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假与善恶
“嘎嘎嘎，嘿嘿嘿……”一阵让人遍体生寒的怪笑声惊醒了格莱恩。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空旷的荒漠，天空昏黄如同刮起了沙尘暴一样，他的身周是一片迷雾。他记得自己和阿瑟、比利刚救回来了罗德曼，应该正在床上休息，可不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格莱恩揉了揉眼睛，然后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哎哟，疼！”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呵呵，原来你有这种受虐的怪癖啊？要不要下次见面，我给你找点不一样的乐趣？”跟笑声一样的嗓音响起。
“是谁？”格莱恩紧张的四处张望，双手在腰间摸索，习惯性的从枪套中掏左轮。
“你是在找这个吗？”一个身影从雾气中慢慢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左轮手枪，“什么时候看到这种发明，我都感到很震撼！”
格莱恩警惕的盯着对面的人，那是曾出现在他梦里的黑色礼服男人。他的装扮依然如常，奢华的礼服，精致的打扮，头发和胡须都打理的一丝不苟。
说着那人将手中的金色左轮扔给了格莱恩。枪身的装饰非常浮夸，全部用金子打造，铭刻着繁复精细的花纹，可以看出纹路似乎是银丝镶嵌，左轮的手柄用亮闪闪的两片贝壳打磨而成，散发出珍珠色的七彩炫光，珍珠两边还雕刻着一头雄鹿和一只展翅的猎鹰。
“你们人类简直是发明武器的天才！”黑衣人笑着看向格莱恩，问道，“它还能给你带来安全感，不是吗？”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格莱恩没有答复对方，而是看了一下弹仓，确定有6发子弹，然后换了话题，但不可否认，对方说的是事实。
“可惜，在这里枪没有什么作用。”说着黑衣人，拿出了另外一把同样的枪，转动了一下弹仓，然后把枪口缓缓举起，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需要向您演示一下吗？”黑衣人笑着问道。
“不需……”格莱恩的话还没说完，“嘭”的枪声响起来。他亲眼看着对面黑衣人的脑袋被左轮打穿，红色血液和白色的脑浆像突然砸烂的西瓜一样，四处喷溅。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黑衣人的脑袋半歪着，换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说道，但近距离子弹的冲击在他另一边的脑袋破开了一个大洞，满脸沾染着血液和脑浆，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格莱恩半张着嘴，话语停在了嘴里，被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
“哦，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黑衣人挥了挥手，他的脸就像是被重新塑形和清洗了一样，变得恢复如初，“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交流了。”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格莱恩强行压下自己的恐惧，他觉得在这里的感觉就像是被梦魇缠绕，精神清醒，身体却无法移动。
“重新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暗，是恶，但也是真实和现实。”黑衣人摘下帽子，做了一个西式的弯腰礼，“你可以叫我达克（mr. dark）先生。”
见格莱恩已然警惕，自称达克的人重新戴上帽子，拿着枪的手像旁边一伸，手枪不翼而飞，一把金柄黑身的手杖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达克将手杖撑在地上，双手交叠压着手杖，盯着格莱恩的双眼说：“虽然我还想和您展示一些我的能力，但时间紧迫，那么让我们回到正题，您对我送给您的能力满意吗？”
“什么能力？”格莱恩话一离口，突然想到之前遭遇危险时的感觉，那个血色的慢动作世界，“你是说——”
“死神之瞳。”黑衣人顺着格莱恩说道，“有些来这里的日本人也把他称为，等等，让我想想，写轮眼？你们中国也有一个视蚤为马的传说，练的都是一个东西。你觉得这个能力怎么样？”
格莱恩沉默了几秒，说道：“很厉害。”
达克开心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那就是很满意咯？那你觉得，是否同意与我做生意，走上我这条路呢？”
格莱恩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能给我什么？需要什么代价？”
“呵呵，我能给你的太多了，鹰的眼睛，熊的力量，狼的速度，甚至刀枪不入也不是不可能。”达克眉眼间满是笑意，“至于说代价吗？对你来说不难，只需要你付出一些辛苦，杀人、放火、抢劫、强奸……随便你，只要你觉得是坏事的事情，随意做，做的越多越好就行了。”
“这么简单？”格莱恩疑惑的问道。
“简单么？”达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说道“就是这么简单。你意下如何？”
思考了一下，格莱恩觉得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姑且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有比那种慢动作时空更强的能力，他觉得这也是可以接受的，何况他已经加入了郁金香帮，又怎么可能不做坏事呢？
正在他打算说接受的时候，一道白光凭空从远处的云雾中射出，达克吓得赶紧跑开，连帽子都掉到了地上。
紧接着一个庄严地声音传来：“邪恶之物，收起你的伪善，速速放开此人！”
随着声音，在格莱恩梦里出现过的白袍赤脚老人，从远而近大步流星的走来。
“嘿嘿，果然逃不脱你的注视。”达克笑着说道，“不过我的生意已经谈完了。”
“徘徊之人，汝切不可听信邪恶的低语！”白袍人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汝当跟随吾，返回汝之世界。”
“老家伙，不要来这里捣乱，既然他来了，就没有那么容易走。”达克狞笑着说道，“更何况，我才是代表世界的真实，你才是虚假。和我一起走吧。”
达克的手中扬起了一团血色的火焰，突然间，格莱恩他们所处的空间全部剧烈燃烧了起来，远处的景物都在高温下气流的影响下不停抖动。白袍老人就被这血红的火焰挡在了外面。
“亲爱的顾客，请记住，我会在你付足了代价之后，为你赋予新的能力。”达克的身影随着红色火焰开始虚化，他把手搭在胸前，做了抚胸礼说道，“那么我们就再见了。”
“老家伙，你还是回你的天上去把。”达克转身，在消失的瞬间将手杖朝着白袍老人扔去。
就像是镜子被打碎一样，整个世界从手杖与老人接触的点开始碎裂。格莱恩顿时觉得天地开始旋转，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一个声音在这种眩晕中，传入了他的耳朵，“徘徊之人，遵从汝之本性，切莫被邪恶诱导。汝之身边，环绕着死亡与邪恶，但只要以善为本，回归的道路便在汝之脚下。”
“格莱恩……格莱恩……格莱恩……”
……
“格莱恩！醒醒！出事了。”
格莱恩揉了揉眼睛，眼前没有红色的火焰，也没有灰色的世界，他正糖在木屋的地板上，旁边壁炉里燃烧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响声，玛姬正在一边摇晃他。
“嗯，什么事情？”
“威尔逊死了！荷西叫我们大家都起来集合。”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空旷的荒漠，天空昏黄如同刮起了沙尘暴一样，他的身周是一片迷雾。他记得自己和阿瑟、比利刚救回来了罗德曼，应该正在床上休息，可不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格莱恩揉了揉眼睛，然后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哎哟，疼！”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呵呵，原来你有这种受虐的怪癖啊？要不要下次见面，我给你找点不一样的乐趣？”跟笑声一样的嗓音响起。
“是谁？”格莱恩紧张的四处张望，双手在腰间摸索，习惯性的从枪套中掏左轮。
“你是在找这个吗？”一个身影从雾气中慢慢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左轮手枪，“什么时候看到这种发明，我都感到很震撼！”
格莱恩警惕的盯着对面的人，那是曾出现在他梦里的黑色礼服男人。他的装扮依然如常，奢华的礼服，精致的打扮，头发和胡须都打理的一丝不苟。
说着那人将手中的金色左轮扔给了格莱恩。枪身的装饰非常浮夸，全部用金子打造，铭刻着繁复精细的花纹，可以看出纹路似乎是银丝镶嵌，左轮的手柄用亮闪闪的两片贝壳打磨而成，散发出珍珠色的七彩炫光，珍珠两边还雕刻着一头雄鹿和一只展翅的猎鹰。
“你们人类简直是发明武器的天才！”黑衣人笑着看向格莱恩，问道，“它还能给你带来安全感，不是吗？”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格莱恩没有答复对方，而是看了一下弹仓，确定有6发子弹，然后换了话题，但不可否认，对方说的是事实。
“可惜，在这里枪没有什么作用。”说着黑衣人，拿出了另外一把同样的枪，转动了一下弹仓，然后把枪口缓缓举起，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需要向您演示一下吗？”黑衣人笑着问道。
“不需……”格莱恩的话还没说完，“嘭”的枪声响起来。他亲眼看着对面黑衣人的脑袋被左轮打穿，红色血液和白色的脑浆像突然砸烂的西瓜一样，四处喷溅。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黑衣人的脑袋半歪着，换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说道，但近距离子弹的冲击在他另一边的脑袋破开了一个大洞，满脸沾染着血液和脑浆，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格莱恩半张着嘴，话语停在了嘴里，被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震惊。
“哦，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黑衣人挥了挥手，他的脸就像是被重新塑形和清洗了一样，变得恢复如初，“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交流了。”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格莱恩强行压下自己的恐惧，他觉得在这里的感觉就像是被梦魇缠绕，精神清醒，身体却无法移动。
“重新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暗，是恶，但也是真实和现实。”黑衣人摘下帽子，做了一个西式的弯腰礼，“你可以叫我达克（mr. dark）先生。”
见格莱恩已然警惕，自称达克的人重新戴上帽子，拿着枪的手像旁边一伸，手枪不翼而飞，一把金柄黑身的手杖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达克将手杖撑在地上，双手交叠压着手杖，盯着格莱恩的双眼说：“虽然我还想和您展示一些我的能力，但时间紧迫，那么让我们回到正题，您对我送给您的能力满意吗？”
“什么能力？”格莱恩话一离口，突然想到之前遭遇危险时的感觉，那个血色的慢动作世界，“你是说——”
“死神之瞳。”黑衣人顺着格莱恩说道，“有些来这里的日本人也把他称为，等等，让我想想，写轮眼？你们中国也有一个视蚤为马的传说，练的都是一个东西。你觉得这个能力怎么样？”
格莱恩沉默了几秒，说道：“很厉害。”
达克开心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那就是很满意咯？那你觉得，是否同意与我做生意，走上我这条路呢？”
格莱恩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能给我什么？需要什么代价？”
“呵呵，我能给你的太多了，鹰的眼睛，熊的力量，狼的速度，甚至刀枪不入也不是不可能。”达克眉眼间满是笑意，“至于说代价吗？对你来说不难，只需要你付出一些辛苦，杀人、放火、抢劫、强奸……随便你，只要你觉得是坏事的事情，随意做，做的越多越好就行了。”
“这么简单？”格莱恩疑惑的问道。
“简单么？”达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说道“就是这么简单。你意下如何？”
思考了一下，格莱恩觉得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姑且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有比那种慢动作时空更强的能力，他觉得这也是可以接受的，何况他已经加入了郁金香帮，又怎么可能不做坏事呢？
正在他打算说接受的时候，一道白光凭空从远处的云雾中射出，达克吓得赶紧跑开，连帽子都掉到了地上。
紧接着一个庄严地声音传来：“邪恶之物，收起你的伪善，速速放开此人！”
随着声音，在格莱恩梦里出现过的白袍赤脚老人，从远而近大步流星的走来。
“嘿嘿，果然逃不脱你的注视。”达克笑着说道，“不过我的生意已经谈完了。”
“徘徊之人，汝切不可听信邪恶的低语！”白袍人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汝当跟随吾，返回汝之世界。”
“老家伙，不要来这里捣乱，既然他来了，就没有那么容易走。”达克狞笑着说道，“更何况，我才是代表世界的真实，你才是虚假。和我一起走吧。”
达克的手中扬起了一团血色的火焰，突然间，格莱恩他们所处的空间全部剧烈燃烧了起来，远处的景物都在高温下气流的影响下不停抖动。白袍老人就被这血红的火焰挡在了外面。
“亲爱的顾客，请记住，我会在你付足了代价之后，为你赋予新的能力。”达克的身影随着红色火焰开始虚化，他把手搭在胸前，做了抚胸礼说道，“那么我们就再见了。”
“老家伙，你还是回你的天上去把。”达克转身，在消失的瞬间将手杖朝着白袍老人扔去。
就像是镜子被打碎一样，整个世界从手杖与老人接触的点开始碎裂。格莱恩顿时觉得天地开始旋转，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一个声音在这种眩晕中，传入了他的耳朵，“徘徊之人，遵从汝之本性，切莫被邪恶诱导。汝之身边，环绕着死亡与邪恶，但只要以善为本，回归的道路便在汝之脚下。”
“格莱恩……格莱恩……格莱恩……”
……
“格莱恩！醒醒！出事了。”
格莱恩揉了揉眼睛，眼前没有红色的火焰，也没有灰色的世界，他正糖在木屋的地板上，旁边壁炉里燃烧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响声，玛姬正在一边摇晃他。
“嗯，什么事情？”
“威尔逊死了！荷西叫我们大家都起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