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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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源关系

    “联系冯云部队的事情,最好还是通过林兴华同志吧。至于提供经费,没问题。我向你们文工团提供1万块大洋,三百升白面,三百担谷米。但是,要运出城外去,就不容易了。霍屠夫刚才在街头挨打,可能这几天城里城外的盘查没那么严格。但是,你们的团员都分散在外,等他们混进来时,可能形势又变了。另外,在城中开展民众运动的场地,就先择在我的工厂里吧。我工厂的工人,因为我长年的教育,是倾向革命的。但是,缺乏具体的形式来鼓动他们。”林振见韩丹低头垂泪,很是奇怪,却又不便问,便对吴志刚谈了自己的想法。

    “呵,对!哎,日寇占据了青岛,韩政委挺担心她家里人的。她的父母和弟弟一直在青岛生活,韩政委真想去看看他们。”吴志刚闻言,很是高兴,见林振异样地盯着韩丹看,便急替韩丹掩饰。

    他知道,韩丹的父亲韩长寿一家三口,在韩丹离开崂山、前往井冈山后,一直由凌南天提供充足的经费,在岛城过着富足的生活。即便是凌南天“去逝”后,凌南天的特工网也一直没断过对韩家生活费用的供给。

    所以,他以此为借口,来搪塞林振的疑虑。

    “哦?原来如此。韩政委不用担心,听说岛城被倭寇占据之后,倭寇并无发生象南京那样的大屠杀。但是,倭寇为控制岛城的经济、税赋,同样组织了维持会,对城乡殷商、财主、民众控制很严。我与兴华同志一直有联络,知道岛城的情况。”林振闻言,这才“明白”,便好言相劝韩丹。

    “呵,林老与兴华同志是否同乡?你与林依依可否认识?”韩丹闻言,精神一振,抚抚胸脯,抬起泪眼,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这个……是!我……唉,老夫与林依依其实也是同乡,她是老夫看着长大的。老夫进城之前,她还是小女孩。唉,后来,我听说了乡下的一些事情。林依依其实在被凌雄劫持为妾之前,与我同村的林伯仲表弟成亲,后来,林伯仲被马贼凌雄所杀,林依依被迫为妾。其实,林依依是冯云部队的实际最高领导人。不瞒二位,林兴华同志原名林德德,即是林依依失散了三十年的兄长。这个问题,我与兴华同志聊起过,估计林依依一直瞒着凌南天两个父亲的这段血仇,恐怕她是为了在凌雄死后,更好地控制这支队伍吧。虽说这支队伍后来不断得到扩充,但是,其班底是凌家的卫队成员,各级军官更是由凌家尤其是林依依本人的亲信原卫士担任。凌南天同志去世后,林兴华同志曾有几次想去大山与林依依相认,但是,这几次都是因为林依依的部队在与韩部、刘黑七等部队交战,没能成行。后来,兴华同志因为工作忙,便没再到过鲁南一带了。一个月前,林依依的这支部队与倭寇进行了几场正面的血战,缘于倭寇炮火、装甲部队、空军轰炸等原因,这支队伍伤亡很大,但是,这支队伍仍然很厉害,杀死杀伤倭寇士兵四百多人,前几天夜里,封山的伪军又有九辆大卡车及衣物弹药不见了。根据后来倭寇侦察兵报告的情况,这起案子似为冯云所部的小分队所劫持。还有,倭寇刚占据腾城的那些天,城中银如玉夜总会、医院、倭寇的特务机关大楼,都在一夜之间受到了袭击,倭寇损失惨重!据倭贼分析,也定为冯云部队的小分队所为。所以,倭寇对冯云的部队恨之入骨,至今封山月余,且不断增兵,想困死这支部队。”林振似有苦衷,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老脸一红,感觉不便再瞒什么,便又提起自己的身世,还有他与林依依兄妹的渊源。

    “啊?”吴志刚与韩丹两人闻言,都是瞠目结舌,没想到林兴华介绍给他们俩人认识的林振,竟与林依依有这么深的渊源,而且,林兴华竟然是林依依的大哥。

    “二位,请不介意林兴华同志隐瞒了这些东西。他对*是忠诚的,这十多年来,一直呕心沥血为*党工作。他是一位参加过辛亥革命的老同志了。他的前两任妻子,为了掩护他从事地下工作,都先后牺牲了。”林振怕自己的一番话,引起组织上往后对林兴华的误会,赶紧又解释一番。

    “啊?”吴志刚与韩丹闻言,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林兴华的革命资历这么深厚。

    “二位,我看你们还是分分工吧,一个负责联系你们的地下组织,争取潜入城中一批人,把老夫的那点心意搬运出去。一个负责联系你们分散的那些文工团员,每天夜晚到老夫的工厂演出。工人和居民的组织,老夫会秘密进行的。保证每晚人数达千。”林振见状,便又切入工作正题。

    “好!我们沐浴一下,换换衣服,然后分头行动。我找黎建去。韩政委联络其他文工团员,准备晚上的演出。”吴志刚点了点头,因为此时他脑子比韩丹的脑子清醒些,所以,他显得相对果断。

    言罢,他用手肘碰了碰韩丹。

    “呵呵,好!”韩丹从瞠目结舌中清醒过来,便含笑起身。林振将他们送出书房,叫来丫环,给他们收拾好了两间房,安排老佣帮他们俩人打热水。

    然后,林振便叫来管家到书房,低语授计如何向文工团提供粮食、衣物、演出场地等等事宜。

    且说凌南天这顿午饭,吃得索然无味,只是一直在强颜欢笑,与山本木鱼、多奈山鸡觥筹交错。

    刘叶英则在旁,对凌南天察颜观色,对他的心思又有了进一步的猜测,心里肯定:刚才街头那个珠圆玉润的女郎,肯定就是凌南天的旧情人。

    她心里一阵窝火。

    席间,她除了不时陪笑,便没吭声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