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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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 海战(二)

    中华号是梁明为了对抗欧洲战舰才建造的,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船队水兵的素质是绝对比不上欧洲海军的,想要在对抗中不落下风甚至胜上一筹,唯一的办法就是提高己方火炮的威力。☆☆火炮威力的大小在三个方面,一是炮弹的威力;二是射程;这两方面取决于炮管的承受力,只要能装上足够多的火药而不炸膛就成。第三个方面同样重要,在双方前两个方面不相上下的时候它就成了决定战争的胜负的关键——射。

    于是中华号上的载跑就同其余的载炮有了最大的不同,它是后装滑膛炮。梁明以子母炮为依据设计出了这种后装滑膛炮。

    前口小,后膛粗大是这种火炮的特点,单独的炮弹射管!为每门火炮配三个射管,一个装火药和弹丸,另一个已经装好的,再有一个正在射。射完了,就把它换过来。这样连续不断,不但可以加炮弹的射度,还勉强算是实现了后膛射炮弹。

    这从根本上说不是什么后膛炮,仅仅是单独装药射的前装火炮而已。从原理上讲,其实就是一个子母炮。唯一的区别就是,子母炮的子炮,一般都是以炮管尾部的竖截面为结合点,竖截面是把子炮装进母炮炮管的,不会把把母炮炮管损坏,很大程度上延长了火炮的生命周期。而这个火炮就是在结合点设置了一个生铁铆栓结构,在一定程度上减小了密封性的影响,保证了有效射程。转载自我看

    对于火炮的铸造,梁明原本是想采用景山炮场的法子,内部用铜外部裹以生铁,利用他们不同的张力,加大火炮内壁的膛压,增加射程,同时也是减轻重量。但时间不允许了,为了赶时间只能简单的用青铜铸就了。

    一刻钟十五的平均记录,这就是中华号最大的保护层,每分钟一次射,这在当今的世界里怎么说也是屈一指的。

    “敌进六里。”瞭望手的呼喊惊醒了梁明,“六里”,微眯的眼睛中射出一缕精光,“试射。”

    “试射……”随着梁明的轻语洪亮的喊声再次响起,舰台上的旗手也上下挥舞着手中的小旗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所谓的“试射”就是一支编队中相隔开的几艘战船按照瞭望手的报数进行炮击,主要是为了测量一下双方的距离是否准确。梁明的船队可没有测视仪,瞭望手的报数只不过是依照经验的“目测”。

    “轰……轰……”

    站在船的梁明感到脚下的甲板微微一震,嘴角不由得挂起了微笑,这就是大吨位战船的好处。除了众人皆知的载炮数多外,另一个益处就是甲板的振动小。

    自从火炮被运用到战船上后就一直存在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火炮的反震力。当大炮击时,瞬间产生的后退力是很大的。在明制退复进器还没明的时,战船上的炮手还要在每次炮击后重新将后退到炮仓的火炮推至舰桥。就是现在这个时候,欧洲的战舰也不过是用绳索将炮坐绑定而已,而强大的反震力却丝毫没有消弱。梁明很庆幸,他早先为了满足一个客户的“逼真”,曾特意翻阅过欧洲风帆战舰的资料,对于19世纪中叶才被明的制退复进器也有过详细了解,正因此仅仅八百多吨位的中华号才会给他抗衡欧洲二三级战列舰的信心。(炮管与底座之间安装一个缓冲器,以减少火炮射击时对炮架的作用力。)

    风帆战舰时代,不管是最顶级的战舰还是寻常的巡洋舰,很少出现多炮齐射的场面,绝大多数都是一炮挨着一炮的打。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火炮的反坐力,想象一下一百多门重达千斤的大炮齐射的场面,如此巨大的反震力什么样的木制战舰承受得起?所以,现代描述18、19世纪(中叶)海战场面的电影中经常会出现一个同样的画面,一艘巨大的风帆战船,侧面开着无数的小窗口中一门门火炮如同点燃的鞭炮霹雳巴拉的,却总是一响接着一响。除非是贴身的混战,否则绝对不会出向多炮齐放的场面。

    透过手中的千里眼,梁明能清晰地看到清军那惊慌的面孔。他知道江南提督直辖的水师所用的大炮是佛山所铸造的上好铁炮,但就是再好的铁炮(清军水师的火炮只有数百斤——一千斤)能打出三里远已经实属难得了,所以面对梁明射程远己方的大炮他们又怎能不心怯。

    当听到炮声后,陈奎笑了。他心里头明白这绝对是前面的逆匪放的,他此次**的都是五营的精锐,久经风浪的他们是不可能在五六里的地方**的。前面的逆匪能干出这种事,明显就是初上战阵的雏。(用菜鸟不合适)

    陈奎的得意仅仅维持的数秒,当呼啸的炮弹扎进前营的船队时他的心顿时落到了谷底,那是洼凉洼凉的。陈奎知道今天这一仗,难了。

    “前进,全力冲进,靠近了混战。”不愧是四五十年的老兵油子,陈奎瞬间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年仅七旬的江南提督可谓老而弥坚。

    得到统帅的命令后,已经有点犹豫的清军再次鼓起了勇气,操帆的水手,划船的水工每个人都凹足了劲。(咱对风帆不了解,百度上搜了一些说是咱们古代操帆可说是“八面来风”,正反方向的风力都可以借用。具体怎样不清楚,但咱是“佩服”。)

    陈奎督掌江南十多年,其手下的多是老底子。既然上头下了令,那没的说,上了。

    一时间原本缓行而整齐的清军阵营出现了参差,前营早已保持不住“雁”字,密集结阵的其余四营也渐渐拉成了长条。

    海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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