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我要娶你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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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别掐

    “时过境迁,今时今日帝君早已今非昔比,何苦还执着于过去?”

    “不是执着,只是有些怀念,少年时的日子虽过的清苦,但很简单,不像现在,日日在算计和被算计。”

    “帝君也会被算计?鲜少看到帝君吃亏。”

    “呵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雪姬一事就是很好的例子,我自认宫中防卫森严,还是让他人钻了空子。”

    “怎么样?雪姬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只是还没抓到人。”江蓠微微摇头,扬了唇,微弱的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我有时会想,如果师叔那日不救我们会这么样呢?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了,说不定我和墨文都已经重新投胎,再世为人了。”

    “呵,”白若冰微微摇了摇头道,“帝君该不会是怪我当初多事吧。”

    “怎么会,师叔说笑了,师叔大恩,我和墨文自然铭记于心中的。只是现在担负的太多,有时不免有些感慨,师叔莫怪。”江蓠的身子微微后仰,抬头看了看繁花簌簌的樱树,“这大概是这片地界上唯一还在开花的树了吧,它得师叔护佑,真是好福气。”

    白若冰望着江蓠,她自然知道妖帝的位置不好坐,但她也觉得江蓠坐的很好,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却未曾想今日江蓠会在她的面前袒露出他的无奈,一时间白若冰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的话。

    “总要走下去的,”沉默了半晌,白若冰才道,“过去的便过去吧,该忘记的就忘记吧,我们都是死不起,停不了的人。”这话像是说给江蓠听的,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该忘的就忘记?师叔能做的到么?”江蓠看着白若冰,眼中闪着些不明的情绪,“在这听湖小筑中,我突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觉得我好想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东西。”

    白若冰微微一怔,这话桓古最近时常说起,难道江蓠他……“不,不会的,既然能忘记,便不是应该记得的事情。”白若冰字字清晰的道。

    “呵,也是,”江蓠的唇角挑起一个极小的弧度,甚至让人看不出他刚刚是在苦笑。“师叔说的有道理,既然忘记了,便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翌日,轻言和小五留下来照看平阳城中留下的百姓,而江蓠和白若冰则分头出去巡查。转眼间两日便过去了,事情还是毫无头绪,江蓠和白若冰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了最初,即便是说正事的时候,言语中也总是暗藏杀机。平阳城初见那日的有些怀旧、有些疲惫的江蓠在未曾出现过。两日内,平阳城方圆百里内江蓠和白若冰都仔细的巡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异样,这让二人都有些诧异,原以为就是些小妖作祟,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傍晚的时候,江蓠和白若冰又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个喝茶,一个喝清泉水。几人都辟谷了,带来的食物全都分给了平阳城的百姓,大家都知道这不是办法,还需速速找出其根本。

    “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白若冰道。

    “嗯,看来不像是妖精作祟,否则我没有道理寻不到一丝气息。”江蓠道。

    “应该不会是魔族,我也未曾发现一点魔族的痕迹。”白若冰道。

    “非妖、非魔,那会不会是……”

    “旱魃!”江蓠和白若冰异口同声道。随后两人又都陷入长久的沉默。

    旱魃非妖、非魔、亦非鬼,或者可以说是有人气的鬼。是怨念极深的人在死后百日时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会有任何东西生长,坟头还会渗水。它有活人的气息,有活人的躯体,却肌肤干瘪,可谓是皮糙肉厚,经得起捶打,它没有痛觉,却有鬼魂的法力傍身,一身蛮力,可以说是力大无穷。它所在之处会引起方圆百里内的大旱。然而旱魃并不经常出现,因为死人变为旱魃的条件接近于苛刻。首先这人生前必须是有极大的怨气,甚至可以说怨气冲天之人;第二这人必须是死于意外,自杀或他杀都不行;第三这人必须要死于水中;第四,这人必须在正午十分下葬,且必须被埋葬在极阴之地;最后便是最难的一条,这人的尸体需经受雷击电打,如果经受之后,尸身不坏,那么才可以变成旱魃。

    “有关于旱魃的事情,我也是曾经听师傅提起过,我未曾亲见。”白若冰道。

    “我也只是在古书中看到过,成为旱魃的人无法用外力将其杀死,只能是消了它的怨气,怨气一消,旱魃自灭。”江蓠道。

    “先不说能不能,如何能消了它的怨气,我们总要先找到它。”白若冰道。

    “嗯,”江蓠点头。

    “可是我们这两日已经将这方圆百里的地方都找过了……”白若冰道,须臾她猛的一抬头,正对上江蓠那闪着精光的眸子,“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是!”江蓠点头。

    翌日,江蓠和白若冰没有在出去探查,而是和轻言、小五一起来到碧阳湖边。湖边百余位老弱病残横七竖八的歪着、倒着。二人的眸光扫过众人,看似不经意,实则却在仔仔细细的观察。须臾,二人的视线在空中若有若无的交汇,瞬间白若冰动了,一道仙锁自她的袖中飞出,闪电一样缠住了一个用纱布蒙着双眼的女人。江蓠也动了,一道精光飞出,将那女子带离了人群。突如其来的一切将平阳城的百姓们吓坏了,能趴的趴,能滚的滚,远离了几人。那女人也吓坏了,本就瘦弱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她的黑发披散着,像干枯的杂草,杂乱的缠绕在一起。她的眼睛上缠着纱布,不过那纱布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但是上面却有斑斑点点深褐色的印记,那是干涸的血迹。她的衣衫同样已经看不出颜色,破损的已经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身体,露出黑黢黢、干瘪的、粗糙的,尽是皱纹的皮肤。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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