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破碎的矜持
庞晶回家以后，躺在**左翻右滚就是睡不着。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里全是王男跟饶蕾此时会做什么的幻想。虽然明知他们俩不可能走出那一步，但就是不放心。
当然，她没有去深究自己到底是‘不放心’呢，还是怎么滴！
反正睡不着，辗转了一阵子后，她干脆坐起身来盘腿打坐，修炼内气。庞晶知道只要沉入修炼后，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听见公鸡打鸣，庞晶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虽然外面天色阴沉沉的，但她没有半点犹豫就穿戴起衣服，开始洗漱。
临出门，庞晶看到苍穹乌云万里，仿佛伸手就能摘到的样子。她嘀咕道：“要下雨了！难道真是天意如此？”
还记得在月山镇的时候，她们就说好要在雨天里给王男演武看。此时她猜疑的问题是：难道是知道王男马上要走了，所以老天爷才故意下场雨？
“晶晶，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要陪爸爸去收虾笼吗？”
听见身后父亲的声音，庞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去，男男马上要走了！我过去咯！”
“不吃点东西吗？”
“不吃！”
说这话的时候，庞晶已经跑起来了。一步三四米，轻盈如燕子子点水。保持着这个速度，离开家后庞晶很快踏过了几里山涧道路，来到王家屋场。
家家户户都有传出来声响，那是早起准备去收虾笼和丝网的长辈。不过都还没出门，所以庞晶很侥幸没有遇见一位长辈，就来到了王男叔叔家老屋外。
村里，堂屋大门都是不会关上的。庞晶踏足堂屋，就下意识垫起脚尖，屏住了呼吸。虽然这里里王男的卧室还有段距离，但做贼心虚就是这个节奏。
来到王男所住的卧室门前，庞晶满眼小心推了推，可惜里面栓了门闩没推动。但这并不能难倒庞晶，小妮子眼里泛着精光转到厨房，很快找了柄菜刀回来。
她小心翼翼将菜刀刀尖从门缝中插如门闩处，轻轻一挑，门闩就被挑出来门舌卡中。庞晶一脸得意笑容，缓缓推开门打量了眼里面的情况。随即，脸上的笑容就僵了足足三秒。
只见**那两人盖着被单一角，，男下女上安安静静重叠在一起。饶蕾那双洁白无瑕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屁股虽然被两只巴掌覆盖着也有些许风光外泄。衣果露在被单外的大半个肩膀，也是风光无限。
庞晶注意到两人的衣服都堆放在床头椅上，最上面那两件正是饶蕾的底裤和胸衣。
‘已经做了吗？’第一秒。
‘不可能，男男现在这么能做！’第二秒。
‘不能做为什么会这样呢？’第三秒。
当庞晶猛然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嫉妒了。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应该的！大家自从被选为嫡女后，时常生活在一起，情如姐妹。何况大家背负的嫡女职责，也是相同的，饶蕾并没错。
可就算理智再怎么有道理，庞晶依旧难掩心中难受。她捂着嘴鼻、转身洒落两行清泪，将菜刀放进厨房里出来后，就坐在堂屋青石门槛上埋首嘤嘤哭泣。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明明心头堵的慌，可就是找不到可以怨恨的对象，这种迷茫才是最让人彷徨不安的情绪。
房间里，躺在王男身上睡了个好觉的饶蕾，冥冥之中听到有人在耳边轻声哭泣。当她听出这是庞晶的声音后，所以思绪瞬间集中起来，睁开了充满迷惑的美丽眼眸。
“是你那个青龙属嫡女小妹妹在外面哭呢！嘿嘿，小姑娘争强好胜惯了，看到你们这样估计难受坏了！”
饶蕾听见玄武圣帝提醒，道谢后就轻巧的从王男怀里挣脱出来，整个过程都没让王男感觉到一丝不对。
穿衣服时，饶蕾回忆起昨天晚上跟王男胡闹了半宿的那些画面，依旧难掩俏脸儿发烫。那还是她头一次知道，原来男女之间就算不能那样、还能这样快活。
穿戴整洁后，饶蕾帮王男盖好被子，想了想还是俯身在他嘴角轻啄了口。
要说四女之中谁能做到真正的踏雪无痕，那人绝对不是学习踏云腿的刘莫莫、也不是娇小玲珑的庞晶，而是饶蕾。当她来到庞晶身边，后者才发现。
庞晶胡**了几把眼泪，还想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
饶蕾坐在她身边，揽着她肩头，轻声道：“如果你心里难受，姐姐向你道歉。”
“没有！刚次沙子进眼里了。”
庞晶刚说完，自尊的防线就在姐姐面前崩溃了，扑到饶蕾怀里哇哇大哭。饶蕾只好抱着她，轻抚着她背脊，不知道 为什么鼻子也有些泛酸，眼里蒙上了层雾气。
不久之后，庞晶就收拾好了心情，抹干泪水笑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呵呵！”两女相视了一阵，齐齐笑出了声来。
从一开始，从知道对方也是嫡女，她们就知道结局。如果不是这样，当王男出现在她们的世界里，怎么可能会被无条件接纳。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可事到临头了，还是有些自我的东西难以抚平。
就如同汪聪第一次被王男抱在怀里轻薄时，她也试图阻止。如同刘莫莫第一次被王男侵犯时，也有段时间浑身紧绷。这些，都是四位嫡女心中最自我的、克制后的矜持。
有句话叫：生活就像那什么，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
对于她们四位嫡女来说，只要将生活换成命运，就一样一样的了。
不久后，汪聪与王紫燕就携手过来了。
这两人从小学开始就玩在一起，一路中学到高中，可惜马上就要分开了。汪聪填的志愿是江城树人大学，王紫燕填的志愿是北京商科大学。所以昨天晚上，两人也聊了大半夜。
她们运气还是不错的，至少过来时还没下雨。刘莫莫过来是，浑身都沾着水汽，好在内气一运衣服就干透彻了。而王男也是被下雨前那一声凄厉的雷鸣，给叫醒过来的。
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老族长喊过去吃早饭了。如果不是下雨，估计有是给送过来的样子。
王男还是头次看间这么多美女打花伞，莺莺燕燕相互调笑着、行走在山坳高低起落的小道上。这幅场景令他感觉到了如同置身仙境、观看仙子起舞的韵味。
心中不爽的庞晶走在最后，故意旋转起雨伞，将伞沿雨水都给洒在王男背上。半身湿意再冷风一吹，令王男时不时打个冷战，结果庞晶又心头起来。
吃过早饭，几人有去码头帮了一阵忙，直到九点才回到屋里。湿了一身的王男和王紫燕，自然头间事情就是被老族长安排热水洗澡。
剩下四女内气一运啥事没有，聚在王男房间里聊天等待。汪聪这半天来一直关注着饶蕾，这会王男不在也没外人、马上就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蕾蕾，我感觉你好像不一样了。”
饶蕾一愣，反问说：“那里不一样了？”
汪聪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询问刘莫莫和庞晶：“你们俩感觉出来没？”
刘莫莫认认真真打量起来，道：“好像眼睛比以前更亮了！”
“有种感觉要透出来的风采风韵吧！”庞晶知道原因，所以一语中的。
“对的，就是这种感觉。”
汪聪抚掌赞同了庞晶的说法，并解释道：“昨天以前，蕾蕾妹子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羞涩的单纯，可今天看到就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明晰感觉了。”
饶蕾诺诺试探说：“真是这样的吗？”
“骗你做什么！如果不是看你眉头还没散，我还以为昨天晚上男男破了你的身呢。”
汪聪提示道：“大家想想看，村里那些姐姐出嫁前后有什么变化？有些和未婚夫钻过山林、一起出过船的姐姐，是不是也是这种变化。”
经她这么一点，刘莫莫与庞晶恍然大悟，饶蕾大窘、两朵胭脂云彩爬上俏脸。好在王男及时洗完澡出来，破解了饶蕾的尴尬处境。
刚刚走进房间，王男也不知道她们之前的话题是什么：“这么我一来就都不说话了，我是老虎啊！”
“就算是老虎，也是只流氓虎！”庞晶好像回到了过去刚见到王男时一样，张嘴就跟他抬杠。
王男尴尬一笑，转移话题说：“我记得在月山镇的时候，老婆们好像说过等下雨的时候，让我见识一下古武的魅力吧！呐、我还记得大老婆的雨蝶、四老婆的暗图。”
庞晶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抬杠的机会：“莫莫姐的踏云腿也很厉害，蕾蕾姐虽然不占便宜却是用令一种方法来呈现实力。”
对于她的穷追猛打，王男还真感觉有些吃不消，于是再度转移话题：“我们开始吧？”
“我忘了将剑带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可以代替的东西！”汪聪有些迟疑。
王男二话不说，抖着方帕从里头取出来桃花剑：“这把剑可以代替吧？走吧！看雨蝶咯！可惜手机没了，要不可以全程录制下来。”
见他真的很想看，四女也不在多说什么。齐齐起身，跟着他来到堂屋大门前。外面的雨依旧淅沥沥，小土坪上的施展空间虽然不大，却也足够施展了。
执剑在手，汪聪娇喝一声：“雨蝶剑！”
紧接着抖腕甩出一朵剑花，跃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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