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林征的心思
若论折腾人，莫秋最服气的就是林小默了，一回到侦探所她就开始吩咐莫秋找资料，而且是所有资料，几天下来他已经身心俱疲。
殇，没错，就是林小默接的案子的目标人物，人家是从四年前开始杀人，那些档案比莫秋进来还要早，谁知道被放在那个角落里吃灰，而且侦探所关于殇的资料真心不多，就算找到也不见得能起作用，可是林小妞还偏偏要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哪里知道在文件海里捞针那种痛苦，只今天一个上午莫秋的眼睛都快看花了还没找到几份。
现在莫秋已经严重怀疑起孟知的动机不纯。
他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大案子，而且是一个可以震惊整个天都城的大案子，人家那些侦探精英们花了几年的时间都没进展的大案子你一个新手能破了的话，那确实是一朝成名天下知，而且殇的影响力在天都城也可以算是人尽皆知了。可前提是你要破得了案啊，这又不是吃饭喝水，张张嘴就行。
“你把这么一个整个侦探界的难题丢给林小默，压根就冲着我来的啊！”莫秋在心里已经挨个问候孟知的先辈。
这几天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三十几份文件，莫秋已经不打算找了，爱咋咋的，反正也没指望林小默破案，应付应付得了。
莫秋把文件放到林小默的办公桌上就不管了，然后开始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喝茶，顺带养养眼睛。
林小默也没有去管他，她正拿着文件仔仔细细地察看，还别说，一旦工作起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还是很有味道的，有一种女人的知性美。
当然，前提是她别开口。
“哇，天都城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神秘、强大、冷酷，这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她一开口身上的那种女性美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大花痴。
莫秋懒得搭理她，索性出了办公室，留下林小妞一个人在里面发憶症。
外面办公大厅里，大家都在忙，而且很忙，这都要怪林小默；虽说林小妞挂了个总经理的位置，但她根本就不管用，她压根就对以前的业务不关心，这倒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她还占用莫秋这个壮劳力，要知道以前她们可只用管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其它的事情可以一把丢给莫秋，保质又保量。莫秋这个杂工的重要性竟然在这个时候凸显出来了。
莫秋也不好去打扰大家，又不知道去哪里待着，最后他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独自出了侦探所去了对面的咖啡厅，他倒不是喜欢喝咖啡，只是觉得这里清静，正好给脑子放松放松。
此时还是上午上班时间，咖啡厅还没什么人，但是恰好就碰到了林征，那副胖胖的身体在咖啡厅这优雅的怀境中特显眼。
林征看到莫秋，便招呼他一起，随即给莫秋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水，看得莫秋直翻白眼，这么抠门的胖子也没谁了。
“这几天还好吧，这个助理当得习不习惯？”林征问道
“还好”莫秋随意回答，然后他接过服务员拿来的水，虽然服务员掩饰得很好，但莫秋分明看到那隐藏在眼中的鄙夷，弄得莫秋很不好意思，其实莫秋也很无奈，碰上这样的老板你能怪谁。
“你们俩相处的还不错吧”林征笑着继续问。
“还行”莫秋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内心很不情愿，但有些事情他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背后却不行，他还没有在别人背后嚼舌根的先例。
“还记得那天我问你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情吗？”
莫秋想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还记得，怎么啦？”
听到莫秋的回答，老板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说，我给你俩撮合撮合咋样？”
“噗——”莫秋喝到口里的水瞬间就喷了出来，直喷得林征满头满脸。
“对不起，对不起”自觉失礼，莫秋连忙一边道歉一边拿出纸巾给林征擦拭。
林征却毫不在意，只随意擦了几下就赶紧追问：“你到底觉得怎么样？我女儿好赖算个美女，怎么算都配得上你了吧？”
“确实是个美女，可这美女却是个魔女，那性格谁受得了”莫秋腹诽，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说，于是委婉地说道：“老板你看我和小默还那么小，不用那么着急吧！”
“你们不急我急呀！”
莫秋奇怪：“你急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那个妈？”
说完，林征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才继续说道：“也怪我，她妈不想小默像她自己一样，一辈子活得太累，想给她找一个家世好的、还能照顾她的男人；我知道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我就是看不上她说的那些公子哥，一个个明面上光鲜照人，可背地里却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为此我们互不妥协，最后没办法，我就跟她说，‘女儿我也有一半，凭什么只听你的，我也可以找’；然后她就发火了，说要找警察厅的人把我的侦探所给封了，反正因为这事我们差点打起来”。
说完他满脸不岔，看了看莫秋，又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就看中你小子，这几年一点一滴我都看在心里，你小子比那些人靠谱”。
说老实话，听到林征这么说莫秋心里面还有点小得意，但是他突然间就醒悟过来，这就是个坑啊，而且是个大坑，先不说林小默怎么样，光是插入林征夫妻两人间的战争就得把他坑死，莫秋自认为这么艰巨的任务不适合他这副小身板，所以他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道：“谢谢老板这么抬举我，我简直是受宠若惊，但是我和小默还真不适合，老板你就另找他人吧。”
“我知道你担心她妈对你有意见，虽然她脾气是不好，但你放心她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是稷下学院的老师，这点素质还是有的”林征还没有放弃，继续劝说。
听到这，莫秋倒是有些意外了，林小默的母亲竟然是稷下学院的老师，难怪这小妞可以进入稷下学院，而且在十七岁就毕业了。最让莫秋感觉神奇的是，人家一个堂堂稷下学院的老师竟然会看上眼前这个死胖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
“她既然是稷下学院的老师，你就和她多谈谈呗，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合嘛”莫秋劝说道。
林征嗤笑：“谈，怎么谈？我已经和她分开快十年了，就上一次见面还吵得不可开交；我俩性格相差太大，我感觉这辈子我们都没希望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莫秋也不知该怎么说了，林征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两人面对面沉默，各怀心事。
殇，没错，就是林小默接的案子的目标人物，人家是从四年前开始杀人，那些档案比莫秋进来还要早，谁知道被放在那个角落里吃灰，而且侦探所关于殇的资料真心不多，就算找到也不见得能起作用，可是林小妞还偏偏要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哪里知道在文件海里捞针那种痛苦，只今天一个上午莫秋的眼睛都快看花了还没找到几份。
现在莫秋已经严重怀疑起孟知的动机不纯。
他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大案子，而且是一个可以震惊整个天都城的大案子，人家那些侦探精英们花了几年的时间都没进展的大案子你一个新手能破了的话，那确实是一朝成名天下知，而且殇的影响力在天都城也可以算是人尽皆知了。可前提是你要破得了案啊，这又不是吃饭喝水，张张嘴就行。
“你把这么一个整个侦探界的难题丢给林小默，压根就冲着我来的啊！”莫秋在心里已经挨个问候孟知的先辈。
这几天下来，好不容易找到三十几份文件，莫秋已经不打算找了，爱咋咋的，反正也没指望林小默破案，应付应付得了。
莫秋把文件放到林小默的办公桌上就不管了，然后开始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喝茶，顺带养养眼睛。
林小默也没有去管他，她正拿着文件仔仔细细地察看，还别说，一旦工作起来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还是很有味道的，有一种女人的知性美。
当然，前提是她别开口。
“哇，天都城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神秘、强大、冷酷，这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她一开口身上的那种女性美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大花痴。
莫秋懒得搭理她，索性出了办公室，留下林小妞一个人在里面发憶症。
外面办公大厅里，大家都在忙，而且很忙，这都要怪林小默；虽说林小妞挂了个总经理的位置，但她根本就不管用，她压根就对以前的业务不关心，这倒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她还占用莫秋这个壮劳力，要知道以前她们可只用管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其它的事情可以一把丢给莫秋，保质又保量。莫秋这个杂工的重要性竟然在这个时候凸显出来了。
莫秋也不好去打扰大家，又不知道去哪里待着，最后他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独自出了侦探所去了对面的咖啡厅，他倒不是喜欢喝咖啡，只是觉得这里清静，正好给脑子放松放松。
此时还是上午上班时间，咖啡厅还没什么人，但是恰好就碰到了林征，那副胖胖的身体在咖啡厅这优雅的怀境中特显眼。
林征看到莫秋，便招呼他一起，随即给莫秋向服务员要了一杯水，看得莫秋直翻白眼，这么抠门的胖子也没谁了。
“这几天还好吧，这个助理当得习不习惯？”林征问道
“还好”莫秋随意回答，然后他接过服务员拿来的水，虽然服务员掩饰得很好，但莫秋分明看到那隐藏在眼中的鄙夷，弄得莫秋很不好意思，其实莫秋也很无奈，碰上这样的老板你能怪谁。
“你们俩相处的还不错吧”林征笑着继续问。
“还行”莫秋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内心很不情愿，但有些事情他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背后却不行，他还没有在别人背后嚼舌根的先例。
“还记得那天我问你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情吗？”
莫秋想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还记得，怎么啦？”
听到莫秋的回答，老板忽然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说，我给你俩撮合撮合咋样？”
“噗——”莫秋喝到口里的水瞬间就喷了出来，直喷得林征满头满脸。
“对不起，对不起”自觉失礼，莫秋连忙一边道歉一边拿出纸巾给林征擦拭。
林征却毫不在意，只随意擦了几下就赶紧追问：“你到底觉得怎么样？我女儿好赖算个美女，怎么算都配得上你了吧？”
“确实是个美女，可这美女却是个魔女，那性格谁受得了”莫秋腹诽，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说，于是委婉地说道：“老板你看我和小默还那么小，不用那么着急吧！”
“你们不急我急呀！”
莫秋奇怪：“你急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那个妈？”
说完，林征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才继续说道：“也怪我，她妈不想小默像她自己一样，一辈子活得太累，想给她找一个家世好的、还能照顾她的男人；我知道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我就是看不上她说的那些公子哥，一个个明面上光鲜照人，可背地里却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为此我们互不妥协，最后没办法，我就跟她说，‘女儿我也有一半，凭什么只听你的，我也可以找’；然后她就发火了，说要找警察厅的人把我的侦探所给封了，反正因为这事我们差点打起来”。
说完他满脸不岔，看了看莫秋，又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就看中你小子，这几年一点一滴我都看在心里，你小子比那些人靠谱”。
说老实话，听到林征这么说莫秋心里面还有点小得意，但是他突然间就醒悟过来，这就是个坑啊，而且是个大坑，先不说林小默怎么样，光是插入林征夫妻两人间的战争就得把他坑死，莫秋自认为这么艰巨的任务不适合他这副小身板，所以他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说道：“谢谢老板这么抬举我，我简直是受宠若惊，但是我和小默还真不适合，老板你就另找他人吧。”
“我知道你担心她妈对你有意见，虽然她脾气是不好，但你放心她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是稷下学院的老师，这点素质还是有的”林征还没有放弃，继续劝说。
听到这，莫秋倒是有些意外了，林小默的母亲竟然是稷下学院的老师，难怪这小妞可以进入稷下学院，而且在十七岁就毕业了。最让莫秋感觉神奇的是，人家一个堂堂稷下学院的老师竟然会看上眼前这个死胖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
“她既然是稷下学院的老师，你就和她多谈谈呗，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合嘛”莫秋劝说道。
林征嗤笑：“谈，怎么谈？我已经和她分开快十年了，就上一次见面还吵得不可开交；我俩性格相差太大，我感觉这辈子我们都没希望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莫秋也不知该怎么说了，林征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两人面对面沉默，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