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惩罚
众人围着莫悠悠，拉着马车回到了天魔教中。
“莫教头，您方才那几个小石子扔得太准了！指哪儿打哪儿，太厉害了！”
“就是，就是，我都看呆了！”
“莫教头能不能教教我们？！”
耳边是教众吵嚷的声音，莫悠悠的思绪却不知到了各地，只听见耳边一声叹息，直道“可惜，可惜！我当初就是想打个劫，谁知碰上了你娘……”
莫悠悠转过身向西北方看一眼，勾唇笑了，阿姐，你的心愿，我帮你实现了！
耳边教众的声音逐渐清晰，莫悠悠回过神，跟着众人进了门。
刚一迈进去，便看见燕严靠在墙边，似在等他们。
燕严见他们一大帮人出去，想来想去有些担心，便一直等在教门口，终于将众人等了回来。
“你们做什么去了？”
燕严粗嗓门喊一声，教众齐齐停下了脚步，神色异常，看着莫悠悠，不知该如何回答。
莫悠悠上前一步：“没干什么，劫了一辆马车回来。”
燕严一愣，这才看到众人身后金碧辉煌的马车，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劫了一辆马车？他们出去抢劫了？
燕严沉声问道：“谁带的头？”
众人屏住呼吸，还是莫悠悠回道：“我！”
燕严问她：“为什么？”
莫悠悠对上他的眼睛：“……不为什么。”
教众见气氛有些不对，想出声说些什么，却被燕严喊了回去：“你们别说话！”
教众摸摸鼻子，退后一步。
燕严看向莫悠悠道：“丫头……我们去找一趟副教主吧！”
莫悠悠也不问原因，点了点头。
见他们要走，教众喊一声莫悠悠：“莫教头……”
莫悠悠冲他们笑一下：“无妨，出了事儿有副教主担着。”
教众一愣，副教主，这件事又同副教主有什么关系？
众人摸不着头脑，但又看莫悠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个个疑惑得很。
莫不是副教主指使莫教头带他们出去打劫的？这不可能吧！
眼见莫悠悠就要走，马车还在教众手里：“莫教头，那这辆马车怎么办？”
莫悠悠怔一下：“送到副教主那里吧。”
众人点点头，莫悠悠便跟在燕严身后走了。
教众围在一起，隐隐有些担忧。
“莫教头不会有事吧？”
白乐抱臂看着离去的莫悠悠，暗觉今日这事，恐怕不好过了！
燕严领着莫悠悠进了夜行房里时，夜行正同两名弟子说着什么，两名弟子似做了什么好事，得了夜行夸奖，微低着头，面带傲色。莫悠悠看他们一眼，以前没见过这两人。
见燕严领着莫悠悠进来，夜行迟疑片刻。
“燕堂主和莫教头有什么事吗？”
燕严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两名弟子，有些犹豫，夜行挑挑眉头，冲那两名弟子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那两名弟子路过莫悠悠，嘴角勾起，带一丝嘲讽，这就是新来的教头？
两名弟子出去，夜行扫一眼燕严身后的莫悠悠：“燕堂主有话直说吧。”
燕严稍一迟疑，向旁边让了一步，示意莫悠悠上前。
莫悠悠向前迈了两步，站定。
燕严道：“你自己说吧，今日去做什么了？”
夜行看一眼燕严严肃的模样，又看一眼莫悠悠，她闯祸了？
莫悠悠抬头直视夜行的眼睛：“我去官道上劫了一辆马车，……带着二十几个弟子。”
夜行眼皮不自觉跳了两下，去官道了？带着弟子？劫了马车？！
夜行听完便坐不住了，她好好的去抢劫干什么？！
这话夜行问了出来，却见莫悠悠双眼也不闪躲，就站着看他。
夜行突然想起她前几日来找过自己，似乎问自己要了什么东西，他当时不知怎么就迷糊了，也没听清她问了什么就点头了。但是那时她一上来，似乎问了一句自己是不是穷？
夜行这么一想便觉得不对劲了。
燕严却在这时开了口：“夜副教主，我知道咱们的教规没有写不能拦路抢劫，但也知道今日悠悠做的事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不想为她争辩，只是悠悠刚来没几天，对江湖之事恐怕不了解，她恐怕是一时兴起，没有坏心，您若要罚，也请看在她是初犯，能否择轻处罚？”
夜行听言，有些脑仁子疼，看一眼莫悠悠，她就那么直直站着，也不辩解。
夜行咳一声，看着燕严，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莫悠悠打住了，
“副教主！”
夜行看她一眼，有些心虚：“你想说什么？”
莫悠悠开口：“我认罚！”
夜行想叹气，他说要罚她了吗？她就认！这么说来这件事还是他答应过的，要罚岂不是要先罚他？
莫悠悠看着他：“既然是我坏了规矩，自然要罚，燕堂主也无需为我求情……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过错，抢劫不对，带着弟子出去抢劫更不对！我们天魔教是堂堂正正的教派，不是强盗土匪！”
燕严听着莫悠悠的话，连连点头，丫头这话说得有理，知错能改！
夜行却扶扶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道理你说的一套一套的，那你为何还要去抢那个劫，难道他就真的缺那辆马车吗？！
莫悠悠却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并非我替那些弟子求情，而是他们根本不知我要出去做什么，但他们后来没有拦我，也该罚！”
夜行抽抽嘴角，眨眨眼看着她，他教里这些教众也真是倒霉催的！
“那你想怎么罚？”夜行试探着问道。
莫悠悠挑眉看他一眼，他是副教主，怎么罚是他的事，为何问她？
但他既然问了，她也不介意给他支个招：“我是主谋，理应罚得重些，但念在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可以从轻处理，……而且被抢的那人看起来没什么怨言，应该不会寻仇。至于那些弟子，念在他们不知情，又劝过我，还是知道轻重的，也明白是非。”
夜行挑挑眉：“所以？”
莫悠悠吸一口气：“所以罚我扎一整日马步，扣四分月钱！弟子们罚两顿饭，一分月钱！另各抄教规五十遍！”
夜行眨眨眼，好心提醒她一句：“教规里没有写不能抢劫。”
莫悠悠看他一眼：“防患于未然，长长记性！”
好一个长长记性，真是大公无私！夜行都要忍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
“不过……”莫悠悠挑挑眉头。
夜行看她，不过什么？
“还有一个人也该罚！那人行事散漫，不认真听他人的话而胡乱允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我认为那人该自罚三十个巴掌。长长记性。”莫悠悠眼中扫过一抹冷意，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夜行和她对视一眼，三十个巴掌，未免过分了吧。
莫悠悠咳一声：“我知道有些人脸皮厚，就算他不抽，别人也不知道，是吧，干爹？”
莫悠悠突然把话转向燕严，燕严正莫名其妙还有该罚的人是谁，见莫悠悠问他，虽有些狐疑，便也答了：“行事散漫是该罚一罚。”
夜行倒没有在乎燕严的话，而是莫悠悠叫燕堂主什么？干爹？
见夜行一脸茫然，莫悠悠好心同他说一声：“燕堂主认我为干闺女，我自然要称他一声干爹。”
说罢惊呼一声：“夜副教主不知道这件事？”
夜行咬咬牙，没人同他说，他怎么能知道！
莫悠悠一副恍悟的模样：“可能是副教主人缘差，没人同您说过吧！”
夜行心里咒骂一声，她才人缘差，她全家都人缘差！
只是燕严把莫悠悠认了干闺女，这要被他知道他干闺女今日闯的祸一半在他的话，日后说不定要怎么找自己麻烦，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了！
“……三十个就三十个吧！我天魔教上下说到做到，不会少抽下的！”夜行说得咬牙切齿的，她给自己找罪受也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拉上他？！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莫悠悠点点头：“那就好！”
从夜行房里出来，燕严拍拍莫悠悠的肩膀：“丫头你明白事理，知错就改是好事！我们天魔教虽夹着一个魔字，但不能行不义之事！拦路抢劫那是土匪干的！”
莫悠悠眼神微动：“我知道了，干爹，只此一次！”
日后不会了。
燕严点点头，孺子可教！
“对了，方才在副教主房里的那两名弟子并没有见过，他们是……？”
燕严哦一声：“那是回来复命的弟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我们天魔教不做不义之事！那些弟子在教众里算是身手好的，有了差事便由他们去做，平日里不在教里。但他们若回来，还是会去练场的，到时你自会见他们！”
莫悠悠点点头，以示明了。想来这些时日那些个来来回回的弟子也都是去干这所谓的事了，却原来是接的差事，只是不知具体是些什么差事。燕严没再细细解释，莫悠悠也暂且搁下这回事，毕竟自己如今还受着罚……
众弟子听说莫悠悠被罚，一个个都想去找夜行，莫教头初来乍到，是他们没有拦着她，再说她也是为了教里着想，就算要罚，也该罚得轻些，这几日日头正毒，扎一整日的马步，连歇都不让歇，谁能受得了！
就在教众义愤填膺要去找夜行时，莫悠悠一个眼神将他们赶了回来，并说明自己要求了，让他们这些人替她受些罚，饿两顿饭，罚一分月钱，抄五十遍教规。
众人一听是替莫悠悠受罚，一个个巴不得罚得多一些，个个钻在房里去抄教规，没有丝毫怨言！
燕严听说后便笑了，他还怕那些崽子们闹事，没想到悠悠一句话就把他们治住了，这个干女儿比他有本事！
夜行看着送到自己院里的马车，不禁扶额，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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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教头，您方才那几个小石子扔得太准了！指哪儿打哪儿，太厉害了！”
“就是，就是，我都看呆了！”
“莫教头能不能教教我们？！”
耳边是教众吵嚷的声音，莫悠悠的思绪却不知到了各地，只听见耳边一声叹息，直道“可惜，可惜！我当初就是想打个劫，谁知碰上了你娘……”
莫悠悠转过身向西北方看一眼，勾唇笑了，阿姐，你的心愿，我帮你实现了！
耳边教众的声音逐渐清晰，莫悠悠回过神，跟着众人进了门。
刚一迈进去，便看见燕严靠在墙边，似在等他们。
燕严见他们一大帮人出去，想来想去有些担心，便一直等在教门口，终于将众人等了回来。
“你们做什么去了？”
燕严粗嗓门喊一声，教众齐齐停下了脚步，神色异常，看着莫悠悠，不知该如何回答。
莫悠悠上前一步：“没干什么，劫了一辆马车回来。”
燕严一愣，这才看到众人身后金碧辉煌的马车，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劫了一辆马车？他们出去抢劫了？
燕严沉声问道：“谁带的头？”
众人屏住呼吸，还是莫悠悠回道：“我！”
燕严问她：“为什么？”
莫悠悠对上他的眼睛：“……不为什么。”
教众见气氛有些不对，想出声说些什么，却被燕严喊了回去：“你们别说话！”
教众摸摸鼻子，退后一步。
燕严看向莫悠悠道：“丫头……我们去找一趟副教主吧！”
莫悠悠也不问原因，点了点头。
见他们要走，教众喊一声莫悠悠：“莫教头……”
莫悠悠冲他们笑一下：“无妨，出了事儿有副教主担着。”
教众一愣，副教主，这件事又同副教主有什么关系？
众人摸不着头脑，但又看莫悠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个个疑惑得很。
莫不是副教主指使莫教头带他们出去打劫的？这不可能吧！
眼见莫悠悠就要走，马车还在教众手里：“莫教头，那这辆马车怎么办？”
莫悠悠怔一下：“送到副教主那里吧。”
众人点点头，莫悠悠便跟在燕严身后走了。
教众围在一起，隐隐有些担忧。
“莫教头不会有事吧？”
白乐抱臂看着离去的莫悠悠，暗觉今日这事，恐怕不好过了！
燕严领着莫悠悠进了夜行房里时，夜行正同两名弟子说着什么，两名弟子似做了什么好事，得了夜行夸奖，微低着头，面带傲色。莫悠悠看他们一眼，以前没见过这两人。
见燕严领着莫悠悠进来，夜行迟疑片刻。
“燕堂主和莫教头有什么事吗？”
燕严看他一眼，又看一眼两名弟子，有些犹豫，夜行挑挑眉头，冲那两名弟子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那两名弟子路过莫悠悠，嘴角勾起，带一丝嘲讽，这就是新来的教头？
两名弟子出去，夜行扫一眼燕严身后的莫悠悠：“燕堂主有话直说吧。”
燕严稍一迟疑，向旁边让了一步，示意莫悠悠上前。
莫悠悠向前迈了两步，站定。
燕严道：“你自己说吧，今日去做什么了？”
夜行看一眼燕严严肃的模样，又看一眼莫悠悠，她闯祸了？
莫悠悠抬头直视夜行的眼睛：“我去官道上劫了一辆马车，……带着二十几个弟子。”
夜行眼皮不自觉跳了两下，去官道了？带着弟子？劫了马车？！
夜行听完便坐不住了，她好好的去抢劫干什么？！
这话夜行问了出来，却见莫悠悠双眼也不闪躲，就站着看他。
夜行突然想起她前几日来找过自己，似乎问自己要了什么东西，他当时不知怎么就迷糊了，也没听清她问了什么就点头了。但是那时她一上来，似乎问了一句自己是不是穷？
夜行这么一想便觉得不对劲了。
燕严却在这时开了口：“夜副教主，我知道咱们的教规没有写不能拦路抢劫，但也知道今日悠悠做的事确实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不想为她争辩，只是悠悠刚来没几天，对江湖之事恐怕不了解，她恐怕是一时兴起，没有坏心，您若要罚，也请看在她是初犯，能否择轻处罚？”
夜行听言，有些脑仁子疼，看一眼莫悠悠，她就那么直直站着，也不辩解。
夜行咳一声，看着燕严，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莫悠悠打住了，
“副教主！”
夜行看她一眼，有些心虚：“你想说什么？”
莫悠悠开口：“我认罚！”
夜行想叹气，他说要罚她了吗？她就认！这么说来这件事还是他答应过的，要罚岂不是要先罚他？
莫悠悠看着他：“既然是我坏了规矩，自然要罚，燕堂主也无需为我求情……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过错，抢劫不对，带着弟子出去抢劫更不对！我们天魔教是堂堂正正的教派，不是强盗土匪！”
燕严听着莫悠悠的话，连连点头，丫头这话说得有理，知错能改！
夜行却扶扶额头，一副头疼的模样，道理你说的一套一套的，那你为何还要去抢那个劫，难道他就真的缺那辆马车吗？！
莫悠悠却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并非我替那些弟子求情，而是他们根本不知我要出去做什么，但他们后来没有拦我，也该罚！”
夜行抽抽嘴角，眨眨眼看着她，他教里这些教众也真是倒霉催的！
“那你想怎么罚？”夜行试探着问道。
莫悠悠挑眉看他一眼，他是副教主，怎么罚是他的事，为何问她？
但他既然问了，她也不介意给他支个招：“我是主谋，理应罚得重些，但念在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可以从轻处理，……而且被抢的那人看起来没什么怨言，应该不会寻仇。至于那些弟子，念在他们不知情，又劝过我，还是知道轻重的，也明白是非。”
夜行挑挑眉：“所以？”
莫悠悠吸一口气：“所以罚我扎一整日马步，扣四分月钱！弟子们罚两顿饭，一分月钱！另各抄教规五十遍！”
夜行眨眨眼，好心提醒她一句：“教规里没有写不能抢劫。”
莫悠悠看他一眼：“防患于未然，长长记性！”
好一个长长记性，真是大公无私！夜行都要忍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
“不过……”莫悠悠挑挑眉头。
夜行看她，不过什么？
“还有一个人也该罚！那人行事散漫，不认真听他人的话而胡乱允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我认为那人该自罚三十个巴掌。长长记性。”莫悠悠眼中扫过一抹冷意，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夜行和她对视一眼，三十个巴掌，未免过分了吧。
莫悠悠咳一声：“我知道有些人脸皮厚，就算他不抽，别人也不知道，是吧，干爹？”
莫悠悠突然把话转向燕严，燕严正莫名其妙还有该罚的人是谁，见莫悠悠问他，虽有些狐疑，便也答了：“行事散漫是该罚一罚。”
夜行倒没有在乎燕严的话，而是莫悠悠叫燕堂主什么？干爹？
见夜行一脸茫然，莫悠悠好心同他说一声：“燕堂主认我为干闺女，我自然要称他一声干爹。”
说罢惊呼一声：“夜副教主不知道这件事？”
夜行咬咬牙，没人同他说，他怎么能知道！
莫悠悠一副恍悟的模样：“可能是副教主人缘差，没人同您说过吧！”
夜行心里咒骂一声，她才人缘差，她全家都人缘差！
只是燕严把莫悠悠认了干闺女，这要被他知道他干闺女今日闯的祸一半在他的话，日后说不定要怎么找自己麻烦，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了！
“……三十个就三十个吧！我天魔教上下说到做到，不会少抽下的！”夜行说得咬牙切齿的，她给自己找罪受也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拉上他？！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莫悠悠点点头：“那就好！”
从夜行房里出来，燕严拍拍莫悠悠的肩膀：“丫头你明白事理，知错就改是好事！我们天魔教虽夹着一个魔字，但不能行不义之事！拦路抢劫那是土匪干的！”
莫悠悠眼神微动：“我知道了，干爹，只此一次！”
日后不会了。
燕严点点头，孺子可教！
“对了，方才在副教主房里的那两名弟子并没有见过，他们是……？”
燕严哦一声：“那是回来复命的弟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我们天魔教不做不义之事！那些弟子在教众里算是身手好的，有了差事便由他们去做，平日里不在教里。但他们若回来，还是会去练场的，到时你自会见他们！”
莫悠悠点点头，以示明了。想来这些时日那些个来来回回的弟子也都是去干这所谓的事了，却原来是接的差事，只是不知具体是些什么差事。燕严没再细细解释，莫悠悠也暂且搁下这回事，毕竟自己如今还受着罚……
众弟子听说莫悠悠被罚，一个个都想去找夜行，莫教头初来乍到，是他们没有拦着她，再说她也是为了教里着想，就算要罚，也该罚得轻些，这几日日头正毒，扎一整日的马步，连歇都不让歇，谁能受得了！
就在教众义愤填膺要去找夜行时，莫悠悠一个眼神将他们赶了回来，并说明自己要求了，让他们这些人替她受些罚，饿两顿饭，罚一分月钱，抄五十遍教规。
众人一听是替莫悠悠受罚，一个个巴不得罚得多一些，个个钻在房里去抄教规，没有丝毫怨言！
燕严听说后便笑了，他还怕那些崽子们闹事，没想到悠悠一句话就把他们治住了，这个干女儿比他有本事！
夜行看着送到自己院里的马车，不禁扶额，这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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