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我要娶你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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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诡辩江蓠

    “什么叫光明正大呢?硬碰硬或者只等着魔族来袭才被动反击才是光明正大么?”江蓠坐直身子,“对待不光明正大的人,却非要光明正大,被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伸过去让人打是么?明明吃了大亏,难受的紧,还要为了面子忍着,明知道还会继续吃亏,却还是忍着,一边忍着,一边等着下一次吃亏,说好听了是以德报怨,说不好听了就是迂腐、执拗、顽固不化,再说的直白一些,难道不是傻么?”这话若出自别人之口,很显然是嘲讽的话语,但是出自江蓠之口便完全听不出那种意思,他说的极其认真,就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江蓠明明说的是魔族,可白若冰却总是觉得江蓠有意无意的在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她明知道应该是自己想多了,敏感了,却阻止不了这种感觉在自己的心中生根发芽,实在是有些郁闷。

    “如果虚名比人命重要,那便正大光明好了。”

    “帝君当真不在乎名声?”白若冰道。

    “我?我有什么可在乎的,好名声我从来就没有过,也不指望做一个什么明君,不想名垂千古,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过分的心软只会让人不断触碰你的底限,人若犯了我的忌讳,我亦不打算手下留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世间能诚心改过的人委实不多。”

    江蓠的话让三个人都怔住了,半晌桓古才道:“可是,我们是仙派,不是魔族,行事还是要有原则有章法的!”他还是有些犹豫。

    “仙的原则是什么,是要真正的护佑苍生,还是保持着仙的高洁?请恕我无理了,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数万年中,数次大战都是仙界胜了。所以你们称自己是仙,称他们是魔。反之,如果那些大战中若是他们胜了呢,那是不是他们也可以称自己是仙,而称你们是魔呢?仙、魔本就和名字一样都只是一个称谓罢了,谁说仙就不能改名称之为魔,魔又不能被称之为仙呢?就像我,我原本叫墨修,现在叫江蓠一样,都是我,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所以不要被‘仙’这个称谓所累了。仙是要做苍生的仙,而不是做自己的仙,不是仙要护佑苍生,而是护佑苍生的才被苍生以仙字唤之。如果仙只顾着维护着自己的高洁,而魔才真正的护佑苍生,那你们口中的魔便是苍生心目中的仙了。”

    桓古被江蓠的一通仙、魔大论说的傻住了,惘他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却远没有江蓠看的通透。江蓠并没有停,而是继续道:“两军对垒,除了有勇最重要的还要是有谋略,这个道理想必各大仙派的人都懂。可是做出来事却变了味道。魔族对付我们用的是谋,而我们应对用的却是勇,勇敢的去等待下一次伤害的到来,而不去反击。以勇对谋,这就是光明正大的含义么?如果我们也对魔族用上谋略,以谋略对谋略,便不是光明正大,是暗箭伤人,是小人行径了么?在我看来……”江蓠正欲继续,园子外小六却匆匆跑来,施了礼,便上前去要对着江蓠耳语。江蓠却一摆手道:“无妨,说吧,都是自家人。”小六面露难色,须臾才道:“天妖、地妖、水妖族的王来了,要面见主上,还带着一些……呃……属下。”

    “知道了,”江蓠道,随即又对三人拱手道:“抱歉,三王一起来,恐是发生了些事情,我去看看,还得烦请掌门师伯、师傅和师叔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好,无妨,你快去吧!”季严道。

    江蓠点头,“这园子景色还是不错的,也算够大,如若不嫌弃,掌门师伯、师傅、师叔便到处走走、看看。”

    “好!”季严应道。

    三人在园子中随意的走了走,这园子建的极其精致,亭台楼阁鳞次栉比,各色珍惜花种争奇斗艳,那花香与清风相应和,时而淡雅,时而浓郁。池中的水都是活水,却很静,只有时不时越出水面的鱼,躬着肥硕的身子激起一片涟漪。有水就有山,堆叠的假山不是很高,却很有层次,有水流从假山上留下,形成一个小的瀑布,周遭雾气蒙蒙,时不时便有彩虹横跨在上。季严、桓古和白若冰走在园中,都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美景,都在反复思量着江蓠刚刚的那一番长篇大论。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那就是:墨修真的不是墨修了,他是江蓠,他是妖帝。帝王的指点江山、运筹帷幄、杀伐果断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过让他们欣慰的是:他们能感觉的到,他虽然把他自己和他们割裂开来说,把自己排除在了苍云之外,排除在仙界之外,将修仙之人称为‘你们’,但是他话里话外还是当他们是自己人,说的也都是肺腑之言。况且他将自己排除在仙界之外也没有错,他定然已经不是人也不是仙了。白若冰自然也是知道的,任谁看了他那艳红的妖印也是知道的,不过她却一直故意故意去忽略这个问题,如今彻底的认识到,她的心中不由又是一片痛楚。

    “师兄,”桓古道,“墨修……我是说江蓠,”桓古突然不想在将江蓠叫做墨修了,“他说的话你怎么想的?”

    季严没有立刻回答,神情很是凝重。

    “他……说的那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话,确实……呃……狂妄了些,不过……”

    “不过也是有道理的,”季严接过桓古的话继续说道,“相较于江蓠,我们这些人好像在乎的太多了。况且他说的话不是狂妄,他只是实话实说,他现在有能力做到,即便有些他现下做不到,不久的将来他也一定能做到。”

    “你这么看好他?”桓古问。

    “嗯,”季严毫不掩饰对江蓠的欣赏,“我很庆幸,他把我们当做自己人,要不他根本没有必要和我们说这些。他不是墨修了,他是江蓠,一个帝王,一个帝王需要的是仁慈而不是心软,需要的是杀伐果断而不是滥杀无辜,需要的是审时度势而不是墨守成规,这些他都有。”

    “是啊,这小子还真是真人不露相,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竟然有帝王之才呢?也不知他这几年经历了什么,怎么变了这么多。”桓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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