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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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不祥之兆

第六节不祥之兆

第二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玩了会儿我的气盾,这两天我一直在深入研究气盾的使用,现在,我已经可以将气盾的密度提高到原来的2倍以上,并且颜sè不再是ru白sè,而是完全透明的状态,这样不仅耐打击度提高很多,即使在平常也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自己保护起来了。

突然间心血来cháo,我将眼前的空气凝结住,做出来一面ru白sè的手盾,出于美感考虑,我又将中间的部分幻化成透明的飞龙形,我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飞龙气盾”,为配合我的飞龙气盾,又即兴做了一把巨剑,样式就参考前两天才看过的阿拉伯版《神雕侠侣》中的双手巨剑造型,所不同的是我的气剑看上去体积骇人,其实重量是无比轻盈的,所以我躺在**仅单手挥舞这把巨剑仍是游刃有余,“这就是我的气龙剑了!”我兴奋的欢呼。

又得意的挥舞了一会剑盾,才觉得有些腻了,于是散去它们,准备起床了。

今天早上感觉更加的jing力充沛,体内的气息也充满了力量感。我睡眼蓬松的将自己漂浮起来,缓缓漂向洗手间,能多睡会就多睡会一直是我的原则。

经过镜子的时候我猛的一愣,镜子中的景象一下子让我清醒了!那是什么?我急忙落地,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后退回镜子前面。

天哪!镜子里的我怎么会这样?全身散发出淡淡的金光,皮肤上出现若隐若现的奇怪花纹,背后的空气扭曲着,依稀是两个触手的形状,而且…发出淡蓝sè的光芒!!

卡巴!!是卡巴!??怎么会这样?冤魂附体吗?可是,我没有感觉那里不对劲啊,相反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的jing力充沛过啊?

吃惊间,体内的气息突然更加汹涌的翻滚,好像大堤内的洪水在寻找着宣泄的出口,我身上金sè的光芒也跟着一盛,皮肤上的纹路更加的凸现,甚至开始散发赤红的光芒,触手的光芒也猛的暴涨。小屋内气流异常的抖动,甚至发出了“咝咝”的声音。

我努力压制住气流,体内涨的十分难受,我不由的用力扭曲屋内的气流,经过这样的宣泄,体内的气流这才稍微的舒服了些,我不由脑海中灵光一闪,于是又试了一次,我用力将一大团气流快速的压缩在了一起,桌子上的纸张被气流搅的满屋飞舞,果然,用力之后体内感觉又舒服了些。

凭我丰富的武侠知识及现在超级敏锐的大脑,我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种现象简单点来讲就叫消化不良,凭我现在的弱小身躯(当然是相对的)装下了卡巴的巨大能量后,一定会无法吸收他的能量,我的身体无恙已经是个奇迹了,也许是蚀灼的压制作用吧?

想通了之后刚刚的慌乱情绪已经不复存在了,既然是消化不良,那就运动运动帮助一下消化好了!

我随便套了件衣服,打开了窗户,我家住在5楼,冬ri早上běi jing的空气清新而寒冷,我缩了缩脖子,上次战争摧毁了国内大部分的重工业工厂,大部分都是百年老店,而现在重建的工厂在环保节能上凸显优势,看看清新的空气质量就是一个证据了。

早上6:30已经有晨练的人们在活动了,我深深的呼出口气,在呼出的白气还没有消散之前,我已经用ru白sè的气盾包裹住自己,窜上了高空。

我没有敢飞的太高,虽然气盾包裹着自己不怎么觉的冷,但是云层中湿漉漉的感觉是我所不喜欢的,我看了看已经有一摸光亮东边的地平线,一咬牙,全力向那边飞去。

下面的楼群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片的蔬菜大棚,身上的光芒只是稍微暗淡了一些,“不是吧?照这样推理不知道还要飞多久才能达到消化的目的啊?”我问自己。

我停下了身形,看来得换个锻炼方式了,心念一转间已经有了主意。

我在空中翻了个身,将气盾又加厚了些,这样从地面上看我这里,也就是一团浓浓的雾气罢了,我可不愿意被群众发现空中停着一个飞人,说来也怪,小时候经常幻想着自己成为一个超级大英雄,被众人所簇拥崇拜。可是现在却搞的跟做贼一样,也许,这就是电影上的超级大英雄为什么都要蒙面的原因了吧?

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张开手掌开始快速的压缩周围的空气,急速的气流变化在周围方圆几十公里的上空形成一个飓风漩涡,我继续卖力的压缩,这次感觉不错,额头上滲出了一滴小汗珠,专家说过有效的锻炼必须要做到全身发汗半个小时以上,于是,我又增加了几分力气,继续我的锻炼。

我的头顶上方已经形成了一个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ru白sè球体,上半部分隐藏在湿漉漉的云层中。

“大了点啊”我自语道,于是抹抹额头的汗水,继续压缩这个ru白的巨大球体。

现在的压缩就费力多了,气流一点点的压缩着,当最终压缩到一个橄榄球那么大的时候再也没法继续缩小了,之所以拿橄榄球而不用篮球来形容它是有原因的,因为最后压缩的成果就是一个标准的椭圆形的球体!

我的皮肤上的花纹已经全部消失了,身上的光芒也不再闪烁,体内的气息已如柔和的小溪在涔涔的流淌。

我将锻炼成果拿在手里,摸了摸它的外表,质地细腻均匀,居然是实质化的固体了啊??我知道**在一定的条件下很容易凝结成固体,比如水结冰等等,而气体要直接变成固体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是直接将自然的空气凝结?这要是公布出去会不会也得个什么奖的?我有点想入非非。

抚摸着这个温热的球体,没舍得将它散去,确切点说是它的密度太紧密了,我实在是不知道强行对它解体会不会产生什么意外,我没把握,上次一个小小的气弹就将墙壁轰掉那么一大块,如果万一不慎引爆这个东西,那得多大的破坏力啊?虽然我现在有加强了的气盾护身,可是我可不想上演一场高级版的矛盾之争。

想了想这个不定时炸弹也不能放在地球上,于是,毫不犹豫的将它狠狠的抛向上方,

“去吧!你zi you了!”嗖的一声,它就笔直的穿过云层,快速的消失在清晨的霞光中。我仍然不放心,又闭上眼睛用空气的波动感受着它的飞行,直到它飞出了地球的范围之后我才睁开了眼睛。

回到家时爸妈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忙活着。我装做刚刚睡醒,伸着懒腰踱进客厅打开了电视,这是我每天早上的习惯。

我将频道调整到bbc,这是家老牌的新闻台,史建于英国,战争后英美势力急剧衰退,和很多跨国公司一样,bbc随即将总部乔迁上海,并且很快一跃成为全球第一新闻媒体。往往新闻第一时间报道的就是bbc,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如果楼下的老太太不慎跌倒,还没挨到地的时候bbc的摄像机就已经撑开,而记者也已经拿着麦克风蹲在地上准备采访老太太的摔后感了。

电视上正在采访běi jing的一个出租司机,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小菡的屋子传出一声大吼:“声音小点!”

“哎,女孩子家怎么一点不顾及形象啊。”我回了句,象征xing的调低了两格音量。

“现在是在古城西安的报道……”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憨厚的老农,笑的很开心,“俄前天晚上就听到挺大地一声响….”地道的陕西话,恩,我喜欢,这让我想起了刘叔叔,我继续关注。“早上放羊,俄奏看着这地方咋多了个洞子,看样子不像似盗墓洞…”

这个洞?怎么这么眼熟啊,哎呀,不就是我冲破封印的那个洞吗?糟糕,当时怎么没有把它填上啊?太疏忽了,正在懊悔中,主持人下面的话更是几乎让我的眼珠子掉了下来。

“在我们前天所发现的地洞下放隐约可见一个地下宫殿,考古学家已经对地下的岩石进行了采样分析,而奇怪的是到今天早上为止在陕西境内一共发现了12处类似洞穴,并且均连接着一个地下宫殿,其中最大的一处洞穴直径达1.3公里…”

一丝不祥的预兆再次浮现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