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交谈
艾格尼丝他们自然在开玩笑，钱文易也不会真的去找格兰铜须卖卡。毕竟任谁都能看得出独角兽的珍贵之处，既然钱文易舍得用它来讨好一个小女孩，他之前犯过的那点“罪行”也就没有人在意了。
骑在独角兽身上的小萝莉不时地摆出各种浮夸的动作，嘴里还不时地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等她玩够了，对钱文易的怨气也就消失了，甜甜地喊了一声谢谢哥哥就带着她的新“玩具”溜了出去。可爱的小模样让钱文易觉得心里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莫诺利斯之前已经和教皇谈完了正事，由于本身就不带领军队，外加要给钱文易治疗身体，所以莫诺利斯至少还可以休整两个月，而这段时间他的任务就仅仅是留守圣城。莫诺利斯走向钱文易“你小子还算大方，这次就算你逃过一劫，以后再敢和小姑娘动手，弹人家脑瓜崩，我就亲自和你比划比划。走吧，跟我回去。”
钱文易心道，我不但弹了，我一开始还把她拍飞出去了，还好她没说。跟教皇与艾格尼丝道别之后，钱文易跟在莫诺利斯身后离开了祷告室。
太阳渐渐落山，祷告室内也变得昏暗起来。彼得·怀恩与艾格尼丝在那三个喜欢闹腾的家伙都离开后陷入了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艾格尼丝率先开口了“冕下，您有什么要问的吗？”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更久一点？”教皇轻声地笑了笑“你觉得他怎么样？”
坚持？我为什么要在这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啊？艾格尼丝心里叛逆着，嘴上却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他应该是外来者，冕下。”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觉得他怎么样？”教皇重复了他的问题。
“还能怎么样呢？人还不错，有些聪慧，见识也不少，但是基本没什么常识。虽然偶尔会说些很有道理或者有些可靠的话，但是喜欢偷懒，还花天酒地。最重要的是似乎有很多秘密，又很善于隐藏，总之是个麻烦的家伙。”艾格尼丝随口回答。
彼得·怀恩笑道“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嘛。”
“高？我不觉得。”
“能让你觉得麻烦的人可不多见呢。”
“冕下为什么突然关注他？因为是外来者？还是因为他欺负了您的孙女，哦不，现在应该是成功的讨好了因吉斯塔才对。“
教皇沉吟了片刻“都不是。最初确实只是被因吉斯塔那丫头闹得没有办法了才过来的。但是和莫诺利斯聊过之后突然对他好奇了起来。”
艾格尼丝不禁有些好奇“为什么？”
教皇没有回答，而是转换了话题“三个月之后你就要正式成为圣女了，做好准备了吗？孩子。”
“是的，冕下。”
“有想好下一位继任者是谁吗？因吉斯塔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比起成为圣女她似乎更想变成一个“异教徒”。”彼得的语气有些无奈。
“上次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还没有上任就想着继承者，会不会有些过分？”艾格尼丝笑着回应。
“还是要早作准备的好，你也没想到你的媞娅阿姨会这么快将担子压在你身上吧？”教皇抬手示意艾格尼丝向外走“万一哪天你也突然卸任，那些信徒会不知所措的。”
“是媞娅姐姐！”艾格尼丝不满地反驳，所以说对于称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无非是关注的方向不同罢了。她跟在教皇身后慢慢地走着“我嘛，应该是不会的啦。如今圣堂风雨飘摇，没有精力再去寻找继任者了。至少也要等到…再说，如果出现了意外，大不了让媞娅姐姐培养一个就好了。”
教皇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反驳，每个人坚信的东西都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服的，尤其是说话的人还是她的长辈。
艾格尼丝这时主动提出了她的问题“您刚才说对小白有些好奇，还没有告诉我原因呢。”
彼得想了一下“他啊，也是个小疯子呢。”
艾格尼丝一愣“我记得您教导过我们，所谓的疯子，就是与众不同的人，对吧？”
教皇停在了中心花园内的喷泉处，旁边的神职人员对他们行礼后匆匆地离开了那里。
“这不准确，所谓疯子，是找不到同类的人。”
“同类…”
“是的，同类很重要，没有人可以孤单地活下去，尤其是灵魂上的孤独。”
艾格尼丝似懂非懂“他是外来者，所以没有同类？”
彼得摇了摇头“你的同类是马尔斯，你的老师莫诺利斯的同类是摩尔根，这么说你懂了吗？”
艾格尼丝十分惊讶“这不可能，冕下。您说老师与摩尔根叔叔是同一类人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和马尔斯阁下…怎么可能？”
彼得没有回答她，而是说起了不相干的话“小白他来到这里应该有着自己的目的，但对于圣堂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需要接触其他世界的人，不远的将来也需要他的力量。只是该有的引导还是必要的，否则会很麻烦。”
“他能有什么麻烦？”艾格尼丝撇撇嘴“难道，冕下你知道他在为谁效力？”
“疯子是不会为别人效力的，他们只会遵循自己的原则。如有外力压迫，他会转向，会绕路，但最终还是会朝着自己心中的方向前进。但是真正聪明的人却可以利用他。”
“您是说我们要利用他？”
“不，只是让他不要被别人利用。”
艾格尼丝心中莫名的烦躁，现在局势不明，自己曾经提出好几次建议，希望圣堂能够专心致志地发展武力，挺过难关再想其他。然而面前的老人似乎不但没听进去，还想将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世界中。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把小白送回他原来的世界，等到我们解决了问题再说。”
“如果送不回去呢？”
“那就是他命不好。”艾格尼丝干脆利落，这时候的她只是圣堂的圣女，不再拥有其他的身份。
彼得转身注视着她“所以我一直埋怨自己，当初不该让你在马尔斯那里呆上那么久。”
骑在独角兽身上的小萝莉不时地摆出各种浮夸的动作，嘴里还不时地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等她玩够了，对钱文易的怨气也就消失了，甜甜地喊了一声谢谢哥哥就带着她的新“玩具”溜了出去。可爱的小模样让钱文易觉得心里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莫诺利斯之前已经和教皇谈完了正事，由于本身就不带领军队，外加要给钱文易治疗身体，所以莫诺利斯至少还可以休整两个月，而这段时间他的任务就仅仅是留守圣城。莫诺利斯走向钱文易“你小子还算大方，这次就算你逃过一劫，以后再敢和小姑娘动手，弹人家脑瓜崩，我就亲自和你比划比划。走吧，跟我回去。”
钱文易心道，我不但弹了，我一开始还把她拍飞出去了，还好她没说。跟教皇与艾格尼丝道别之后，钱文易跟在莫诺利斯身后离开了祷告室。
太阳渐渐落山，祷告室内也变得昏暗起来。彼得·怀恩与艾格尼丝在那三个喜欢闹腾的家伙都离开后陷入了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艾格尼丝率先开口了“冕下，您有什么要问的吗？”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更久一点？”教皇轻声地笑了笑“你觉得他怎么样？”
坚持？我为什么要在这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啊？艾格尼丝心里叛逆着，嘴上却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他应该是外来者，冕下。”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觉得他怎么样？”教皇重复了他的问题。
“还能怎么样呢？人还不错，有些聪慧，见识也不少，但是基本没什么常识。虽然偶尔会说些很有道理或者有些可靠的话，但是喜欢偷懒，还花天酒地。最重要的是似乎有很多秘密，又很善于隐藏，总之是个麻烦的家伙。”艾格尼丝随口回答。
彼得·怀恩笑道“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嘛。”
“高？我不觉得。”
“能让你觉得麻烦的人可不多见呢。”
“冕下为什么突然关注他？因为是外来者？还是因为他欺负了您的孙女，哦不，现在应该是成功的讨好了因吉斯塔才对。“
教皇沉吟了片刻“都不是。最初确实只是被因吉斯塔那丫头闹得没有办法了才过来的。但是和莫诺利斯聊过之后突然对他好奇了起来。”
艾格尼丝不禁有些好奇“为什么？”
教皇没有回答，而是转换了话题“三个月之后你就要正式成为圣女了，做好准备了吗？孩子。”
“是的，冕下。”
“有想好下一位继任者是谁吗？因吉斯塔大概要让你失望了，比起成为圣女她似乎更想变成一个“异教徒”。”彼得的语气有些无奈。
“上次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还没有上任就想着继承者，会不会有些过分？”艾格尼丝笑着回应。
“还是要早作准备的好，你也没想到你的媞娅阿姨会这么快将担子压在你身上吧？”教皇抬手示意艾格尼丝向外走“万一哪天你也突然卸任，那些信徒会不知所措的。”
“是媞娅姐姐！”艾格尼丝不满地反驳，所以说对于称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无非是关注的方向不同罢了。她跟在教皇身后慢慢地走着“我嘛，应该是不会的啦。如今圣堂风雨飘摇，没有精力再去寻找继任者了。至少也要等到…再说，如果出现了意外，大不了让媞娅姐姐培养一个就好了。”
教皇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反驳，每个人坚信的东西都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服的，尤其是说话的人还是她的长辈。
艾格尼丝这时主动提出了她的问题“您刚才说对小白有些好奇，还没有告诉我原因呢。”
彼得想了一下“他啊，也是个小疯子呢。”
艾格尼丝一愣“我记得您教导过我们，所谓的疯子，就是与众不同的人，对吧？”
教皇停在了中心花园内的喷泉处，旁边的神职人员对他们行礼后匆匆地离开了那里。
“这不准确，所谓疯子，是找不到同类的人。”
“同类…”
“是的，同类很重要，没有人可以孤单地活下去，尤其是灵魂上的孤独。”
艾格尼丝似懂非懂“他是外来者，所以没有同类？”
彼得摇了摇头“你的同类是马尔斯，你的老师莫诺利斯的同类是摩尔根，这么说你懂了吗？”
艾格尼丝十分惊讶“这不可能，冕下。您说老师与摩尔根叔叔是同一类人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和马尔斯阁下…怎么可能？”
彼得没有回答她，而是说起了不相干的话“小白他来到这里应该有着自己的目的，但对于圣堂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需要接触其他世界的人，不远的将来也需要他的力量。只是该有的引导还是必要的，否则会很麻烦。”
“他能有什么麻烦？”艾格尼丝撇撇嘴“难道，冕下你知道他在为谁效力？”
“疯子是不会为别人效力的，他们只会遵循自己的原则。如有外力压迫，他会转向，会绕路，但最终还是会朝着自己心中的方向前进。但是真正聪明的人却可以利用他。”
“您是说我们要利用他？”
“不，只是让他不要被别人利用。”
艾格尼丝心中莫名的烦躁，现在局势不明，自己曾经提出好几次建议，希望圣堂能够专心致志地发展武力，挺过难关再想其他。然而面前的老人似乎不但没听进去，还想将注意力分散到其他世界中。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想办法把小白送回他原来的世界，等到我们解决了问题再说。”
“如果送不回去呢？”
“那就是他命不好。”艾格尼丝干脆利落，这时候的她只是圣堂的圣女，不再拥有其他的身份。
彼得转身注视着她“所以我一直埋怨自己，当初不该让你在马尔斯那里呆上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