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之帝国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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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三章 楼兰惊雷(一)五更

古罗布泊诞生于第三纪末、第四纪初,距今已有200万年,面积约2万平方公里以上,在新构造运动影响下,湖盆地自南向北倾斜抬升,分割成几块洼地。汉代,罗布泊“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它的丰盈,使人猜测它“潜行地下,南也积石为中国河也”。这种误认罗布泊为黄河上源的观点,由先秦至唐朝中期,流传了1000多年。

到公元四世纪,曾经是“水大波深必汛”的罗布泊西之楼兰,到了要用法令限制用水的拮据境地。18世纪末叶,罗布泊水涨时,仅有“东西长八九十里,南北宽二三里或一二里不等”,成了区区一小湖。

1861年,塔里木河改道东流,经注罗布泊,至八十年代,湖的面积又达2000多平方公里。20世纪初因塔里木河、疏勒河下游断流,使罗布泊渐渐干涸,1922年底,彻底干涸。历史上,罗布泊最大面积为5350平方公里,就是到了19世纪末,科学家曾在测得面积为1900平方公里。罗布泊盆地中河流如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疏勒河等汇集于此,曾经形成巨大的湖泊。此后湖水减少,楼兰城成为废墟。

1861年后塔里木河东流,湖水又有增加,1892年测量时湖水面积达3,000平方公里。1912年湖水减少到660平方公里。1922年以后干涸。敦煌、哈密、鄯善、吐鲁番、库尔勒、若羌都处于罗布泊周边地区。现在的罗布泊在帝国新疆自治区若羌县境东北部,位于塔里木盆地东部。曾是帝国的一个湖泊,海拔780米,面积约2400-3000平方公里,因地处塔里木盆地东部的古“丝绸之路”要冲而著称于世。

自20世纪初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闯入罗布泊,它才逐渐为人所知。现在罗布泊是位于北面最低、并且最大的一个洼地,曾经是塔里木盆地的积水中心,古代发源于天山、昆仑山和阿尔金山的流域,源源注入罗布洼地形成湖泊。注入罗布泊的诸水,主要有: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和米兰河等,同时也部分的受到来自敦煌的祁连山冰川融水疏勒河的补给,融水从东南通过疏勒河流入湖中,那里曾经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

现已成为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没有一棵草,一条溪,夏季气温高达70℃。天空不见一只鸟,没有任何飞禽敢于穿越。

1933年,帝国高层上马了著名的“339”工程,也就是帝国的核武器计划。该计划由当时的国防科工委主任程昆一手主持,刘仁俊在当时就向国防科工委建议将核武器试验基地建设在西北地区。因为建设南面安全距离是远远不够的,如果建设在西伯利亚地区的话距离其他配套设施以及生活区域太远,所以最终敲定帝国的第一个核武器试验基地就在西北地区选址。当时有两个地方最为适合,一个是甘肃省的敦煌,另一个就是新疆的罗布泊。

当年12月,时任国防科工委核武器研究部一室主任的李子健带领科工委成员、陆军司令部人员、基建工程兵部分领导以及相关的科研工作者一起到上述两个地方考察选址。

在甘肃敦煌,李子健在当地领导干部和甘肃省军区的相关负责人的陪同下参观了在当时还是非常有名的鸣沙山石窟群,看到在山腰上的数百个石窟以及在石窟中的数万平方米的壁画,李子健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我回去就打报告,不能在敦煌,这里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太多!”考察小组的人都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远在朝鲜的刘仁俊也亲自打电话给程昆说明自己的看法

,最后还是通过当时的总参谋长林项东向国防科工委强烈建议才将试验基地确定在了罗布泊。

1936年2月,时任第一副总参谋长的刘仁俊以战备视察的名义第一次亲自踏上了远在大漠深处的核试验基地。这个基地的选址位于新疆库尔勒市东南面的地方,这个地方本没有名字,但是当时的基地司令员谭云阳中将号召大家学习马兰花扎根边疆的精神,在条件艰苦的地方要顽强的生存下来,于是为基地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马兰。

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个昨日的楼兰、现在的马兰将一次又一次的给世界不断的惊讶。

1937年,就在刘仁俊积极准备战争的同时,核武器计划实现了重大的突破,正是这次被后世认为是“核武器武器化”关键的事件让刘仁俊下了这样一个决心,那就是要在战争使用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而此时主管国防科工委工作的就是刘仁俊最亲密的战友之一李子健上将,为了这次核武器试验,李子健可以说是忙的白了头发,为的就是这件帝国的秘密武器能够早日炸响。

为此,李子健从1938年底开始,每隔一两个月就往位于帝国青海省的北海藏族自治州西部、同时也位于青海湖东面的金银滩跑一趟,因为当时帝国唯一一个原子弹生产组装厂——221厂就修建在这个地方,这也是一个保密级别极高的地方。

同时为了使实验一切顺利,总参谋部(后来是国防委员会、最高统帅部)特意将核试验基地的级别从原来的方面军副职(中将)提升为方面军正职(上将)单位,这也就为核试验的最后成功做好了一切准备,看得出,为了核试验,军队高层是把能做的一切都做了。

就在对日作战开始后,核试验计划被提上了最后的议事日程,时间也被定在了1939年的10月至12月份,一切准备工作也紧紧围绕这个时间来进行。

1939年8月,就在对日作战进入了第二阶段之后,李子健敏锐的意识到了对日作战极有可能陷入消耗战中,因为在琉球群岛战役、南日本海大海战以及九州战役中,帝国军都是以付出极大代价才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要使用这样的方式登陆日本的本州岛,那样的损失就是完全无法预料的了,也许还真的要像刘仁俊在开战前说的那样,死个六七十万人,伤个一百多万才行了。而这样的代价是帝国绝对无法承受的,这也就是决定了原子弹必须要在近期内炸响。

在对日作战进入了最后攻坚阶段的时刻,李子健向邢文军元帅(时任国防委员会委员长)、程昆元帅(时任帝国军总装备部长)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在10月份内完成这个任务。

这其实也不奇怪,早在这年的7月份,核试验的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基本就绪,但主要是第一次进行这类实验,而且在世界上也没有任何经验可循,所以为了做到万无一失许多专家建议再反复试验几次,这样才能确保一次性成功。但是战况紧急,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准备了,帝国必须尽早发出这一声怒吼,所以在李子健的力主之下,试验时间最后被定为1939年10月16日左右,具体时间由罗布泊当地天气来决定。

1939年10月10日,青海西部的金银滩221厂。

几位身着白大褂的人正在一列墨绿色的车厢内摆弄着几件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大型设备,这就是处于散件状态的原子弹。

“没问题吧?”邓三强作为研究核武器的国防科工委第九研究院院长当然要亲赴青海主持原子弹的出厂工作,而且还要亲自看运原子弹

到目的地。

“放心吧,老邓,我们早就做好充分的准备。”这是随车专家组组长李清副院长,“我们在厂里已经做了多次试验,这节车厢的温度、湿度我们都能很好的控制,而且车厢的地板进行了特殊的改造,防震效果很好。”

“那就好啊,最高统帅部邢文军元帅特意发来了电报。”邓三强扬了扬手中的电报,“要求我们务必做到‘万无一失,稳妥可靠’。”

“是!”虽然不是军人,但在场的专家们是以军人的标准嗓门来回答的。

当日夜10点,火车准时驶出了位于221厂深处的秘密车间,驶向北面一望无际的大漠深处。西北战区接到了来自中央的命令,出动了将近十万大军在铁路沿线为帝国的第一颗原子弹保驾护航。

按照中央制定的安全保卫标准,在铁路线上,每隔10米左右就要有一个士兵站在那里进行贴近距离的保护。从青海金银滩到西宁、从西宁到兰州、从兰州到武威、从武威再到新疆哈密、从哈密再到吐鲁番、最后从吐鲁番到库尔勒,全程上千公里,西北战区的警戒部队担负起了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在列车出发前,帝国保安总局在徐海的亲自安排下对沿途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清洗,所有有嫌疑的人全部被抓了起来。为了确保沿途各车站的安全,很多大型车站的一线值班人员都被换成了经过甄别后确定可靠的人。在火车上,徐海的军事情报局保卫人员也尽职尽责地护卫着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这一路上,用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来形容是丝毫也不为过的。

每只部队都是以团为单位秘密运动到距离铁路线只有一公里的地方待命,在火车即将到来的前一个小时,无线电会通知部队军事主管命令部队进入警戒位置。然后部队迅速进入铁路线,在铁道两边快速布防待命。一个小时后,运载着原子弹的专列隆隆驶过这些精神高度紧张的战士身边。在列车驶过一个小时后,部队才又再次秘密撤防,并且留下一小部分部队在铁路线边来回巡逻,确保整个铁路线的安全。在这样的严密保卫下,西北战区的警戒部队用一站接一站的接力赛方式,保护着原子弹安全驶向大漠深处的秘密基地。

“老谭啊,”李子健此时正站在库尔勒东南一个山区的山顶上,在这个山区两山之间的峡谷中,有一个在普通地图上绝对找不到的火车站,从库尔勒火车站秘密引出来的支线铁路就通向这个小型车站,“不容易啊,战风沙喝盐水,一干就是六年啊。”李子健是非常清楚基地的艰苦生活条件的。

“呵呵,老李啊,啥也不说了,”谭云阳是一位非常豪爽的军人,有什么就说什么,“还是你们知道我们的苦处啊,过去的生活条件太苦了,周维宗原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顾得上咱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不是刘司令上次来视察,我们的生活条件还是没什么变化啊,他拨给我们的那笔钱可是解决了大问题啊。”

“嗯,老谭啊,困难的时候都过去啦,”李子健明白谭云阳心中的想法,“现在咱们终于盼来了胜利的那一天啊。”

“是啊,”谭云阳颇有感慨的说道,“为了这一天,我们牺牲了多少好同志啊,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谭云阳的眼角噙着泪水,这中间的苦楚也许只有这位年近六旬的老将军才会明白。

“老谭,不容易,我明白。”李子健拍了拍谭云阳结实的肩膀,“老谭,你看,咱们的原子弹来了。”远处,一列火车正快速驶来。

连续爆发五更,希望大家看的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