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侦探所的业务
第二天，总经理办公室。
莫秋在办公桌前整理报纸，信件等资料，眼睛不时地偷看对面正在查看文件的林小默。
今天早上一上班，林小默就打着振兴侦探社的借口找莫秋要各种资料，而且还不一次性说清楚，搞得莫秋来来回回的折腾，加上她现在看的这一次，算起来总共跑了十次资料室了。现在莫秋终于发现，她就是一祖宗，而且是最难伺候的那种。
忽然，莫秋发现林小默的眉头一皱，顿时便感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林小默啪的一声把文件拍在了桌上，大声喝道：“莫秋，我叫你找最近的客户资料，你给我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不是找猫找狗，就是帮别人偷拍，难道我们侦探所就是干这些的吗？”
“对啊”莫秋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我们这里是查案缉凶的侦探所，不是巡警和狗仔，你是当我很好骗吗？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
林小默根本就不信，这与她所知的很不相符，她认为这是莫秋在故意报复之前的所做所为。
“林小姐····”莫秋刚要解释。
“告诉过你工作时间要叫林总”林小默立马打断。
“好吧，林总”
莫秋叫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首先我希望林总明白，我们这里是一家私人侦探所，而作为一家私人侦探所，我们的业务范围非常广，基本上只要客户有需要我们什么事情都做，当然也包括你所说的查案缉凶；但是，根据法律规定，若无相关人员诉求，私自查处凶杀案件将被视为干预执法，而像我们这样一家小型侦探所基本上是接不到诉求的，所以你口中所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才是我们的主营业务。”
林小默有些懵了，这与她所知的差别太大了。
“事实上，相比较那些凶杀案来说，我们更喜欢这些找猫找狗的任务，比如这个”
说着莫秋拿起刚被拍在桌上的文件中的一份，继续说道：“这位丢猫的夫人叫阳蓉，是个名副其实的富婆，如果我们完成这项委托，得到的打赏要比文件上写的金额要多得多，反而查凶杀案这种事情费时费力不说，可能还有危险，最重要的是，除了官方的一点赏金之外，根本没得不到什么钱，甚至如果花的时间太长，自己可能还要倒贴”。
“你··，你们怎么能只盯着那点钱，难道你们都没点正义感吗？”虽然她还在犟嘴，可气势已经有所降低，莫秋说的都是经验之谈，说到底她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小女生，这些她都不知道。
“林总，林大小姐，我们这里是侦探所，不是慈善机构，我们必须首先保证自己不饿肚子，然后才能谈其它的事情。而作为助理，现在我有必要提醒你，身为总经理，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你不但要养活你自己，还要养活我们这些人，既然坐了这个位子，那么就要担起这份责任”。
林小默沉默不语，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事实上她一直以来都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父亲，觉得他这个侦探所开了这么多年却只有这么点成绩，就是他的无能导致的；她本来以为只要依靠自己从稷下学院学来的知识就能很快振兴侦探所，然而事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她压根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在这一刻，她忽然有点明白父亲的辛苦了。
莫秋也没有再说什么，从昨天她对众人的态度、尤其是对她父亲林征的态度他已经看出来了，林小默就是一个一直活在象牙塔的娇娇女，一直以自我为中心。今天这番话也只是稍微指点了一下，至于能不能想明白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小默才缓过心情，翻了翻那几件文件，然后问道；“那你觉得这几个委托我们应该先做哪一个？这个怎么样？”。
莫秋低头看了看她拿的那份文件，上面显示是前天晚上一个官员家里被盗的案子，随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建议做件案子，事实上这份委托到现在我们都没接受，我也不建议接受，我还在考虑什么时候回绝”
“为什么回绝，我看上面报酬不是挺多的吗？都快比其它多一倍了。”林小默有些不明白，刚刚他不是还说赚钱最重要吗？
“我们也不是什么案子都接的，这个案子我查过，这位被盗的官员是警察局的高层，家里失窃不找警察局，也不去找那些大型侦探所却找我们，里面肯定有不能公开的东西；严格上来说，我们这行的人都不大愿意与实权官员打交道，他们的情况太复杂，一个不小心就行差踏错，风险太大了”。
莫秋耐心地向她解释着，林小默态度的转变让他比较满意，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不愧是个天才少女，领悟力还不错。
“哦—”她再一次被打败了，不由有些丧气地问：“那你推荐一个吧，就当练练手了”。
莫秋在文件中挑了下，正准备把那份找猫的文件拿出来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他拿起来接听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对着林小默说道：“你期待的案子来了，官方的强制任务，要我们协助破获一起凶杀案。”
“耶——”听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林小默高兴地跳了起来。
莫秋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到底是个小女孩”。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门开始做准备；以前倒也跟林征出去查过几次案，应该准备的东西比较多；但是看情况这次八成是跟林小默一起，与平时不同的是，林征的情况他了解，也知道林征的性格和习惯，林小默嘛？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莫秋在办公桌前整理报纸，信件等资料，眼睛不时地偷看对面正在查看文件的林小默。
今天早上一上班，林小默就打着振兴侦探社的借口找莫秋要各种资料，而且还不一次性说清楚，搞得莫秋来来回回的折腾，加上她现在看的这一次，算起来总共跑了十次资料室了。现在莫秋终于发现，她就是一祖宗，而且是最难伺候的那种。
忽然，莫秋发现林小默的眉头一皱，顿时便感觉不妙。
果然，下一秒林小默啪的一声把文件拍在了桌上，大声喝道：“莫秋，我叫你找最近的客户资料，你给我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不是找猫找狗，就是帮别人偷拍，难道我们侦探所就是干这些的吗？”
“对啊”莫秋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我们这里是查案缉凶的侦探所，不是巡警和狗仔，你是当我很好骗吗？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
林小默根本就不信，这与她所知的很不相符，她认为这是莫秋在故意报复之前的所做所为。
“林小姐····”莫秋刚要解释。
“告诉过你工作时间要叫林总”林小默立马打断。
“好吧，林总”
莫秋叫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首先我希望林总明白，我们这里是一家私人侦探所，而作为一家私人侦探所，我们的业务范围非常广，基本上只要客户有需要我们什么事情都做，当然也包括你所说的查案缉凶；但是，根据法律规定，若无相关人员诉求，私自查处凶杀案件将被视为干预执法，而像我们这样一家小型侦探所基本上是接不到诉求的，所以你口中所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才是我们的主营业务。”
林小默有些懵了，这与她所知的差别太大了。
“事实上，相比较那些凶杀案来说，我们更喜欢这些找猫找狗的任务，比如这个”
说着莫秋拿起刚被拍在桌上的文件中的一份，继续说道：“这位丢猫的夫人叫阳蓉，是个名副其实的富婆，如果我们完成这项委托，得到的打赏要比文件上写的金额要多得多，反而查凶杀案这种事情费时费力不说，可能还有危险，最重要的是，除了官方的一点赏金之外，根本没得不到什么钱，甚至如果花的时间太长，自己可能还要倒贴”。
“你··，你们怎么能只盯着那点钱，难道你们都没点正义感吗？”虽然她还在犟嘴，可气势已经有所降低，莫秋说的都是经验之谈，说到底她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小女生，这些她都不知道。
“林总，林大小姐，我们这里是侦探所，不是慈善机构，我们必须首先保证自己不饿肚子，然后才能谈其它的事情。而作为助理，现在我有必要提醒你，身为总经理，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你不但要养活你自己，还要养活我们这些人，既然坐了这个位子，那么就要担起这份责任”。
林小默沉默不语，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事实上她一直以来都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父亲，觉得他这个侦探所开了这么多年却只有这么点成绩，就是他的无能导致的；她本来以为只要依靠自己从稷下学院学来的知识就能很快振兴侦探所，然而事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她压根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在这一刻，她忽然有点明白父亲的辛苦了。
莫秋也没有再说什么，从昨天她对众人的态度、尤其是对她父亲林征的态度他已经看出来了，林小默就是一个一直活在象牙塔的娇娇女，一直以自我为中心。今天这番话也只是稍微指点了一下，至于能不能想明白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林小默才缓过心情，翻了翻那几件文件，然后问道；“那你觉得这几个委托我们应该先做哪一个？这个怎么样？”。
莫秋低头看了看她拿的那份文件，上面显示是前天晚上一个官员家里被盗的案子，随后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建议做件案子，事实上这份委托到现在我们都没接受，我也不建议接受，我还在考虑什么时候回绝”
“为什么回绝，我看上面报酬不是挺多的吗？都快比其它多一倍了。”林小默有些不明白，刚刚他不是还说赚钱最重要吗？
“我们也不是什么案子都接的，这个案子我查过，这位被盗的官员是警察局的高层，家里失窃不找警察局，也不去找那些大型侦探所却找我们，里面肯定有不能公开的东西；严格上来说，我们这行的人都不大愿意与实权官员打交道，他们的情况太复杂，一个不小心就行差踏错，风险太大了”。
莫秋耐心地向她解释着，林小默态度的转变让他比较满意，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不愧是个天才少女，领悟力还不错。
“哦—”她再一次被打败了，不由有些丧气地问：“那你推荐一个吧，就当练练手了”。
莫秋在文件中挑了下，正准备把那份找猫的文件拿出来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他拿起来接听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对着林小默说道：“你期待的案子来了，官方的强制任务，要我们协助破获一起凶杀案。”
“耶——”听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林小默高兴地跳了起来。
莫秋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到底是个小女孩”。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门开始做准备；以前倒也跟林征出去查过几次案，应该准备的东西比较多；但是看情况这次八成是跟林小默一起，与平时不同的是，林征的情况他了解，也知道林征的性格和习惯，林小默嘛？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