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霸的灵气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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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阴兵开道

    “什么,让我自己去见方舍非?让我自己想办法?董长官,喂喂,您别挂啊...”李建国垂着头,一脸悲愤地看着已经走到一边和女研究员有说有笑的第二煌,“第二煌,你这个家伙别太过分了啊,我马上要去挨批了,你居然有心情和女同志嬉戏打闹?明明是你弄出来的事情,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正说着,忽然间李建国的身体内一股米白色的气流直冲云霄,天上的风云顺势转动,在半空中缓缓旋动,似一出不断膨胀的漩涡。“咔擦”明明是一声轻微地不知道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却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天地之桥?李长官进阶了!”不知道是谁压抑着声音的惊呼使得李建国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或妒忌或羡慕或恭喜,各人不一。

    第二煌耸了耸肩,“看吧,这下子他也得到了足够的好处,这次的任务就愉快地交给他了!”闭目而坐的李建国似乎听到了这句话,原本已经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地脸上缓缓流下了两行热泪,含泪点头...

    而另外一边,娑维的处境就糟糕多了,尤其是他现在根本无法流畅的使用安剑冷体内的灵力。之前,他都是心里想着一个技能,就能够随心所欲地直接使用,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还要借助于灵力。

    尤其是安剑冷这个家伙还自带护体剑气,不一会儿,就把娑维自己身体的衣服给弄的条条块块的,破旧不堪!“啊,累死我了,不行了,要休息一下了!”刚走了几百米,娑维就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往里面走了,“果然我还是应该溜了,反正现在安剑冷也昏过去了,就这样吧。”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娑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冒着干劲,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连抓着自己原本身体的手都更加有力了。

    “咚!”

    深入骨髓的声响,让娑维心脏猛地一个收缩,整个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地双手用力地握着,眼看就要被挤爆了,却有随着那一声铜锣声的远去而慢慢放开。“这是什么?”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娑维和安剑冷两人身边已经密布了黑色的浓雾,视野只可见周围不出两米远。

    虽然看不见其他东西,就连同安剑冷也只能够依靠着两人紧抓着不放的双手才能够不走失,但是娑维却能够清晰地看见几十丈外的灰色虚影。一顶红色的轿子在一片灰色中尤为显目,四只挂在轿角四端,红彤彤的灯笼忽暗忽明地闪烁着亮光。

    轿子的前方,一名身穿鹤顶连珠服,头顶花翎帽的古色古香的男子正骑着高头大马,仰着头开路,大腿横校处的宝剑微微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喋血。那匹高头大马更是俊奇,眼眶之中居然没有眼珠,只有着一团不断转动的灰色气体,不时传来的嘶鸣更是一曲曲破魂音,只需要奏上一曲就能寂灭生灵。

    这位骑马男子前方则是一个个拿着花壶的宫装女子,之所以说是女子,则是从她们婀娜多姿的体型看出来的,毕竟也没有几个男的会有水蛇腰,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的。当娑维看到这些宫装女子的时候,他也明白了这些笼罩着自己的黑气是从哪里来的了。竟然是被那些宫装女子一捧一捧地从花壶之中取出,而后快速地和空气合二为一。似融入了水滴的墨汁,一下子伴随着缠缠丝丝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花轿两边,一左一右,各有一人护卫在旁。左边为一书生打扮的青年,头戴发髻,身着灰袍,仰首挺胸张着嘴不知道念着什么,左手负立,右手中却拿着一本灰色气体凝成的书籍,看起来颇有些文采的样子。

    右边那家伙则更像是一个将军随车护卫,盔甲长刀披风,顶上花翎却不是一撮随意摇摆的小辫子,而是一只灰色气体雕刻而成,看似扑面而来的恶鬼。层层黑气虽然迎面而来,却在那位将军面前数百米外就已经四散而去,方圆十米之内,没有半点影响。

    娑维数了下,花轿之后,佩戴有盔甲模样的人物共有八十一位,十米有余的手推板车千乘,每个护卫相隔几个车位。仪仗颇为可观。更为惊奇的是,这里沿途都是平原,在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居然没有尘土飞扬。

    也许是那个黑色气体的功效?娑维摸了摸下巴,眼睛中精光一闪,却抱着安剑冷,悄无声息的退后。毕竟,这种诡异的场景自己还是少接触一点比较好,现实中可没有存档重来一说。

    别的不说,这些像是士兵模样的家伙背后,就是一个个不断跪拜着的无面灰色人,无声无影,就如同最称职的布景板,每隔一段路后,就消无声息地被黑色气体扭曲着吞灭。有着这样出行排场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物。

    忽然间,原本四周薄雾里,原本的灰影绰绰,浩浩荡荡好长一串队伍,现在却半个都看不到了。娑维眼睛一眯,站在原地没有动,看起来自己似乎真的见鬼了!这下子想走恐怕也是迟了,想走也走不掉了。看起来这些疑似鬼混的东西,不但有着灵智,就连同感应能力也一等一的强。或者说,其实这些黑气也是一种感应手段?

    也来不及娑维多想,不过两三息的时间,原本还在千米远处的红花轿队伍,直接来到了娑维面前。这下子娑维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鬼影浮动,没有影子,没有耳朵可以听见的声音,但是偏偏娑维就是听得见那一声声唢呐铜锣声响。

    “一座花轿抬到李家庄,忙忙碌碌迎出新嫁娘,喇叭滴答滴滴答。”

    初时声如细蚊响,模糊不清,似有似无,但是不过两三息的时间,就变得清晰可闻,那凄凄凉凉的女人声,蕴含的深闺怨气简直跟针扎一样,直接掀破头皮,刺穿头骨,往脑袋里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