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收费
最终两人终究拗不过灵儿，只得将钱袋子带上。
飘香院，老妈子还真就替言夜请来了能识谱的乐师，而且还是五位不同乐器的乐师，因为言夜说过乐器越多效果便会越好，其中三位属于王爷府，另外两位则是她自费请的，因为王爷的那句话，她倒是罕见地收起了吝啬的性子。
“王爷真是这么说的？你当真没有骗人？”来自王爷府的笙者乐师还是不怎么相信老妈子的话语，看得出来老妈子爱钱如命的性格已经深入人心。
“如果没说过，我敢随便扯王爷的大旗么？你没看到那儿还有我请的胡风，辛晨两位咱城有名的乐师么？他们又不是王府的，告诉你，这可是老娘自费的，单单一位的费用可就不少，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么？！如果没有王爷的交代，用得着我这么费心费力还费钱？”老妈子没好气地再次解释道，因为这一路来这家伙已经第三次对自己表示了质疑。
“姑且信你，假若今晚王爷没有来，看我如何去到王爷面前告你的状！”这名笙者乐师哼了一声。
“好了，这是你们要弹奏的曲，事先说好了，这曲子给你们，你们学会了必须保证不能外传！”老妈子看着众人说道。
“花妈妈，如果不是名曲我们也看不入眼，更何况为其传唱一说！”叫辛晨的是名中年女子，乐器是扬琴，听到老妈子的话直接笑出了声来。
“这谱子有古怪！”第一位拿过谱子的长者是位鼓者，看了几行，忍不住眉头皱起道。
“谱子古怪？”胡风是名二胡奏者，与这名长者倒也熟络，闻其话语不由好奇地凑了过来，其他人也跟着围了过来。
“这曲风前所未有，当开我辈先河！”良久，长者长出口气，一遍下来，震惊道，他可不是飘香院里那两位混口饭吃的乐师，已经沉浸音律生涯一生，眼光毒辣，是王爷府的首席鼓手。
“完全不同于现在的音律，这比之传统可以说之是怪邪也不为过！”一位箫奏者边看边摇头道。
“那你有本事别看啊，挤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辛晨闻言冷笑道。
“老夫这是赞美，你难道听不出来么？”箫奏者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辛晨道。
“呵呵！”
“花妈妈，敢问编写这谱子的是哪位大家？”二胡奏者胡风一改之前的倨傲，对着老妈子躬了躬身道。
“这个先不谈，对于这谱子你们满意吗？”老妈子毕竟是飘香院的老鸨，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其中的一员，琴棋书画那绝对是懂得几分的，也看得出谱子上音律的新颖，此刻见到被自己请来的这几位对谱子如此激动，顿时眯着眼睛笑眯眯地道。
“既然称之为大家，这谱子自然属精品！”胡风不想其他，肯定地道。
“从古至今精品难得，杜老他们三位隶属逍遥王府，所以这谱子给他们学去了那也是肥水自足，但是两位。。。。。。”老妈子看着胡风和辛晨嘿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我们演奏咯？平白消遣我俩？”叫辛晨的女子顿时瞪着眼睛看着老妈子。
“演奏自然是想你们演奏的，不过这请两位的费用？”老妈子搓着手道。
“她是不想给你们工钱的意思，我一开始还当她真改性了，没想到还是那个吝啬的老鸨！”笙者看不过眼老妈子趁机改口的行径，出声骂道。
“如果是为了弹奏这曲，免费也成！”胡风皱眉率先开口道，银子可以再挣，但是这曲风问世的奏者名单他还是想蹭一蹭的。
“我当是什么，不就一点钱而已，不给就不给呗！”辛晨眼里明显闪过不舍，但是嘴上却是冷笑着回道。
“那行，那位你们口中所说的大家出去办事还没回来，要不你们先试着合奏一遍这曲子如何？”见省下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老妈子眉开眼笑地说道，面对几位对她行为气愤不过的模样浑然不觉尴尬。
“好了，别跟这老鸨一半见识，谱子要紧，这谱子过于新颖，要和咱们的乐器真正相融还得花费不少的功夫！”杜老出声道。
当言夜与小环找到这里来的时候，老妈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到五位乐师一小段一小段反复弹奏完之后便会激烈地互相讨论琢磨再弹奏，不大长的功夫便有模有样地勾勒出了起风了的曲调。
箫，笙，鼓，二胡，扬琴五种乐器并无一件与《起风了》中的乐器一样，这中间的编排言夜是一窍不通的，不过好在眼前这五位乐师都是行家，自行便摸索出了乐器之间在乐曲中的衔接搭配，让言夜听到不同于现代版却还原了味道的伴奏更是忍不住赞叹地点了点头。
“小娃娃，看你表情似乎也懂得几分音律，你觉得我们之前的那些小段的效果如何？”许是看到言夜站于边上许久，期间更是点头认可的模样让杜老注意到了他，此刻目光和蔼地看着言夜道。
“几位师傅的功力深厚，小子佩服不已！”言夜拉着小环走上来躬了躬身道。
“比起你之前所听过的音律是否感觉这首尤为独特？”笙者难掩炫耀地看着言夜，毕竟这可是开先河的曲风，他希望从言夜脸上看到激动肯定认可的神色。
闻言的小环脸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眼前的五人不知道这谱子是言夜写的，但是她知道啊，你们这当着谱子主人面炫耀这曲子的独特是有多。。。。。。小环一时间也没想出词来形容！
“言小子，你们回来啦！”正当言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笙者问题的时候，老妈子回来了，在远处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
“花妈妈，我又来申请预支了！”见到老妈子，言夜不自在地呵呵尴尬地笑了几声道。
“之前给你的五十两已经花完了？”老妈子眼里闪过一丝肉痛，但是也没有细问钱到底花哪儿去了，不情愿地再次问道，“这次你准备要多少？”
“三十两吧？”言夜迟疑道。
“给你！”在言夜本以为老妈子会拒绝，准备讨价还价要二十两的时候，老妈子很干脆的从怀里摸出三十两银子，在小环不敢置信中递了过来。
“丫花，这小子难道是你私生子么？这么大方？”同样看着这边的五人里的笙者应该与老妈子最为熟悉，见到老妈子如此大方地掏银子忍不住惊奇道。
“老娘这叫前期投入！”私生子？要不是王爷的交代，私生子老娘也舍不得给他花这么多的银子，老妈子白了一眼笙者，继而看着众人道，“你们之前不是想见谱这歌的大家么？他就是！”
顿时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小环忍不住捂着嘴，不敢让自己笑出来。
“怎么？”看着气氛变得古怪，老妈子疑惑道。
“你没骗我们？”笙者更是老脸一红，看着老妈子确认道。
“各位师傅好，先前小子已经见识了各位师傅炉火纯青的技艺，对各位师傅充满了信心，不过今天晚上要演奏的不是这首曲子，花妈妈，等会你带他们去灵儿那边，我相信各位师傅们能很好的把乐器主次衔接好，灵儿这两天已经练会了一首歌，花妈妈到时候在旁给把把关如何？”言夜先是对众人礼了礼打破尴尬的气氛，继而又看向老妈子道。
“今天晚上要表演的那歌也是类似这首这样的曲风么？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之前说的不收费的话可不作数哦！”辛晨眼里露出一丝不满，出声道。
“不收费？”言夜闻言古怪地看了一眼脸一红的老妈子，瞬间释然为什么刚刚老妈子如此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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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院，老妈子还真就替言夜请来了能识谱的乐师，而且还是五位不同乐器的乐师，因为言夜说过乐器越多效果便会越好，其中三位属于王爷府，另外两位则是她自费请的，因为王爷的那句话，她倒是罕见地收起了吝啬的性子。
“王爷真是这么说的？你当真没有骗人？”来自王爷府的笙者乐师还是不怎么相信老妈子的话语，看得出来老妈子爱钱如命的性格已经深入人心。
“如果没说过，我敢随便扯王爷的大旗么？你没看到那儿还有我请的胡风，辛晨两位咱城有名的乐师么？他们又不是王府的，告诉你，这可是老娘自费的，单单一位的费用可就不少，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么？！如果没有王爷的交代，用得着我这么费心费力还费钱？”老妈子没好气地再次解释道，因为这一路来这家伙已经第三次对自己表示了质疑。
“姑且信你，假若今晚王爷没有来，看我如何去到王爷面前告你的状！”这名笙者乐师哼了一声。
“好了，这是你们要弹奏的曲，事先说好了，这曲子给你们，你们学会了必须保证不能外传！”老妈子看着众人说道。
“花妈妈，如果不是名曲我们也看不入眼，更何况为其传唱一说！”叫辛晨的是名中年女子，乐器是扬琴，听到老妈子的话直接笑出了声来。
“这谱子有古怪！”第一位拿过谱子的长者是位鼓者，看了几行，忍不住眉头皱起道。
“谱子古怪？”胡风是名二胡奏者，与这名长者倒也熟络，闻其话语不由好奇地凑了过来，其他人也跟着围了过来。
“这曲风前所未有，当开我辈先河！”良久，长者长出口气，一遍下来，震惊道，他可不是飘香院里那两位混口饭吃的乐师，已经沉浸音律生涯一生，眼光毒辣，是王爷府的首席鼓手。
“完全不同于现在的音律，这比之传统可以说之是怪邪也不为过！”一位箫奏者边看边摇头道。
“那你有本事别看啊，挤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辛晨闻言冷笑道。
“老夫这是赞美，你难道听不出来么？”箫奏者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辛晨道。
“呵呵！”
“花妈妈，敢问编写这谱子的是哪位大家？”二胡奏者胡风一改之前的倨傲，对着老妈子躬了躬身道。
“这个先不谈，对于这谱子你们满意吗？”老妈子毕竟是飘香院的老鸨，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其中的一员，琴棋书画那绝对是懂得几分的，也看得出谱子上音律的新颖，此刻见到被自己请来的这几位对谱子如此激动，顿时眯着眼睛笑眯眯地道。
“既然称之为大家，这谱子自然属精品！”胡风不想其他，肯定地道。
“从古至今精品难得，杜老他们三位隶属逍遥王府，所以这谱子给他们学去了那也是肥水自足，但是两位。。。。。。”老妈子看着胡风和辛晨嘿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我们演奏咯？平白消遣我俩？”叫辛晨的女子顿时瞪着眼睛看着老妈子。
“演奏自然是想你们演奏的，不过这请两位的费用？”老妈子搓着手道。
“她是不想给你们工钱的意思，我一开始还当她真改性了，没想到还是那个吝啬的老鸨！”笙者看不过眼老妈子趁机改口的行径，出声骂道。
“如果是为了弹奏这曲，免费也成！”胡风皱眉率先开口道，银子可以再挣，但是这曲风问世的奏者名单他还是想蹭一蹭的。
“我当是什么，不就一点钱而已，不给就不给呗！”辛晨眼里明显闪过不舍，但是嘴上却是冷笑着回道。
“那行，那位你们口中所说的大家出去办事还没回来，要不你们先试着合奏一遍这曲子如何？”见省下了一笔不小的费用，老妈子眉开眼笑地说道，面对几位对她行为气愤不过的模样浑然不觉尴尬。
“好了，别跟这老鸨一半见识，谱子要紧，这谱子过于新颖，要和咱们的乐器真正相融还得花费不少的功夫！”杜老出声道。
当言夜与小环找到这里来的时候，老妈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到五位乐师一小段一小段反复弹奏完之后便会激烈地互相讨论琢磨再弹奏，不大长的功夫便有模有样地勾勒出了起风了的曲调。
箫，笙，鼓，二胡，扬琴五种乐器并无一件与《起风了》中的乐器一样，这中间的编排言夜是一窍不通的，不过好在眼前这五位乐师都是行家，自行便摸索出了乐器之间在乐曲中的衔接搭配，让言夜听到不同于现代版却还原了味道的伴奏更是忍不住赞叹地点了点头。
“小娃娃，看你表情似乎也懂得几分音律，你觉得我们之前的那些小段的效果如何？”许是看到言夜站于边上许久，期间更是点头认可的模样让杜老注意到了他，此刻目光和蔼地看着言夜道。
“几位师傅的功力深厚，小子佩服不已！”言夜拉着小环走上来躬了躬身道。
“比起你之前所听过的音律是否感觉这首尤为独特？”笙者难掩炫耀地看着言夜，毕竟这可是开先河的曲风，他希望从言夜脸上看到激动肯定认可的神色。
闻言的小环脸色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眼前的五人不知道这谱子是言夜写的，但是她知道啊，你们这当着谱子主人面炫耀这曲子的独特是有多。。。。。。小环一时间也没想出词来形容！
“言小子，你们回来啦！”正当言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笙者问题的时候，老妈子回来了，在远处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
“花妈妈，我又来申请预支了！”见到老妈子，言夜不自在地呵呵尴尬地笑了几声道。
“之前给你的五十两已经花完了？”老妈子眼里闪过一丝肉痛，但是也没有细问钱到底花哪儿去了，不情愿地再次问道，“这次你准备要多少？”
“三十两吧？”言夜迟疑道。
“给你！”在言夜本以为老妈子会拒绝，准备讨价还价要二十两的时候，老妈子很干脆的从怀里摸出三十两银子，在小环不敢置信中递了过来。
“丫花，这小子难道是你私生子么？这么大方？”同样看着这边的五人里的笙者应该与老妈子最为熟悉，见到老妈子如此大方地掏银子忍不住惊奇道。
“老娘这叫前期投入！”私生子？要不是王爷的交代，私生子老娘也舍不得给他花这么多的银子，老妈子白了一眼笙者，继而看着众人道，“你们之前不是想见谱这歌的大家么？他就是！”
顿时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小环忍不住捂着嘴，不敢让自己笑出来。
“怎么？”看着气氛变得古怪，老妈子疑惑道。
“你没骗我们？”笙者更是老脸一红，看着老妈子确认道。
“各位师傅好，先前小子已经见识了各位师傅炉火纯青的技艺，对各位师傅充满了信心，不过今天晚上要演奏的不是这首曲子，花妈妈，等会你带他们去灵儿那边，我相信各位师傅们能很好的把乐器主次衔接好，灵儿这两天已经练会了一首歌，花妈妈到时候在旁给把把关如何？”言夜先是对众人礼了礼打破尴尬的气氛，继而又看向老妈子道。
“今天晚上要表演的那歌也是类似这首这样的曲风么？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之前说的不收费的话可不作数哦！”辛晨眼里露出一丝不满，出声道。
“不收费？”言夜闻言古怪地看了一眼脸一红的老妈子，瞬间释然为什么刚刚老妈子如此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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