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未亡人柳如是
“公子是来找小白妹妹的吧。妾身来此地做客，小白妹妹盛情难却，便将主屋让给妾身住了。”
女子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陌生却秀美的脸，双臂环在胸前，遮住一双丰腴之物，衣衫下面朦朦胧胧，隐约可以看到腰肢曲线和一双白皙美腿。
尼玛，认错人了。
万维闹了大红脸，好在屋内烛光黯淡，对方也看不出来。
倒是这女子明明被万维看着，似乎却没有害羞的意思，而且举止落落大方，行为气质皆是不凡。
时光在女子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却带来更多成熟的韵味，仿佛一只多汁的蜜桃。
绝不是怜心这种青涩果实能够比拟的。
小白？小白是谁？
万维差点没反应过来。
原来怜心姓白啊，看来是跟白莲教一个姓，他还以为怜心姓怜呢。
不对，这不是他眼下应该关心的问题。
他得先弄清另一件事。
“你是谁啊？”万维连忙问道。
“妾身柳如是，见过公子。妾身素面出迎，实在失礼，公子能否出去稍事片刻，待妾身更衣之后，再向公子见礼如何？”
这是下了逐客令。
万维也不好意思看人家换衣服化妆，只好连番道歉，并退出屋外。
怜心从偏房走出，站在院中等他，脸上挂着揶揄之色，“先生武功盖世，没想到却用来做窃玉偷香的行径。既然先生对我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女子不感兴趣，嫁为人妇的成熟女子是否更合先生胃口？那柳姐姐先前为秦淮八艳之一，先生以为如何？”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心系天下百姓，根本没有儿女私情。”
“先生对女人不感兴趣，难道是喜欢唇红齿白的小相公？”怜心装作恍然大悟道。
万维一时无语，只好直接跳开话题。
“你究竟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快点告诉我。”
“先生别急，柳姐姐是钱大人的如夫人，一直随钱大人居住在应天府衙门内，军情公文来往也多有接触。我与柳姐姐有旧，柳姐姐同样心系汉家百姓，我向她申述先生大志向，柳姐姐立刻同意鼎力相助我等。”
“钱大人？钱谦益？她是老钱老婆？还不得找我算账？”万维有点记不清那300功德值的样子了。
“钱大人虽然被血魔所杀，可柳姐姐并不知道先生就是血魔。而且柳姐姐得知钱大人是死在反清志士手中时，更感叹钱大人死得其所。柳姐姐一心向汉家百姓，她是绝对没问题的。现在新任府尹尚未到任，柳姐姐还未搬出府衙，所以还能打探到不少消息。”说道血魔一词，怜心别有深意的看了万维一眼，接着又道，“为保险起见，先生不妨将她收入房中，女子如同无根之萍，柳姐姐丧夫后无依无靠，若傍上先生这颗大树，她心思定然一心系在先生身上，定一心为先生着想。”
我杀了老钱，你还让我搞他老婆？
这么不地道的事我干不出来。
“这怎么能行？这不真是魔头行径了？”万维连连摇头，“她既然心向汉家百姓，那就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这天下人人平等，男女之间同样平等。女人怎么会是无根之萍呢，妇女同样能顶半边天嘛。”
“妇女能顶半边天……”怜心喃喃重复这句话，在妇女地位低微的古代，女人被任意打骂任意买卖，万维身为男子，却能为女子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挑战旧制度的女权先锋。
怜心深揖一躬，眼神愈发恭敬，“先生能有这番想法，是我天下姐妹们之福分，奴家为天下姐妹谢过先生。他日先生登临大宝，切勿忘记今日之言。”
“我保证，以后妇女和男人一样，同样能读书、科举、参政、参军，一切都会慢慢改变的。”万维把女权改革这事记在心里。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柳如是走出屋来，身披薄衫，轻抹腮红，挽起妇人髻，尽显成熟味道。
柳如是对怜心道，“好妹妹，这位公子方才来找你，结果把我当成了你，。刚才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万维只好再次道歉，“方才是在下失礼，还望夫人见谅。”
怜心笑道，“好姐姐，他既然闯进去，定然冒犯了你，那你怎么不喊人啊？”
柳如是笑道，“公子把我当成你，说了一些贴己的话，我听着公子的说辞，意识到公子定是妹妹亲密之人。姐姐若是喊叫，引来街坊围观，岂不坏了妹妹声誉？姐姐堕落风尘已久，纵有些许冒犯，也已经习惯了。而且公子并未作出僭越之举。也许因为我年老色衰吧，若是妹妹在屋里的话，公子说不定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两女互相调笑，没想到两女都是老司姬，万维听得脸色发烫，轻咳一声，“咱们先谈要事，先谈要事。”
三人回到屋内，柳如是将情报和盘托出。
鞑子朝廷听闻血魔击杀数名朝廷大员，击溃数支兵马，抢占燕子矶水寨，更是高举反旗，朝廷上下震动，立刻调兵遣将，令福建靖南王耿精忠部北上剿匪。
怜心喝道，“耿精忠？这个狗汉奸，他来的正好，他若敢来，血先生定让他有来无回！”
万维更为冷静，“耿精忠大军究竟有多少兵马，走得是何路线？”
柳如是道，“这个我不清楚。兵马数目和行军路线向来是军中机密，不会出现在官府邸文中。”
万维道，“三藩狼子野心，未必对鞑子有多忠诚。鞑子朝廷调遣耿精忠剿匪，定然存了驱虎吞狼的心思。血先生战绩传遍天下，耿精忠若是聪明，一定不会派遣精锐来送死，只会派些老弱病残支应了事。据我所知，三藩一直存了反叛之心，现在鞑子朝廷调令一处，正给三藩调兵的借口。耿精忠此时若是联合尚可喜，吴三桂，三藩同时出兵北上，搂草打兔子，别说血先生这点兵马，鞑子也定然低挡不住。一场大战下来，三藩估计能和鞑子划江而治。”
柳如是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怜心也道，“那我们该如何得知三藩的动向？实在不行的话，我亲自向云南两广地区走上一遭。”
柳如是道，“妹妹不用着急，我们不用去亲自打探消息，鞑子朝廷有一个名为粘杆处的组织，如前朝锦衣卫一般，专门从事消息刺探。鞑子在各地埋设诸多密探，为防三藩反叛，更是在其军中埋下诸多暗子，我们只要截获朝廷的情报便可。”
女子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陌生却秀美的脸，双臂环在胸前，遮住一双丰腴之物，衣衫下面朦朦胧胧，隐约可以看到腰肢曲线和一双白皙美腿。
尼玛，认错人了。
万维闹了大红脸，好在屋内烛光黯淡，对方也看不出来。
倒是这女子明明被万维看着，似乎却没有害羞的意思，而且举止落落大方，行为气质皆是不凡。
时光在女子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却带来更多成熟的韵味，仿佛一只多汁的蜜桃。
绝不是怜心这种青涩果实能够比拟的。
小白？小白是谁？
万维差点没反应过来。
原来怜心姓白啊，看来是跟白莲教一个姓，他还以为怜心姓怜呢。
不对，这不是他眼下应该关心的问题。
他得先弄清另一件事。
“你是谁啊？”万维连忙问道。
“妾身柳如是，见过公子。妾身素面出迎，实在失礼，公子能否出去稍事片刻，待妾身更衣之后，再向公子见礼如何？”
这是下了逐客令。
万维也不好意思看人家换衣服化妆，只好连番道歉，并退出屋外。
怜心从偏房走出，站在院中等他，脸上挂着揶揄之色，“先生武功盖世，没想到却用来做窃玉偷香的行径。既然先生对我这种未经人事的小女子不感兴趣，嫁为人妇的成熟女子是否更合先生胃口？那柳姐姐先前为秦淮八艳之一，先生以为如何？”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心系天下百姓，根本没有儿女私情。”
“先生对女人不感兴趣，难道是喜欢唇红齿白的小相公？”怜心装作恍然大悟道。
万维一时无语，只好直接跳开话题。
“你究竟打探到了什么消息，快点告诉我。”
“先生别急，柳姐姐是钱大人的如夫人，一直随钱大人居住在应天府衙门内，军情公文来往也多有接触。我与柳姐姐有旧，柳姐姐同样心系汉家百姓，我向她申述先生大志向，柳姐姐立刻同意鼎力相助我等。”
“钱大人？钱谦益？她是老钱老婆？还不得找我算账？”万维有点记不清那300功德值的样子了。
“钱大人虽然被血魔所杀，可柳姐姐并不知道先生就是血魔。而且柳姐姐得知钱大人是死在反清志士手中时，更感叹钱大人死得其所。柳姐姐一心向汉家百姓，她是绝对没问题的。现在新任府尹尚未到任，柳姐姐还未搬出府衙，所以还能打探到不少消息。”说道血魔一词，怜心别有深意的看了万维一眼，接着又道，“为保险起见，先生不妨将她收入房中，女子如同无根之萍，柳姐姐丧夫后无依无靠，若傍上先生这颗大树，她心思定然一心系在先生身上，定一心为先生着想。”
我杀了老钱，你还让我搞他老婆？
这么不地道的事我干不出来。
“这怎么能行？这不真是魔头行径了？”万维连连摇头，“她既然心向汉家百姓，那就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这天下人人平等，男女之间同样平等。女人怎么会是无根之萍呢，妇女同样能顶半边天嘛。”
“妇女能顶半边天……”怜心喃喃重复这句话，在妇女地位低微的古代，女人被任意打骂任意买卖，万维身为男子，却能为女子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挑战旧制度的女权先锋。
怜心深揖一躬，眼神愈发恭敬，“先生能有这番想法，是我天下姐妹们之福分，奴家为天下姐妹谢过先生。他日先生登临大宝，切勿忘记今日之言。”
“我保证，以后妇女和男人一样，同样能读书、科举、参政、参军，一切都会慢慢改变的。”万维把女权改革这事记在心里。
屋门吱呀一声打开，柳如是走出屋来，身披薄衫，轻抹腮红，挽起妇人髻，尽显成熟味道。
柳如是对怜心道，“好妹妹，这位公子方才来找你，结果把我当成了你，。刚才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万维只好再次道歉，“方才是在下失礼，还望夫人见谅。”
怜心笑道，“好姐姐，他既然闯进去，定然冒犯了你，那你怎么不喊人啊？”
柳如是笑道，“公子把我当成你，说了一些贴己的话，我听着公子的说辞，意识到公子定是妹妹亲密之人。姐姐若是喊叫，引来街坊围观，岂不坏了妹妹声誉？姐姐堕落风尘已久，纵有些许冒犯，也已经习惯了。而且公子并未作出僭越之举。也许因为我年老色衰吧，若是妹妹在屋里的话，公子说不定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两女互相调笑，没想到两女都是老司姬，万维听得脸色发烫，轻咳一声，“咱们先谈要事，先谈要事。”
三人回到屋内，柳如是将情报和盘托出。
鞑子朝廷听闻血魔击杀数名朝廷大员，击溃数支兵马，抢占燕子矶水寨，更是高举反旗，朝廷上下震动，立刻调兵遣将，令福建靖南王耿精忠部北上剿匪。
怜心喝道，“耿精忠？这个狗汉奸，他来的正好，他若敢来，血先生定让他有来无回！”
万维更为冷静，“耿精忠大军究竟有多少兵马，走得是何路线？”
柳如是道，“这个我不清楚。兵马数目和行军路线向来是军中机密，不会出现在官府邸文中。”
万维道，“三藩狼子野心，未必对鞑子有多忠诚。鞑子朝廷调遣耿精忠剿匪，定然存了驱虎吞狼的心思。血先生战绩传遍天下，耿精忠若是聪明，一定不会派遣精锐来送死，只会派些老弱病残支应了事。据我所知，三藩一直存了反叛之心，现在鞑子朝廷调令一处，正给三藩调兵的借口。耿精忠此时若是联合尚可喜，吴三桂，三藩同时出兵北上，搂草打兔子，别说血先生这点兵马，鞑子也定然低挡不住。一场大战下来，三藩估计能和鞑子划江而治。”
柳如是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怜心也道，“那我们该如何得知三藩的动向？实在不行的话，我亲自向云南两广地区走上一遭。”
柳如是道，“妹妹不用着急，我们不用去亲自打探消息，鞑子朝廷有一个名为粘杆处的组织，如前朝锦衣卫一般，专门从事消息刺探。鞑子在各地埋设诸多密探，为防三藩反叛，更是在其军中埋下诸多暗子，我们只要截获朝廷的情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