面不得不授予正规番号。
兴奋异常的孟翔在吩咐完这件事后，迅速找来舒国生，让他启动秘密电台，联络上德国当局。德国早已跟美英法握手言和，没有了后顾之忧，正一门心思地跟苏联打得不可开交。跟苏联开战，德国的陆军和德国的空军自然是主力，德国的海军此时是最清闲的。美英法成了德国的友好国家后，德国海军在大西洋上已经没有对手，再加上意大利海军的帮忙，德国已经控制了地中海和苏伊士运河，德国的军舰和船只在大西洋和印度洋也畅通无阻。因此在希特勒的命令下，德国海军已经停止了全部的造舰计划，并全面裁军，把省下的经费和资源都转投到德国陆空军的身上。此时的德国海军，整天吃饱没事做，主要的任务就是派出驱逐舰给本国的商船护航，偶尔跟美英法海军进行联合演习，除此之外，基本上就停泊在军港里晒太阳。德国的军舰也严重过剩，老旧军舰陆续被拆解熔化为钢铁或出售给欧洲其他小国和南美洲国家。特别是德国的潜艇，当初为了对付英国，德国海军建造了四百多艘各式u型潜艇，结果现在都成了大累赘。孟翔正好又白捡了个大便宜，他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以及跟希特勒的私人关系，说服希特勒从德国海军内悄悄调拨了十艘viic型战斗潜艇和二十艘xiva型运输潜艇，专门给孟翔的新豫系服务。
当然了，孟翔肯定没钱购买这些潜艇，他只是向希特勒“半借半租”来的。希特勒没跟孟翔要钱，毕竟希特勒也不在乎区区三十艘潜艇的价钱，孟翔需要支付的，只是这三十艘潜艇上的德国潜艇官兵的雇佣金费用。换句话说，这三十艘潜艇和潜艇上的德国官兵是孟翔从德国海军内招募来的雇佣军。值得一提的是，这三十艘潜艇并不是为孟翔战斗的，因为德国和日本此时的关系非敌非友，德国潜艇如果帮助中国军队攻击日本船只，会给德国带来外交麻烦，因此这三十艘潜艇来到远东前，已经抹掉了艇身上的德国海军标志，潜艇内的德国潜艇兵也不再是德国的海军成员，这三十艘潜艇如果被发现，那么跟德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德国政府会对其不予承认。这三十艘潜艇来到东方，是给孟翔组成“一支海底秘密运输队”，而不是帮助孟翔去击沉日本船只。这些潜艇负责运输物资和人员，如果遇到日本船只或军舰，在自身没有被发现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主动进攻的，即便发射鱼雷，也是为了自保或自卫。
这三十艘潜艇上的德国潜艇兵都是狂热的航海者，他们喜爱驾驶心爱的潜艇出海远航，视潜艇为家，视大海为归属地，但由于德国已和美英法握手言和，使得德国海军在大西洋已经没有用武之地，德国的海军也不会开到太平洋作战，因此对于这些潜艇兵来说，他们的日子是无聊而枯燥的。孟翔重金聘请他们驾驶潜艇来到东方，这样，他们既能获得丰厚的报酬，又能满足出海远航的爱好。可以说，这些潜艇兵跟孟翔是一拍即合、各得所求。
正因为这样，这三十艘潜艇上的潜艇兵，都是德国潜艇部队的精英。这支海底雇佣兵的头领是德国潜艇部队的头号王牌奥托·克雷茨克默，副头领是曾击沉英国海军“皇家橡树”号战列舰的德国王牌潜艇兵京特尔·普林。因此毋庸置疑，这支运输队的技术是世界一流的。
豫军发动苏鲁战事，目的就是获得出海口。因此战事开始时，孟翔就通知这三十艘潜艇上和这些德国雇佣兵们从德国本土出发，运输着德国当局秘密支持孟翔的物资和人员以及潜艇一路上需要的足量燃油，悄悄来到东南亚。而巧的很，日本海军的主力都在太平洋上跟美军展开厮杀，因此作为日本占领区内部的东南亚海域和中国海，反而是日本海军防御最空虚的地方，这自然使得这些德国海狼们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轻松松地通过马六甲海峡进入中国领海，一帆风顺地抵达连云港。
11月22日，当豫军第85师收复连云港时，这三十艘潜艇已
经进入黄海海域待命了（二十艘运输潜艇以及十艘为之护航的战斗潜艇）。舒国生的情报处用德国海军的密码联系上这些德国潜艇后，克雷茨克默和普林确定连云港已经被中国军队夺取，因此在23日夜间率领潜艇群进入连云港内。
当晚连云港的场景堪称是壮观恢弘。码头内的海水犹如煮开了般处处鼎沸，机械的轰鸣声和海水的翻滚声中，一艘又一艘浑身漆黑油亮的德国潜艇接连着浮出海面，威风凛凛地劈波斩浪地驶向岸边，犹如迁徙的鲸群，看得岸上迎接的豫军将领们目瞪口呆。
“敬礼！打开探照灯！发射信号！”亲自赶过来的赵海军有条不紊地命令道。
肃立在岸边的一个营的仪仗队官兵齐齐举枪，向正在靠过来的潜艇群致敬。
潜艇上，一队队德国潜艇兵浑身油垢、蓬头乱发地站在甲板上向岸上的豫军官兵回礼。毕竟，他们辗转了半个地球，缩在狭小的潜艇舱内生活了一个多月，自然外表不雅，但他们笔挺的军姿和标准的军礼显示他们属于那支威震欧洲的海军的身份。
“乖乖！连潜艇都他妈的弄来了，孟总司令还真是神通广大啊！”李默庵等人瞪大眼。
“嘿嘿，怎么样？跟着孟总司令干，肯定有前途的！”赵海军得意洋洋地捶了他们几下，然后叮嘱道，“对了，这件事一定要保密。”赵海军现在越来越春风得意，他为自己当初跟着孟翔一起干而深深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有眼光。
“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李默庵等半路加入新豫系的将领们连连点头。他们此时更加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对孟翔佩服得死心塌地：你看，豫系虽说是地方军阀，但却比中央还要神通广大，又有美国人的支持又有德国人的援助，又有美国人的飞机又有德国人的潜艇，啧啧，这个孟翔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的本事还真是只手通天啊！跟着他干下去，确实有前途。
“欢迎！欢迎！”赵海军、李默庵等人笑容可掬地上前跟克雷茨克默、普林等德国潜艇军官们敬礼并握手，“欢迎你们来到东方，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
克雷茨克默一丝不苟地敬了个德式军礼：“报告几位将军，我们尊奉希特勒元首的命令，来到中国为孟翔将军秘密服务。我们此行带来一百架飞机、一百辆坦克、一百门大口径重炮，以及相应配套的燃油、弹药、零件、飞行员、机械师等器材和人员，请几位将军签收。另外，为了维持我和我的伙伴们在东方战场上的长期工作，请你们尽快为我们修建一座潜艇基地。”
“辛苦你们了！”赵海军听得喜笑颜开，“至于你们说的潜艇基地，当然没问题，这个港口马上会成为你们在远东的潜艇基地，我们立刻调遣人手进行建设。”
“那真是太好了。将军阁下，请问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不着急，你们先休息一下。根据孟翔将军的命令，你们接下来的任务主要是往来于这个港口和澳洲之间，为我们把滞留在澳洲的犹太人以及澳洲华侨组织为我们走私到的军火和器材运输到这里。就这么简单。”
“没问题！将军，预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克雷茨克默微笑着跟赵海军握手。
“我们以后的合作当然是愉快的。”赵海军笑得满脸开花。
德国潜艇运输队的到来，使得豫军在获得入海口后第一次得到了大规模的援助，毕竟通过潜艇直接运输要比以前偷偷摸摸的走私来得快多了。一下子增加了一百架飞机、一百辆坦克、一百门大口径重炮，使得苏鲁战场上的豫军愈发所向披靡。24日，军委会批下命令，将第二路游击支队改编为陆军第199师（原先的第199师在1938年初的龙井关战斗里基本全军覆没，番号至今空缺），全师下辖四个团，原先游击支队司令孔墉担任师长，同时孔墉晋升为陆军少将，该师直属于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实际上就是孟翔的直属部队；除此之外，国府又发了一堆勋章等华而不实的奖励，至于大洋什么的，当然是一毛不拔。但孟翔此时的翅膀已经长硬了，自然不像以前那样依赖国府的奖励了，因此国府没发赏钱也无所谓。得到正式的番号后，孟翔以战区副司令长官的身份，任命孔墉为连云港警戒司令，率领199师驻守连云港并负责连云港潜艇基地的建设工作。由于连云港是新豫系此时唯一的出海口，孟翔自然非常重视，额外调来十多辆坦克、十多门大口径火炮以及十多架飞机划归给199师使用，专门用于连云港的防御工作，毕竟日军很容易在这里展开两栖登陆战。
苏鲁战场上，日军败局已定。
随着日军对滕县、台儿庄的反扑失败，日军第12军已经彻底落入徐州这个大包围圈里。实际上，处于外线战场的独立混成第5、第6旅团此时还可以逃过一劫，但处于台风眼里的第110师团和第59师团是彻底的在劫难逃了。
11月26日，北线的第52军在曲阜一带与日军独立混成第5旅团大杀一场，歼灭日军千余人，随后凯歌高奏地占领了曲阜。日军旅团长桥本纯一少将被迫率部撤离曲阜，按照土桥中将的命令前往滕县与攻击滕县的独立混成第6旅团汇合。但在半路上，行军中的日军遭到数十架中国飞机的轮番轰炸，使得损失惨重的第5旅团雪上加霜。第52军抽调第20师和第21师戍守曲阜、济宁、兖州一带，第22师则对日军穷追不舍。由于中国军队拥有极大的空中优势，使得此时的中国军队不但可以在白天行军，并且和日军打起野地遭遇战来也毫不吃亏。随后27日，第22师、荣誉第一团与日军第5、第6旅团再在滕县展开较量，日军再度被杀得一败涂地。
11月28日，第77军和第51军攻占徐州全城，第110师团和第59师团被逐出了城区，退守徐州东北的贾汪镇继续节节抵抗。第77军和第51军挟胜利之威，凯歌高奏，对日军穷追猛打。再加上周围的睢宁县、滕县、台儿庄、郯县等日军退却道路俱已被豫军占领，使得这酿两伙日军已经
成了不折不扣的瓮中之鳖。
战役进行到这个地步，即便天照大神显灵，第110师团和第59师团也插翅难飞了。
别看在文学家的笔下，以寡敌众、以少胜多、以弱克强地打败强大的对手是多么的荡气回肠、彪炳史册，但这在拼得就是实力的战场上根本就是少之又少的事情，发生的概率低得只能称为“奇迹”。既然是奇迹，那就不可能经常发生，更多的时候，战场上拼得仍然还是实力。此时在徐州战场上，日军第12军已经被豫军切割成两部分，不但损失过半，而且已经被二十万豫军全面包围。豫军在军力、兵力、士气上都占有绝对优势，是绝无可能让日军制造“力挽狂澜、扭转乾坤”的战争奇迹的。
由于华北日军和华中日军的援军都已经出动了，因此孟翔给赵海军、于学忠下达了“必须在十一月内彻底解决掉日军第十二军”的死命令。
豪气干云的军歌声中，参战的二十余万豫军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了注定要全军覆没的日军第十二军。11月31日黄昏，在孟翔规定的最后期限内，攻入贾汪镇的第77军的搜索队官兵在镇外一栋破房子里发现了被围日军的头号人物土桥一次中将的尸体后，这场历时二十多天的苏鲁战役才算是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日军第110师团和第59师团同时被歼灭，而在滕县战场上的日军独立混成第5旅团和独立混成第6旅团眼看大势已去，仓惶地撤离了战场，向济南逃窜，宣告着豫军取得了这场会战的全面胜利。
当捷报通过无线电波传遍全国和全世界的时候，正在缅北忙得不亦乐乎的孟翔也兴冲冲地乘坐飞机来到徐州，欣赏自己部下的辉煌战绩。刚下飞机的孟翔也不等休息片刻，迫不及待地驱车赶到了贾汪镇。映入他眼帘的，举目尽是堆满日军支离破碎尸体的焦土，死状千奇百怪的日军堆积如山且几乎无一具是完整的；倘若从高空俯视，已经不复存在的贾汪镇遍布城区郊区整个就一片黄红交杂的废墟，黄色的是日军军服的颜色，红色的则是四处流淌的鲜血和破碎的人体残片，全镇剩余的一些残垣断壁也尽被血迹涂抹成了狞红色，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尸山血海。尸骸枕藉间，破碎的三八式步枪、九二式重机枪、十一式轻机枪、步兵炮、迫击炮、掷弹筒等各种日制武器以及一面面被腥血染透的太阳旗触目皆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和死尸燃烧时发出的刺鼻焦臭味。到处都是日军的尸骸，有的日军炮兵是被炸翻的己方火炮给活活压死的，内脏和肠子都从腹部的裂口流了出来；有的日军脚上还套着马镫，上身光溜溜的，一看就知道是被战马给活活拖死的日军骑兵；有的日军像一根根木桩半埋在堑壕沟壑里面，手上还握着枪，做出战斗姿势，但脑袋却不知道被炸飞到哪里去了。弹坑里、散兵坑里、战壕里、地堡里…尽是日军的尸骸、碎骨、钢盔、防毒面具、皮靴等物，成排成列的死马、炮弹箱、刺刀以及扔的到处都是的大量子弹壳，狼藉遍地。整个战场上尸山血海，简直是五步一死尸，十步一骸骨。附近的微山湖里还漂浮着大量的尸体，都被冰冷的湖水泡得肿胀惨白。那是末日来临的时，大批绝望的日军选择跳湖自尽这个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幸好此时天气寒冷，不然这么多尸体早就腐烂了。孟翔凝望着这一幕，突然感到脚下一阵异常，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擦得铮亮的皮靴已经陷入了地面上尚未凝干、淤积数寸厚的积血中。
大捷，不折不扣的大捷！此战证明了，拥有先进武器的中国军队，照样能对日军展开痛快淋漓地屠杀式进攻。此次苏鲁会战，日军第12军基本被歼灭，主力第110师团和第59师团全军覆没，只有两个混成旅团逃出生天。根据最终的统计，此战中，豫军共毙敌两万五千余人，俘敌三百余人，另外还有超过上千具日军尸体实在无法辨认，要么被航空炸弹给炸得四分五裂、七零八碎，要么则是坦克碾成了肉饼。豫军自身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参战的四个军共有超过四万名官兵阵亡或受伤，殉国者一万余人。
“对小日本展开全面反攻的这一天终于来了！”孟翔抑制不住心头的豪情，仰天长啸。
孟翔的心情异常春光灿烂，他特地穿上了一套笔挺的中将军服，手上还戴着双一尘不染的白手套，胸前挂满了勋章，整个人精神抖擞、威风凛凛，颇有几分顾盼自雄的大将风采。他刚一出现，正在现场拍照报道的国内外各方记者立刻一窝蜂地围聚过来，镁光灯堪比照明弹地此起彼伏闪耀，刺得孟翔两眼发花。几十个美国、英国、法国等盟国的军事观察家也纷纷犹如过江之鲫般趋之若鹜地跑来观看和统计战果，毕竟这些会战的具体报告要呈交给同盟军总部的。一个个金发碧眼的各国武官们兴致勃勃地摆出各种姿势，在各个阵地上简直是搔首弄姿地大拍照片留作纪念。对于这些记者们和武官们的行为，孟翔没有任何的阻拦，他甚至非常乐意地配合记者们的拍照，来者不拒地接受各家报纸的采访。
孟翔很清楚：这场大捷是豫军这支地方军打出来的，因此宣传胜利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有大力地宣传豫军的辉煌战绩，才能提升新豫系在国内的影响力，才能让新豫系得到更多人的支持，从而抵消“新豫系割据一方”带来的负面影响，同时，宣传胜利也能让新豫系赢得国外列强的注意，让新豫系的能力得到美德等国的认可，从而赢得更多的援助。因此基于这些长远性的考虑，孟翔才如此乐此不彼地配合记者们的采访活动。
“总司令！”赵海军、于学忠、孙桐萱、李默庵等人兴高采烈地围过来。
“干得好！”孟翔微笑着鼓励部下们。其实，新豫系的领导结构比较奇特，绝大部分的骨干将领都已经在四十岁左右，但他们都以孟翔这个二十六岁的青年为领袖，这是因为孟翔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将领们发自肺腑的认可。
“日军第十二军基本被歼灭了！如今，鲁南苏北都已经扫荡干净。接下来...”孟翔豪气万丈地指向北方，“向北前进！拿下整个鲁南！拿下整个山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