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沐湘的误会
就在大家以为马上要壮烈牺牲的时候，胡杨忽然趴到了地上：“汪汪！汪汪汪！嗯？我在做什么？”
四人震惊的看着地上学狗叫的胡杨，屋内气氛一片死寂，尴尬的吓人。
芮灿蹲到胡杨面前，摸着下巴：“看样子似乎是在狗身上待的时间太长，学习了太多狗的习性。”
胡杨不明所以的站起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受死吧！”
说着，铁拳就要砸下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芮灿说了句：“坐下！”
胡杨的动作骤然定格，十分听话的蹲坐到地上。胡杨大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坐下？！”
芮灿伸出手默默胡杨的头：“狗狗乖~”
“你觉得我是狗吗！”胡杨大怒，一边说着一边伸着头蹭芮灿的手。
其他三人心道：你那模样可不就是狗么？
想他一个职业选手，电竞圈新星，居然像条狗一样被人耍，胡杨气急的同时，留下了伤心的泪水，悔不该当初，当时一箭射死这个王八蛋就好了！就在这无尽的悔恨当中，在芮灿的奸笑声中，胡杨化作白光消失，临死前他一边摇尾巴一边冲芮灿喊：“我一定要弄死了，你给我等着！”
白光消失，芮灿吹了吹左轮枪的枪口，由衷露出欣慰的笑容，自从悲剧之夜过后，他就再没体会到快乐的感觉。这样看来，《归墟》真是个有趣的游戏。
《归墟》世界打怪不给经验，只给墟片，这种设计相当自由，玩家可以使用墟片向系统购买属性点，以强化自身，不同的属性强化带来不同的效果，这种设计就意味着《归墟》内的玩家会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流派，即便是同一职业，根据属性点不同也会有不同的作战方式。
目前为止《归墟》尚未开启玩家交易以及墟片兑换，墟片在目前属于稀缺资源。强化了自身，就意味着没法买装备，买了装备，又无法强化属性。目前为止《归墟》内有两种流行趋势，一种是装备流，一种是属性流，即只买装备和只强化属性的两种流派。论坛上有无数网友含泪亲测，既买装备又强化属性是最不靠谱的，必须二选一，剑走偏锋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离开匹配模式后芮灿就回到了个人中心，面对仅有的五百墟片他百感交集，网上的帖子说主线任务会给其他奖励，他杀了毒液怎么什么也没给？据说这个其他奖励还挺丰厚的，难道是因为毒液最后附身了玩家，玩家死后还会复活，所以就不算真的杀死，不能拿奖励？芮灿非常不解，却也没办法，点开属性点界面，仅有的三个选项又让他一阵头大。
芮灿朝评价翻了翻白眼，纳闷道：“诶，我这属性怎么只有三个，网上不是说还有纯净和天赋力吗？”
界面中央打出一行白亮小字。
芮灿痛苦的捂住了脸，心灰意冷的他点选进入《归墟》世界，他决定放弃属性点的流派，去营地商场里买一身好装备，他特别想买一个圆球机器人，就是在序章中出现的有四只手的机器人，那东西火力强劲而且智商很高，做任务带着那个肯定非常拉风。
他想要的机器人有自己的名字，叫做，不仅售价极高，而且需要特定军衔方可购买。芮灿在商场电脑里看到价钱一栏标注的十几个零后彻底死心。等他看完其他装备后，心里响起一首欢快的名曲：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除了没有作战意义的道具和吉祥物以外，根本没有低于一千墟片的商品，就连子弹都不单独卖，一包二十发包装的子弹竟然要一千墟片。芮灿穿着烧坏了的防护服蹲在商场门口，无助的像个流浪汉，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走一过的玩家。
正在发呆，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芮灿？”
芮灿抬头看去，见到了一张独特气质的精致脸蛋，是沐湘。他连忙站起身：“这么巧。”
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恶狠狠的说：“是啊，非常巧！”
芮灿往旁边一看，竟然看到了胡杨和他的三个同伴！四个人都是目光不善，尤其是胡杨，眼睛像是要喷出火一样，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然后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芮灿岂会被他吓到？他看到胡杨衣服下面的毒液寄生体，顿时了然于胸，不怀好意的盯着胡杨，冷笑一声，只说了一个字：“坐……”
胡杨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大声打断芮灿的话：“哼！今天就先放过你，等我状态好了再来收拾你！”
其他三人不知道胡杨身上的秘密，都非常纳闷：“怎么了队长？我们可是四个人，不教训他一下吗？”
胡杨看了一眼芮灿，然后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呵斥道：“教训什么？我说的是和他单挑，你在想什么？我今天没心情，一会儿还要和经理开会，没工夫决斗，等过两天再说吧。记住，我们是职业玩家，要有职业玩家的素养，知道了吗？”
三人看向胡杨的目光立刻变得崇拜，被教训的队员连连点头：“对对对，队长说的是！我们是职业玩家，要有职业玩家的素养。”
胡杨不着痕迹的伸手用衣服掩盖住毒液寄生体，跟沐湘说：“那就这样，我要去开会了，改天我们再一起喝咖啡吧。”
商场门口都是人，沐湘点点头，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嗯，改天再说。”
胡杨走后，芮灿和沐湘也快步离开，因为沐湘的关系，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很多人都认识这位电竞美女。其中也有不少人认出了胡杨，听到胡杨要和芮灿决斗，有心人已经开始推测二人之间是不是有恩怨，或是职业选手之间的切磋。
一人说：“诶，胡杨是新晋的黑马吧，那个是谁啊？没见过。”
一个比较懂行的男人说：“胡杨不只是黑马，他的实力非常强，已经被皇朝选为《归墟》游戏的副队长。至于那个人……我竟然也不认识，他和沐湘走在一起，难道是风雪战队的新人？能被胡杨指名决斗，怕不是寻常角色。”
旁边的人看向这个高大的男人，此人身材健硕，浓眉大眼，虽然算不上英俊但非常有气魄，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旁边的人问：“你怎么知道皇朝战队的内部消息？”
高大男人爽朗一笑：“别看我长得又高又大，我也是圈内人士。”
如果沐湘还在这，一定能认出这个男人，不过沐湘刚刚只想快点离开此地，没工夫看周围都有什么人。沐湘和芮灿肩并肩走在营地内，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闷着头往前走，看上去就像是在游戏世界漫步的小情侣。
芮灿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他想买一盒子弹，但《归墟》里又不能借钱，叫刚认识的女孩给自己买东西总觉得怪怪的，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沐湘心里则是另一番活动，她认为芮灿低头不语是在思考如何跟自己坦白身份。大家一起匹配过游戏，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友，理应坦白身份。根据自己的观察，她已经确信芮灿就是某个战队派出的间谍，要不然他怎么能想出利用毒液犬的法子去对付胡杨？胡杨可是转职的铭文师，实力照比沐湘还高出一大截，一个人就能轻松灭掉他们四个。沐湘甚至怀疑，芮灿是有意让胡杨触碰毒液共生体，以达到将他玩弄于鼓掌的目的。一想到这里，沐湘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芮灿心机太深，太可怕了。
“你觉得冷吗？”芮灿问。
“呃……不，不冷。”沐湘有些尴尬，她不喜欢芮灿这种遮遮掩掩的性格，于是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大概也了解了对方，就开诚布公的谈吧，我是一个人。”
芮灿一愣：“啊？”
“我接到的命令是一个人打前站，一个人游戏，一个人打匹配，干什么都是一个人。”沐湘的意思很明白：你这个间谍跟着我是不会得到什么资料的，如果你想调查应该混入大团队。
但问题是芮灿根本不是职业玩家，更不是间谍，不会用间谍的思路思考这句话，于他一下就误会了，胸口好像烧起了一团火，烧得他脸都红了：“这不合适吧，我们才刚认识，你突然说这些……我不明白，你身边不是应该有很多人吗？”
芮灿不好意思直接说，他的潜台词是：你不是有很多男人追才对吗？突然表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但沐湘的理解是，芮灿怀疑她还有同伴，想确定一下。
沐湘眯着眼睛：“我是认真的。”
潜台词是：我只有一个人。
芮灿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心跳的飞快：“还是再接触一阵吧，我觉得太快了。”
沐湘的理解是，芮灿还想再确认一下。
沐湘当时就急了：“我不想废话，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说吧，你是哪个战队的。冬泉？gl？难道你也是皇朝的，刚才是和胡杨一起演苦肉计？啊，我明白了，怪不得胡杨会装小狗，原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
芮灿愣了半天，回忆沐湘刚才的话，这才明白她不是在跟自己表白，心里那叫一个惋惜，同时又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太多疑了？我真的不是职业选手，连业余的都算不上。”
“说谎，那你第一次见到我怎么反应那么平淡？”
“因为我根本没听说过你。”
“那对付皇朝四人的点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公司里常用的伎俩，踢皮球嘛。”
这回轮到沐湘发愣了，芮灿的解释合情合理，分毫不差，她不死心，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做了功课，你不仅仅是了解吧？”
听到这个问题，芮灿心里一紧，失去至亲的痛楚再次从心底涌现。嗓子很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沿着街道继续往下走。沐湘愣在原地，看着那个背影，那个背影是如此落寞，如此孤独，像是有什么压在他背上，生生压弯了他的脊梁骨。
沐湘望着芮灿的背影一时出了神，喃喃道：“他是……在流泪吗？”
四人震惊的看着地上学狗叫的胡杨，屋内气氛一片死寂，尴尬的吓人。
芮灿蹲到胡杨面前，摸着下巴：“看样子似乎是在狗身上待的时间太长，学习了太多狗的习性。”
胡杨不明所以的站起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受死吧！”
说着，铁拳就要砸下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芮灿说了句：“坐下！”
胡杨的动作骤然定格，十分听话的蹲坐到地上。胡杨大惊：“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坐下？！”
芮灿伸出手默默胡杨的头：“狗狗乖~”
“你觉得我是狗吗！”胡杨大怒，一边说着一边伸着头蹭芮灿的手。
其他三人心道：你那模样可不就是狗么？
想他一个职业选手，电竞圈新星，居然像条狗一样被人耍，胡杨气急的同时，留下了伤心的泪水，悔不该当初，当时一箭射死这个王八蛋就好了！就在这无尽的悔恨当中，在芮灿的奸笑声中，胡杨化作白光消失，临死前他一边摇尾巴一边冲芮灿喊：“我一定要弄死了，你给我等着！”
白光消失，芮灿吹了吹左轮枪的枪口，由衷露出欣慰的笑容，自从悲剧之夜过后，他就再没体会到快乐的感觉。这样看来，《归墟》真是个有趣的游戏。
《归墟》世界打怪不给经验，只给墟片，这种设计相当自由，玩家可以使用墟片向系统购买属性点，以强化自身，不同的属性强化带来不同的效果，这种设计就意味着《归墟》内的玩家会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流派，即便是同一职业，根据属性点不同也会有不同的作战方式。
目前为止《归墟》尚未开启玩家交易以及墟片兑换，墟片在目前属于稀缺资源。强化了自身，就意味着没法买装备，买了装备，又无法强化属性。目前为止《归墟》内有两种流行趋势，一种是装备流，一种是属性流，即只买装备和只强化属性的两种流派。论坛上有无数网友含泪亲测，既买装备又强化属性是最不靠谱的，必须二选一，剑走偏锋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离开匹配模式后芮灿就回到了个人中心，面对仅有的五百墟片他百感交集，网上的帖子说主线任务会给其他奖励，他杀了毒液怎么什么也没给？据说这个其他奖励还挺丰厚的，难道是因为毒液最后附身了玩家，玩家死后还会复活，所以就不算真的杀死，不能拿奖励？芮灿非常不解，却也没办法，点开属性点界面，仅有的三个选项又让他一阵头大。
芮灿朝评价翻了翻白眼，纳闷道：“诶，我这属性怎么只有三个，网上不是说还有纯净和天赋力吗？”
界面中央打出一行白亮小字。
芮灿痛苦的捂住了脸，心灰意冷的他点选进入《归墟》世界，他决定放弃属性点的流派，去营地商场里买一身好装备，他特别想买一个圆球机器人，就是在序章中出现的有四只手的机器人，那东西火力强劲而且智商很高，做任务带着那个肯定非常拉风。
他想要的机器人有自己的名字，叫做，不仅售价极高，而且需要特定军衔方可购买。芮灿在商场电脑里看到价钱一栏标注的十几个零后彻底死心。等他看完其他装备后，心里响起一首欢快的名曲：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除了没有作战意义的道具和吉祥物以外，根本没有低于一千墟片的商品，就连子弹都不单独卖，一包二十发包装的子弹竟然要一千墟片。芮灿穿着烧坏了的防护服蹲在商场门口，无助的像个流浪汉，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走一过的玩家。
正在发呆，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芮灿？”
芮灿抬头看去，见到了一张独特气质的精致脸蛋，是沐湘。他连忙站起身：“这么巧。”
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恶狠狠的说：“是啊，非常巧！”
芮灿往旁边一看，竟然看到了胡杨和他的三个同伴！四个人都是目光不善，尤其是胡杨，眼睛像是要喷出火一样，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然后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芮灿岂会被他吓到？他看到胡杨衣服下面的毒液寄生体，顿时了然于胸，不怀好意的盯着胡杨，冷笑一声，只说了一个字：“坐……”
胡杨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大声打断芮灿的话：“哼！今天就先放过你，等我状态好了再来收拾你！”
其他三人不知道胡杨身上的秘密，都非常纳闷：“怎么了队长？我们可是四个人，不教训他一下吗？”
胡杨看了一眼芮灿，然后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呵斥道：“教训什么？我说的是和他单挑，你在想什么？我今天没心情，一会儿还要和经理开会，没工夫决斗，等过两天再说吧。记住，我们是职业玩家，要有职业玩家的素养，知道了吗？”
三人看向胡杨的目光立刻变得崇拜，被教训的队员连连点头：“对对对，队长说的是！我们是职业玩家，要有职业玩家的素养。”
胡杨不着痕迹的伸手用衣服掩盖住毒液寄生体，跟沐湘说：“那就这样，我要去开会了，改天我们再一起喝咖啡吧。”
商场门口都是人，沐湘点点头，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嗯，改天再说。”
胡杨走后，芮灿和沐湘也快步离开，因为沐湘的关系，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很多人都认识这位电竞美女。其中也有不少人认出了胡杨，听到胡杨要和芮灿决斗，有心人已经开始推测二人之间是不是有恩怨，或是职业选手之间的切磋。
一人说：“诶，胡杨是新晋的黑马吧，那个是谁啊？没见过。”
一个比较懂行的男人说：“胡杨不只是黑马，他的实力非常强，已经被皇朝选为《归墟》游戏的副队长。至于那个人……我竟然也不认识，他和沐湘走在一起，难道是风雪战队的新人？能被胡杨指名决斗，怕不是寻常角色。”
旁边的人看向这个高大的男人，此人身材健硕，浓眉大眼，虽然算不上英俊但非常有气魄，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旁边的人问：“你怎么知道皇朝战队的内部消息？”
高大男人爽朗一笑：“别看我长得又高又大，我也是圈内人士。”
如果沐湘还在这，一定能认出这个男人，不过沐湘刚刚只想快点离开此地，没工夫看周围都有什么人。沐湘和芮灿肩并肩走在营地内，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闷着头往前走，看上去就像是在游戏世界漫步的小情侣。
芮灿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他想买一盒子弹，但《归墟》里又不能借钱，叫刚认识的女孩给自己买东西总觉得怪怪的，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沐湘心里则是另一番活动，她认为芮灿低头不语是在思考如何跟自己坦白身份。大家一起匹配过游戏，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朋友，理应坦白身份。根据自己的观察，她已经确信芮灿就是某个战队派出的间谍，要不然他怎么能想出利用毒液犬的法子去对付胡杨？胡杨可是转职的铭文师，实力照比沐湘还高出一大截，一个人就能轻松灭掉他们四个。沐湘甚至怀疑，芮灿是有意让胡杨触碰毒液共生体，以达到将他玩弄于鼓掌的目的。一想到这里，沐湘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芮灿心机太深，太可怕了。
“你觉得冷吗？”芮灿问。
“呃……不，不冷。”沐湘有些尴尬，她不喜欢芮灿这种遮遮掩掩的性格，于是开门见山的说：“我们大概也了解了对方，就开诚布公的谈吧，我是一个人。”
芮灿一愣：“啊？”
“我接到的命令是一个人打前站，一个人游戏，一个人打匹配，干什么都是一个人。”沐湘的意思很明白：你这个间谍跟着我是不会得到什么资料的，如果你想调查应该混入大团队。
但问题是芮灿根本不是职业玩家，更不是间谍，不会用间谍的思路思考这句话，于他一下就误会了，胸口好像烧起了一团火，烧得他脸都红了：“这不合适吧，我们才刚认识，你突然说这些……我不明白，你身边不是应该有很多人吗？”
芮灿不好意思直接说，他的潜台词是：你不是有很多男人追才对吗？突然表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但沐湘的理解是，芮灿怀疑她还有同伴，想确定一下。
沐湘眯着眼睛：“我是认真的。”
潜台词是：我只有一个人。
芮灿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心跳的飞快：“还是再接触一阵吧，我觉得太快了。”
沐湘的理解是，芮灿还想再确认一下。
沐湘当时就急了：“我不想废话，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说吧，你是哪个战队的。冬泉？gl？难道你也是皇朝的，刚才是和胡杨一起演苦肉计？啊，我明白了，怪不得胡杨会装小狗，原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
芮灿愣了半天，回忆沐湘刚才的话，这才明白她不是在跟自己表白，心里那叫一个惋惜，同时又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太多疑了？我真的不是职业选手，连业余的都算不上。”
“说谎，那你第一次见到我怎么反应那么平淡？”
“因为我根本没听说过你。”
“那对付皇朝四人的点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公司里常用的伎俩，踢皮球嘛。”
这回轮到沐湘发愣了，芮灿的解释合情合理，分毫不差，她不死心，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做了功课，你不仅仅是了解吧？”
听到这个问题，芮灿心里一紧，失去至亲的痛楚再次从心底涌现。嗓子很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沿着街道继续往下走。沐湘愣在原地，看着那个背影，那个背影是如此落寞，如此孤独，像是有什么压在他背上，生生压弯了他的脊梁骨。
沐湘望着芮灿的背影一时出了神，喃喃道：“他是……在流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