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妇升财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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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缘妈文,请一起爱沧海镜月为缘妈写的长评

沧海随缘带经锄

我在这月夕之下,静静的给你研墨一方,铺展开的是我对你行文至此五个月整的陪伴,你的文字,温暖了我这段不知名的岁月。

一室的寂静,这沧海阑珊时节,随缘而至,恰似你我带经锄边过,偶遇,不需要太多的交汇,你的文字足以说明了一切。

从风华绝代的凤倾城到一世不忧的无忧,再到此番随缘而至的隋缘,两个维度,从女强到种田,文风的转变,让我喟叹,更不要说,双文同行,让我赞叹之余,不得不佩服。

沧海之上,幸而遇见你,第一次为你提笔写女强长评,又是第一次给你写种田的长评,文采逊色,词不达意,寥寥几言如风过江上,有痕复无波。

她穿越而来,睁开眼是与她相伴五年,同甘共苦了五年的女儿,任劳任怨,而前身对她非打即骂,小小年纪,害怕生身母亲抛弃她,早已经学会了将一切掩盖,埋葬,偷偷的将心绪收敛。

沧海桑田,有一人对你不离不弃,不管春秋几度变迁,割不断的是血脉,剪不断的是情深,即使别人会舍弃你,背叛你,抛弃你,但是那个羸弱瘦弱的孩子不会抛弃她。

五年的相伴,五年让她做牛做马,还要忍受,前身对她的棍棒相加,拳脚相向不似母亲的亲生娘亲,说不尽的悲哀和苦闷,午夜梦回阑珊,都是母亲发怒的脸色,枕畔寒凉都是惊怕,背后湿透都是恐惧,母亲的毒打让她害怕,但是母亲的抛弃,却让她恐慌。

月上中天,清寞谁共?黑夜无边,四下凄苦,点点惆怅,更诉何人?辗转,天明。

一个身世飘零,一个举目无亲;一个父母不全,一个不良于行;一个一心为她只求她不抛弃,一个心疼于她愿放一世自由,两个都是可怜之人,前世转过多少的佛塔在桃花下求多少次,才能到,此番成为母女?

是她欠了她,还是她欠了她?谁成了谁的执着?谁又演变成谁的执念?

前世被亲人背叛,可今生,在她不良于行之时,是她温柔细腻,小小身躯支撑了她的半边天,照亮照顾的她的世界生活,点点的琐碎,生活生存的重担压盖在只有五岁的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她什么都给不了她,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她从未如此恨过,空有满腹经纶,却无可奈何,苦笑,她终于明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无力和无助了。

未婚生子的她,在这个礼教严苛的封建时代,被娘家扫地出门,一个人的心酸与无奈,落魄和愤恨,她不会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和诡计,她是那一场局中最无辜的人。

可正因为如此,她和他之间,才有着剪不断,理还乱,藕断丝连的关系,看似无关,实则相连,在这滚滚红尘中相遇,即使擦肩而过,那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本文至此唯一出场最多的男性人物,本文的男主角毋庸置疑了。

第一次在西街相遇,是她找上门。或许第一眼,第一眼,便已经确定了,所以他才会如此放不开手,不愿那女子就此转身离去,第一次邂逅一个女子面对别的陌生男子的调戏还能淡定从容,或许是从那时候开始,或许眼光触及到有她存在的地方,心里不知名的地方,便已经沦陷了!

门外落叶翩飞,最无声息,于指尖飘零,这一世有多少无奈谁可懂?曾不羁而行,曾策马飞驰至天明,也闻暮雨声,远处钟鼓又鸣,转身翘望,只待晚来晴。横琴欲诉萦锁柔肠,弦上音,幺下倾,且走且听。

但梦中微醒,等一树桃花,一定在左岸,一曲嘲哳,且吟且停,意如何平?一世的流浪,只为遇见,等着抵达,将万物看轻,可怎能将卿放轻?

眼光的交汇,一眼万年,前世哪里遇过这样的目光和气息?

想不到,不愿想,只当这是一场彼此间的缘分,悲欢离合,此中滋味体味过,尝过,谁还能轻言?将岁月化为一指流沙,静静凝望。

当他开口提出要她去照顾家中老母时,当她愿意留下来时,当她和他双双同行在小巷中时,他们刚刚有交集,如平行线,有交点,太阳系中的卫星与行星,在用一直线之上,夜空中同行的流星,须臾之间才相遇,却早已是万年前,许是似曾相识。

漫步于长廊小巷中,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牵着曾经那个胆小瘦弱的女孩子,如今已六岁了,粉嫩乖巧,可身上带着一缕沧桑,这明明有些奇怪的组合,此刻在静静的巷弄里面异常和谐,分外平静,丝毫不见气氛的凝滞,祥和安宁,只有浅浅的呼吸和轻轻的迈步声,鞋底踏在青石板路上,带起的悉悉索索的声响。

多年之后,他们再回首,回顾这一段往事的时候,此刻已经成为黑白,永久的记忆,再难追忆,这时的平静,注定了日后必定一番血雨腥风,诡谲黑暗不断,当此时打成一张张相片,丢在名为回忆的角落中,当下成为过去,下一刻将成为现在,他们在不断的前行,前方的路正如他们此刻脚下的九曲巷弄,弯曲悠长,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人从转角处出现,他们只能前行。

读你的文字,起先不觉如何,而我也从未看过种田文这一类,但追随着你的脚步,去看我不曾看过的,风光又是不同。

若将《摄政王的金牌宠妃》比作冬日凌雪傲绽的红梅,那么《商妇生财很有道》便是夏日常见幽幽的葵花,看到第一眼不觉,观到后来,一点点的期待,期待明日,它依旧向阳而开,宁折不弯,对着那烈日炎炎,丝毫不懈怠。

由花喻文,由文读人。虽说,你不是文中的隋缘,但她洗手作羹汤,那样子的待人接物,不说,一定是生活中的你,但我相信,我也愿意去相信,你希翼,你个性中有一丝那样子的存在。

古代和当今的差异,不用我多费笔墨来描述,但我猜想,你厨艺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由字观人,由事看人,点点滴滴,一笔一划,无意不彰显了你的一切,被你所感动,被你所吸引,从而有了《沧海随缘带经锄》。

带经而锄,种豆南山,草盛豆稀,面朝黄土,背朝苍天。

人生,带经而锄的时候,不就是为了的等待春雨湿透征衫么?在春雨滋养的大地上,一个人就能开出一朵花……

我遇上了好时候,遇上了识得我风骨的人,这样的遇见宛若隋缘遇上浩然,浩然天地一苍茫,随缘而识卿如颜。

文风的转换,谱写一个人的传奇,这不仅仅是你的传奇,亦是文字的传奇,每个人的人生与文字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一个个,一段段不可更替的传奇,就像同样的一个人衮冕一身便有了天子的威仪,披上蓑衣便是渔夫的清逸,而对于文章,只看你文字安排的不同,便可如见殿堂、如见江湖。

而如此这般平凡朴实,最是打动人心,贴近我们生活,正如我在右岸,你在左岸种满黄菊等我而来,为我带来了另一种风景,带经而锄了好久、好久,突然遇到了春雨时,泥暖草生,那些种下去的希望都发了芽。

文中的你们正如苏州评弹中的人物,那国粹京剧上的角色,生旦净末丑,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场一幕幕的角逐,虽然终究会落幕,从高朋满座的喧哗到人去楼空的悲凉,但那空气中弥留的一切,好似还在眼前浮现,好像还在另一个时空慢慢上演,不曾离去。

人生虽然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遗憾,但那样才显得“美满”二字更加弥足珍贵,才会更加珍惜。

不完美才是完美,这一路上的风景才会看遍,赏遍,悲喜或许已经无关紧要,旅程如斯,后面不管如何,还有什么好遗憾的,那不过就是人生的一个片段罢了。

只要心向阳,哪里都是晴天。

心不动,万物不动。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而观之。

文至此不多,才短短的三十四章,上善之水,而其一路行过,春华秋实,让蚁劳变作见龙在田。

人生有多少遗憾?挡不住后继风流前赴后继沿着你行过的路带经来锄。

其实这人生的风景不都是且行且遗憾么?走过一条路,必然错过另外一条路的风景,但不妨碍他们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地开始他们人生的路途。

正是因为有了我自仰天笑,玉剑膝边横的少年意气,才有了把风景都看透的英雄暮年,且炊羹米。

“鹿队过门迟”的平静亦激流暗涌的人生,只有带经而锄者才能从书本中抬头时惊悟到,这样的人生多美好。

秋水浮汀,七年前的种种变故,我们都在纷纷猜测,那个女孩子是浩然的女儿么?

我觉得是的!

有人说,这太假了!

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无巧不成书啊!

我感觉是的,不知你我是否一样的感觉?

浩然和他的母亲赛大娘,从出场,像流氓与普通老妇人,别无二致,可慢慢翻阅到下一篇章,似乎他们的身份还有着商榷,他们从何而来,为何守在这伏羲城混乱的西街?

重重的迷雾,如纱,半遮半掩,隋缘的身世,若不悔真的是他们的孩子,那么当年又是怎么一回事?

太多太多的疑问,你我都想要知道,可此刻若是知道了结果,那么那中间的过程也不需要了,欲速则不达。

我在江南一隅待君,感谢这五个月天中,你的文字伴我一路,而我将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踏上求学之路,日后漫漫风雨,淡出你的视线的是我,淡不出你的心间的,也希望是我。

他们的结局是美满的,我坚信。

大梦三生,还是伏羲城中起早贪黑最是心安理得,最是平静安康!

风流有佳句,不似带经锄。

想要有作为,在人生热闹处要学会退一步才能看到海阔天空,看到风景独佳处,再往前行而不至于冲撞南墙。人生的路,就是要这样的如行云如流水如风流,且行且有道……

蓦然回首,十丈珠帘,笔墨盈袖,八月化不开的,是一手的淡然,指下的墨香,这寥寥几语,是诉不尽浓浓的情愫,惟有一声喟叹,在这长夜中飘远,以这三五七言悼念逝去的,老去的,过去的,远去的,但依旧鲜艳,鲜活的曾经。

带经锄过,文里,文外,我们都如是。

三尺青锋笔下,一方墨色淡淡晕染,天边的色泽正似这纸上的颜色,格外,分明。

沧海流年,随遇而安,随缘而上,带经而锄,遇上你,是我此生不变的宿命。

------题外话------

素锦流年,与卿相知,读卿文字,撩动我心。

不求沧海,但求隋缘,海内知己,何必骨亲。

多少行客,偶见卿颜,祈月求天,永长相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