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正中靶心
昨日的莫悠悠还算是一温和的小姑娘，今日的莫悠悠，俨然成了一个暴虐的小姑娘。
昨日的一句任她处置，他们没有兑现承诺，她便也丝毫不给教众面子。
虽然这尚在莫悠悠预料范围之内，但她还是不高兴。
故事里说过，武力不可以解决一切，但……可以解决大部分。
终于等几人抽完了，一旁等着的二十几个弟子也站不住了。
十几人站在众人身后，脸肿着，头也不敢往起抬。
莫悠悠今日换上了天魔教的衣服，一身黑衣，多了丝严肃，整个人也冷酷了许多，但一对上她那张如孩童的脸，便如何也敬畏不起来。
“今日说好了，你们要听我来练，今日不练别的，就练你们所谓最擅长的，飞镖。你们可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摇摇头，今日说了听你的，我们再多说一句，不是又要挨你的耳光？
莫悠悠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没有，时辰也不早了，那我们便开始吧！”
众人附和点头。莫悠悠也不再多说，叫众人一一走到靶场前排开，莫悠悠不教，只让他们自己练。
那十几个脸肿着，眼睛有些睁不开，怕是瞅不着靶子，莫悠悠抽抽嘴角，让他们在一旁扎马步。
众人在靶场前来来回回射，莫悠悠来来回回转悠，众人疑惑，不知莫悠悠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既然莫悠悠不管他们，他们便随意了起来，射得好的，十个射中六七个，但仅是射到了靶上，射得不好的，飞镖扔出去，不是到了别人的靶子上，便是一头扎进了土里。
莫悠悠扶一扶额，射成这样还敢说他们天魔教以暗器著称，不知副教主夜行走出去觉不觉得羞愧丢人。
最左面的一名弟子正扔得开心，自己刚才居然扔到了靶子上，差一点儿就正中红心了！
莫悠悠走过去看，对面的飞镖险险插在靶子边缘，风一吹，恐怕就掉了。
那名弟子正沉浸在射中的喜悦中，拿着飞镖正瞄准对面的红心，突然自己肩膀被人一拍，手臂被推直，手腕不受控制地一甩，手中的飞镖像长了眼睛，刷地飞了出去，正中靶心！
那弟子愣了一瞬，看一眼对面靶子上飞镖，霎时惊得张大了嘴，这，这这，刚才的飞镖是怎么射出去的？！
转过头看一眼自己身旁，莫悠悠冲他笑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继续努力！”
那弟子觉得莫名其妙，搔搔头看着靶子，再一射，又是自己先前的水准，勉强能射到靶子上，再接连射了几个，却如何也射不到靶心上。那弟子眨了眨眼，向莫悠悠看去，却见她正在那几个肿着脸的人面前转悠，一眼都不往这里瞧。于是收回视线，回想方才莫悠悠是如何拍的他的肩膀，手臂是如何直的，手腕又是如何用力的，但试了多次，仍不得要领。
“屁股收些！”
莫悠悠不客气地往扎着马步中的一个弟子屁股上踢一脚，马步都扎得这么马虎，天魔教是如何靠他们这些人出人头地的！
那弟子脸色一红，身体绷得直直的，想着她一个小姑娘，踢哪里不好，非要踢人的屁股……
莫悠悠倒没想到这弟子想得这么多，见他上道，便勾起嘴角笑一下。
莫悠悠面容虽稚嫩，但却异常精致，眉眼间带上笑意，不得不说好看极了，不是美得不可方物，却是那种你看她一眼便觉得心里欢喜，就像看到三个月大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或者说，想亲亲。
压下心里觉得莫悠悠可爱得紧的念头，几人时刻提醒自己此时的脸还肿得像猪头，腿脚也酸得不像话。这样的莫悠悠若可爱，那世上再无残暴之人！
又回到靶场前看射飞镖的众人，除了方才那个弟子冥思苦想莫悠悠是怎么拍他的之外，还有两个也练得认真，正是昨日莫悠悠的赌局挑出来射靶的两人。昨日经莫悠悠那么一闹，原本他们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飞镖练得有多好，却没想到昨日听起来那么容易的赌局，自己两人却输了，连半数的靶心都射不中！虽然听多了''你已经比其他人好得多了''''他们连靶子都射不中''这种话，但他们的水准如何，自己心知肚明，如何才真能说擅长，也只有自己知道，而不是自欺欺人！
因此这两人不若其他人吊儿郎当，对着靶子射得极其认真。
其中一人射得不得不说不错，多数能射到靶子上，十之七八能中靶心，另一人差些，但绝大多数也都是在靶子上的。昨日的赌局莫悠悠是使了诈的，乍一听十次中五次不算多，但昨日人围得多，无形中给他们加了压力，又因她示范了一把，两人一心想赢她，反而分心。另一方面，只能说他们还是射得差。
来到其中一人身后，那人手腕一甩，飞镖便钉到靶子上，距靶心只差一点儿。
莫悠悠踢了踢他的双脚，那人看她一眼，莫悠悠道：“再分开些。”
虽不太愿意听她，但那人还是依言将两脚分开些，手腕刚要用力，小腿却突然被莫悠悠的脚勾住，动弹不得，那人皱眉看她一眼，莫悠悠挑挑眉：“扔啊！”
收回视线，再次手腕用力，飞镖自然地射出，正中靶心！
莫悠悠满意地点点头，松开脚，又走到了下一个人身旁。
那人看一眼莫悠悠的身影，又看一眼手中的飞镖，有些不甘心，再次按照她的方法去射，十之八九！压下心中的喜悦之情，眼神扫过莫悠悠的身影，她正在教另一个弟子，手指向上抬了抬那弟子手中的飞镖，再向前射出去，顺着飞镖看去，虽不在靶心，但也不差！
将所有参与赌局的弟子指正一遍，莫悠悠擦了擦头上的汗，不知不觉日头竟这么毒了。
那些没有参与赌局的弟子自然也发现了靶场的异常，在看到经莫悠悠手的弟子皆能射中靶子后，心里不无羡慕，于是皆在练场寻找莫悠悠的身影。
莫悠悠正欲寻个地方坐坐，无意看到扎马步那些人肿起来的脸，嘴角抽一抽，觉得有些碍眼，手一挥，让他们回去消肿去了。
有弟子过来找莫悠悠，想让她指正一番，却见她躺在一把凳子上，脸上蒙了上襟的半块儿黑布，俨然是睡了。弟子摸摸后脑勺，又返回了靶场，想着等她醒了再教也不迟。
再一醒来，午时已过半，莫悠悠揉了揉眼皮，看一眼仍兴致勃勃的教众，挑了挑眉，站了起来。
众人见她醒了，一个个脸上挂上欣喜的表情，话还未说出口，便见她伸个懒腰，说了声：“散了吧……”
卡擦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莫悠悠径自向练场外走去，几个弟子反应过来，快步去追她，跑出练场，窄巷里却空无一人，不见莫悠悠的身影。
那几人摸摸后脑勺：“她不是刚才才出去，人呢？”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几人没有看见莫悠悠的身影，便挥挥手散了，反正后半日她还来，不怕逮不着她的影。
众人一方面好奇莫悠悠的身手，另一方面觉得她神奇，她只是随意拍了拍，踢了踢自己，他们便能射中靶子，甚至是靶心！以往他们射不中也就算了，十之六七也就自己满意了，但如今好似只要他们掌握一个要领，便能随随便便射中靶心，如何能不说神奇！
这一方教众惊奇于莫悠悠教他们射靶的准度，另一方打肿脸的几人同另外几人互通着消息。
昨日下午他们几人暗自跟踪那新来的教头，先是见她进了左教堂，想着是副教主将她安排在了左教堂里住，可是那小姑娘进的不是左教堂别的屋子，反而进了燕教头的房里！几人觉得不对劲了，副教主明明说了燕教头这几日不在教里，她进燕教头房里做什么？
几人心有怀疑，却见那新教头不出一刻就走出来了，神色怪异，几人觉得不对劲，趁着天色已晚，摸进了燕教头房里。
“你们猜怎么着？”
另外几个弟子屏息凝神：“怎么着？”
“燕教头就在他房里躺着！”
“啊？燕教头在房里？”
“燕教头不是外出了吗？”
“对啊，好几日不见他的人影，怎么可能一直在教里？”
“我们几人亲眼所见！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副教主正掺着燕教头，燕教头扶着腰，刚下了床！”
“他们一开始当然被我们吓着了，我们又何尝不是呢！明明说的不在教里，却出现在他自己房间里！他们见瞒不过，就同我们说了实话，燕教头不是外出了，而是被新来的教头打伤了！”
“啊？”众人张大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燕教头那身手，居然能被人打伤，而且打得几日下不了床？
众人反应过来，最主要的还不是燕教头被打伤这件事，而是燕教头，是被新来的莫悠悠打伤的？
今日虽挨了莫悠悠一顿揍，但他们也不觉莫悠悠身手有多好，因为他们几个本来也不是厉害的，也就几个人壮实，凑在一起才能唬得住几个人，可是连燕教头那么厉害的人都折在了她手里，众人便不得不重视这件事了，燕教头是谁？是他们天魔教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是他们今日这十几个人加起来也敌不过燕教头一个手指头，跟着燕教头行走江湖，他们就没吃过亏，都是燕教头把别人揍倒在地的份儿！但有人对他们说莫悠悠把燕教头打伤了，他们便不得不吃惊了！众人想起今日她教众人射靶，教一个准一个，还真不是糊弄人的！如此一想，众人霎时便觉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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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一句任她处置，他们没有兑现承诺，她便也丝毫不给教众面子。
虽然这尚在莫悠悠预料范围之内，但她还是不高兴。
故事里说过，武力不可以解决一切，但……可以解决大部分。
终于等几人抽完了，一旁等着的二十几个弟子也站不住了。
十几人站在众人身后，脸肿着，头也不敢往起抬。
莫悠悠今日换上了天魔教的衣服，一身黑衣，多了丝严肃，整个人也冷酷了许多，但一对上她那张如孩童的脸，便如何也敬畏不起来。
“今日说好了，你们要听我来练，今日不练别的，就练你们所谓最擅长的，飞镖。你们可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摇摇头，今日说了听你的，我们再多说一句，不是又要挨你的耳光？
莫悠悠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没有，时辰也不早了，那我们便开始吧！”
众人附和点头。莫悠悠也不再多说，叫众人一一走到靶场前排开，莫悠悠不教，只让他们自己练。
那十几个脸肿着，眼睛有些睁不开，怕是瞅不着靶子，莫悠悠抽抽嘴角，让他们在一旁扎马步。
众人在靶场前来来回回射，莫悠悠来来回回转悠，众人疑惑，不知莫悠悠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既然莫悠悠不管他们，他们便随意了起来，射得好的，十个射中六七个，但仅是射到了靶上，射得不好的，飞镖扔出去，不是到了别人的靶子上，便是一头扎进了土里。
莫悠悠扶一扶额，射成这样还敢说他们天魔教以暗器著称，不知副教主夜行走出去觉不觉得羞愧丢人。
最左面的一名弟子正扔得开心，自己刚才居然扔到了靶子上，差一点儿就正中红心了！
莫悠悠走过去看，对面的飞镖险险插在靶子边缘，风一吹，恐怕就掉了。
那名弟子正沉浸在射中的喜悦中，拿着飞镖正瞄准对面的红心，突然自己肩膀被人一拍，手臂被推直，手腕不受控制地一甩，手中的飞镖像长了眼睛，刷地飞了出去，正中靶心！
那弟子愣了一瞬，看一眼对面靶子上飞镖，霎时惊得张大了嘴，这，这这，刚才的飞镖是怎么射出去的？！
转过头看一眼自己身旁，莫悠悠冲他笑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继续努力！”
那弟子觉得莫名其妙，搔搔头看着靶子，再一射，又是自己先前的水准，勉强能射到靶子上，再接连射了几个，却如何也射不到靶心上。那弟子眨了眨眼，向莫悠悠看去，却见她正在那几个肿着脸的人面前转悠，一眼都不往这里瞧。于是收回视线，回想方才莫悠悠是如何拍的他的肩膀，手臂是如何直的，手腕又是如何用力的，但试了多次，仍不得要领。
“屁股收些！”
莫悠悠不客气地往扎着马步中的一个弟子屁股上踢一脚，马步都扎得这么马虎，天魔教是如何靠他们这些人出人头地的！
那弟子脸色一红，身体绷得直直的，想着她一个小姑娘，踢哪里不好，非要踢人的屁股……
莫悠悠倒没想到这弟子想得这么多，见他上道，便勾起嘴角笑一下。
莫悠悠面容虽稚嫩，但却异常精致，眉眼间带上笑意，不得不说好看极了，不是美得不可方物，却是那种你看她一眼便觉得心里欢喜，就像看到三个月大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或者说，想亲亲。
压下心里觉得莫悠悠可爱得紧的念头，几人时刻提醒自己此时的脸还肿得像猪头，腿脚也酸得不像话。这样的莫悠悠若可爱，那世上再无残暴之人！
又回到靶场前看射飞镖的众人，除了方才那个弟子冥思苦想莫悠悠是怎么拍他的之外，还有两个也练得认真，正是昨日莫悠悠的赌局挑出来射靶的两人。昨日经莫悠悠那么一闹，原本他们沾沾自喜，以为自己的飞镖练得有多好，却没想到昨日听起来那么容易的赌局，自己两人却输了，连半数的靶心都射不中！虽然听多了''你已经比其他人好得多了''''他们连靶子都射不中''这种话，但他们的水准如何，自己心知肚明，如何才真能说擅长，也只有自己知道，而不是自欺欺人！
因此这两人不若其他人吊儿郎当，对着靶子射得极其认真。
其中一人射得不得不说不错，多数能射到靶子上，十之七八能中靶心，另一人差些，但绝大多数也都是在靶子上的。昨日的赌局莫悠悠是使了诈的，乍一听十次中五次不算多，但昨日人围得多，无形中给他们加了压力，又因她示范了一把，两人一心想赢她，反而分心。另一方面，只能说他们还是射得差。
来到其中一人身后，那人手腕一甩，飞镖便钉到靶子上，距靶心只差一点儿。
莫悠悠踢了踢他的双脚，那人看她一眼，莫悠悠道：“再分开些。”
虽不太愿意听她，但那人还是依言将两脚分开些，手腕刚要用力，小腿却突然被莫悠悠的脚勾住，动弹不得，那人皱眉看她一眼，莫悠悠挑挑眉：“扔啊！”
收回视线，再次手腕用力，飞镖自然地射出，正中靶心！
莫悠悠满意地点点头，松开脚，又走到了下一个人身旁。
那人看一眼莫悠悠的身影，又看一眼手中的飞镖，有些不甘心，再次按照她的方法去射，十之八九！压下心中的喜悦之情，眼神扫过莫悠悠的身影，她正在教另一个弟子，手指向上抬了抬那弟子手中的飞镖，再向前射出去，顺着飞镖看去，虽不在靶心，但也不差！
将所有参与赌局的弟子指正一遍，莫悠悠擦了擦头上的汗，不知不觉日头竟这么毒了。
那些没有参与赌局的弟子自然也发现了靶场的异常，在看到经莫悠悠手的弟子皆能射中靶子后，心里不无羡慕，于是皆在练场寻找莫悠悠的身影。
莫悠悠正欲寻个地方坐坐，无意看到扎马步那些人肿起来的脸，嘴角抽一抽，觉得有些碍眼，手一挥，让他们回去消肿去了。
有弟子过来找莫悠悠，想让她指正一番，却见她躺在一把凳子上，脸上蒙了上襟的半块儿黑布，俨然是睡了。弟子摸摸后脑勺，又返回了靶场，想着等她醒了再教也不迟。
再一醒来，午时已过半，莫悠悠揉了揉眼皮，看一眼仍兴致勃勃的教众，挑了挑眉，站了起来。
众人见她醒了，一个个脸上挂上欣喜的表情，话还未说出口，便见她伸个懒腰，说了声：“散了吧……”
卡擦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莫悠悠径自向练场外走去，几个弟子反应过来，快步去追她，跑出练场，窄巷里却空无一人，不见莫悠悠的身影。
那几人摸摸后脑勺：“她不是刚才才出去，人呢？”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几人没有看见莫悠悠的身影，便挥挥手散了，反正后半日她还来，不怕逮不着她的影。
众人一方面好奇莫悠悠的身手，另一方面觉得她神奇，她只是随意拍了拍，踢了踢自己，他们便能射中靶子，甚至是靶心！以往他们射不中也就算了，十之六七也就自己满意了，但如今好似只要他们掌握一个要领，便能随随便便射中靶心，如何能不说神奇！
这一方教众惊奇于莫悠悠教他们射靶的准度，另一方打肿脸的几人同另外几人互通着消息。
昨日下午他们几人暗自跟踪那新来的教头，先是见她进了左教堂，想着是副教主将她安排在了左教堂里住，可是那小姑娘进的不是左教堂别的屋子，反而进了燕教头的房里！几人觉得不对劲了，副教主明明说了燕教头这几日不在教里，她进燕教头房里做什么？
几人心有怀疑，却见那新教头不出一刻就走出来了，神色怪异，几人觉得不对劲，趁着天色已晚，摸进了燕教头房里。
“你们猜怎么着？”
另外几个弟子屏息凝神：“怎么着？”
“燕教头就在他房里躺着！”
“啊？燕教头在房里？”
“燕教头不是外出了吗？”
“对啊，好几日不见他的人影，怎么可能一直在教里？”
“我们几人亲眼所见！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副教主正掺着燕教头，燕教头扶着腰，刚下了床！”
“他们一开始当然被我们吓着了，我们又何尝不是呢！明明说的不在教里，却出现在他自己房间里！他们见瞒不过，就同我们说了实话，燕教头不是外出了，而是被新来的教头打伤了！”
“啊？”众人张大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燕教头那身手，居然能被人打伤，而且打得几日下不了床？
众人反应过来，最主要的还不是燕教头被打伤这件事，而是燕教头，是被新来的莫悠悠打伤的？
今日虽挨了莫悠悠一顿揍，但他们也不觉莫悠悠身手有多好，因为他们几个本来也不是厉害的，也就几个人壮实，凑在一起才能唬得住几个人，可是连燕教头那么厉害的人都折在了她手里，众人便不得不重视这件事了，燕教头是谁？是他们天魔教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是他们今日这十几个人加起来也敌不过燕教头一个手指头，跟着燕教头行走江湖，他们就没吃过亏，都是燕教头把别人揍倒在地的份儿！但有人对他们说莫悠悠把燕教头打伤了，他们便不得不吃惊了！众人想起今日她教众人射靶，教一个准一个，还真不是糊弄人的！如此一想，众人霎时便觉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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