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奴逗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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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入天牢2

打入天牢(2)

《穿越:奴逗邪王》

打入天牢(2)(2108字)

她是个瞎子,他司空寒比一个瞎子还瞎,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墨夜是袁恒懿派来的杀手,而这个晴妃,竟然也是包藏了祸心的。

他抖手将一叠纸摔在墨夜的脸上,狠狠的将她惯在地上。

“你以为一场大火就能烧掉无香?你以为你和无香往来的信函会在大火中灰飞烟灭?可惜你机关算计却算不到我还是能得到这些残卷,你还有什么话说。上面是你的笔迹,我已经命人细细的验过,和你当初在无香留下的方子一模一样,和你在这小晴轩写下的诗句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骗的我好苦。”司空寒只觉得痛极,他已经不愿再想,不愿再看,他的心门已经紧紧闭锁,被两个至亲至信之人背叛,他已经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

“皇上,臣妾一颗真心只为了皇上,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信函,更不相信那些人验的笔迹。笔迹可以是假,可是臣妾的心却从未有假啊。”墨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的懵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是一遍一遍的说着上面的话,她看不到司空寒已经离开,只听到身边紫晓的哭喊,只觉出自己被两个人拖着离开了这小晴轩。

她知道,这一去,归来无期了。

原以为司空寒会念及孩子的份上将她关入冷宫,但是她却想不到等待她的恰是牢狱之灾。

紫晓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就只留下墨夜孤身一人,哦,不是的,还有腹中的孩子。墨夜被人拖上囚车,被人押进天牢。一路上她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想不明。她只是护着孩子,不肯让这肚中的孩子再受伤害。

也许是司空寒做父亲的天性使然,又或者是皇太后的法外开恩。墨夜虽被关入天牢,却也没有遭什么非人之罪。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沦落如此。墨夜孤坐在天牢的硬板**,她不恨司空寒,因为是自己一次次的将他伤至如此,正因为他的爱之切才能如此的恨之深。

墨夜只是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回忆起当初司空寒的话,那些信应该是自己和无香之间的往来信件,如果只是单纯的忆旧当然不会让自己身陷囹圄。那会是什么呢?

在大牢已经不知道呆了多久,如果按着一日三餐来看,恐怕已经有五天以上了。初时墨夜吃不下什么,但是后来她想通了,如果现在自己不努力一些,孩子真的有了三长两短,她怎么去承受。若是真有一天她能够沉冤得雪,那得知孩子因他而没的父亲司空寒,又该如何承受?

强撑着自己让那一口口饭食吞咽下去,心里掐算了日子,临盆将近,看来这孩子就要诞生在这天牢里了。

墨夜无力苦笑,等到这个孩子长大的一天,她一定要将她这一生的经历告诉这孩子知道,包括严小夏的种种,包括墨夜的种种,更包括晴贵妃的种种。

“小东西,你有福气了,你有这样一个奇异的娘亲。”在天牢的日日夜夜,墨夜没有等来应有的提审和问话,她终日里只是和肚子里的小生命聊天,轻轻的诉说着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奇妙经历。

牢房里的狱卒当然知道这个瞎了眼睛的囚犯到底是什么身份。因为墨夜的事情并没有从宫中传出,他们也只知道这是个贵妃而已,皇上的老婆犯了错被关在这里,他们也算是明白人,夫妻嘛,床头打架床位和,谁知道哪一天这囚犯就会被接回宫去,接着当她的贵妃娘娘,他们这些小小的狱卒犯不上在这个时候与她为难。

这些日子来宫中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墨夜,墨夜知道这肯定是因为司空寒不准,柳儿也就算了,毕竟跟了司空寒那么长的时间,不会受到什么牵连。只是苦了紫晓。

墨夜一想到紫晓就觉得心头一阵憋闷。这个实心眼的孩子打跟了自己就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正是因为她和自己的关系匪浅,所以就更会惹司空寒的猜忌,况且有一些以前欺负紫晓的人本就看不得她得势,现在自己流落至此,想来紫晓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从来不信神佛的墨夜日日祈祷,祈祷自己早日能够见到司空寒解释清楚这一切,也祈祷腹中孩子能够一切安好。

终日无所事事,而又眼不能视物,墨夜的心思却越加澄净起来。她将这是是非非想了又想。忽然觉得虽然看起来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可是难保真正的目标不是司空寒。

霓贵妃的被谋杀,无香的大火,自己的遇刺直到被陷害。一环扣一环,中间一定有联系。可是究竟是谁挖下这陷阱,这陷阱又到底是在等待着谁呢。

入狱十多日之后,墨夜已经隐隐觉得小腹胀痛,还有丝丝缕缕的坠感。虽然自己从没有生过孩子,但是以前在自己严小夏的时候,网络那么发达,就算没亲身经历也会知道个详细。从身体的种种迹象表明,生产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

虽然墨夜老老实实的当犯人,入狱以来从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可是这次事关孩子,知道不能怠慢,只好声声唤起狱卒来。

“请问……请问……”到底要叫人家什么呢?墨夜这个时候还有心笑了一下,难道要叫人家警察同志不成。

“你有什么事?”好在那人并没有等待墨夜找出合适的称呼就已经现身了,语气说不上恭敬,但是也绝对没有太过傲慢。

“我可能要生了,能不能劳烦您去请个大夫来。”

“啊?”就算墨夜看不到,但是从声音依然能听出对方的大惊失色,孕妇妃子关在牢里是一说,这当朝皇子生在牢房又是一说。这个听起来尚年轻的小狱卒一定是想不到怎么会自己当值的时候发生这种要命的变化,他愣了一下,慌张的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不要着急,只要去跟你们这里主事的人说一声,他们自会有应对的办法。”墨夜心平气和的交代,越发觉得已经开始有隐隐约约的疼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