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监视者与被监视者
狄仁杰没有追着李白回休息室，而是准备走到大堂上去看看高渐离的情况，当然，他在走之前也没有忘记吩咐听到动静赶来的衙役一起收拾李白和高渐离的呕吐物。
今天李白的表现可是让自己大开眼界，看来以后又多了一件可以取笑李白的事情了。
想到这狄仁杰心情大好，手中将令牌抛弃再接住，一边重复着这个动作狄仁杰一边走到高渐离身边。
他之前将高渐离放下的时候这家伙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但现在却是眼睛微微眯着在那里说着胡话。
高渐离口齿不清的在那里说着些什么，狄仁杰自觉听力不错，但也听不懂他在说啥，但是阿轲两个字还是很清楚的被他听入了耳中。
狄仁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高渐离旁边，坐下后他开口道：“真的是，跟着李白的家伙醉酒后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这时李元芳从厕所的方向走了出来，走到狄仁杰身前后他开口道：“大人，李白他抱着你的衣服去洗澡了。”
之前他刚进衙门便去了厕所，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狄仁杰把玩着令牌，一边说道：“那家伙衣服脏了，暂时穿我的。”
“你的衣服太紧了！”
李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化身千年之狐模样的李白背着长剑走向了狄仁杰。
他刚刚可是在厕所一顿猛洗，但无奈的是在穿衣服的时候狄仁杰的衣服太紧了，弄的他浑身不舒服，于是他便化身千年之狐了，虽然有些招摇，但至少浑身现在都舒服了。
狄仁杰看着李白现在的装扮开口淡淡的说道：“小心钟馗来找你算账！”
他也不知道李白是从那里得来的能力，居然可以化为半妖形态，要知道妖这种物种的整个王者大陆几乎都是寻不到踪迹的，李白只是告诉他是一次奇遇让他获得的能力，而且还结交了一个有趣的家伙。
“怕什么，都是旧相识了。”李白倒是一脸无所谓。
他并不害怕钟馗，即使那家伙是虚空之灵、长安城的守护者，但从他和钟馗交过手的战绩看来钟馗并不比他强。
李白似乎想起了什么，拍了拍手开口说道：“提到钟馗，既然有威胁长安的家伙潜入，为何他不动手？之前你们不是配合的挺不错的么？”
狄仁杰没有说话，他拿起桌子上的笔在自己的令牌上写了些什么，随后抛给了李白，李白接过令牌一看，上面写的是：
钟馗陷入沉睡，别透露。
李白看完后将令牌丢给了狄仁杰，开口说道：“你的工作量看来又增加了，但为何我看你是挺轻松的？”
狄仁杰这次连看都懒得看这家伙，他扭过头去查看高渐离的情况。
其实高渐离也出不了什么问题，只是单纯的喝醉酒耍酒疯把力气用的差不多罢了，这点李白最清楚了。
此时之前出去买醒酒汤的衙役回来了，他将手中的盒子放在狄仁杰旁边的矮桌子上后便退下了。
李白鼻子动了动，指着桌子上的盒子说道：“醒酒汤？”
狄仁杰依然没理会他，打开盒子拿起汤匙开始往高渐离嘴里喂。
“别！”
李白刚一个字说出口，高渐离直接讲醒酒汤喷了狄仁杰一脸。
李白看着狄仁杰这模样喝自己之前差不多顿时哈哈大笑，在狄仁杰的凝视下他依然坚持笑完。
笑完后他才开口说道：“他喝那个东西会吐！让他自己慢慢好。”
狄仁杰一脸郁闷的转身离开了，他只不过是想高渐离快点清醒，他好调查情况罢了，现在潜入者的身份基本上已经被他确定了。
待狄仁杰离开，李白才笑嘻嘻的对李元芳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我有事。”
说完他转身朝厕所方向走去，也就是狄仁杰要去的地方。
既然狄仁杰交代过他让他监视他，那么他当然要负责到底嘛！
李白尽量将自己身上的一丝妖气收敛起来，然后隐藏在暗处跟着狄仁杰到了他的的休息室，狄仁杰休息室布置的很简单，椅子与桌子，以及一张床与一个木箱子。
李白见狄仁杰从箱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后便朝厕所方向走去了。
一边继续远远的跟着狄仁杰，李白点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这家伙也有洁癖啊！”
这声音很小，也就他自己听的清楚罢了。
就在此时，隐藏在墙角柱子后阴影中的他的面前一道气息一闪而过。
李白立刻警觉了起来，凝神朝那道气息消失的方向看去，一道红色身影在他的视野可见范围内消失。
那气息很微弱，而且是一闪而过，李白无法判断对方的实力，身影也是瞬间觉得消失，李白无法判断对方的样貌，但他知道这时出现的身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家伙！
李白嘴角微微弯起一道弧度，开口道：“监视着被监视者的人被被监视者的人所监视！”
说完这句让人一下子不一定能听懂的话后他的身影也隐入了黑暗中。
衙门的厕所很大，厕所地板铺着平整的地砖，而厕所内则有一面墙将洗浴喝方便的地方隔开，洗浴的地方空间很大，足够六七个人舒舒服服的一起洗澡了。
而就在这洗浴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狄仁杰正和戴着鬼面具的刺客互相战斗着。
他也没料到这家伙会来的这么突然，这是他意料之外的意外。
刺客挥动着两把两段都是利刃的短刀，而狄仁杰则只能拿出随身携带的令牌与其交手。
好在令牌质地坚固，让狄仁杰可以使用它挡下当时鬼面刺客突然出现时那几次足以让狄仁杰丧失行动能力的攻击，否则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狄仁杰估计坚持不了两招。
鬼面刺客信条再次将左手的利刃向前刺出，目标是狄仁杰的肩膀，而她另外一只手则握着离人刺向狄仁杰的腰间。
“法令！震灵！”
念动咒语，狄仁杰两道令牌打出砸在了刺客的短刀上，随后他一个后空翻和对方拉开了距离，两道令牌击中短刀后产生的低鸣声让刺客动作短暂的僵住。
但狄仁杰却没趁这个机会攻击，他伸手在右边的腹部一抹，手上顿时染上的他的血液。
刺痛感让狄仁杰倒吸一口冷气。
“好快的刀。”他忍不住开口道。
如果再深一分的话差不多他也就丧失行动能力了。
刺客没有接他的话，她的手将刀柄握的更紧，准备再次攻向狄仁杰。
“喂！孤男寡女的，而且衣冠不整，两位是要在这无人之地做些什么呢？”
李白的声音钻进了两人的耳中，长剑抵住了刺客的后背，先是剑出现，随后才是李白本人出现在刺客身后。
整个洗浴房彻底安静了下来，出了那若有若无的滴水声。
“你不是人么？”
几秒后刺客终于第一次开口了，她戴着面具，但即使这样也可以听出这是一个女声，她是一个女人！
李白的剑在刺客身上缓缓移动，他的人走到了刺客面前后他的剑也移动到了刺客的心脏位置。
他朝这鬼面刺客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是人，不过现在不是人！”
他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他现在为半妖之体，在他变化回去之前也不能算作是一个人。
因为分辨出了李白身上的妖气，以及看到了李白的耳朵，刺客只是冷哼一声便没有开口了。
李白再次开口道：“受伤严重吗？”
他问的是狄仁杰，只不过因为要盯着面前这个家伙，所以他并没有装过头。
狄仁杰头发不算长，平时也是梳的很整齐，这时候经过一场突然袭击的他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脸上，李白没看到他坐在了地上靠着墙壁时的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然肯定会好好嘲讽他一番。
狄仁杰呼出一口气后再次站了起来开口道：“还好，死不了，抓她出去，我先洗个澡。”
他脚下已经是一片血淋淋的了，说完他拿出令牌念气了咒语，最后将令牌贴在了腰上，令牌贴上后血便没有再继续流出。
李白开口说道：“好嘞，我先带她走，不然被一个女人看洗澡呢应该也不舒服！”
狄仁杰却没继续开口，转身朝放水和水桶的地方走去。
李白看着这已经被自己制服的鬼面刺客不禁心生好奇，他眼珠子一转，将长剑往上轻轻一挥，欲用剑割断那捆住面具的绳子。
但这时鬼面刺客却突然身子下蹲，剑从面具上划过去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剑痕，李白伸手准备一把拽住这刺客，但这刺客向泥鳅一般躲开了他的手并且朝后退去。
下一刻，刺客身边开始产生魔道法术的波动，法术的源头便是那块面具，腥红的烟雾凭空出现，李白冲向烟雾的时候那烟雾已经消失了，而鬼面刺客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白心生懊恼，准备追出去，但一团红光从他身边飘过，速度很快，动静也很小，但还不足以让李白无视他的存在！
长剑向前一指，李白开口道：“想玩声东击西？”
随后凌厉的剑气便集中为一个点朝那团红光射去，红光原本是朝向狄仁杰的，但面对李白凌厉的剑气时也不得不放弃目标，红光几次消失再出现后便再没了气息，而李白的剑气失去了目标则被李白全部打在了地上。
狄仁杰那边，感受的杀意的狄仁杰及时拿出令牌并且身体贴着墙站着，但最后好在对方被李白逼退。
“还好不是死士！”
狄仁杰一边说着，一边擦着冷汗。
今天李白的表现可是让自己大开眼界，看来以后又多了一件可以取笑李白的事情了。
想到这狄仁杰心情大好，手中将令牌抛弃再接住，一边重复着这个动作狄仁杰一边走到高渐离身边。
他之前将高渐离放下的时候这家伙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但现在却是眼睛微微眯着在那里说着胡话。
高渐离口齿不清的在那里说着些什么，狄仁杰自觉听力不错，但也听不懂他在说啥，但是阿轲两个字还是很清楚的被他听入了耳中。
狄仁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高渐离旁边，坐下后他开口道：“真的是，跟着李白的家伙醉酒后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这时李元芳从厕所的方向走了出来，走到狄仁杰身前后他开口道：“大人，李白他抱着你的衣服去洗澡了。”
之前他刚进衙门便去了厕所，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狄仁杰把玩着令牌，一边说道：“那家伙衣服脏了，暂时穿我的。”
“你的衣服太紧了！”
李白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化身千年之狐模样的李白背着长剑走向了狄仁杰。
他刚刚可是在厕所一顿猛洗，但无奈的是在穿衣服的时候狄仁杰的衣服太紧了，弄的他浑身不舒服，于是他便化身千年之狐了，虽然有些招摇，但至少浑身现在都舒服了。
狄仁杰看着李白现在的装扮开口淡淡的说道：“小心钟馗来找你算账！”
他也不知道李白是从那里得来的能力，居然可以化为半妖形态，要知道妖这种物种的整个王者大陆几乎都是寻不到踪迹的，李白只是告诉他是一次奇遇让他获得的能力，而且还结交了一个有趣的家伙。
“怕什么，都是旧相识了。”李白倒是一脸无所谓。
他并不害怕钟馗，即使那家伙是虚空之灵、长安城的守护者，但从他和钟馗交过手的战绩看来钟馗并不比他强。
李白似乎想起了什么，拍了拍手开口说道：“提到钟馗，既然有威胁长安的家伙潜入，为何他不动手？之前你们不是配合的挺不错的么？”
狄仁杰没有说话，他拿起桌子上的笔在自己的令牌上写了些什么，随后抛给了李白，李白接过令牌一看，上面写的是：
钟馗陷入沉睡，别透露。
李白看完后将令牌丢给了狄仁杰，开口说道：“你的工作量看来又增加了，但为何我看你是挺轻松的？”
狄仁杰这次连看都懒得看这家伙，他扭过头去查看高渐离的情况。
其实高渐离也出不了什么问题，只是单纯的喝醉酒耍酒疯把力气用的差不多罢了，这点李白最清楚了。
此时之前出去买醒酒汤的衙役回来了，他将手中的盒子放在狄仁杰旁边的矮桌子上后便退下了。
李白鼻子动了动，指着桌子上的盒子说道：“醒酒汤？”
狄仁杰依然没理会他，打开盒子拿起汤匙开始往高渐离嘴里喂。
“别！”
李白刚一个字说出口，高渐离直接讲醒酒汤喷了狄仁杰一脸。
李白看着狄仁杰这模样喝自己之前差不多顿时哈哈大笑，在狄仁杰的凝视下他依然坚持笑完。
笑完后他才开口说道：“他喝那个东西会吐！让他自己慢慢好。”
狄仁杰一脸郁闷的转身离开了，他只不过是想高渐离快点清醒，他好调查情况罢了，现在潜入者的身份基本上已经被他确定了。
待狄仁杰离开，李白才笑嘻嘻的对李元芳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我有事。”
说完他转身朝厕所方向走去，也就是狄仁杰要去的地方。
既然狄仁杰交代过他让他监视他，那么他当然要负责到底嘛！
李白尽量将自己身上的一丝妖气收敛起来，然后隐藏在暗处跟着狄仁杰到了他的的休息室，狄仁杰休息室布置的很简单，椅子与桌子，以及一张床与一个木箱子。
李白见狄仁杰从箱子里拿了一套衣服后便朝厕所方向走去了。
一边继续远远的跟着狄仁杰，李白点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这家伙也有洁癖啊！”
这声音很小，也就他自己听的清楚罢了。
就在此时，隐藏在墙角柱子后阴影中的他的面前一道气息一闪而过。
李白立刻警觉了起来，凝神朝那道气息消失的方向看去，一道红色身影在他的视野可见范围内消失。
那气息很微弱，而且是一闪而过，李白无法判断对方的实力，身影也是瞬间觉得消失，李白无法判断对方的样貌，但他知道这时出现的身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家伙！
李白嘴角微微弯起一道弧度，开口道：“监视着被监视者的人被被监视者的人所监视！”
说完这句让人一下子不一定能听懂的话后他的身影也隐入了黑暗中。
衙门的厕所很大，厕所地板铺着平整的地砖，而厕所内则有一面墙将洗浴喝方便的地方隔开，洗浴的地方空间很大，足够六七个人舒舒服服的一起洗澡了。
而就在这洗浴的地方，赤裸着上半身的，狄仁杰正和戴着鬼面具的刺客互相战斗着。
他也没料到这家伙会来的这么突然，这是他意料之外的意外。
刺客挥动着两把两段都是利刃的短刀，而狄仁杰则只能拿出随身携带的令牌与其交手。
好在令牌质地坚固，让狄仁杰可以使用它挡下当时鬼面刺客突然出现时那几次足以让狄仁杰丧失行动能力的攻击，否则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狄仁杰估计坚持不了两招。
鬼面刺客信条再次将左手的利刃向前刺出，目标是狄仁杰的肩膀，而她另外一只手则握着离人刺向狄仁杰的腰间。
“法令！震灵！”
念动咒语，狄仁杰两道令牌打出砸在了刺客的短刀上，随后他一个后空翻和对方拉开了距离，两道令牌击中短刀后产生的低鸣声让刺客动作短暂的僵住。
但狄仁杰却没趁这个机会攻击，他伸手在右边的腹部一抹，手上顿时染上的他的血液。
刺痛感让狄仁杰倒吸一口冷气。
“好快的刀。”他忍不住开口道。
如果再深一分的话差不多他也就丧失行动能力了。
刺客没有接他的话，她的手将刀柄握的更紧，准备再次攻向狄仁杰。
“喂！孤男寡女的，而且衣冠不整，两位是要在这无人之地做些什么呢？”
李白的声音钻进了两人的耳中，长剑抵住了刺客的后背，先是剑出现，随后才是李白本人出现在刺客身后。
整个洗浴房彻底安静了下来，出了那若有若无的滴水声。
“你不是人么？”
几秒后刺客终于第一次开口了，她戴着面具，但即使这样也可以听出这是一个女声，她是一个女人！
李白的剑在刺客身上缓缓移动，他的人走到了刺客面前后他的剑也移动到了刺客的心脏位置。
他朝这鬼面刺客微微一笑开口道：“我是人，不过现在不是人！”
他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他现在为半妖之体，在他变化回去之前也不能算作是一个人。
因为分辨出了李白身上的妖气，以及看到了李白的耳朵，刺客只是冷哼一声便没有开口了。
李白再次开口道：“受伤严重吗？”
他问的是狄仁杰，只不过因为要盯着面前这个家伙，所以他并没有装过头。
狄仁杰头发不算长，平时也是梳的很整齐，这时候经过一场突然袭击的他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脸上，李白没看到他坐在了地上靠着墙壁时的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然肯定会好好嘲讽他一番。
狄仁杰呼出一口气后再次站了起来开口道：“还好，死不了，抓她出去，我先洗个澡。”
他脚下已经是一片血淋淋的了，说完他拿出令牌念气了咒语，最后将令牌贴在了腰上，令牌贴上后血便没有再继续流出。
李白开口说道：“好嘞，我先带她走，不然被一个女人看洗澡呢应该也不舒服！”
狄仁杰却没继续开口，转身朝放水和水桶的地方走去。
李白看着这已经被自己制服的鬼面刺客不禁心生好奇，他眼珠子一转，将长剑往上轻轻一挥，欲用剑割断那捆住面具的绳子。
但这时鬼面刺客却突然身子下蹲，剑从面具上划过去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剑痕，李白伸手准备一把拽住这刺客，但这刺客向泥鳅一般躲开了他的手并且朝后退去。
下一刻，刺客身边开始产生魔道法术的波动，法术的源头便是那块面具，腥红的烟雾凭空出现，李白冲向烟雾的时候那烟雾已经消失了，而鬼面刺客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白心生懊恼，准备追出去，但一团红光从他身边飘过，速度很快，动静也很小，但还不足以让李白无视他的存在！
长剑向前一指，李白开口道：“想玩声东击西？”
随后凌厉的剑气便集中为一个点朝那团红光射去，红光原本是朝向狄仁杰的，但面对李白凌厉的剑气时也不得不放弃目标，红光几次消失再出现后便再没了气息，而李白的剑气失去了目标则被李白全部打在了地上。
狄仁杰那边，感受的杀意的狄仁杰及时拿出令牌并且身体贴着墙站着，但最后好在对方被李白逼退。
“还好不是死士！”
狄仁杰一边说着，一边擦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