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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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道观里的箫声

    91道观里的箫声

    “办法,办法就是你!”木寒生望着杨玉环的红唇道。

    “我?”杨玉环显然一愣,一时还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显然,她不愿意去想那么多,“好的,我愿意帮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杨玉环显然还没有明白木寒生的意思,木寒生觉得有必要再次提醒她,“这个办法必须要用到你的…你的嘴…”

    “嘴…嘴?”杨玉环惊傻了?难道她的嘴可以治这种病?嘴怎么治病?她一时变的糊涂了。

    汗,木寒生悄悄汗了一把,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懂?”似乎当初花蕊在宋得志身边时,也是不堪忍受宋得志的特殊床笫嗜好而导致宋得志疏远她。据花蕊断断续续的叙述,他明白,宋得志除了有怪服癖外,似乎总想得到花蕊的后门。既然这里连后门这种玩法都有了,不可能没有用嘴的。但杨玉环的样子又不像装的。木寒生心中犯起了嘀咕,万一杨玉环也对此很反感,拒绝他,那多难堪!这样做是否得不偿失?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一丝丝的理智怎禁的住涨潮般冲击的巨力。

    木寒生故意装成强忍着痛苦的样子,“那还是算了,这样做让你很为难的!”

    杨玉环这下可真的急了,把脸凑到木寒生的跟前,眼泪连流不绝,“快说呀,不管如何,我都会帮助你的。我都…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什么都是你的了,我不会为难的。”杨玉环的语气很是坚决。

    木寒生见时机也差不多了,看着杨玉环不好意思地道,“办法就是,用你口中的琼液不停地滋润那…那里。”

    “啊!”杨玉环张大嘴巴,眼睛看了看木寒生那一柱擎天的武器,似乎不敢相信,如此威猛的‘战马’会有如此怪症,竟然还要如此怪的治疗方式。

    木寒生见状赶紧为自己铺下一条后路,“我早说过了,很令人为难的,算了,多忍忍他就会熄火的!”

    杨玉环的脸逐渐涨的通红,神色也有点不自然,嗫嚅道,“这样做真的有效吗?”

    木寒生心中涌出一阵狂喜,看来杨玉环准备答应他了,于是连道,“有效,有效,绝对有效。”说完连连狂汗一个,他这样说的急切,似乎早就试过一般。幸好杨玉环并没有怀疑,否则就要露出马脚了。

    “可是…可是该怎么做呢?”杨玉环看着眼前的巨物,为难道。

    木寒生赶紧打消她的顾忌,“医生说,必须要用女人口中的琼液,而且不能离口,我想必须要用嘴亲自涂上去吧。并且要不断用舌头和嘴刺激着下体的皮肤和外表,以加速那里的吸收。可能要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

    “啊?”杨玉环再次吃惊不已,“要…要,要用嘴,去…去亲那里…”

    “是啊,所以我早说很为难的,不行的话还是不要来了,我可舍不得你难受!”木寒生半真半假地关心道。

    “不…不是…我…不为难…不为难…”杨玉环虽然嘴说不为难,可是那眉头紧锁,眼神退避躲闪,分明就是很为难的样子嘛。木寒生当然装作没有看见,大声地叹了一口气。

    杨玉环被这一口叹气刺激的,似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紧闭双眼,胸脯剧烈地来回起伏,说明她的内心万分的紧张。她慢慢地探下脑袋,微张小口,样子极其诱惑动人。尤其那樱唇,似乎更加娇艳滴人。木寒生只想想就能感觉到这里面的刺激。

    当杨玉环的小嘴凑近他的杀手锏时,木寒生故意轻轻一动腰部,让金枪微微偏了偏。这样就让杨玉环的小嘴失去了目标,怒首的金枪撞上了她娇嫩的嘴巴上。

    “啊…”杨玉环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紧张地看向木寒生,担心是否弄疼他了。

    木寒生强忍心中的大笑,故意装作痛苦地微微一哼。这可让杨玉环再也不敢闭眼了,瞪大眼睛,看向脸前那坚硬还微微抖动的金枪。睫毛上下颤抖,内心挣扎的似乎很是厉害。

    此时的木寒生心中那笑憋的才难受了,以至于让泪水都被忍了出来。他知道,如果现在大笑出声的话,杨玉环肯定羞的掉头离开,以后再想骗到她的红唇无异于登青天那般难了。

    也许是杨玉环终于下定了决心,也许是她不小心看见了木寒生因强忍的笑而憋出的泪水。当她粉红的舍尖碰到木寒生那唯一的枪眼时,木寒生感觉浑身一阵颤抖,无比的爽意渐渐向全身蔓延。他赶紧收神憋气,打开保险栓,以免不小心走火伤人.手机访问

    杨玉环的做法很是笨拙,经过刚开始的习惯后,她每为木寒生的枪身擦拭一遍后,就抬头询问道,“是否是这样?这样可以吗?这样会不会有效?”

    罢开始还没有觉得什么,但不一会后,每次都要爽起来时,杨玉环就抽口抬头问道,“这下也还好吧?”直弄的木寒生郁闷的不行。

    “好,好,就是这样。不过医生说,一鼓作气的治疗效果更加的好,你最好不要…不要…”

    “哦,我明白了。”此时的杨玉环没有一开始的那样拒绝了,立即低下头,开始努力她的治疗手术。每当她刺激到爽处时,木寒生总是发出爽畅的呻吟。杨玉环当然知道这种呻吟意味着什么,渐渐地,她无师自通,技术也慢慢变的纯熟起来。

    木寒生渐渐已无法控制冲动,双手也按向杨玉环的头部,轻轻给予压力,好让她加速摩擦。另一只手四处游荡在她的身体上,刺激的杨玉环不时发出闷哼声。

    加快速度后,不知道是杨玉环不纯熟,还是嘴巴已经酸麻。牙齿不时与金枪发生碰撞,一丝丝疼痛夹杂着如海浪般的畅意卷向木寒生的大脑,又再次带着更多的海浪卷打回去。

    “哦…”木寒生发出最后的吼叫,双手都按向杨玉环的头部,更加加快速度地帮助她来回运动。杨玉环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木寒生的魔手,离开这个战场。但是此时,木寒生又怎么能让她离开呢。

    全部的能量如同火山般爆发,一波一波的岩浆从枪身唯一的洞口喷涌而出冲入杨玉环的嘴中,冲向她的喉咙,冲进她的体内。

    “咳咳…”当火山爆发完毕,木寒生松开抱住杨玉环的手时。她迅速抬起头,使劲地咳嗽着。甚至连衣服也不穿,就下床去找水去了。

    木寒生歉意地下床拉住了她,并把她劝到床上。自己忙上忙下,端茶递水。又为她抹起身体,还不时用上糖衣炮弹狂轰滥炸。让原本有点生气的杨玉环又眉开眼笑。

    “对不起,我,当时太激动了!”木寒生忙完一些事后躺到杨玉环的身边道歉。

    “看你如此疼爱我,我就原谅你了!”杨玉环小声地道,刚说完就把头重新埋入木寒生的怀中。

    “呵呵,谢谢,我就知道,玉环是最关心,最爱我的!”木寒生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你可真坏,你知道当时我就跟死了一般,都透不过气来。”杨玉环埋怨道,“不过现在看你如此高兴,治疗效果似乎不错,我就不怪你了。”

    木寒生偷偷一笑,看来杨玉环还当那是治疗,他当然乐的不说,只是多了一些情话后,左哄右拍地让她入睡了。

    今天的动静实在有点大了,刚离开杨玉环房间的木寒生就发现有几个道姑对他指指点点,有几个甚至还抛来媚眼。如果搁以前,他一定很得意,甚至还会对那几个抛媚眼的道姑有非分之想。但现在他的身边,无论是花蕊还是杨玉环,无不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现在看起这些庸脂俗粉,顿觉恶心不行。

    离开的时候,天已近黄昏。杨玉环还在沉睡,木寒生没有打搅她。为了避免花蕊上次同样的担心,他给杨玉环留了张纸条,说有事要去找陆得机。不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陪她等等。

    拉开上玄观的小门,顿见几名亲兵纷纷站立,似乎有点慌张的样子。木寒生不禁狐疑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啊?报将军,那个…没有什么啦。”亲兵甲回答道。

    “没有什么?”木寒生哼道,“没有什么你们为什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报将军,其实…其实我们是在这里听乐曲!”亲兵乙回答道。

    “听乐曲?”木寒生感到非常奇怪,“什么乐曲!”

    “是…是…是萧声,刚才道观里似乎有人在吹萧!”士兵乙回答道。

    木寒生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神情也尴尬无比。不会吧?难道刚才的动静他们在外面都听见了?不可能啊,他也没怎么大叫啊!就算叫的挺大,他们怎么知道在吹萧?难道他们偷窥?

    正在此时,道观内又传出一阵清幽的萧声,让木寒生不禁汗颜。原来还真的有人在吹萧啊,亏他还以为是…真是仁者自仁,淫者自淫啊!

    “将军,你知道吗?这萧声是当朝金仙公主所吹。金仙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她的妹妹就是玉真公主。金仙公主出家为道后与上玄观的观主关系很好,二人都精通音律,所以金仙公主常来上玄观,与上玄观观主切磋音律!”亲兵乙知道木寒生非常随和,不由在旁边说道。

    “我们刚才想一睹金仙公主的风采,只是不敢入观罢了,嘿嘿…!”亲兵甲不好意思道。

    木寒生才不管里面是什么公主呢,在他的印象中,这些出身皇族的大小姐都是蛮横不讲理的类型,而对于这类女子,他一般都是比较厌恶的。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公主。当初审李瑁时,不就出现一个干扰他审案的李持盈嘛!

    买了不少上好的酒,在怀远坊的杂民区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间破烂的小屋。长安虽然为大唐京城,繁荣无比。但在京城许多高楼府邸后面,还是有不少类似的穷屋破房。住着一些贫民和乞丐。

    陆得机并不在屋中,问了问四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有一小孩说,似乎看见他去荐福寺找老和尚下棋去了。于是木寒生就坐下来等啊等,等到夜很深了却依然不见陆得机回来。只好丢下美酒独自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木寒生就早早赶去,却又扑了个空。由于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中午时刻他也没有去那家小酒店。后来万松寨的白天行又带着大队人马赶来投诚,于是安顿、整理、汇报啊什么的,一连忙了他几天才暂时安顿下来。但心中始终对这大唐第一谋士陆得机的几句话耿耿于怀。这天,终于忙完大部分事情,他一个亲兵未带,直接去了那家酒店。

    幸运的是,这次终于再次见到那糟老头陆得机,木寒生请他喝酒,他也不客气地坐下来端起酒壶就喝。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壶又一壶。木寒生也不说话,就坐在他对面看着。

    伙计不停地上着满壶的酒,一会儿后,整张酒桌都摆满了空的酒壶,但陆得机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伙计为难地看了看木寒生,木寒生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伙计立马收下屁颠颠地又去

    上了几壶酒。

    这次陆得机喝了几壶后却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酒…酒是好…好酒,可惜…可惜始终…始终还是没有自己…那…那清酒兑水喝…喝的…舒…舒心啊!”说完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连招呼也没有打。

    木寒生也不出声,站了起来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陆得机一路摇晃,说着胡乱的酒话往他的破屋走去。