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收获
其实无论是彦阳还是齐宇，他们有何尝不知道西疆蛮兽的凶残，单单是他们懂事的这些年来，见到小城里受伤的猎人就多如牛毛一样，轻一些的伤筋动骨，重一些的更是落得终身残疾。
就好比这一次的猎杀，五个青年互相配合着才宰掉这么一个大家伙，沈明和雷家兄弟俩还都被冲撞的受了伤，虽然不是什么重伤。
如果换做是一个人遇到的话，早就成为尸体了，再或者是其它肉食性的蛮兽，尸体都留不下来，会变成食物。
猎人和猎物之间，谈不上残忍，只是看谁比较强大一些，谁强就是猎人，弱者就是猎物。
收拾好棘齿象的尸体，沈明就招呼几个人赶紧离开这里，棘齿象小山一样的尸体血腥气太重了，在大山里这样的血腥气弥漫着很快就会引来一群更厉害的蛮兽。
“沈大哥，棘齿象的肉真的不要了？”
刚走出去几步，彦阳就好奇的追问，对那座小山一样的象肉恋恋不舍。
在小城里，棘齿象的肉不算稀少，但也没有到泛滥的程度，拿回去的话比什么斑角羊，黑鳞马的肉可强多了，就是拿到集市去卖，也能卖出一些价钱。
沈明他们脚步飞快的远离这里，慢慢对好奇的彦阳还有一样疑惑的齐宇说道：“第一，咱们拿不下那么多的棘齿象肉。第二，那棘齿象肉里已经有了毒箭的毒性，虽然不是致命的毒素，而是只有麻痹效果，但是要处理也不好处理。第三，在大山里带着那么多血腥气十足的象肉，就好比是在告诉其它猛兽，咱们来给它们加餐了。”
“懂吗？”
挠了挠头，彦阳被其他几个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不懂么。”
几个青年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最开始进山的时候比彦阳和齐宇强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他们俩，至少他们还敢壮着胆子把棘齿象的尸体给拆了。
从杀死棘齿象的地方离开了能有三里左右，沈明才算是让所有人停了下来。几个青年停着休息了一会儿，李安就带着彦阳和齐宇一起在周围寻找了一些野果，又抓了两只山鸡黑兔，回来烤着吃。
正午时分，阳光窸窣的从林荫中落下来，几个人坐在一块凸起的干燥山石上，中间围着一堆树枝点燃的柴火。
在火光上边，一根木棍上穿着剥好皮的野兔和山鸡，被烤的金黄诱人。李安坐在最靠近火堆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包调料，一点一点的撒到野兔烧鸡上。混着油脂，熟肉的香味让其他几人食指大动。
“咕噜”
咽了一口口水，彦阳诧异的道：“李哥，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李安嘿嘿一笑，手上的动作极其熟练：“人生苦短，不好好享受怎么行。再说在大山里猎杀蛮兽，谁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不吃好喝好怎么行。”
“来，尝尝。”
说着，他就撕下一块兔肉扔给彦阳。
彦阳大喜，伸手接住就往嘴里送去。在嘴里咕哝了一阵子，彦阳皱着眉毛一脸不解的说道：“李哥，你这肉，好像有点没熟透。”
李安哦了一声，道：“没事，那我在烤会儿。”
彦阳顿时无语，满脑门儿都是黑线。
“来，齐宇，你也尝尝。”又烤了一会儿，李安撕下一块肉丢给齐宇。齐宇苦着脸吃下去，半晌才回过神来，惊讶道：“真香。”
让彦阳更加无语。
风卷残云的吃掉烤熟的肉食，又把野果一一瓜分干净，几个人各自躺下，说不出的满足。比起肉干什么的，这顿饭可是丰盛不少呢。
吹着林间的山风，倒也感受不出盛夏的炽热气息，几个人一起躺着休息，慢慢的讨论起来这次进山的收获。
“能猎捕到这头棘齿象，咱们这一趟就算是小丰收了。”陈虎砸了咂嘴，用一根细树枝剔着牙齿说道。
一旁的雷平点头，道：“那可不是，也是咱们运气好，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么个大家伙。”
沈明哈哈一笑：“运气确实不错，这头棘齿象的硬皮可以拿回去给咱们再做一套新的皮铠了，那根象筋也能给李安换一条弓弦。至于巨齿和硬骨，咱们现在的还不怎么能用上，到西远城去卖掉也能赚上一些。”
“嗯，咱们这身皮铠也该换换了，我的都有些烂掉了。”雷平伸手够着自己的肩膀，在那里确实有一个小窟窿。
猎捕蛮兽，除了是用来吃肉以外，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比如这棘齿象一身的筋，皮，骨，牙，都有不小的用处，就算不用也能卖掉换取其它东西，这就是为什么说西疆的大山是西疆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危险是有，但也伴随着机缘。
几人高兴地谈论着，时不时彦阳和齐宇也插嘴两句，一直到慢慢没了声音，各自安静的闭眼休息。下午，沈明才翻起身来，叫起别的人一起重新出发。
“沈哥，咱们这是去找别的猎物吗？”齐宇好奇的追问。
沈明摇摇头，道：“该带你们去采药了。”
齐宇又问：“那不猎杀别的蛮兽了？”
沈明就道：“算是吧。”
猎杀了一头棘齿象，这次进山已经算是收获不小了，剩下的就是带着彦阳和齐宇一起去采药，如果路上遇到其它合适的猎物，刚好一并拿下，如果没有了那也只能准备返回小城，主要是有彦阳和齐宇在，他们也只能小心一些。
“对了，你们要采摘什么药草？”沈明问彦阳和齐宇。
彦阳和齐宇想了想，就一一报上彦老人早就交代他们要去采摘的药草名字。
“蛇纹藤，金木须，五色花，哦对了，还有狼枯草。”
这些药草都是他们经常用到药草中的一部分，两个少年还是很熟悉的。
沈明点点头：“还好，这些药草青狼岭都有生长，也不难寻找。”
他还生怕两个少年要采集的是什么难得的珍贵药草，那还得费上一番功夫才行。
采集药草的过程倒是很简单，几个青年就带领彦阳齐宇寻找药草，在一旁守护着他们，由他们俩采集。
虽说他们俩年纪不大，不过采药的功夫却还都不错，一个个拿着小药镰挖草割药，弄得有模有样。这也是因为常年跟着彦老人摆弄药草，潜移默化中就慢慢学会了。
扒开地上的泥土碎石，彦阳熟练的把药镰往地下伸进去些许，一手抓着药草的根茎，另一只手轻轻用力，药镰就把整株药草割了下来。头也不会的把药草放进背后的小药篓里，彦阳就继续去采集另一株药草。
在他的旁边不远处，齐宇正爬在一棵老树上，一边稳着身子，一边把手中的药镰贴着粗糙树皮和树上藤蔓之间。
“唰”
药镰一拉，坚硬的细藤应声断掉，齐宇抓住干细的藤蔓，把它分成好几个小段放进背后的药篓自语道：“蛇纹藤，搞定。”
另一边的彦阳已经看过来，招呼齐宇采集的怎么样，齐宇点头示意采集好了。
“沈大哥，采集好了。”
两个少年告诉沈明，这一片有的药草都已经采集完，沈明就带着他们再去下一个地方，几种药草都很常见，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全都采集完了。
这个时候，才不过是傍晚，天色还没有全部变黑，沈明他们寻找了一下适合过夜的地方，就让李安和陈虎又去附近找了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猎物。
最终，除了斑角羊和黑鳞马居多以外，也没有什么收获，让沈明颇为失望。反而是跟着他们的彦阳齐宇，一脸的兴奋好奇之色，见那些没什么攻击性的蛮兽就想上去试试。
“沈哥，要不让他们俩去试试？”
采药结束，天色已经变暗，没有那么明亮的阳光，几个青年也不准备继续去寻找猎物，而是找到安全的地方开始休息。可是现在毕竟还有些早，睡也睡不着，陈虎就撺掇沈明让彦阳和齐宇上去跟旁边的斑角羊练练手。
沈明白了一眼陈虎，骂道：“你这家伙可别在这里煽风点火了，蛮伯让咱们保护着他们去采药呢，你还敢让他们靠近蛮兽，小心回去吃不了兜着走。”
陈虎一耸肩，无奈道：“这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俩也不小了，腾蛟叔都说是比一般十岁的孩子要强一些，还害怕山里的一头小蛮兽？再说咱们不是在旁边看着呢，能有什么危险。”
沈明还是摇头：“那也不行。”
陈虎摊手，表示就只是提议一下。
一旁的雷平就凑过来说道：“沈哥，我看不如就让他们去试试，那有什么，咱们那时候刚开始进山，还不是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现在不一样学着都能自己进山猎杀蛮兽了。”
沈明一愣，想想道：“咱们那时候都十二三岁才开始进山的，他们俩才不到八岁，太小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雷平反驳道：“咱们十三岁才进山是因为实力不够，他们俩是蛮伯准许进山的，虽说是进山采药，但是如果没点底子，蛮伯也不敢这么做吧。就算抛开蛮伯不说，彦老的眼界总比咱们高吧，彦阳那小子可是彦老的亲孙子，彦老放心让他进山就是心里有数。”
听雷平这么一说，沈明也有些释然，想想蛮伯当时告诉他的时候，说让他“照顾点儿”时那戏谑的语气，还真没有担心的意思。
(本章完)
就好比这一次的猎杀，五个青年互相配合着才宰掉这么一个大家伙，沈明和雷家兄弟俩还都被冲撞的受了伤，虽然不是什么重伤。
如果换做是一个人遇到的话，早就成为尸体了，再或者是其它肉食性的蛮兽，尸体都留不下来，会变成食物。
猎人和猎物之间，谈不上残忍，只是看谁比较强大一些，谁强就是猎人，弱者就是猎物。
收拾好棘齿象的尸体，沈明就招呼几个人赶紧离开这里，棘齿象小山一样的尸体血腥气太重了，在大山里这样的血腥气弥漫着很快就会引来一群更厉害的蛮兽。
“沈大哥，棘齿象的肉真的不要了？”
刚走出去几步，彦阳就好奇的追问，对那座小山一样的象肉恋恋不舍。
在小城里，棘齿象的肉不算稀少，但也没有到泛滥的程度，拿回去的话比什么斑角羊，黑鳞马的肉可强多了，就是拿到集市去卖，也能卖出一些价钱。
沈明他们脚步飞快的远离这里，慢慢对好奇的彦阳还有一样疑惑的齐宇说道：“第一，咱们拿不下那么多的棘齿象肉。第二，那棘齿象肉里已经有了毒箭的毒性，虽然不是致命的毒素，而是只有麻痹效果，但是要处理也不好处理。第三，在大山里带着那么多血腥气十足的象肉，就好比是在告诉其它猛兽，咱们来给它们加餐了。”
“懂吗？”
挠了挠头，彦阳被其他几个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不懂么。”
几个青年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最开始进山的时候比彦阳和齐宇强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他们俩，至少他们还敢壮着胆子把棘齿象的尸体给拆了。
从杀死棘齿象的地方离开了能有三里左右，沈明才算是让所有人停了下来。几个青年停着休息了一会儿，李安就带着彦阳和齐宇一起在周围寻找了一些野果，又抓了两只山鸡黑兔，回来烤着吃。
正午时分，阳光窸窣的从林荫中落下来，几个人坐在一块凸起的干燥山石上，中间围着一堆树枝点燃的柴火。
在火光上边，一根木棍上穿着剥好皮的野兔和山鸡，被烤的金黄诱人。李安坐在最靠近火堆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包调料，一点一点的撒到野兔烧鸡上。混着油脂，熟肉的香味让其他几人食指大动。
“咕噜”
咽了一口口水，彦阳诧异的道：“李哥，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李安嘿嘿一笑，手上的动作极其熟练：“人生苦短，不好好享受怎么行。再说在大山里猎杀蛮兽，谁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不吃好喝好怎么行。”
“来，尝尝。”
说着，他就撕下一块兔肉扔给彦阳。
彦阳大喜，伸手接住就往嘴里送去。在嘴里咕哝了一阵子，彦阳皱着眉毛一脸不解的说道：“李哥，你这肉，好像有点没熟透。”
李安哦了一声，道：“没事，那我在烤会儿。”
彦阳顿时无语，满脑门儿都是黑线。
“来，齐宇，你也尝尝。”又烤了一会儿，李安撕下一块肉丢给齐宇。齐宇苦着脸吃下去，半晌才回过神来，惊讶道：“真香。”
让彦阳更加无语。
风卷残云的吃掉烤熟的肉食，又把野果一一瓜分干净，几个人各自躺下，说不出的满足。比起肉干什么的，这顿饭可是丰盛不少呢。
吹着林间的山风，倒也感受不出盛夏的炽热气息，几个人一起躺着休息，慢慢的讨论起来这次进山的收获。
“能猎捕到这头棘齿象，咱们这一趟就算是小丰收了。”陈虎砸了咂嘴，用一根细树枝剔着牙齿说道。
一旁的雷平点头，道：“那可不是，也是咱们运气好，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么个大家伙。”
沈明哈哈一笑：“运气确实不错，这头棘齿象的硬皮可以拿回去给咱们再做一套新的皮铠了，那根象筋也能给李安换一条弓弦。至于巨齿和硬骨，咱们现在的还不怎么能用上，到西远城去卖掉也能赚上一些。”
“嗯，咱们这身皮铠也该换换了，我的都有些烂掉了。”雷平伸手够着自己的肩膀，在那里确实有一个小窟窿。
猎捕蛮兽，除了是用来吃肉以外，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比如这棘齿象一身的筋，皮，骨，牙，都有不小的用处，就算不用也能卖掉换取其它东西，这就是为什么说西疆的大山是西疆最让人着迷的地方，危险是有，但也伴随着机缘。
几人高兴地谈论着，时不时彦阳和齐宇也插嘴两句，一直到慢慢没了声音，各自安静的闭眼休息。下午，沈明才翻起身来，叫起别的人一起重新出发。
“沈哥，咱们这是去找别的猎物吗？”齐宇好奇的追问。
沈明摇摇头，道：“该带你们去采药了。”
齐宇又问：“那不猎杀别的蛮兽了？”
沈明就道：“算是吧。”
猎杀了一头棘齿象，这次进山已经算是收获不小了，剩下的就是带着彦阳和齐宇一起去采药，如果路上遇到其它合适的猎物，刚好一并拿下，如果没有了那也只能准备返回小城，主要是有彦阳和齐宇在，他们也只能小心一些。
“对了，你们要采摘什么药草？”沈明问彦阳和齐宇。
彦阳和齐宇想了想，就一一报上彦老人早就交代他们要去采摘的药草名字。
“蛇纹藤，金木须，五色花，哦对了，还有狼枯草。”
这些药草都是他们经常用到药草中的一部分，两个少年还是很熟悉的。
沈明点点头：“还好，这些药草青狼岭都有生长，也不难寻找。”
他还生怕两个少年要采集的是什么难得的珍贵药草，那还得费上一番功夫才行。
采集药草的过程倒是很简单，几个青年就带领彦阳齐宇寻找药草，在一旁守护着他们，由他们俩采集。
虽说他们俩年纪不大，不过采药的功夫却还都不错，一个个拿着小药镰挖草割药，弄得有模有样。这也是因为常年跟着彦老人摆弄药草，潜移默化中就慢慢学会了。
扒开地上的泥土碎石，彦阳熟练的把药镰往地下伸进去些许，一手抓着药草的根茎，另一只手轻轻用力，药镰就把整株药草割了下来。头也不会的把药草放进背后的小药篓里，彦阳就继续去采集另一株药草。
在他的旁边不远处，齐宇正爬在一棵老树上，一边稳着身子，一边把手中的药镰贴着粗糙树皮和树上藤蔓之间。
“唰”
药镰一拉，坚硬的细藤应声断掉，齐宇抓住干细的藤蔓，把它分成好几个小段放进背后的药篓自语道：“蛇纹藤，搞定。”
另一边的彦阳已经看过来，招呼齐宇采集的怎么样，齐宇点头示意采集好了。
“沈大哥，采集好了。”
两个少年告诉沈明，这一片有的药草都已经采集完，沈明就带着他们再去下一个地方，几种药草都很常见，不过一个多时辰就全都采集完了。
这个时候，才不过是傍晚，天色还没有全部变黑，沈明他们寻找了一下适合过夜的地方，就让李安和陈虎又去附近找了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猎物。
最终，除了斑角羊和黑鳞马居多以外，也没有什么收获，让沈明颇为失望。反而是跟着他们的彦阳齐宇，一脸的兴奋好奇之色，见那些没什么攻击性的蛮兽就想上去试试。
“沈哥，要不让他们俩去试试？”
采药结束，天色已经变暗，没有那么明亮的阳光，几个青年也不准备继续去寻找猎物，而是找到安全的地方开始休息。可是现在毕竟还有些早，睡也睡不着，陈虎就撺掇沈明让彦阳和齐宇上去跟旁边的斑角羊练练手。
沈明白了一眼陈虎，骂道：“你这家伙可别在这里煽风点火了，蛮伯让咱们保护着他们去采药呢，你还敢让他们靠近蛮兽，小心回去吃不了兜着走。”
陈虎一耸肩，无奈道：“这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俩也不小了，腾蛟叔都说是比一般十岁的孩子要强一些，还害怕山里的一头小蛮兽？再说咱们不是在旁边看着呢，能有什么危险。”
沈明还是摇头：“那也不行。”
陈虎摊手，表示就只是提议一下。
一旁的雷平就凑过来说道：“沈哥，我看不如就让他们去试试，那有什么，咱们那时候刚开始进山，还不是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现在不一样学着都能自己进山猎杀蛮兽了。”
沈明一愣，想想道：“咱们那时候都十二三岁才开始进山的，他们俩才不到八岁，太小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雷平反驳道：“咱们十三岁才进山是因为实力不够，他们俩是蛮伯准许进山的，虽说是进山采药，但是如果没点底子，蛮伯也不敢这么做吧。就算抛开蛮伯不说，彦老的眼界总比咱们高吧，彦阳那小子可是彦老的亲孙子，彦老放心让他进山就是心里有数。”
听雷平这么一说，沈明也有些释然，想想蛮伯当时告诉他的时候，说让他“照顾点儿”时那戏谑的语气，还真没有担心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