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天马行空
“什么案子？”陈荣确坐下来说。
张华浩道：“一个合同审查案子，荣确，你看看。”
陈荣确接过合同只扫了一眼，便放在了桌子上问：“这份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女子道：“有人将这辆车子以四百万的价格出售给我，而原价高达八百多万元，我想让你们审查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坑。”
“有什么坑？”陈荣确问她。
“比如这车有没有经济纠纷，如果对方将来反悔怎么办，我买了之后，是不是需要过户，主要是我担心对方有没有在骗我。”
听了女子的话，陈荣确看向她说：“这是我的车，能有什么坑？”
“你的车？怎么会是你的车？”女子大吃一惊。
张华浩也吓了一跳，说：“不会吧？这上面的名字不是你啊。”
陈荣确道：“车没登记在我名下，告诉你吧，这辆车四百万卖给你，你真是占大便宜了，还能有什么坑，你要是不愿意买，我可以同意你解约。”
事情也巧了，这个女人从刘叔手中买了那辆兰博基尼，可没想到，她会过来找律师审查一下这笔交易的可靠性，还恰巧让陈荣确给遇到了。
“你怎么会有这么贵的车？为什么又卖了？”女子问他。
陈荣确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爱买就买，不买拉倒。”
女子笑着看了他一眼，忙说：“我买，我买，你是律师，律师应当不会坑人的，对不对？张律师，那我走了，谢谢你。”
说着，女子提着小包，满脸带笑地走了。
张华浩目睹着这一切，半天才反应过来，对陈荣确大声道：“荣确，你搞什么鬼，我让你过来帮我接案子的，这下可好，你一来，她就走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
陈荣确道：“我说我要回避一下，你说不用，现在还怪我。”
“我哪知道她买的是你的车，你的车还真卖了你？”张华浩心里懊恼，但又没有办法。
陈荣确道：“我会和你说谎吗？以后，你是没机会跟我借车了。”
“老弟，你真可以啊你，你天天做好事不收钱，现在可好，把自己搞破产了，不说好人有好报吗？报应了吧？”张华浩不无讥讽地说。
陈荣确淡淡一笑：“没啥了不起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穷不死我。”
“是穷不死你，但你不让人笑话了吗？原来开兰博基尼，现在好了，开神车，往我们楼底下一放，如果让别人知道，不笑话你，也会笑话我们律所，赶快把那神车给处理了，坐地铁来上班，也比开那车好。”
陈荣确淡淡一笑：“老哥，我开神车，还丢你的人了？”
“不是丢我的人，主要是对你不好，要注意律师形象嘛。”张华浩说。
陈荣确道：“什么律师形象，现在的律师形象还用注意啊？一个个全钻进钱眼里了，没钻钱眼里的，那是还没弄明白律师该怎么干，律师不是商人，律师是法律人，法律人绝对不能以赚多少钱作为衡量律师是否成功的标准，而现在，谁赚钱多谁就是大律师，是不是满身的铜臭气？一身铜臭气的人，有什么律师形象？”
张华浩哈哈大笑：“老弟，你又愤世嫉俗了，按说你不该这样的，你开豪车，住别墅，不是满身铜臭气啊？你要是没钱，你会免费辩护啊？”
陈荣确叹了一口气说：“有钱就是一种原罪，我也不想有钱啊，现在没钱了，我就解放了，免得别人说身上沾满了铜臭气。”
“老弟，你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别人想有钱都不得，你还不想有钱，干嘛啊，太矫情了吧？算了，随你便了，你愿开那神车就开，我不干涉。”
张华浩说完话就转过脸去，准备不再理他，不料陈荣确道：“老浩，我跟你说个事，我准备让张三做直播，给律所引流。”
“什么，你让那个盗窃惯犯作直播？教别人怎么当小偷？”张华浩大吃一惊，转过身来。
陈荣确道：“我还没说你，张三有前科这事，你怎么告诉许曼露了？害的我花三万块钱，给她买了一个包包。”
“怎么回事？”张华浩眯眼笑说。
“她说她的包让张三偷了，让我赔她损失，我懒的跟她计较，就让王晴拿我的卡去给她买了，你说这不是你故意的吗，你告诉她这事干什么？”
“哈哈，我是无意中说的，让她听到了，还是你对她有意，要是我，打死也不会给她买包包啊，还怪起我来了。”
陈荣确道：“我也不是在怪你，这个事就算了，让张三直播这事，你给安排下。”
“这不行，他一个盗窃犯，怎么能做直播，还给我们律所引流，且不说他能不能引来流，就是能引来，也会坏了我们律所的名声，不妥，不妥。”
“啥律所名声，他是盗窃犯，是犯罪分子，我们不就是天天与犯罪分子打交道吗？什么时候坏了我们律所名声了？没有他们，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你现在别给我装清高，一口一个律所名声，等到张三直播做成功了，给律所引来了流，到时候我们律所门庭若市，恐怕你做梦都能笑醒，听我的，给他准备一间办公室，买一点设备什么的，让他做直播，工资不让所里发了，我来给他发，行了吧？”
张华浩眼睛盯着陈荣确，半天说：“老弟，你现在还有钱给别人开工资？”
陈荣确嘴角一撇，说：“浩哥，你这就是瞧不起人了，我卖一辆车就有四百万，我开他一个月万把块钱工资，还开不起怎么的？不是都看不起张三吗？现在张三就把身份亮出来，让所有人知道，看他能不能火，如果能火，你想想吧，连带着我们律所也会火起来。”
张华浩看了他半天，说：“你小子净整这些天马行空的主意，好了，好了，再给你一次面子，如果这次张三直播也做不下去，我可不再管了，坚决不会再留他在律所工作。”
陈荣确站起来笑道：“我当律师就是玩儿，别用你当律师那套标准来衡量我，否则，我可是要去另立门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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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浩道：“一个合同审查案子，荣确，你看看。”
陈荣确接过合同只扫了一眼，便放在了桌子上问：“这份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女子道：“有人将这辆车子以四百万的价格出售给我，而原价高达八百多万元，我想让你们审查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坑。”
“有什么坑？”陈荣确问她。
“比如这车有没有经济纠纷，如果对方将来反悔怎么办，我买了之后，是不是需要过户，主要是我担心对方有没有在骗我。”
听了女子的话，陈荣确看向她说：“这是我的车，能有什么坑？”
“你的车？怎么会是你的车？”女子大吃一惊。
张华浩也吓了一跳，说：“不会吧？这上面的名字不是你啊。”
陈荣确道：“车没登记在我名下，告诉你吧，这辆车四百万卖给你，你真是占大便宜了，还能有什么坑，你要是不愿意买，我可以同意你解约。”
事情也巧了，这个女人从刘叔手中买了那辆兰博基尼，可没想到，她会过来找律师审查一下这笔交易的可靠性，还恰巧让陈荣确给遇到了。
“你怎么会有这么贵的车？为什么又卖了？”女子问他。
陈荣确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爱买就买，不买拉倒。”
女子笑着看了他一眼，忙说：“我买，我买，你是律师，律师应当不会坑人的，对不对？张律师，那我走了，谢谢你。”
说着，女子提着小包，满脸带笑地走了。
张华浩目睹着这一切，半天才反应过来，对陈荣确大声道：“荣确，你搞什么鬼，我让你过来帮我接案子的，这下可好，你一来，她就走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
陈荣确道：“我说我要回避一下，你说不用，现在还怪我。”
“我哪知道她买的是你的车，你的车还真卖了你？”张华浩心里懊恼，但又没有办法。
陈荣确道：“我会和你说谎吗？以后，你是没机会跟我借车了。”
“老弟，你真可以啊你，你天天做好事不收钱，现在可好，把自己搞破产了，不说好人有好报吗？报应了吧？”张华浩不无讥讽地说。
陈荣确淡淡一笑：“没啥了不起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穷不死我。”
“是穷不死你，但你不让人笑话了吗？原来开兰博基尼，现在好了，开神车，往我们楼底下一放，如果让别人知道，不笑话你，也会笑话我们律所，赶快把那神车给处理了，坐地铁来上班，也比开那车好。”
陈荣确淡淡一笑：“老哥，我开神车，还丢你的人了？”
“不是丢我的人，主要是对你不好，要注意律师形象嘛。”张华浩说。
陈荣确道：“什么律师形象，现在的律师形象还用注意啊？一个个全钻进钱眼里了，没钻钱眼里的，那是还没弄明白律师该怎么干，律师不是商人，律师是法律人，法律人绝对不能以赚多少钱作为衡量律师是否成功的标准，而现在，谁赚钱多谁就是大律师，是不是满身的铜臭气？一身铜臭气的人，有什么律师形象？”
张华浩哈哈大笑：“老弟，你又愤世嫉俗了，按说你不该这样的，你开豪车，住别墅，不是满身铜臭气啊？你要是没钱，你会免费辩护啊？”
陈荣确叹了一口气说：“有钱就是一种原罪，我也不想有钱啊，现在没钱了，我就解放了，免得别人说身上沾满了铜臭气。”
“老弟，你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别人想有钱都不得，你还不想有钱，干嘛啊，太矫情了吧？算了，随你便了，你愿开那神车就开，我不干涉。”
张华浩说完话就转过脸去，准备不再理他，不料陈荣确道：“老浩，我跟你说个事，我准备让张三做直播，给律所引流。”
“什么，你让那个盗窃惯犯作直播？教别人怎么当小偷？”张华浩大吃一惊，转过身来。
陈荣确道：“我还没说你，张三有前科这事，你怎么告诉许曼露了？害的我花三万块钱，给她买了一个包包。”
“怎么回事？”张华浩眯眼笑说。
“她说她的包让张三偷了，让我赔她损失，我懒的跟她计较，就让王晴拿我的卡去给她买了，你说这不是你故意的吗，你告诉她这事干什么？”
“哈哈，我是无意中说的，让她听到了，还是你对她有意，要是我，打死也不会给她买包包啊，还怪起我来了。”
陈荣确道：“我也不是在怪你，这个事就算了，让张三直播这事，你给安排下。”
“这不行，他一个盗窃犯，怎么能做直播，还给我们律所引流，且不说他能不能引来流，就是能引来，也会坏了我们律所的名声，不妥，不妥。”
“啥律所名声，他是盗窃犯，是犯罪分子，我们不就是天天与犯罪分子打交道吗？什么时候坏了我们律所名声了？没有他们，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你现在别给我装清高，一口一个律所名声，等到张三直播做成功了，给律所引来了流，到时候我们律所门庭若市，恐怕你做梦都能笑醒，听我的，给他准备一间办公室，买一点设备什么的，让他做直播，工资不让所里发了，我来给他发，行了吧？”
张华浩眼睛盯着陈荣确，半天说：“老弟，你现在还有钱给别人开工资？”
陈荣确嘴角一撇，说：“浩哥，你这就是瞧不起人了，我卖一辆车就有四百万，我开他一个月万把块钱工资，还开不起怎么的？不是都看不起张三吗？现在张三就把身份亮出来，让所有人知道，看他能不能火，如果能火，你想想吧，连带着我们律所也会火起来。”
张华浩看了他半天，说：“你小子净整这些天马行空的主意，好了，好了，再给你一次面子，如果这次张三直播也做不下去，我可不再管了，坚决不会再留他在律所工作。”
陈荣确站起来笑道：“我当律师就是玩儿，别用你当律师那套标准来衡量我，否则，我可是要去另立门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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