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香妃:皇上,奴婢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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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一夫2

二女一夫(2)

两个女子带着家丁,奴婢,就这样忙碌着。

终于,在第三日下午,这西边的院落也不知停当,全部都与东边院落一模一样。

景王很准时来验收了,看着一模一样的原来,景王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恩,好,很好,莲儿,你们干的很好,本王重重有赏,每人都去账房领取纹银十两,算是本王提前给你们发红包吧!也让你们好好分享本王的快乐与幸福。”

景王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一抹得意的笑容。

与此同时,萧何已经从祥泰取出了大婚的礼服,看到这礼服,萧何的眼睛一亮,这礼服与那一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很快,礼服便悄悄送到了夕落的手中。

一切准备停当,只等着明日大婚了。

景王独自坐在王府的书房中,心里默默盘算着他的周密计划——

黛紫分割线——

夜深了,姑娘们和恩客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夕落拉开房门看看,周围死一般静寂,想着景王说的话,想着明日,她就要成为新娘,成为景王妃,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惊喜,但却有一种无法言表的恐惧。

她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复杂的经历让她变得不再单纯,她其实根本不是景王想象中的清纯女子了,她最初接近景王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进入皇宫,为了早日看到她的两个孩子,如今,这个计划就要实现,她却惴惴不安起来。

在与景王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渐渐地,她的心中不仅仅只是将他当做景王,当做恩客,当做可以利用的棋子,而是将他当做了男人,当做了依靠,当做了肩膀,在她最危难的时刻,这个男人都会准确无误地出现在她的身边,或许,他就是她命中的福星,命中的良人吧!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夕落呆呆地坐在桌边,她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夜晚,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他究竟是谁?真的会是北周的皇上轩辕彻吗?

不知怎的,夕落竟不由得拿出了那块洁白无暇的玉佩,这玉佩是那位叫李彻的公子抵押给她的,想到那个李彻,夕落就觉得有趣,不过两碗馄饨罢了,他却硬要用这块玉佩做抵押,这个李公子啊!夕落的脑子里偶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位李公子怎么和那晚神秘男子的气息有几分相似呢?

随即,她便又摇了摇头,想什么呢?皇上如何会在那晚出现在宫外,又如何会与她这么一个贫贱女子逛京城,吃那么普通的馄饨呢?想到这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

看着窗外寂寥的夜空,看着天上那落寞的繁星点点,她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她不知道别的女子做新嫁娘会是何种感受,反正她的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明了。

初春,寒凉的风吹来,夕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人却更清醒了。

她关上窗,然后又去看了看门,确定锁好之后,便走到柜子前,取出了今日下午萧何送来的那个包裹,里面就是她的新嫁衣。

女人对于嫁衣都有一种别样的情感,别样的情怀。

夕落将火红的嫁衣铺展在**,细细地抚摸着上面的精工绣制的牡丹花纹,抚摸着那红红的盖头,抚摸着盖头四周明艳的黄色流苏,这嫁衣真漂亮啊!

她禁不住就穿在了身上,对着镜子端详着,摇曳着,还不时地走着步子,矫正着自己的姿势,以便更有王妃的风范。

接着,她将盖头搭在了头上,然后端庄地坐在床沿上,想象着,景王用喜称挑开盖头那一刹那的幸福与美妙。

这是一个多么幸福,多么温馨的夜晚啊!

云夕落的心中涌起涌起万千思绪,她想起了死去的爹爹,想起了远在他乡的母亲和妹妹夕暮,她的眼中不禁涌出泪来。

明日大婚,若是她的父亲安在,该多好,能够看着女儿出嫁还多好,若是母亲能来,若是妹妹能够给她做伴娘,看着她幸福地成为景王妃,该多好啊!

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自从他的父亲被作为叛贼处死的那一日起,她的生活就全然脱离了固有的轨迹了。

夕落叹了一口气,看着身上火红的嫁衣,她有了更深的恐惧。

明日,明日夜晚就是她本来应该有的**!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一生应该只有一次啊!可是她的**给了那个陌生的男子,她的贞洁给了那个神秘的男人,那么,面对明夜,面对景王,她又该如何呢?

她的心中无比忧虑,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她脱下了新嫁衣,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她很快便想到了王妈,在这个艳春楼,现在,或许只有王妈能够帮助她。

她悄悄地来到了后院,敲着小柴房的门。

“谁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王妈,是我,我是阿丑,我有要紧的事情找您!”

“哦,来了,来了!”王妈答应着,开了门。

夕落闪了进去。

王妈披着一件棉袄,里面只是穿了件单衣,显然是从被子里钻出来的。

王妈揉着惺忪的睡眼,道:“阿丑,什么事啊?非得今天说,明天不行吗?”

夕落的心里着急,可是她记着景王的嘱托,万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她明日出嫁,于是说道:“王妈,阿丑一个人睡不着,就过来找王妈了。”

“你这孩子啊!放着那么好的大床还睡不着,愿意来王妈这儿挤着,那就上来吧,咱娘俩闹闹磕。”

“好嘞!”

夕落说着,麻利地脱了鞋子,和王妈一道钻进了被子。

夕落并没有直接问她想问的事情,而是先说到了小黛,说到了花儿,说到了艳春楼的许多姑娘,说起了王妈的过去。

王妈被夕落激起了对故去的美好回忆,开始讲了起来。

夕落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夕落才不经心地问道:“王妈啊,过去,若是有的姑娘已经不是处子了,可是那些恩客若仍要买那个姑娘的**,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这个嘛,一般情况下,老鸨子都不会那么做,但是如果有的客人出的价码高,而且又一定要那个姑娘的话,我们行内也不知没有办法。”

“是吗?连这个也可以作假?”

“当然了,而且一般都还不容易识破,至少在我们艳春楼就没被识破。”王妈显出几分得意。

“是吗?那怎么弄?”

“阿丑,你问这个做什么?”王妈似乎来了警惕。

“没什么,不过是好奇,随便问问啊!”

“恩,告诉你也好,你日后说不定还有用,对了,上次啊,本来王妈就决定教会你用了。”

夕落惊讶地看着王妈,“上次?哪次啊?”

“就是乔大公子那次啊!他出十根小黄鱼买你的**,老鸨子见钱眼开,本来就打算让我去教导你的,后来,多亏景王爷来了,那个乔公子才去了小黛那里,唉,可怜的小黛啊!”

说到这里,王妈深深地叹了口气。

“王妈,您接着说,应该怎么弄呢?”

“这个容易,你事先将一枚短短的绣花针藏在发髻中间,待到同房之时,悄悄拔出,然后刺破手指,将血滴在那白色的喜帕之上,便大功告成。”

夕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简单?那不会被男人发现吗?”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了。”

“那晚,你还得拿出本事来,演好戏,要会叫,叫的越响,越恐惧,就越像是处子,尤其是男人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更要叫,要叫的响!男人啊,就喜欢这一口,以为他们自己多能耐似的!只要你配合的好,男人,尤其是处于那种极其兴奋之中的男人,很难分辨出女人究竟是不是第一次,他们看的无非就是喜帕见红罢了!说实话,男人其实很容易哄骗的,根本就是傻子一个!”

“那绣花针与普通的绣花针有区别吗?”

“没什么太大区别,只不过稍稍短点,藏在发髻中,不容易发现,而且手触上去的时候,最好是用食指,容易操作。”

“那您这儿有吗?”

“怎么?阿丑,你要预备着?是不是景王爷他?”

“王妈!”夕落羞涩地叫了一声。

“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和景王爷都相处这么久了,就算是他想要你的身子,也很正常啊!王妈第一日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处子了,你自然有你的难处,王妈也不多问了,王妈能帮你的,当然会帮你,王妈这儿还预备着这种特制的绣花针,王妈这就拿给你。”

王妈很快从一个圆圆的银盒中取出了一枚精致的端端的绣花针,那针头无比锋利,在淡淡的月光中,闪着凛冽的寒光。

夕落开心极了,终于,终于有办法了,她也许很快就可以入宫,就会见到她可爱的孩子了。

“来,王妈给你插入发髻试试。”

王妈麻利地给夕落梳好了头发,然后将那一枚银针藏入了发髻,浑然天成,完全看不出痕迹。

“阿丑,你轻轻地用手指试试,看看,能不能摸到针尖?”

夕落试了试,很快就找到了针尖,针尖扎到手指,轻微的疼痛。

“到那个时候,你用力扎下去,然后尖叫,再将手指按在那喜帕之上,王妈保准你成功。”

夕落连声道谢,看看天光,也快大亮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王妈,回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王妈当然不知,此去一别,便真可谓是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