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026章 冬至大祭
祈祷仪式终于结束，龙锋站了起来，他心里想岂能万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
他蹬上用木头搭建的祭祀楼台，向东方一拜。这是虎族的规矩，因为他们的祖先起源于东方的清江流域，所以大典祭拜一律朝东。
随后一头白色的牦牛作为牺牲品献了上来，牵到了他的面前，龙锋挥剑斩断牛首，八个精壮战士抬着无首的牦牛绕祭台一周，哗哗的牛血，从脖腔子里喷涌出来，在祭祀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版图。
龙锋以剑作笔，在一块准备的石板上用力一划，顿时火星四溅，以示勒石铭文，当他将手中的短剑高高举起时，祭祀台下十数万民众齐声高呼起来：“氏族永宁！氏族永宁！……”
公元前三百一十六年，岁未，氏族举行冬至大祭。
青苍苍的天空下，金黄色的旗幡猎猎作响，氏族老人们用白色的羊毛编织成长长的穗子，扎在长杆上，整整扎了一百道，每一道按虎族的传说就是象征着一百年，留出的白色穗子随风扬起，像是岁月的银髯拂动，象征着渊远流长……
由于巫山不在，祭祀大典由族里的另一名祭师主持，龙锋宣布开始，顿时号角齐鸣，所有的百姓都匍匐在地，跟着祭师一起祈祷。龙锋也在其中，祭师和百姓们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他没有去理会，无非是祈求和平与安宁，他只是在想，自己即将所做的决定究竟会是把这些追随着他的百姓，带向康庄大道，还是无底深渊……
仪式的时间很长，但龙锋的脑子很乱，难道非得以杀止杀吗？是他这几天想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有时他甚至会问自己，彻底打败司马错，究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还是真的想为这些百姓谋万世安宁，此时的龙锋扪心自问觉得两者都有。
祈祷仪式终于结束，龙锋站了起来，他心里想岂能万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他蹬上用木头搭建的祭祀楼台，向东方一拜。这是虎族的规矩，因为他们的祖先起源于东方的清江流域，所以大典祭拜一律朝东。随后一头白色的牦牛作为牺牲品献了上来，牵到了他的面前，龙锋挥剑斩断牛首，八个精壮战士抬着无首的牦牛绕祭台一周，哗哗的牛血，从脖腔子里喷涌出来，在祭祀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版图。龙锋以剑作笔，在一块准备的石板上用力一划，顿时火星四溅，以示勒石铭文，当他将手中的短剑高高举起时，祭祀台下十数万民众齐声高呼起来：“氏族永宁！氏族永宁！……”
这些祭祀程序，以及自己所要做的事情，龙锋是从巫山大祭师那里得知的，所以做起来得心应手，并无疏漏，大典仪式一完，龙锋便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准备回城，刚没走多远，就听见声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与那里是飞虎营千夫长杜飞赶了上来，于是便停下来等他。
杜飞赶到众人面前，手中缰绳看似随意的一勒一松，坐下战马立时嘎然而停，身后扬起一片尘土，龙锋一见赞道：“千夫长好身手！”
杜飞嘿嘿一笑，说道：“大王！见笑了。”
“说！找我何事，不会就是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骑术吧？”龙锋继续打趣到，话音一落，众侍卫都笑了起来。
杜飞被这些侍卫们笑得有些窘迫，大王笑，他没办法，但这些侍卫们也笑，他就有点恼火，但又发不出脾气，于是翁声翁气的大声说道：“末将请大王去飞虎营检阅，想在战前让大王知道我们的实力，好真正的派上用场。”
“好啊！我就去飞虎营，看看你杜飞这两个月把兵练得怎么样？”
“请大王随我来！”杜飞打马朝营地相反的方向奔去。一行人跟着他穿越了珙地城寨后的丛林，来到一个高地，此时太阳也从阴霾的云层中露了出来，冬日的阳光将地上的枯草映得金灿灿的一片。
“就请大王在此地观看！”杜飞说着掏出一只牛角号，呜！呜！吹响起来，原本一片寂静的山林顿时金鼓齐鸣， 他放下号角，举起一面旗帜一扬，大约有近千名士兵呼啦啦的从丛林中冲出，迅速的分成五路纵队，举盾挺剑向东北方向急速挺进，沿路有许多沟坎，还有用树枝、石块垒城的障碍，忽然间四下里的草堆也燃烧起来，烈焰腾腾、烟雾弥漫。冲锋的士兵在雄壮的鼓点伴奏下飞驰前进。越过了一道道沟坎障碍之后，向一座山包奔去。
那山包之后有一座废弃的石寨，石寨里竖着一面大旗。当进攻的士兵奔到石寨面前时迅速的变阵，由纵队改横队，一时间防御的，组织火力打击的，清除路障的，率先强攻的，各组之间的配合竟是异常的默契。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都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些士兵就是两个多月以前的那些勤王兵丁。
这场练兵，准确地讲应该是演习，很快就结束了，龙锋还没开口，那些从未见过如此练兵的侍卫们已经赞不绝口的夸起来：“老杜！了不起。……”
这下杜飞可是咧着嘴笑了，忽然间见大王还没开口，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骄傲的意味，立时又敛住笑意，说道：“大王！您看这些兵还成么？”
龙锋说道：“你不仅在短时间内将他们练成了一支精兵，而且还想出这种近于实战的演练方式，杜飞！你是很了不起。”
这时的杜飞才真正的开心起来。
*** *** *** *** ***
这天是冬至，也就是龙锋命令上、彭两地兵丁对秦军发起攻击的时间。
天色已黑了好久，也就是说攻击也早已开始，议事厅一旁的厢房里，龙锋在油灯下，手拿着侍卫们给他收集的古文书简看着，原本对这些古篆就头疼万分的他，此时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思早已飞到了战场。很是担心这两地的兵丁是否真会如覃缭所言的不堪一击，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白白的牺牲了……
他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战事，于是又将目光回到了书简之上。看了半天还是看不进去一个字，看着看着，龙锋忽然笑了起来，心想老子总算想明白了古人为什么书写用文言文，而说话还是和后世差不多的大白话。原来是懒，试想想用铜崭刻字，要都是大白话，那得多少竹简、刻多少字。可惜孔老二已经死了二百年，要不老子还真去和他比试一下，看看他哪个学富五车究竟有多少货色……
龙锋独自一人想着正乐，内侍前来禀报说道：“卓玛王妃请大王过去用膳。”
卓玛已经来了两天，由于这里是临时府邸房屋有限，所以无法给她再单独的安排一间别院，龚妃就把自己的院子腾出一半，让给卓玛和她的侍女们住下，这么一来，龙锋就不方便了，虽说三妻四妾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他，毕竟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同处一个院子，一边是欢歌笑语，一边是垂泪天明。尽管已经知道龚妃很能容人，但龙锋还是担心会见到那样的场景，于是借着公务繁忙，干脆两边都不去。
但这已是卓玛在两天内的第三次请自己去，龙锋也觉得不应该太冷落她，于是起身。内侍见大王要去，连忙抢在前面用灯笼照路，龙锋随着后面前往。进得别院，恰好遇见嫣然她们几个丫头，看见大王面上都是一片欣喜，见到大王走往卓玛王妃那边时，脸上顿时又显现出忿忿之色。龙锋一见之下便想，操！你们古人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齐家还摆在治理国家的前面，看来还真是有他的道理。于是，停住脚步，对那几个丫头说道：“去请龚王妃过来一起用膳！”
嫣然这丫头绷着一张俏脸，撅着嘴回道：“我们王妃已经用过了。”
龙锋脸色一沉，沉声说道：“快去，说我请她过来。”
想必这嫣然以前也和巴虎有过一腿，在他面前可能是随便惯了，但见大王真的发怒，吓坏了，连忙应声而去。
东厢房里，卓玛早在餐几旁等着，大约等得久了，脸上显现出生气的神色，但一看见龙锋，顿时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恭迎他入座。等他坐定之后，卓玛又挪过去和龙锋并肩坐在一起。侍女们如同流水一般奉上酒菜。卓玛为他斟酒，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天天等你不见你，刚才我坐在这里等，一个人等的心里难过死了。”
龙锋笑着说道：“现在战事紧张抽不开身，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卓玛端起酒爵递到龙锋的手里，认真的说道：“都怪那个什么错，害得你不能陪我，这个人名字居然也是怪怪的，好端端的叫什么错，我看就是该打。”
龙锋听得一怔，猛然间想起她说的是司马错，顿时大笑起来：“对！说的好！错了就该打！”
两人正说笑，就见龚妃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卓玛连忙起身招呼：“姐姐！你来的正好，大王正和我说要打那个叫错的家伙呢！”
龚妃听了，莞尔一笑道：“是司马错！”
卓玛应声说道：“对！对！就是这个家伙。”
这下三人全笑了起来，龚妃坐定之后，望着卓玛正色说道：“卓玛妹妹！大王日理万机国事操劳，回到后宫，我们尽量不要谈什么国事，以免干扰了大王的判断，明白么？”
“不明白？”卓玛微皱着眉头，偏着头想了想说道：“我大哥什么事都和我王嫂商量的，这次大王去我们乃蛮，本来大哥想对大王不利，但我王嫂说了一句什么唇亡齿寒，我大哥就改变主意了。”
龙锋一听，一是惊讶这个乃蛮部落居然会有一个如此深明大义的王妃，同时心想自己这龚妃也贤淑，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让她们见面比试一番……
他蹬上用木头搭建的祭祀楼台，向东方一拜。这是虎族的规矩，因为他们的祖先起源于东方的清江流域，所以大典祭拜一律朝东。
随后一头白色的牦牛作为牺牲品献了上来，牵到了他的面前，龙锋挥剑斩断牛首，八个精壮战士抬着无首的牦牛绕祭台一周，哗哗的牛血，从脖腔子里喷涌出来，在祭祀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版图。
龙锋以剑作笔，在一块准备的石板上用力一划，顿时火星四溅，以示勒石铭文，当他将手中的短剑高高举起时，祭祀台下十数万民众齐声高呼起来：“氏族永宁！氏族永宁！……”
公元前三百一十六年，岁未，氏族举行冬至大祭。
青苍苍的天空下，金黄色的旗幡猎猎作响，氏族老人们用白色的羊毛编织成长长的穗子，扎在长杆上，整整扎了一百道，每一道按虎族的传说就是象征着一百年，留出的白色穗子随风扬起，像是岁月的银髯拂动，象征着渊远流长……
由于巫山不在，祭祀大典由族里的另一名祭师主持，龙锋宣布开始，顿时号角齐鸣，所有的百姓都匍匐在地，跟着祭师一起祈祷。龙锋也在其中，祭师和百姓们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他没有去理会，无非是祈求和平与安宁，他只是在想，自己即将所做的决定究竟会是把这些追随着他的百姓，带向康庄大道，还是无底深渊……
仪式的时间很长，但龙锋的脑子很乱，难道非得以杀止杀吗？是他这几天想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有时他甚至会问自己，彻底打败司马错，究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还是真的想为这些百姓谋万世安宁，此时的龙锋扪心自问觉得两者都有。
祈祷仪式终于结束，龙锋站了起来，他心里想岂能万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他蹬上用木头搭建的祭祀楼台，向东方一拜。这是虎族的规矩，因为他们的祖先起源于东方的清江流域，所以大典祭拜一律朝东。随后一头白色的牦牛作为牺牲品献了上来，牵到了他的面前，龙锋挥剑斩断牛首，八个精壮战士抬着无首的牦牛绕祭台一周，哗哗的牛血，从脖腔子里喷涌出来，在祭祀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版图。龙锋以剑作笔，在一块准备的石板上用力一划，顿时火星四溅，以示勒石铭文，当他将手中的短剑高高举起时，祭祀台下十数万民众齐声高呼起来：“氏族永宁！氏族永宁！……”
这些祭祀程序，以及自己所要做的事情，龙锋是从巫山大祭师那里得知的，所以做起来得心应手，并无疏漏，大典仪式一完，龙锋便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准备回城，刚没走多远，就听见声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回头一看，与那里是飞虎营千夫长杜飞赶了上来，于是便停下来等他。
杜飞赶到众人面前，手中缰绳看似随意的一勒一松，坐下战马立时嘎然而停，身后扬起一片尘土，龙锋一见赞道：“千夫长好身手！”
杜飞嘿嘿一笑，说道：“大王！见笑了。”
“说！找我何事，不会就是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骑术吧？”龙锋继续打趣到，话音一落，众侍卫都笑了起来。
杜飞被这些侍卫们笑得有些窘迫，大王笑，他没办法，但这些侍卫们也笑，他就有点恼火，但又发不出脾气，于是翁声翁气的大声说道：“末将请大王去飞虎营检阅，想在战前让大王知道我们的实力，好真正的派上用场。”
“好啊！我就去飞虎营，看看你杜飞这两个月把兵练得怎么样？”
“请大王随我来！”杜飞打马朝营地相反的方向奔去。一行人跟着他穿越了珙地城寨后的丛林，来到一个高地，此时太阳也从阴霾的云层中露了出来，冬日的阳光将地上的枯草映得金灿灿的一片。
“就请大王在此地观看！”杜飞说着掏出一只牛角号，呜！呜！吹响起来，原本一片寂静的山林顿时金鼓齐鸣， 他放下号角，举起一面旗帜一扬，大约有近千名士兵呼啦啦的从丛林中冲出，迅速的分成五路纵队，举盾挺剑向东北方向急速挺进，沿路有许多沟坎，还有用树枝、石块垒城的障碍，忽然间四下里的草堆也燃烧起来，烈焰腾腾、烟雾弥漫。冲锋的士兵在雄壮的鼓点伴奏下飞驰前进。越过了一道道沟坎障碍之后，向一座山包奔去。
那山包之后有一座废弃的石寨，石寨里竖着一面大旗。当进攻的士兵奔到石寨面前时迅速的变阵，由纵队改横队，一时间防御的，组织火力打击的，清除路障的，率先强攻的，各组之间的配合竟是异常的默契。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都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些士兵就是两个多月以前的那些勤王兵丁。
这场练兵，准确地讲应该是演习，很快就结束了，龙锋还没开口，那些从未见过如此练兵的侍卫们已经赞不绝口的夸起来：“老杜！了不起。……”
这下杜飞可是咧着嘴笑了，忽然间见大王还没开口，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骄傲的意味，立时又敛住笑意，说道：“大王！您看这些兵还成么？”
龙锋说道：“你不仅在短时间内将他们练成了一支精兵，而且还想出这种近于实战的演练方式，杜飞！你是很了不起。”
这时的杜飞才真正的开心起来。
*** *** *** *** ***
这天是冬至，也就是龙锋命令上、彭两地兵丁对秦军发起攻击的时间。
天色已黑了好久，也就是说攻击也早已开始，议事厅一旁的厢房里，龙锋在油灯下，手拿着侍卫们给他收集的古文书简看着，原本对这些古篆就头疼万分的他，此时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思早已飞到了战场。很是担心这两地的兵丁是否真会如覃缭所言的不堪一击，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白白的牺牲了……
他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战事，于是又将目光回到了书简之上。看了半天还是看不进去一个字，看着看着，龙锋忽然笑了起来，心想老子总算想明白了古人为什么书写用文言文，而说话还是和后世差不多的大白话。原来是懒，试想想用铜崭刻字，要都是大白话，那得多少竹简、刻多少字。可惜孔老二已经死了二百年，要不老子还真去和他比试一下，看看他哪个学富五车究竟有多少货色……
龙锋独自一人想着正乐，内侍前来禀报说道：“卓玛王妃请大王过去用膳。”
卓玛已经来了两天，由于这里是临时府邸房屋有限，所以无法给她再单独的安排一间别院，龚妃就把自己的院子腾出一半，让给卓玛和她的侍女们住下，这么一来，龙锋就不方便了，虽说三妻四妾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他，毕竟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同处一个院子，一边是欢歌笑语，一边是垂泪天明。尽管已经知道龚妃很能容人，但龙锋还是担心会见到那样的场景，于是借着公务繁忙，干脆两边都不去。
但这已是卓玛在两天内的第三次请自己去，龙锋也觉得不应该太冷落她，于是起身。内侍见大王要去，连忙抢在前面用灯笼照路，龙锋随着后面前往。进得别院，恰好遇见嫣然她们几个丫头，看见大王面上都是一片欣喜，见到大王走往卓玛王妃那边时，脸上顿时又显现出忿忿之色。龙锋一见之下便想，操！你们古人说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齐家还摆在治理国家的前面，看来还真是有他的道理。于是，停住脚步，对那几个丫头说道：“去请龚王妃过来一起用膳！”
嫣然这丫头绷着一张俏脸，撅着嘴回道：“我们王妃已经用过了。”
龙锋脸色一沉，沉声说道：“快去，说我请她过来。”
想必这嫣然以前也和巴虎有过一腿，在他面前可能是随便惯了，但见大王真的发怒，吓坏了，连忙应声而去。
东厢房里，卓玛早在餐几旁等着，大约等得久了，脸上显现出生气的神色，但一看见龙锋，顿时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恭迎他入座。等他坐定之后，卓玛又挪过去和龙锋并肩坐在一起。侍女们如同流水一般奉上酒菜。卓玛为他斟酒，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天天等你不见你，刚才我坐在这里等，一个人等的心里难过死了。”
龙锋笑着说道：“现在战事紧张抽不开身，你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卓玛端起酒爵递到龙锋的手里，认真的说道：“都怪那个什么错，害得你不能陪我，这个人名字居然也是怪怪的，好端端的叫什么错，我看就是该打。”
龙锋听得一怔，猛然间想起她说的是司马错，顿时大笑起来：“对！说的好！错了就该打！”
两人正说笑，就见龚妃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卓玛连忙起身招呼：“姐姐！你来的正好，大王正和我说要打那个叫错的家伙呢！”
龚妃听了，莞尔一笑道：“是司马错！”
卓玛应声说道：“对！对！就是这个家伙。”
这下三人全笑了起来，龚妃坐定之后，望着卓玛正色说道：“卓玛妹妹！大王日理万机国事操劳，回到后宫，我们尽量不要谈什么国事，以免干扰了大王的判断，明白么？”
“不明白？”卓玛微皱着眉头，偏着头想了想说道：“我大哥什么事都和我王嫂商量的，这次大王去我们乃蛮，本来大哥想对大王不利，但我王嫂说了一句什么唇亡齿寒，我大哥就改变主意了。”
龙锋一听，一是惊讶这个乃蛮部落居然会有一个如此深明大义的王妃，同时心想自己这龚妃也贤淑，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让她们见面比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