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大破天门阵下

却说杨延顺带领人马来到瘟毒阵前，只见阵门空立，无人把守，就鸣炮叫阵。川岛身穿和服，脚蹬鹿皮筒靴、手摇鹅毛扇、一副不伦不类的打扮，摇摇摆摆而出。酸气十足地道：“山人来也！是何人扰吾柴门？能赐告否？”杨延顺忍俊不住笑道：“吾乃大宋天波府八郎杨延顺是也！奉将令来破尔阵，不知尔等是战，是降？”川岛道：“山人深感荣幸！然者，山人不喜舞刀弄枪动粗，仅在阵中置几样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供诸君赏玩。君等如欲越阵借道，尽管随意通过，山人绝不出一兵一卒阻拦！请吧！”言罢，退入阵中隐身而去。

杨延顺久在五毒门根本没把川岛一凶的毒阵看在眼里，哈哈一笑，欲带头入阵。兰孔雀道：“郎君且慢！妾观此阵迹象，颇似吾门中贯使花样，现有精通此道的五堂主在此，郎君大可不必冒然犯险！妾自有万全之策。”随令蛇堂堂主龙湃入阵探道。龙湃得令，拔出弯刀，蛇行雀跃刚入阵门，左右旗杆上闪电般射下两条乌稍蛇，直扑双耳。龙湃挥刀削为两段，随手接住一条未落地的断蛇，吸血数口掷地高喊：“雕虫小技也敢献丑！岂不令人喷饭！”话音未落，嘶嘶声大作。路傍草中如飞爬出无数条各种各样毒蛇，它们在两条粗如水桶，长有数丈的巨蟒带领下，扬头吐信，摇头摆尾，挡道蠕蠕而动。一时腥风大起，中人欲呕。站在阵门外的宋军士兵，虽然都是猎人出身，见惯毒蛇猛兽，猛然看到如此庞大的蛇阵，也有不寒而栗之感。皆为龙堂主捏一把汗。只见龙湃不慌不忙从身上取出一节竹筒，对着蛇群一抖，一道金光射入右边巨蟒口中。那巨蟒如遭电击，身体窜起丈多高，疯狂地摇头摆尾，口中嘘嘘惨叫，不一时，啪嗒一声落地不动。只见一条长仅八寸的小金蛇从蟒腰破洞钻出，游到死蟒头上。得意地竖起身子，对着左边的巨蟒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巨蟒竟吓得浑身发抖，不住地点头。而后扭头对群蛇大嘘一下，群蛇皆伏地如僵。龙湃上前将小金蛇收入竹筒，对士兵道：“群蛇已降服！拿篓让它们钻进去吧！”军士拿来竹篓，放到蛇群前。龙湃吹了几声口哨，群蛇在巨蟒的带领下乖乖地爬入篓内，整整装了十篓。说到这里，读者诸君会认为是‘天方夜谈’，其实不然！天生万物虽灵愚不等，但都有其语言、头领。蜂有王，雁有头，就是事实。五毒门世代玩毒，熟知各种毒物的习性，特别是蛇、蝎、蜘蛛、蜈蚣、蟾蜍更是研有专精，养有王者。龙湃身上的小金蛇，就是蛇类之王。它身上的毒、气味、都能让其他同类望而生畏，这是天性使然。话不多叙，其他四关基本类似。到了第六关，兰孔雀对杨延顺道：“此关遍佈五毒沙，沾身入体，人即昏厥，片刻伤命，十分霸道！吾门虽不惧之，清除却颇费时日！吾观前五关佈置，此阵主与师门源渊极深，我们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可能！应与其对话摸根底。”杨延顺称善，约退诸军，独自在第六关前喊道：“吾乃云南五毒门执事长老！主阵之人速出回话，否则将用霹雳手段毁去整个阵式，使尔等玉石俱焚！无谓言之不预也！”川岛在暗中观察宋军破阵手法，已猜知是师门来人所为。听得呼唤，不敢再装迷，赶快现身答话：“请问是师门哪位长者驾到？”龙湃厉声喊道：“少门主孔雀姑奶奶，执事姑爷杨八郎，及五堂主皆在！还不报名参见！”川岛再也不敢装斯文，诚恐诚惶地道：“记名弟子伊雄参见少门主！杨姑爷！各位堂主！”兰孔雀年轻不认得他，龙湃却记忆犹新，责之道：“伊师弟探家十多年不回师门问候也就罢了！何以擅违师训，受雇于人摆此恶阵？还不前来领罪？”伊雄跪到兰孔雀马前道：“弟子已知罪，请少门主处置！”兰孔雀咯咯一笑道：“现下门中除老门主外，一切事务皆由杨姑爷做主，你听他的吧！”杨延顺道：“你违背师门‘不得擅自参与官家是非争斗的门规’当受‘三刀六洞’废掉武功，逐出门户之罚！念你自创基业不易，尚未铸成大恶，没给师门遗羞。本主事不为己甚！限三天化尽毒沙！领属下回岛反省。适才五堂主所收五毒物亦还尔带回。岁末初三，乃师傅古稀寿诞，届时再图把酒叙阔吧！为免吕客查之，吾即退兵去也！”川岛唯唯而退。至此，吕客的‘迷魂连环阵’已彻底被破掉。

回连营交令时，杨延顺并未向老祖、杨延昭细讲破阵经过，仅轻描淡写地道：“瘟毒阵主与家岳师门有渊，某礼劝其撤阵而去，故，阵虽破并无斩获。”老祖略一推算已知缘由，也不说破，微笑道：“八将军体上天好生之德，不事杀戮，天必佑之！”杨延昭大喜道：“八弟能兵不血刃，破此恶阵，居功甚伟，圣上定嘉奖之，可喜可贺！”

却说肖月英被押回宋营，杨宗保恶其阵中杀孕妇作邪法，下令推至辕门外寸斩！八姑杨延琪道：“杀孕妇之恶，罪在吕客！此女向年曾助吾取回尔祖的金宝刀，亦算有功！应报之一命！”佘太君道：“吾观此女面慈心善，昔日不辨雌雄，委身尔姑，可谓与杨门有缘，我家金豆尚无良匹，老身向以亲孙待之，莫如将其配之，岂不皆大欢喜！”八王道：“太君之见甚佳！本宫赞许！”杨宗保遵众长者议赦之。后来，肖月英生子叫杨家育，跟随杨宗英云南平叛，助杨文广定襄阳，立下许多功劳，这是后话不提。

宋军休整数日后，陈老祖对八王赵德芳道：“天门阵羽翼已剪除，攻克通明殿核心主阵的时机已到尔！因有肖太后在内亲自坐镇，欲破之必须圣上亲征，方能在气势上克之，不知圣上可肯亲临战阵否？”八王道：“小王即去御营奏请御驾亲征！”。真宗闻奏，仰龙面多时不语，王钦若奏道：“自古浴血争斗沙场，乃将帅之天职！杨延昭父子现掌天下兵马大权，手下猛将如云，不思进取，反

而奏请万岁亲冒矢石，臣以为不妥！”赵德芳狠瞪了王钦若一眼道：“辽宋之战，成败在此一举！事关社稷安危、国家存亡，非同小可！先王太祖、太宗每每在紧要关头，横刀立马三军阵前，激励将帅斗志！圣上乃英明天子，岂能示弱于肖氏泼妇？”高、郑诸王亦奏道：“臣等愿马前鞍后，舍身护驾！”真宗意随决。

次日，杨宗保传令：杨延昭为攻阵主帅，自己与与穆桂英为破敌先锋，上将王全节、李明，各镇将军黄平、齐思远、徐亮、高士忠、钱翼、熊山斗、赵廷芳、西门辕、吕温、唐永昌、鲍文远、韩应龙、魏光远、曲士奇、庞乃超、蒋宛；原三关诸将郎千、郎万、陈林、柴干、刘超、张盖、关钧、王琪、孟得、林铁枪、宋铁棒、丘珍、丘谦、谢勇、姚铁旗、董铁鼓、马华、马荣、张亮、张力、李正坤、耿飞虎、耿飞豹、祁望东、赵岱、雷鸣等战将四十余员，马步军兵十万攻打敌中央土星主力。令高君保、郑印、呼延丕显、呼延达，为护驾将军，率领扮李天王的岳胜、扮赵玄坛的呼延赞、扮关元帅的孟良、扮殷元帅的焦赞、扮康元帅的王贵；扮诸佛菩萨的佘太君、金头马氏、杨延琪、杨延瑛、杜金娥、杨排风、及五万男女亲兵，直攻通明殿。令杨太保、杨太安、杨太平、杨太乐、管柏率五百水军，二千名弓箭手、二千名工兵攻破黄河阵。令杨兴、杨宗英、率杨金豆，杨金瓜、王德、王荒、王超、王田领五万骑兵为各路救应使。留杨延德、杨延顺、渡元大师、周金定、呼延明等率其余将士固守连营，护着陈老祖、赵德芳上军中瞭望台纵观全局。传令已毕，杨宗保、穆桂英在炮声中并骑出营，率先向辽中央土星杀去。

却说辽国肖太后闻报，近日连连损兵折将，丢失阵地。脸色气得发青，拍龙案大骂吕客是‘牛皮国师’！‘误国妖道’！欲传旨问斩。右丞相张华奏道：“陛下息怒！那吕道人失机丢阵、损兵折将，固然当斩！可天门阵尚有一半阵地、近三十万人马靠其指挥，胜败仍占一半之数。韩驸马虽是统军上将，对阵图的了解毕竟差于吕某。老臣愚见：为了国家大局，圣上宜改怒容为笑脸，亲率御林军坐镇通明殿，安抚吕国师以下诸将帅，用心守阵，与大宋决最后一战！胜利孰可有望！望陛下三思！”太后思忖良久，采纳张华之谏，下旨朝中武将全部进入天门阵，亲自日夜坐镇通明殿，决意与宋军死拼到底。

辽军统帅韩昌近日对吕国师的信心有所动摇，对阵势的威力也产生怀疑。认为，歼灭宋军主力还得靠阵前冲杀才行。听报宋军大举进攻，就将土星主力全部拉出，摆在通明殿前，明火执仗与宋军对阵，准备拼个鱼死网破。列阵已毕，出马对杨延昭道：“今日决战，非比寻常！单骑斗将太也麻烦！吾有十一大耀、二十八宿，贵军亦可派三十九将同时决生死！不知杨元帅敢否？”杨延昭道：“正是如此！击鼓开始可也！”在双方震耳欲聋的战鼓声中，两军阵前人喊马叫，刀枪耀眼，近八十名战将不由分说杀在一起，场面极为壮观。杨延昭看韩昌在帅字旗旁得意地立马观阵，欲出马亲战之。穆桂英道：“有儿辈在此，何用老父帅出马！”言罢拍马扬刀冲出，对韩昌道：“既然斗将，你也甭闲着！看刀！”韩昌在十几年中与杨延昭有过多次交手，一次也没讨过便宜！心中很是忌惮。见女将替延昭出马，心中大喜，欣然扬叉应战，欲速斩之鼓励士气。交马数合，便觉得失算。对手看似娇滴滴的姑娘，不但刀法精纯、花招迭出，且力道惊人，较杨延昭尤为难缠，只得小心对付。

杨宗保与杨延昭并马观战良久，看双方战将都有人渐渐显出守势，对乃父道：“今日之战，关乎全局，缠战过久吕客必有所为！请父帅不要拘泥常规，我们俩也投入吧！”言罢挺枪冲出，助穆桂英双战韩昌。杨延昭带兵多年，素不喜斗将时依多为胜，不以杨宗保之言为然，仍立马游移不定。突然看到张亮被一名使狼牙棒的番将追的绕阵逃命，孟得也大呼小叫出现败势。心中一急，拍马冲出，枪起处，拿狼牙棒的番将尸栽马下；顺手又刺了与丘谦对阵的敌将一枪攥，左手锏闪电飞出，击中与孟得交手的番将头颅、、、、、、弹指间要了五名番将的性命。腾出手的宋将逐渐增多，快要形成二战一的局面。

韩昌战穆桂英本来就不松散，见杨家父子投入战场后，番将纷纷落马，急得双眼冒火，奋力一叉荡开杨宗保的枪，欲摆脱他二人，救援部下，被穆桂英趁机一刀砍断马腿，随马卧地，杨宗保枪指咽喉，将其活捉。这时，宋将王全节、李明、高士忠、钱翼、郎千、陈林等八将已将对手杀掉，率军展开混战。杨宗保看大局已定，下令放号炮五响，通知各路人马开始全面攻阵。

却说佘太君带人攻到通明殿左，辽邦扮‘梨山老母’的董夫人扬戟杀出。杨延琪、杨延瑛双战多时未果，杨排风举棍欲上，佘太君不让，扬手将流星锤当暗器抛出，击中董夫人马头，董夫人急将戟杆撑地稳住身子，欲脱蹬离马步战，八姐、九妹哪里容她喘气，一刀、双枪全都招呼到她身上、、、、、、。可怜号称北地无敌女将、‘铁戟母夜叉’的董夫人就此香消玉损。

呼延赞、岳胜、王贵、孟良等攻到殿右，辽扮玄帝的大将土金秀率‘四大天王’发箭阻敌。老将王贵一马当先冲出，被土金秀一箭射中咽喉。岳胜心痛得血灌瞳仁，扬刀拨打雕翎，闪电般冲到土金秀马前，将措手不及的土金秀一刀砍为两截。随后冲到的老将呼延赞，奋起神威一鞭将扮天王的皇侄耶律国宝天灵打碎；孟良接战耶律国安，第一招就削得敌人双手掉指，第二招拦腰砍做两段；耶律国藏舞双刀、耶律国平抡双锤双战焦赞，焦赞提双鞭左架刀、右架锤，忙的不亦

乐乎。殿左的杜金娥远远看到，悄悄射出一箭，正中耶律国平后心，耶律国藏见乃兄突然扔锤落马，心中一慌，背上中了焦赞一钢鞭，大叫一声，吐血而逃。

坐镇通明殿的肖太后，眼看宋将四面杀到，护殿将士纷纷倒毙，知大势已去，仰天长叹一声，下令金龙太子、丞相张华死守通明殿。仅带驸马木易、女儿耶律玉镜潜入暗道逃走。宋真宗在呼家兄弟、高、郑二王的护持下跃马通明殿，看到金龙太子、张华欲上马逃走，真宗张弓搭箭就射，金龙太子应铉而倒，郑印上前一把将张华甩到马下，喝令军士押走。

杨宗保指挥诸将肃清了通明殿周围残敌，护拥真宗在殿内稍歇。探马来报：杨太保的水军已经放掉黄河阵的水，河中机关已不起作用。心中大喜，当机立断：令诸王、诸女将护驾回连营；令杨延招带五万将士，人人撕袍兜土，填平黄河阵，攻打玄武大阵；自带其余将士攻打朱雀阵。

却说杨延昭带领诸将填河为路，进入九曲黄河阵，见到几名身穿水靠、手拿短刀的宋将，被一名骑马番将追打的团团转，心中大怒喝声：“番奴不必逞凶！杨延昭来也！”拍马挺枪解了宋将之围。勒马再战时才认出，番将原来是辽国上将、兵部侍郎耶律学古。原来，耶律学古负责镇守黄河阵，与朱雀、玄武二阵护卫通明殿的侧后安全。听得巴图鲁来报，黄河水位突然下降，急带人沿河查看，发现杨太保领人已将地下放水暗闸打开，心中大急，扬刀冲出欲関水闸。杨太保诸将来不及换装上马，就与其交上手，四人虽然武艺高强，但身穿水靠，行动不便，手拿短兵刃用不上力，只能围着耶律学古，左窜右跳，拼命护住放水闸。却说耶律学古见宋军主帅杨延昭到此，料大势已去，竟不接战，拍马弃阵而去。

杨延昭等全军过了黄河阵，传令道：“黄河阵既破，辽军已无险阻可守！令大将李明带黄平、李正坤领五千人马攻打‘六花阵’；令王全节带高士忠、徐亮领五千人马攻打‘三才阵’；郎千、郎万、张力、张亮带五千人马攻打‘四象阵’；陈林、柴干、钱翼、王琪带五千人马攻打‘五虎靠山阵’；赵廷芳、魏光远、熊山斗领五千人马攻打‘七星阵’；其余将士攻打‘玄武阵’。半支香后，听号炮五响一起行动。

玄武阵乃天门十大阵之一，由辽国亲王、上将耶律斜珍镇守。杨延昭带人攻到时，耶律斜珍已知事不可为。有心放弃阵地，保存实力，又没接到太后的旨意，只好打起精神做困兽斗。宋军晋阳司马吕继温不知耶律斜珍的根底，舞双刀上去就砍，未及三合即被斜珍用大戟挑死马下。宋铁棒抡碗口粗的浑铁棍接战，也只斗了五合，就被戟杆扫下马，幸亏林铁枪等一涌而上救回负伤的宋铁棒。杨延昭喝退诸将道：“耶律斜珍乃辽国沙场宿将，是值得尊重的敌人，诸位不必围攻！待本帅亲战之！”耶律斜珍抖擞精神与杨延昭战了六十余合，自觉难抵，请杨延昭稍停，转身高呼：“陛下！臣力竭矣！”拔剑自刎而死。杨延昭下马亲将耶律斜珍遗体并兵刃放入坑内，令军士掩埋。玄武阵内守军，见主将已死，一哄而散、不战自溃。延昭令诸将入阵扫荡残兵，撤除营垒，竖起宋军帅旗。不一会，各路人马纷纷报捷，唯李明派人来报：‘六花阵’折将两人尚未攻下。杨延昭大惊，急赶往六花阵查看。

杨延昭不知，六花阵虽小，却是吕客的指挥中心所在。此阵四周设有不可攀越的荆棘栅障，阵门上搭有骑马楼，上有弓箭手守卫，阵中遍佈梅花桩，按反五行排列，不知变化的人进去就出不来；阵中有可以升降的云梯，地下有通向各大阵的暗道。阵主是辽老将耶律沙。吕客在指挥中心闻报通明殿已破，自觉无颜见肖太后，就收集各阵从地道逃来的残兵败将，加固对六花阵的防守，决心负隅顽抗。李明率人马来攻时，吕客不准将士出战，令依靠阵势拒敌。李明看此阵地形复杂，辽军将不出马，兵不露形，亦不敢贸然瞎攻。副将李正坤自持懂得五行变化，愿当先锋带五百校刀手头前开路。哪知入阵不足百步，阵式已变，被埋伏的辽兵全部击杀。济州团练使黄平，气得提刀阵前大骂：“辽国人马都是鼠辈！不敢当面交锋，只会暗中害人！是一窝娘们兵！”辽将耶律沙气极出阵，立马将黄平劈死。李明亲战耶律沙三十余合不分高下，吕客鸣金不止，耶律沙愤愤退回阵内，李明无奈，只好向元帅告急。

杨延昭率大军到时，恰杨宗保也率人马赶到。原来，杨宗保、穆桂英双双攻入朱雀大阵，夫妇合力杀死阵主耶律休哥亲王，及手小十余员牙将，二万辽兵后，分兵顺手扫荡了‘北斗、虎啸、离火、晏鼠、陷马、天外天、等十多个小羽翼阵，后闻六花阵有异，赶来增援。父子并马绕阵查看一周后，杨宗保道：“此阵若用刀斧手，步步为营，砍树毁桩，破去变化亦可破得！只是士卒必然伤亡大，且费时误事。不如改为火攻省事！”杨延昭道:“火攻固然能破此阵变化，却不能全歼守敌。吕客乃天门阵首恶，耶律沙曾杀死高怀亮王爷及大宋有名战将十多人，乃朝廷点名必杀之贼！他多年未临战阵，没想到还活着！如让此二贼从地道逃走，为父实不心甘！”穆桂英道:“彼阵中暗道固多!主行道去向却只有南北两处，令工兵东西挖深濠截暗道，而后堵口放火，敌无退路矣！”延昭大喜，随调五百工兵在阵前挖一条东西方向的深壕，找到主行道口。孟良指挥军士抱来大堆柴草，洒上石灰、辣椒面，点燃后用风车鼓风，不停吹入暗道。同时，焦赞指挥五千名弓箭手向阵内四处发射火箭。一时，六花阵内浓烟滚滚、烈焰冲天，成了一片火海、、、、、

欲知吕客能否逃出？请看下回“灭辽酬功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