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桃色**(一)
肖扬决定先回家休息,这几天因为被狗咬了,自己一直没冲过凉,最重要的是身上的那些女人的香水味,他一定要好好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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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扬回到了家,便去洗澡房将全身洗了好几遍,直到自己认为身上不再有那些怪味了。肖扬想,今后睡觉还是将橙黄朱砂涂在眉中上,免得自己的灵魂总是进入李太太养的那头白sè的哈巴狗身上。
冲完凉后,肖扬想躺在**睡一觉,但今天被公司开除了,他总是咽不了这口气,这时自己的胃又饿得叫起来了,他想,酒可以解千愁,不如去街头的小酒吧去渴酒。于是,他又穿好衣服出了门。
这时已是晚上九点了,肖扬像一个幽灵一样在街头乱走,他终于看到了一家酒吧,他便走了进去,坐在一个小桌子旁,然后要了一听白酒,一盘小点。一边喝,一边吃,一边看着酒吧的歌女在唱歌。这样他便喝了半个小时,喝得面红耳赤,全身发烫,他有些醉了,他感到自己有说不出的欢快。这时他身旁来了一个满嘴充溢酒味的中年男人,一个脸上有一块大刀疤的男人,腰里还搂着一个妖冶的女人走到了肖扬的身边,他凶神恶煞地对肖扬道:“小子,走开,爷们要坐这里。”
肖扬今天已是一肚子气没办法发,加上喝酒也喝得半醉了,倒是生了一些胆量,他道:“我今天便要坐这里,你管得着。”说完便不理这家伙,依旧喝自己的酒。
那家伙见肖扬不听他的,便走到肖扬的身边,用手将他的衣服抓住,道:“小子你今天竟敢跟你八爷作对,我要揍死你。”这时,那个所谓八爷旁边又来了三个人年轻人都在叫嚷嚷道:“这小子竟敢对八爷不恭敬,真是找死。”都一起围了上来。有个家伙还对准肖扬的屁股猛踢了一脚。便将肖扬踢倒在地。
这一脚倒将肖扬踢醒来了,他愣了半天才知道今天闯祸了,便爬起来向那个叫八爷的家伙道歉:“八爷,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得罪了,真是不好意思,八爷请坐。”
那八爷便搂着那个女人坐在这个小桌上,肖扬便准备走开,但那八爷却用手将他按住道:“想溜,没这么简单。”肖扬便没办法,只好坐在桌子旁。而刚才那三个年轻人也围在八爷身旁,都卷起衣袖,只要八爷一声命下,便过去教训肖扬。
果然那八爷发话了。他道:“小子,你今天想走,这得看我这个小美人同不同意。”说完便捏了一下那女人的胸,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肖扬打量着这个妖冶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白sè的连衣裙,但这裙子的衣领太低,竟将她的半个胸脯露了出来。而那裙子的下摆也比较高,刚好将她的屁股包住。那女人看了一眼肖扬,然后道:“八爷,这人好像很近视的,不如将他的眼镜留下来,然后再灌他半瓶白酒,姑nǎinǎi倒要看他能否找到回家的路。”说完便哈哈笑起了。
那八爷听从这女人的话道:“小美人,你的鬼点子不错,就照你的办。”然后,他对肖扬道:“小子,你必须先给我喝半斤白干,然后将你的破眼镜给我留在桌子上,否则我的兄弟会让你好受的。”
肖扬看了看身旁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凶恶年轻人小子,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社会上的人渣。他是绝对得罪不起的。他只好将眼镜取下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将桌子上的半瓶白干一喝而尽。他终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已醉了。他也什么都看不清,他的四周都是迷迷糊糊的人形。他大笑,而后又大哭。他开始骂那个叫赵安娜的女人,说她是婊子,不知被陈大麻子ri了多少遍。他又说,滨江电子公司会被这一对狗男女搞垮。然后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时酒吧老板过来了,他一把将肖扬从地上拖起来道:“你还没埋单。”
那八爷道:“李老板,这算我的了,我今天要看看这小子是怎样在这儿丢人,怎样爬回家。”八爷是这块地头的老大,那李老板不敢得罪,只好笑了笑,走开了。
那女人与三个混混都大笑。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过来看肖扬的丑,都将他当成笑料,但没有人站出来给肖扬说一句公道话。
肖扬像一头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口里吐着白沫,一会儿又叫起来:“李太太,我不想变成你的小白,但它咬了我。我不是狗。”周围的人都大笑。
八爷来了劲,他走过去将肖扬从地上拖起来,道:“你是不是想做狗,那你学狗一样从这桌子下爬过去。”他扭头看到那个女人,又笑了,道:“你爬过去,像狗一样去添我的小美人的脚趾。”然后用脚猛揣肖扬的屁股,这几脚重揣踢得肖扬哇哇大叫。八爷很兴奋,又将他按到地下,道:“你得马上给老子学狗爬。不然我便踢死你。”肖扬没办法,只得又趴在地上了,像狗一样直往桌子底下钻。
八爷与那一帮人哈哈大笑。
肖扬被这些人捉弄了半天,倒使他的酒已醒了一半。当他爬到那个女人身旁时便不再往前去添她的脚趾了。八爷一看这小子爬到他的小美人身边不动了,便又**狠狠地踢了肖扬一脚,要他快些添那个女人的脚趾。
这一脚将肖扬踢得疼得大叫起来,他求饶了:“八爷,你不要踢了,我就添。”那一帮人都大笑,都伸长了脸来看这jing彩的一幕。
肖扬睁了睁眼,本来他的视力是非常的近视,对四周的人与物都看不太清楚的,但此时,他感到非常吃惊,他猛然发现他的视力不同寻常的好,看任何东西都比平常戴上眼镜时还要清楚得多。
肖扬已看到了那个女人的白嫩嫩的脚趾,但他的头在她的脚趾旁停了下来,因为他往上看了一眼这个身边的美女。他差不多要叫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目光竟透过了这女人的衣服,看到了这女人光滑滑的赤条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