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英雄无双
字体: 16 + -

第四十章 对峙博望

公元202年(建安七年),袁绍病死,袁绍的两个儿子袁谭、袁尚不和,发生火拼。袁谭不敌袁尚,向曹操乞降。公元204年(建安九年)二月,曹操乘袁尚出兵攻打袁谭之机,进军围攻邺城(今河北临漳西,河南安阳北)。袁尚率军回救,依滏水(今滏阳河)为营,曹操进军将其营寨包围。袁尚害怕,请求投降,曹操不许。袁尚乘夜逃跑,袁军溃散。袁尚逃奔中山(今河北定县)。曹操命人拿着缴获袁尚的印绶节钺招降邺城守军,城中斗志崩溃。邺城遂被曹操攻破。从这一年起,曹操把自己的据点北迁到了冀州邺城,政令军队此后皆从此出,而汉献帝的都城许县则只留些许官吏。公元205年(建安十年)正月,曹操又以负约为名,攻灭袁谭,冀、青二州平定。于是,曹操上表让还兖州牧,改任冀州牧。袁尚兵败后,逃奔幽州刺史袁熙。不久,袁尚、袁熙又逃奔三郡乌桓。公元206年(建安十一年),曹操攻灭高干,平定并州。公元207年(建安十二年),曹操为了肃清袁氏残余势力,也为了彻底解决三郡乌桓入塞为害问题,决定远征乌桓。汉末,辽西、辽东、右北平三郡乌桓结合,是为三郡乌桓,其首领为辽西部的蹋顿。三郡乌桓与袁氏关系一直很好,并屡次侵扰边境,掳掠人口财物。这年五月,曹操亲率大军到达无终(今蓟县)。时正雨季,道路积水,“浅不通车马,深不载舟船”。曹操从无终人田畴之议,改从一条久已断绝,但“尚有微径可寻”的路线进军。在田畴的引导下,曹操大军登徐无山(今河北玉田北),出卢龙塞(今河北喜峰口附近),“堑山堙谷五百余里”,直指乌桓老巢柳城(今辽宁朝阳南)。八月,曹军进至离柳城不足二百里时,乌桓才发现,于是蹋顿与袁尚、袁熙等人率数万骑兵迎击。二军相遇,时曹军辎重在后,“被甲者少,”而乌桓军军势甚盛。曹操登高瞭望,见乌桓军虽多,但阵势不整,遂命大将张辽为前锋,乘乌桓军阵稍动之机,向乌桓军发动猛攻。乌桓军大乱,曹军阵斩蹋顿,大获全胜,胡、汉降者二十余万,袁尚等人逃奔割据平州的公孙康。这时,有人劝曹操乘势进击公孙康,曹操却撤军。不久,公孙康果然斩杀袁尚、袁熙,并将其首级献与曹操。诸将不明所以,曹操说:“彼素畏尚等,吾急之则并力,缓之则自相图,其势然也。”于是,曹操攻破三郡乌桓,也彻底肃清了袁氏势力。但是于十一月回易水的途中,曹操第一谋士郭嘉去世,对曹操给予沉重打击,郭嘉对于曹操而言,其助他先后灭吕布、袁术、袁绍都起到了重要作用,也是他建议既不杀刘备也不放刘备的计策“软禁”让曹操在外的威信有所提高。

曹操讨伐乌桓,孔融讥笑他说:“大将军远征,萧条海外,从前肃慎不进贡木苦矢,丁零偷盗苏武的牛羊,可以一并讨伐啊!”当时,饥荒战乱,曹操上表请禁酒,孔融多次写信给曹操,认为不要禁酒,而且言词之中多有侮慢。曹操越来越厌恶他了。孔融已经看到曹操奸雄诡诈,已渐渐显露,愈发不能忍受,所以说话偏激,常常触犯了曹操。又曾经上奏认为应当遵照古时京师的体制,千里以内,不得封建诸侯。曹操怀疑他所谈论的越来越广,更加害怕他。然而,因为孔融名重天下,表面上装着容忍,暗中却嫉忌他正确的议论,怕阻抗自己的大业。山阳人郗虑揣摩曹操的心事,以蔑视国法为由奏免孔融。曹操又写信故意挑拨二人,孔融也回信相对。

对于刘备,曹操在取得仓亭、官渡的胜利后,已经意识到关羽已经与刘备、张飞等人回合投靠刘表,刘氏宗亲的联盟让曹操感到威胁,于是趁刘备在荆州未立稳之际,抓进铲除他,于是他接受程昱的建议,派夏侯惇、李典、于禁三人率军三千对刘备进行致命一击。

此时,刘备已经领刘表之命于公元202年(建安七年)带军北上。

“换马!”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前军传到了负责中军的伏波将军夏侯惇,大军在漆黑的黑夜里行军,又不能点火把照明,队伍之间看清的只是身边几个人。夏侯惇将换马的消息传给了后面的亲卫,这便勒住绳缰,翻身下马。这次越境行动讲究的一个字“快”长途跋涉,已经累死了几匹马,大军要一路穿过襄城、昆阳、叶县、堵阳、博望五个县,虽然是在自家境内,却不能进城,便是打尖休息也是万万不能。夏侯惇心想:“大军过境,荆州的斥候大概已经向新野甚至襄阳报信了,三千兵马孤军深入敌境,对地理生疏,道路不熟,若把时间耽搁在休息方面上,这仗不用打也必输。”大军行进之中,将帅不能及时联络会议,命令便只能由负责勘查道路引导方向的前军主将酌情下达,至于中军和后军的主将校尉们,在队伍集结展开之前均与小卒无异。夏侯惇下了马,拍了拍自己这匹枣红色的坐骑,却听那马沉闷地打了两个响鼻,两腿一软,伏卧在地,口中粗重地喘息着,间或发出一声声悲鸣。

夏侯惇心中一片黯然,这匹枣红马去年跟着自己从辽北回来,冰天雪地里走了整整一昼夜也不曾趴窝,不想今日却倒毙在南下途中。

“唉,老了!”他暗中摇了摇头。

便是这么一迟疑间,后面的骑士们已经发出一阵不耐烦的**,前面的队伍已经走出去了十几步。

这种时候什么将军列侯都不好使,黑灯瞎火谁也认不得谁。对于不长眼睛耽误了大军行程的家伙,骑兵们自然不会有啥好脸色给他。夏侯惇不敢怠慢,拔出宝剑斩断了两马之间的绳索,翻身上了后面的那匹,一抖丝缰,瞄着前面骑士那已经渐渐模糊暗淡的身影追了上去。

“元让慢行!”

随着一声气喘吁吁的呼唤,两人两骑自大队的一侧追了上来。

夏侯惇皱起眉头,拨马出了队列,向来路望去,夜霭中一个全身甲胄的将领带着一名披着轻甲的传令兵自队伍的右侧疾驰而来。

是都督后军营务的裨将军李典。

夏侯惇也不啰嗦:“曼成何事?”

“末将方才找了几个本地庶人问话……”李典一面用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面回答道。“如何?”夏侯惇不动声色地问道。

“……前面那座大山叫孤山,自西北而东南绵延而下,中间有一山隘,宽约十里,穿过去便是博望县境……”李典面色凝重地叙述道。

“这些我都知道,于文则建安三年便到过这边,故而司空此番才命他为前军。”夏侯惇黑着脸打断了后军都督的话。

李典却丝毫不以为意,指着周围那些

高矮不一的山丘道:“末将原以为这里的山势险峻高耸,却不料竟是些低矮的丘岭。如此地势,利于敌军斥候隐匿,我军人少,不能展开搜索,更何况——”他一指西南方那两座高耸的黑影,接着道:“只要在上面一边设一个斥候,不用眼睛看,便是听也能将我军的兵力、甲具、马匹、器械以及行军速度听个八九不离十。十里宽的山隘,丘岭纵横沟壑遍地,敌军步军埋伏起来要多便利有多便利,黑夜行军,敌人在暗我军在明,恐怕会吃大亏。所以末将以为,应当停下来休息,到天明再过山隘。”

夏侯惇眯起眼睛朝着孤山方向看了半晌,心中颇有些犹豫难决。

李典轻轻叹了口气,道:“出兵前军务会议上于文则说的情况不尽翔实,过了这个山隘一马平川不假,那是到宛城的大道,若要斜穿博望偷袭新野,还要绕过一个不大不小的岭子。我担心的是敌军步军在山隘当中埋伏骚扰我军后队,主力却驻扎在那岭子上吃饱喝足养精蓄锐等着我们撞上去。一旦局面如此,我军是人困马乏后路被断,敌军却是锐气正盛。旁的不说,士气如何维持?难道到时候还能等着南阳那边出兵来救我们么?此番出兵本来便是试探虚实,若是不留神丢了宛城,我等有何面目回去见司空?”

夏侯惇沉吟了一下,盯着李典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刘玄德会使一军在山隘西南设伏截击,引宛城守军来救,另遣一军偷袭南阳郡治?”

李典直视着夏侯惇道:“若是守新野的是刘景升麾下将领,末将以为纵使前来亦不足为惧,其全军而出尚且不能奈我军何,何况还要分兵。刘玄德嘛……将军是和他直接打过交道的,此人如何,不用末将多嘴!”

夏侯惇紧闭双唇思忖半晌,冷然笑道:“那便依曼成,叫你的传令兵到前面去寻于文则,传我的将令,大军就地休息,不许乱了队形,待天亮了再走!”

看着传令兵骑着马向前面一路追去,李典一面费力地将头盔摘下来一面叹着气道:“出来两天了,也不知道司空到许都了没有!”

夏侯惇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扭转身望着许都方向,心中暗自计算着日期。

“翻过了这座孤山,我们便在荆州的地界了!”李典抿着嘴唇说道。

“我们已经在荆州了……”夏侯惇冷着面孔说道。

以夏侯惇、李典、于禁为首的三千从寿春调过来的兵马南下的消息早已被刘备得知,刘备对身边的关羽、张飞说:“我们即将到叶县了,看来我们将在博望来跟曹军决战了,夏侯惇、李典、于禁当初在许昌就打过交道,三人的才能不在我们之下,要小心!”张飞说:“那是一定,我和二哥会根据之前定的计策来让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关羽说:“嗯,请大哥放心。”刘备点了点头便各带着人马开始埋伏了。

一支羽箭打着旋儿飞了过来,被前面的一柄长戟挡了一下,便斜斜飞开,没能伤到人。那持戟为夏侯惇挡过了这一击的小校还没来得及转过身便被冲过来的一匹黑马高高地抛了起来,马上那名骑士身上披着乌黑的战甲,左手提缰控马,右手将一杆黑沉沉的马槊夹在腋下,发出一阵癫狂的叫嚷声。夏侯惇初时以为此人是在漫无目的地吼叫,旋即才听明白,此人说的是北方的土语,虽然声音粗豪难辨,大体也还能听懂。

“左营是一群猪么?这么半日都还没拱上来……张达那匹夫到底是不是男人?”那骑士一面骂着,一面率了二十余骑兵南北打了个迂回,中军护卫队的阵形转眼间便被他撕开了一个口子,后面晨雾中无数的人头涌动,显然有不知道具体数目的步兵正在尾随着杀将上来。

战场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嘶鸣,一匹战马腹部被长矛刺了个窟窿,红呼呼的鲜血和白花花的内脏器官随着那杆长矛被拔出了体外,溅得周围的敌我双方士兵满头满脸都是。夏侯惇那骑士却回身又是一阵大骂:“刺人!兵刃用来刺人,不许刺马……你们是聋子么?一匹马要三十六缗五铢呢……”

一个骑兵离着夏侯惇其实还有五十来步,然而怒吼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他的耳中,他一面暗自咂舌于此人的嗓门之大,一面自己也高喊道:“不要乱,勒马后退,向我靠拢,长矛一致对着外面,稳住阵脚,他们骑兵不多——后军马上便上来了……”然而后军实际上已然上不来了……

李典都督的后军此刻在孤山的山隘内也陷入了苦战,夏侯惇这边面对的好歹还是看得见的敌人,李典面对的却是占据着地形优势隐蔽在暗处不断以弓箭流矢袭击己方大队的步兵。这些步军隐藏得极好,他们埋伏的位置距离李典所率骑兵通过山坳的路径恰好在一百一十步到一百四十步之间。在这个距离上,步兵的弓箭完全可以将李典的队伍当中的每一个人纳入射程之内;反过来骑兵的弓箭却射不到他们——骑兵携带的马上弓箭弓背长度不够,最远也只能射出一百来步。高头大马的曹兵在山坳里几乎成了靶子,毫无还手的余地。李典喊道:“骑兵全部给我冲!”但是冲了几次几乎一出阵便被四处如同疾风骤雨般射来的箭矢堵了回去。那些敌军的弓箭手仿佛心有灵犀,无论哪支队伍向两侧冲击,几乎立时便会遭到并不密集的箭雨攒射——虽然并不密集,却足以致命,至今为止,李典还没有发现落空的箭矢。这种局面下实际上李典最佳的选择便是从两翼选择一个方向而后全军冲击,若能寻到敌军主力决战当然最好,即便寻不到,也能率领队伍迅速与敌军脱离接触,只要离开了敌军步兵弓箭的射程,便能掌握这个小战场上的主动权。地形太复杂了,李典清楚本军根本看不清敌军处在位置。李典隐隐约约有一种极不好的感觉,己方已经陷入了一个敌方选择的战场当中,客军远来,前无接应后无援兵,一个疑问随之浮上了心头:敌军既然有意全歼己军,为何不等自己率领的后军大队穿出山坳再行动手?那时候只要将西面的山坳口子一封,军队沿孤山南北一线铺开,陷入绝境的三千军马只怕立时便会乱了阵脚,士气一沮自然是兵败如山倒,局面岂不比现在这样掐着尾巴打更加便捷?

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敌军的兵力不足,起码是骑兵兵力不足,所以才不敢和己军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展开会战。想通了此节,李典立时有了主意。

“把命令往前面传,全军突击,向西打,不要理会两侧的袭扰。全速冲击,最先冲出山隘的弟兄,某保举他到虎豹营去做校尉……”李典大喝道。

队伍不再理会两边的箭矢,开

始逐渐加速向西方冲去。两侧的箭雨骤然间密集起来,显然是敌军的攻击强度加大了,队伍中不断有骑士中箭倒下,高速行军的队列里,一旦栽下马,即便不会被摔晕也很难躲开那些不长眼睛的马蹄子,然而队伍中却没有一个人肯向两边看上一眼,便那么直直沿着隘间的小路向西冲去。这支不足一千人的骑兵大队一旦全速奔驰起来,眨眼之间三里地的路程便已然扔在了后面,再往前走,树丛渐渐少了起来,地势渐渐开阔,两边的箭矢也稀疏了许多。

李典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山隘中的敌军的部署重点果然在东面。冲出山隘便能与夏侯惇的中军及于禁的前军合兵了,三千骑兵,任是谁也不要想轻轻松松地啃下来。远处的晨霭中,一道绿色高坡已然在望,这道梁坡与孤山之间夹着一块凹陷下去的谷地,梁坡下隐隐传来阵阵喊杀声,主战场就在那里……

那道高坡,便是所谓的博望坡了吧,只要在下面与夏侯惇、于禁合兵一处,以骑兵的机动能力,在如此广大的战场当中寻找个缝隙穿插出去简直易如反掌。

但是……李典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看得清清楚楚,一股浓密的烟雾自博望坡后面冒了出来,这根烟柱极粗,隔着十余里地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什么样的一场大火,才能造成如此恐怖的浓烟?

于禁的队伍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夏侯惇率军冲进火海中,救出了于禁的队伍,发现刘备火烧自营退却,下令:“全军追击!”李典这时赶来阻止道:“夏侯将军,刘备为人奸诈,恐再有埋伏啊!”夏侯惇不听说:“我会自己应对的,于禁将军随我出击,李典将军你留后!”说完带军追赶,于禁在追赶的时候,有幸地在战场上见到了那个方面大耳的敌人的人。那个十年前被大汉皇帝亲自敕封为“左将军”并“领豫州牧”的冤家对头,曹司空的宿命大敌,号称“仁义著于四海”却在诸侯之中屡归屡叛臭名远扬的假皇叔刘备刘玄德……

夏侯惇和于禁已追赶到准备下令出击的时候,只见骑着马站在高坡上俯瞰着一千曹军骑兵的刘备微笑着挥动了一下手臂,于是几百只忽然亮起的火把如同一群硕大无比的萤火虫般朝着曹军当头罩了下来。几乎转眼之间,滚滚浓烟便将小路上的曹军大队吞没了千百支利矢带着令人心寒的破空声响向着浓烟中扑去。

浓烟一起,曹家骑兵的建制便不复存在了,在如此恐怖的大火当中,所有人心里都转着一个念头——西面有条河,火势再猛,也烧不到河里。

短短半刻工夫,一千人的骑兵大队便减员至不足四百人,这四百人早已经没有了官长校尉的上下尊卑,没有了整齐划一号令森严的纪律。连主将都不知道是生是死,还谈何命令和纪律?这四百多人已经不能称之为“军队”了,充其量只能算作“人堆”——如果那些浑身焦煳面目黢黑眉发皆无,趴在小河里面一面往身上撩水一面苟延残喘的物事还能称做“人”的话……那些丧魂落魄的曹兵们两眼空洞地抬起头,只见十艘小舟一字排开缓缓划了过来,每只小舟上都有两名桨夫,并载有三名弓箭手,搭在弦上的箭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显得锋锐难当。于禁认识为首的中年将领站在船头,右手上持着一杆丈八长矛,他就是刘备的三弟张飞。张飞对丧家之犬的曹军喊道:“降者免死!”

这时李典知道夏侯惇和于禁必会遭到埋伏,率军营救,救出了于禁和夏侯惇等一些残兵败将。“战局已定,夏侯惇的中军崩溃在即……”左将军府从事中郎简雍见主公刘备乘马驰上高坡,终于松了口气,一面将令旗令箭等物双手奉回一面说道。刘备接过接过令旗和令箭,缓缓注视着山坡下的战局,缓缓吐了口气道:“我不能在这边久留,伊伯机今晚便要从襄阳赶到新野,无论如何,我也要赶回去见他一面,这边便由宪和(简雍的字)主持大局。夏侯惇是曹孟德麾下名将,切记穷寇勿追,这一仗我们能缴获千匹以上的良马便是大胜,不可贪功求胜,若是逼得急了,损伤过大,便反为不美了!”简雍怔了一怔,略显为难地看了看山下指挥队伍四面冲突的张飞一眼,迟疑着没敢答应。

“翼德是识大体之人,断然不会不听号令,宪和尽管放心便是。倒是云长那边,听其自便,他是久经战阵之人,晓得穷寇勿追的道理,不用宪和操心。”似乎知道简雍心中在想些什么,刘备微笑着打消了他的顾虑。左将军府中军中郎将赵云,他身后跟着一队军兵,推推搡搡押解着一名发髻散乱浑身上下烟熏火燎得黢黑的敌将。“主公,西面事毕,共拿到了三百七十二名敌兵,马匹一千两百三十四匹。”赵云来到面前滚鞍落马,抱拳行礼道。

刘备皱起眉头注视着那远远被押上来的将弁,问道:“那是哪一个,似乎不像是于禁啊?”

赵云答道:“那是夏侯惇的弟弟叫做夏侯兰。于禁没找到,怕是趁乱逃走了!”刘备点了点头准备离开时候,赵云叫住了刘备:“主公,夏侯兰他……”刘备问:“怎么?”赵云难为情地道:“夏侯兰是我的老乡,也是常山人,希望主公能免他一死。”刘备走到夏侯兰面前问:“你的才能是什么?”夏侯兰答道:“对法政有所了解。”刘备点点头说:“你愿降不?”夏侯兰表示愿降,刘备说:“那好吧,做我的军正,替我赏罚分明。”赵云与夏侯兰拜谢道:“多谢主公不杀之恩。”刘备见夏侯惇的援军李典到来,便下令撤退。博望一战,以夏侯惇为首的曹军被关羽、张飞、赵云击败,别郡司马夏侯兰被俘,损失兵马惨重,曹操在北方跟袁尚、袁谭作战的时候得此消息非常无奈,公元204年夏侯惇被封为伏波将军,与田畴为好友,曾帮曹操劝田畴再次投靠,但不成功。

公元207年(建安十二年),因前后功劳增封邑一千八百户,与以前所赐的加上有二千五百户之高。李典重回北方战线与夏侯惇等人一起攻破邺城会同乐进在壶关围攻高干,在长广攻打管承,都取得胜利。升迁为捕虏将军,封为都亭侯。李典的族人部下三千多户,居住在乘氏,李典自愿请求迁徙封地到魏郡。曹操笑着说:“你想效仿耿纯吗?”李典谢罪说:“我性格懦弱功劳微薄,但是封赏的爵位太大,确实应该全家族的人都一起效力;另外天下还没有平定,应该迁徙到魏郡之郊,来防御四方变乱,并不是效仿耿纯。”于是迁徙部下族人一万三千多口到邺县,曹操赞扬他,加封为破虏将军。北方基本被平定,公元202年博望一战,让曹操更加认为刘备必成大患,于是下定目标是荆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