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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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起床难

第九章 起床难

连连打着呵欠,带着一肚子的牢骚,我们的新皇帝张由松先生从**爬起来,已经成为生活的习惯,在起床之前,他总要迟疑一会儿,腹诽一会儿,对于市政府办公室规定小科员必须早于领导四十分钟到岗,扫地抹桌泡茶看行事历打开电脑实体文件夹等等诸如此类的庞杂琐事,实在是无可奈何,当然,该起床的时候,还是毫不迟疑的。

“皇爷?”昏黄的灯光,两张秀丽的小脸儿上疲惫而温馨的笑容,顿时让张由松惊醒过来,娘哦,老子今天不用再上班了,以后也永远不用再看办公室主任那张2b脸儿了。

“文竹,柔雨,你们一夜都没有睡啊?”

“没有,皇爷,奴婢们伺候您。”

“辛苦了!小妹妹们!”

“皇爷……”两个丫头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的衣服。”

“好的,皇爷!”

很快穿了起来,张由松仔细试探感觉了龙袍硬屐踩在瓷砖上的奇妙感觉,“喂,柔雨,那个,对不起啊,朕想知道,厕所在哪里?”

“厕所?”柔雨的眼睛一片湿蒙蒙的,充满了迷惑。

“对啊,厕所。”

俩小宫女可怜地睁大眼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张由松用手比划了老半天,她们才恍然大悟,立刻脸色绯红,很快从殿外抱来了一样东西,接着,又拖来了一张椅子,“皇爷,请更衣。”

对对,更衣,古代就是这么含蓄的,张由松暗暗自我批评了一番,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皇爷,我们伺候您啊。”

张由松还在尴尬,这俩丫头已经过来,搀扶着他到了椅子里坐了,然后,在下面摆弄了一会儿,就安静地等待着在两边。

张由松知道下面是那个抱来的瓷器盆,大沿儿深肚半米高度,景泰蓝极品货色,他老在官场边缘游走,对官员们手中流动的古董还是有些常识的。这件做工精细的瓷器,现代社会要是王刚先生那个大锤来定音的话,肯定会惊喜地发疯的。无价之宝就在屁股下?两个更加无价之宝的小萝莉美女睁眼睛看着?谁能那个啥出来?

见张由松半天没动静,柔雨立刻跑到殿外,再出现时,已经抱了一个元宝形状的瓷盆,往地上一放,又找来了一张奇怪的短凳,不由分说拉扯着张由松就过来,张由松一坐,哈,正好,坐在凳子上,骑着磁盆,可以两便。

娘哦,真奢侈,张由松在电视剧《宰相刘罗锅》里看过和绅的表演者王刚先生曾经坐着大椅子当着众丫鬟的面儿那个,感觉极为荒诞不经,现在,轮到自己了。他坚持要俩闺女出去,俩闺女坚决不走,还说,万一皇帝有什么闪失,她们都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哭着求皇帝体谅,这么来回一闹,一刻钟时间就过去了,他实在忍耐不了,**突然雷电交加,晴天霹雳,滔滔不绝。

“皇爷好了没有?”柔雨小心翼翼地问,同时,将脸儿朝着一边偏向,用娇嫩的玉手遮掩住眼睛。

“好了好了,你们把纸拿来。”张由松赶紧说:“给纸就可以了!”

谁知道,柔雨立刻将遮蔽的手放下,轻轻一跪,绕道而行,到了他的后面,“皇爷宽恕,奴婢们给您伺候了!”

“不不不,这这。”

说话间,那只温柔的小手已经滑到了他的凳子下面,在他腿上轻柔一点,似乎在把握和感觉着位置,然后,就直奔目的地,开始工作,手法温柔和谐,接着,文竹也参加了工作,先擦拭,再用温水蘸湿了清洗……

看着殿外两名年轻太监毕恭毕敬地等候接走了那些名贵的瓷器和“龙种”,又两名太监上来,捧着热水盆儿什么的东西进来,张由松感慨万千,奶奶,皇帝过的日子,就是爽啊,办公室主任再牛掰,也不敢这样铺张吧?

洗了手脸儿时,柔雨和文竹也赶紧在另外一个小盆里洗了,接着,在殿里点燃了两根拇指粗的香烟,在袅袅的青色香烟中,张由松不由得感到神清气爽,自己破坏气氛的味道彻底被消除了。

刚洗好脸儿,湿着两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殿外一阵香风,两名身材窈窕的女郎气质优雅地进来了,一个手里托着长大的白巾,一个抱着一枚圆形的青瓶子,大明宫装,将一头青丝涂抹得乌黑油亮,折叠成蓬松的云层状,遍插玛瑙银饰,珠珠串串儿,闪闪发光,粉色的绸缎汉装,刺绣着各种好看的花纹,令人眼花缭乱,爱不释手,自然,将她们的匀称身材,雪嫩脸庞,温柔华贵的仪态,也衬托得格外优美。

“皇爷,请净手!”露出四个牙齿,笑得极为职业的美女宫人,一左一右,一个给他先擦了脸,再擦手,那种精细小心,就象擦一件珍贵的宝贝,刚擦完,这面儿的美女就开始用一种流苏状的短棒探入青瓶子,然后,举到高处,在张由松的头顶轻摇。

张由松在盯着她那雪白的v领衣服的皮肤时,也在揣测着她那两枚坡度的形状,弹力和高度,同时,也透过柔美单薄的绸缎,朦胧之间,感觉着她身体的曲线。忽然,额上一凉,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滋味,在身边弥漫开来。

洒了香水以后,俩美女向外招手,很快,又两名宫人轻盈地赶了进来,端着金色的托盘,上面零零碎碎很多小东西,到了跟前,轻盈地一跪,也不说话,就伺立在身边。

张由松仔细一看,这四名宫女,不是昨天陪伴自己洗澡的八女中人吗?哦,对了,刚才给自己洒香水的宫女,不是昨天跳进澡盆中搓洗的美人儿?哈,对了,擦脸的姑娘,不是圆脸儿宫女?

“哦,你叫什么名字?”张由松问。

洒过香水,正在整理皇帝袍领儿的宫女一听,赶紧跪下来:“皇爷,奴婢芝若,谢皇上垂问。”

“芝若?好名字,今年多大了?”

“二十。”

“进宫多久了?”

“崇祯十一年一月进来的。”

“现在十七年,已经六年多了,芝若,你直接来的就是这儿?”张由松恍然大悟,二十岁了,怪不得看着年龄明显大,身材也相当成熟呢。

“回禀皇爷,奴婢先在京师(北京),一年后和五十八名姐妹一起派遣来南京。”

张由松端详着她低下了头,感受着她优美的盘发造型和丰满的身材部分,昨天夜里就感觉了,她极象以前一个红得发紫的甜蜜女星,现在看起来,部分更象,部分却不象了,身材高得多,狐媚的气息无与伦比,活脱脱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让人一见而生歹意。

“起来吧,起来说话,以后,朕问你们话时,可直接回答,不必再跪了。”这么说时,张由松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绸缎衣服,单薄柔滑,连同她肩膀上的柔嫩皮肤,触摸起来,滑不溜手,舒服异常啊。

“谢皇爷!”说完,她起来了。

就在她起来的一瞬间,张由松完全看清了她的脸儿,瓜子脸庞,白璧无瑕,眉清目秀,怎么说都无法说尽其秀丽姿色,不禁看呆了。

“皇爷,奴婢们给您洗发了。”

“哦。”

“皇爷,您坐好了!”

听着身边宫女温馨的提醒,张由松觉得自己耳朵里满是春天花开的声音,面前的宫女芝若也伸高了手臂,帮助整理头发。

男人头发怎么弄的,张由松不知道,只能猜测有什么东西挽结,所以,俩宫女比较吃力,一前一后。另外两个宫女则帮助打下手。

嘿嘿,怪不得人人都喜欢往美容美发的小屋和走廊消费呢,这滋味,享受哦。

殿外的夜幕已经淡薄了许多,有模糊的晨曦照射,似乎就要天明了,张由松突然长长地打了一哈欠,疲惫,疲惫,确实挺疲惫的,难道是因为昨天梅开二度,元气消耗太甚的缘故吗?

张由松双手下垂,安静地等待着,既然有美人帮助洗发,何乐而不为?还可趁机一赏春光嘛。

确实有无限的春光明媚正在眼前,这就是那个芝若,二十岁的大姑娘,风华正茂,青春活力,妙龄佳女,不仅装束工整可爱,天生丽质,而且身材好得不得了,这不正在张由松的面前吗?这不正在细心照料他的头发吗?所以,坐在椅子里的张由松,可以轻而易举地欣赏着她的姿态。

这角度,天,简直就是绝了,张由松微微低着头,几乎抵在她的胸前!

正在努力忙碌的芝若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皇帝在如何邪恶地yy她美丽的娇躯,亵渎她纯洁的灵魂,张由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胸前,还偷偷摸摸张鼻子去嗅滋味,他在判断,人家里面穿的是罩罩还是抹胸,貌似大明朝还没有发明罩罩吧?

头发被散开了,圆脸儿宫女在其余两个宫女的协助下,一面梳,一面蘸水清洗,小心翼翼。不过,她再小心翼翼也会犯些小错误,比如,不时将胸膛挨紧了皇帝的脊梁,于是,那些丝绸的衣服质感,就真真切切地传感到了皇帝脑海,同时,还泄露着衣服里面滑腻的皮肤之美。

不仅如此,芝若的身体也让张由松情不自禁,于是,他偷偷地伸手去捕捉,搂住了她的腰,芝若浑身一颤,却不敢反抗,只能继续整理头发,于是,张由松的咸猪手就肆意侵略,不仅上下左右滑揉,还悄悄地伸手指寻找着领口的缝隙,偶尔按压一下。

“皇爷,奴婢正在给您洗发,不能分神的!”芝若带着嗔怪的语气劝告道,同时,尽量将身体向着旁边躲避。

躲避?嘿嘿嘿,躲避个头!皇宫里的美女,都是朕的,朕欣赏你,爱抚你,是符合大明的宪法和宫廷管理暂行规定的,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张由松见她躲避时的无奈,更觉有趣,干脆双臂一收,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贴到了自己身上,同时,双腿一合,将她完全困在自己跟前。

“皇爷!”芝若欲言又止,进退维谷,温热而微微挣扎的身体,让张由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