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魂——真书九十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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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李耳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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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公输般家的院子里,公输般停下手中的大锤,对丹霞说“小妹不可胡言乱语,姊婿心中,只有云娘,你是云娘亲姊妹,你我情如父女,怎可乱了纲常。”

    “又不是亲生父女,有何不可?”,丹霞忿愤地说道。

    “公输般已心如止水,此生不会再取。”,公输般也生气地说“此事就此订下,你与这大耳后生,择日成婚。”

    “你就是要赶我走!”,丹霞气急。

    “不赶你走,姊婿别的不能,只会建屋造房,明日,在此屋之旁,与你另起一座。”,公输般指着自家旁边的空地说“待我前去打探,此君家中还有何人。”

    公输般放下手中活计,来到静坐沉思的李大耳朵面前,对面坐下,问道“敢问,兄台远路而来,家中之人可会惦念?”

    公输般的话,唤醒了李大耳朵的沉思,李大耳朵开口说道“在下本是家中独子,如今父母已逝,在下了无牵挂。”

    “兄台家中再无他人?”,公输般问道。

    “仅有一女兄,本是家父表妹之女,嫁到同村,时常,照顾在下。”,李大耳朵回打道。

    “可曾婚配?”公输般问道。

    “女兄新寡,仅有一子。”,李大耳朵仔细看了看公输般,问道“敢问先生家中,除您父女二人,家中可还另有他人?”

    “我二人并非父女,丹霞是在下妻妹。在下内人早亡,留有一子,今年十二。妻妹丹霞,在下自幼抚养。”,公输般开口说道。

    “在下那女兄,花容月貌,大方贤良,与先生又年纪相仿,不知先生可有意续弦?”,李大耳朵说道。

    “这!”,公输般心中骇然。暗想,刚刚与丹霞说话之时,离得较远,这大耳后生,莫非生的是顺风大耳。

    “在下未曾想过续弦。”,公输般说道。

    “如此甚好!”,公输般身后的丹霞,掩面偷笑,开口说道“公子不如修书一封,招呼公子那女兄来此,待令女兄来此之日,便是女兄与姊婿拜堂之时。”

    “在下即刻修书一封,招女兄前来。”,李大耳朵说完,看个空挡,拎起身边行囊,撒腿就跑。

    “来都来了,你还赶跑!”,公输般立即站起,跑向铁匠炉旁边,取出一团绳子,快步向院外追去。

    “公子快跑!”丹霞在院子里对着李大耳朵叫道。

    “哈哈哈哈!”,看着公输般与李大耳朵你跑我追的滑稽样子,丹霞开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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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在池塘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池塘里的水清澈见底,一条小鱼张口咬住了面前的鱼饵。

    忽地!小鱼被鱼钩拉出了水面。

    “又钓到一条。”,池塘边的伢子拍手说道“老阿公,我们今天钓了好多鱼。”

    “这算最后一条吧!”,伢子身边的老莱子说着,摘下鱼钩上的小鱼,放进了旁边的柳筐里面,对伢子说“咱们回吧!”

    “回去吃鱼喽!”,伢子接过老莱子手上已经缠起来的鱼竿,蹦蹦跳跳地说道“伢子要吃太多太多的鱼。”

    老莱子拎着柳筐走在伢子身后。一老一小走在相间的小路上,小路两侧的农田里,有些星星散散的农民在辛苦劳作。

    “拦住那人!别让他跑了!”

    声音从前方传来,老莱子和伢子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肥胖的男人跑了过来,男人后面追赶的正是公输般。

    老莱子与伢子拿着鱼竿,并排挡在了小路当中。

    肥胖的男人正是李大耳朵,李大耳朵见前面一老一小挡住了去路,转身跑进了路旁的农田。

    “拦住他!不要放跑了我家的女婿。”,公输般大声呼喊。

    几名农人向农田中间围拢,挡住了李大耳朵的去路。

    李大耳朵转身向斜刺里奔跑,又有农民拦住了去路。李大耳朵左冲右突,最后,还是被手握农具的农民们团团围住。

    李大耳朵累极,脚下一软,瘫坐在了农田当中。

    “看这位公子,生得肥头大耳,满脸富贵之相。看这年纪,和我家小女确是般配。”,一位年长的老农开口说道。

    “你那女儿,脸上无肉,尖嘴猴腮、瘦瘦高高的,看着就不能生养。不如我家妹妹,珠圆玉润,脸大屁股大。这位公子若是和我家妹妹相配,待到明年,定会生个大胖儿子。”一位壮年农民开口说道。

    “你说谁脸上无肉、尖嘴猴腮。论辈分,她是你表姑,我打死你这个混蛋。”,年长的老农伸手去打壮年农民。

    “是我表姑,又怎么了?先到先得,是我先拦住这个公子的,他就是我家的女婿。”,壮年农民躲闪着年老农民的追打说。

    “都不要打了!”,一个少年大声喊道。

    “与你何干?”,老年农民与壮年农民停下,盯着少年问道。

    “他是我家的女婿,我领他回去,送给做我妹妹,让她做我家的女婿。”,少年高声大喊。

    “哈哈哈哈!”农民们大笑,壮年农民笑完,对少年说道“滚一边去,你家妹妹才六岁,你凑什么热闹?”

    “他就是我家的胖女婿!”,少年不服气地说道。

    “这是我家的女婿。”,公输般抓住正要偷偷溜走的李大耳朵,拎起李大耳朵的衣领说:“我公输般家的女婿,你们也敢来抢!”

    “谁说他是你家女婿了?”,壮年男人说道。

    “对!你说他是你家女婿,他承认吗?”,老年农民跟着说道。

    “他脸上有没有写字。”,少年也跟着愤怒说道。

    “我说是,他就是!”,公输般横了大家一眼说道“以后,你们谁家要动砖瓦,谁家需要木工活计,还想不想来找我公输般?”。

    “是是是!这是公输般家的女婿,哪个敢抢?”,年长农民堆着笑脸说道,说完,年长农民横了壮年农民一眼。

    “对对对!这是公叔般先生家的女婿,我们都帮着抬回去吧!大伙儿一块儿喝喜酒去。”,壮年农民笑着说道。

    “走了,喝喜酒去了!”,农民们起手八脚捆住了李大耳朵,抬着肥猪一样地抬起了李大耳朵。

    “哼!”,少年拿起手中农具,投掷到公输般身上,瞪着眼睛,转身就走。

    “这孩子!你打我干什么?”,公输般回头,看着离去的少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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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埂边,一位农妇挎着篮子,领着一名五六岁的小女孩,蹲在地上在挖野菜。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一阵哭声传来。

    农妇站起身,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少年哭着走了过来。

    “儿子!”,农妇迎了过去问“咋了?儿子,谁欺负你了?”

    “伢子他爸爸!”,少年开口冒出一句。

    “伢子爸爸是大人,你是小孩儿,他是和你闹着玩呢?他不会欺负你的。”,农妇安慰着儿子说。

    “他抢我东西。”,男孩说。

    “他抢你什么了?”,农妇不解地问。、

    “他抢走了咱们家的女婿。”,男孩伤心地说“伢子他爸爸,抢走了咱们家的大胖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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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女之家,三日不息烛。洞房花烛夜,长夜燃明灯。公输般家灯火通明,丹霞的房间内,贴着大红的囍字,头上拉着红花。丹霞的房中,铺着地板,地板上铺着一块睡觉的席子。席子一端,李大耳朵身上捆着绳子,靠在墙边,呼呼大睡。

    丹霞顶着红盖头,坐在席子的另一边。

    时间慢慢流逝,丹霞一直独自坐着。

    夜色越来越深,丹霞歪下身子,倒在席子上睡去。

    李大耳朵伸了伸腿,嘴里依旧打着呼噜,起身站起,李大耳朵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了房门。

    房门外,公输般坐着矮凳,靠在门边打着瞌睡。

    李大耳朵轻手轻脚,走过公输般身边,四处张望,外间房内,是灶房。公输般家的房子是,房门进来,就是灶房,灶房动车一间,是公输般和伢子的房间。灶房西侧,是丹霞的房间。

    李大耳朵在灶房的墙角,看到了自己的行囊。李大耳朵慢慢走到墙角,拎起了自己的行囊。灶台上摆着一个的柳枝编制的筲箕,筲箕上盖着一块布,李大耳朵走到灶台旁,揭开了筲箕上的布,筲箕内,满满放着一摞煎饼,煎饼上,还摆放着几根大葱。

    李大耳朵抄起一摞煎饼,带着几根大葱,一同放入自己的行囊。

    李大耳朵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推开房门。

    “叮铃铃!”

    铃声大作,李大耳朵弄响了栓在门上的铃铛。

    “新郎官跑了!”,睡梦中的公输般‘腾地!’站起,抬头向房门望去,只见房门打开,李大耳朵背着行囊,在门外急步奔跑。

    公输般奔向房门,冲了出去。

    “哎吆!”,房门外,一根横放的石锄头绊倒了公输般。

    公输般立刻爬起追赶,只见李大耳朵的身影,越来越远。

    田野间,火把四起,乡邻们四处寻找新郎官李大耳朵。

    公输般家院内,老莱子和丹霞,还有伢子站在院子里,身前围着几个过来打探乡邻。

    “深更半夜,何处寻找。”,老莱子说“留人容易,留心难!”,说完,老莱子摇了摇头。

    出去寻找的乡邻,一伙一伙地回来了,公输般也回来了。谁也没有找到新郎的影子。

    “强扭的瓜,确实不甜。大家回去睡吧!”,公输般无奈地说道。

    乡邻们摇着头散去,丹霞、老莱子和伢子,都回到了房里。

    最后,公输般也回到房内,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夜慢慢过去,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公输般家的院子里,铁匠炉旁的暗影处,黑影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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